男女主角分別是蘇若若傅西洲的女頻言情小說《以愛為名,予我牢籠蘇若若傅西洲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白團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蘇若若搬到了側(cè)臥。側(cè)臥和主臥之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堵墻。入夜后,蘇若若剛躺下,便聽到隔壁傳來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白月綺應(yīng)該是故意的,她喊得很大聲,隱秘的房事被她搞成了現(xiàn)場直播,蘇若若甚至能清晰的聽到,他們的每一次撞擊,每一聲嬌喘......“西洲你好壞啊,討厭死了!”“討厭?那我可停下了?!薄安灰B?,人家喜歡......”兩人歡愛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不停的往蘇若若的耳朵里鉆,哪怕蘇若若戴上了耳塞,然后再用枕頭壓住頭,也依舊能聽見。蘇若若實在受不了了,她起身離開了房間。她本想去其他臥室里睡覺,可其他臥室都被上了鎖。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白月綺的杰作。蘇若若滿心疲憊,她只能穿著單薄的睡衣去了客廳,然后縮在沙發(fā)上,睜著眼睛等天亮。天還...
《以愛為名,予我牢籠蘇若若傅西洲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蘇若若搬到了側(cè)臥。
側(cè)臥和主臥之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堵墻。
入夜后,蘇若若剛躺下,便聽到隔壁傳來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白月綺應(yīng)該是故意的,她喊得很大聲,隱秘的房事被她搞成了現(xiàn)場直播,蘇若若甚至能清晰的聽到,他們的每一次撞擊,每一聲嬌喘......
“西洲你好壞啊,討厭死了!”
“討厭?那我可停下了。”
“不要停嘛,人家喜歡......”
兩人歡愛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不停的往蘇若若的耳朵里鉆,哪怕蘇若若戴上了耳塞,然后再用枕頭壓住頭,也依舊能聽見。
蘇若若實在受不了了,她起身離開了房間。
她本想去其他臥室里睡覺,可其他臥室都被上了鎖。
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白月綺的杰作。
蘇若若滿心疲憊,她只能穿著單薄的睡衣去了客廳,然后縮在沙發(fā)上,睜著眼睛等天亮。
天還沒有亮,白月綺的電話便先打了過來:“若若,你去廚房給我和西洲熱一些牛奶,然后端過來,折騰了一整夜,消耗了好多體液哦,我和西洲都有點缺水了,得好好補充才行?!?br>
蘇若若抓手機的手,不自覺的用了力,指關(guān)節(jié)處凸了出來,泛起陣陣的慘白色。
她知道白月綺是故意的,她在用這種方法羞辱她。
但可悲的是,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好?!背聊季煤?,蘇若若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我一會兒就給你們送過去。”
說完后,她便掛斷了電話。
牛奶很快便熱好了,蘇若若端著牛奶上了樓,主臥的門開著,她低著頭走了進去。
本來不想多,也不想多想,可一進門,蘇若若便聞到了,很濃烈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到處都是用過的避孕套,屋里也一片狼藉,白月綺被撕毀的絲襪和內(nèi)衣扔得到處都是......
傅西洲已經(jīng)睡著了,白月綺什么也沒穿,只用被子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她肩膀和后背都在外面摟著,上面布滿了歡愛后的痕跡。
見蘇若若進來了,白月綺唇角噙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慵懶著調(diào)子問:“西洲這方面的需求也太強了,我都快被他折騰散架了......你們平時玩兒的也這么狂野嗎?”
蘇若若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她不想跟白月綺討論這個話題。
“說謊?!卑自戮_輕蔑的瞥了蘇若若一眼,然后冷哼道:“你要是床上沒點兒本事,怎么可能把西洲栓得這么牢?我們訂婚后,他養(yǎng)的其他貓啊狗啊的,全被我打發(fā)了,只有你,他死命護著,無論誰逼他,他都不肯松口。”
貓啊狗???聽到這個形容詞,蘇若若心中再一次泛起麻木的痛感來:是啊,也許在傅西洲和白月綺的眼中,她就像是貓貓狗狗一樣,只是個玩物。
他們都沒有把她當(dāng)成人來看。
所以傅西洲當(dāng)然不會娶她了,誰會娶個寵物呢?
蘇若若什么也沒說,她把牛奶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可剛走出主臥,臥室里突然傳來了杯子碎裂的聲音,緊接著,便是白月綺浮夸的慘叫聲:“啊——”
“啊啊??!我肚子好痛!蘇若若,你給我喝了什么?”白月綺捂著肚子,在床上虛弱的慘叫著,她美麗的眼眸里噙滿了淚水,就連掙扎的動作,都優(yōu)雅動人,一舉一動都透著設(shè)計好的破碎感。
沉睡中的傅西洲也被驚醒了,他一臉煩躁:“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讓她給我熱杯牛奶而已,可她居然在牛奶下了藥!”白月綺淚眼婆娑道:“你還說她乖巧,不會惹事,當(dāng)個寵物養(yǎng)就好......但是依我看,你的情人里,就她心機最深!”
傅西洲掀起眼皮,神色晦暗不明的瞥了蘇若若一眼:“你給她下藥了?”
“我沒有?!碧K若若平靜的回答道,她垂下眼睛,看了眼地上的碎玻璃渣,玻璃杯沒有被完全摔碎,底部還殘留著一些牛奶,于是她便補充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取地上的牛奶去做檢查,如果里面被下了藥,我隨便你們處置,進監(jiān)獄都行?!?br>
監(jiān)獄,都比這里自由。
蘇若若話音剛落,白月綺又開始捂著肚子喊起疼來,她淚眼朦朧道:“傅西洲!我是你的老婆,我們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你信這個下賤胚子不信我?”
傅西洲的臉色當(dāng)即便陰沉了下來。
他冷冷的掃了蘇若若一眼,然后陰冷著調(diào)子開口:“蘇若若,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還做檢查?做什么檢查!月綺的話就是真相!”
蘇若若不想哭的,一顆已經(jīng)死掉的心,也不應(yīng)該再流眼淚。
可為什么這一刻,淚水還是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本來還覺得,白月綺的手段真是可笑至極,地上的牛奶都沒清理干凈,只要找人做個檢測,她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結(jié)果真正可笑的人,原來是她自己。
根本不用做檢測,只要白月綺說這杯牛奶被下了毒,那就是被下了毒。
“你難道打算就這樣饒了她嗎?”白月綺卻還不滿意,她紅著眼眶看向傅西洲,然后哽咽道:“我只是讓她給我倒杯牛奶而已,她就敢這樣對我,日后她豈不是要騎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了?”
“如果你不好好處理這件事的話,那我看婚禮也沒有舉辦的必要了!”
傅西洲臉色相當(dāng)難看,他深深的看了白月綺一眼,然后冷聲道:“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br>
說著,他彎腰撿起了地上,被摔得只剩一半的玻璃杯。
那玻璃杯里,還有殘留的牛奶。
傅西洲一把掐住蘇若若的下巴,然后將破碎的玻璃杯塞到了蘇若若的嘴巴里。
玻璃杯的底部還是完好的,但邊緣卻是尖銳且鋒利的玻璃渣,蘇若若的嘴巴很快就被鋒利的玻璃邊緣扎得滿嘴鮮血。
鮮紅的血液順著透明的玻璃流了下來,染紅了杯底的牛奶。
可傅西洲卻沒有手軟,他猛的一抬手,將剩余的牛奶全部灌進了蘇若若的嘴里。
“你自己下的藥,就自己喝了。”傅西洲冷聲道,他余光掃過蘇若若,視線最后卻落在了白月綺身上:“牛奶里有沒有毒,你心知肚明,我最討厭女人在我面前搬弄是非,這次我饒了你,不要再有下次!”
這話,顯然也是在點白月綺。
蘇若若滿嘴鮮血,可她卻笑了:原來他知道牛奶里沒毒,可他卻假裝不知道。
原來他是愿意娶白月綺的,可他卻跟她說,他是被父母逼迫,不得不娶的。
他其實什么都明白,可他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實話。
一句都沒有。
“蘇小姐,您在我們這里預(yù)訂的假死服務(wù)已經(jīng)出單,這是假死方案,請您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簽字付款吧?!?br>
蘇若若咬了咬泛白的嘴唇,她猶豫著開口:“......我要騙的人是傅西洲,你們應(yīng)該聽過這個名字,萬一被發(fā)現(xiàn)的話,你們可能也會受到牽連?!?br>
聞言,負責(zé)人風(fēng)度翩翩的一笑:“不被發(fā)現(xiàn),就不會受到牽連。”
“放心,我們是專業(yè)的?!?br>
蘇若若這才放下心來,在合同上簽了字。
回家的路上,蘇若若看到商場的巨大3D廣告屏上,正在循環(huán)播放商圈貴子傅西洲的求婚視頻。
只可惜,他求婚的對象不是她。
“哇!好羨慕啊!商圈貴子配豪門千金,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聽說傅西洲和白月綺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呢!”
“這就是少爺和千金的愛情嗎?嫉妒使我面目全非?!?br>
......
聽著路人們的議論聲,蘇若若心里泛起陣陣苦澀。
傅西洲和白月綺青梅竹馬,天生一對,那她算什么?
他們愛情路上的炮灰嗎?可炮灰起碼還有說不的權(quán)利,她卻沒有......
回到家的時候,蘇若若發(fā)現(xiàn),家門口子停著一輛搬家公司。
而傅西洲則站在門口,指揮著搬家公司往家里搬東西。
蘇若若走了過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問:“傅先生,怎么突然往家里搬這么多東西?”
傅西洲伸手攬住蘇若若纖細的腰,然后風(fēng)輕云淡的回答:“白月綺要搬進來,這些都是她的東西?!?br>
蘇若若一下子僵住了。
“......為......為什么要讓白小姐搬到這里來?”蘇若若的聲音止不住的開始發(fā)顫:“你有很多房子,你們?nèi)绻胍拥脑?,可以選更大更好的房子,這里......這里......”
不等蘇若若把話說完,一道清冷中夾雜著傲慢的女音突然響起:“這是西洲的房子,他讓你暫住在這里,你不會真就把自己當(dāng)成這里的女主人了吧?”
蘇若若的身體又是一僵,她低下頭,很小聲的開口:“不,白小姐,您才是這里的女主人?!?br>
“你知道就好?!卑自戮_用眼尾輕蔑的掃了蘇若若一眼:“還傻愣著干什么?有點眼力見兒,幫我把東西搬進主臥。”
蘇若若便低著頭,過去幫忙搬東西了。
整個過程,她沒有再抬頭看傅西洲一眼。
她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愛她,她曾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信仰來深愛,可他卻把她當(dāng)成只要花錢就能睡的野雞......
既然如此,她也不要再愛他了,她會在他婚禮的那天徹底消失,然后展開新的人生。
蘇若若本來是住在主臥的,現(xiàn)在白月綺來了,她便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給白月綺讓位子。
“若若就住我們隔壁吧?!卑自戮_笑著說:“如果我們晚上鬧的太狠,她剛好過來給我們端茶送水?!?br>
蘇若若睜大了雙眼,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他們把她當(dāng)什么了?哪怕是外面那些出來賣的女人,恐怕都不會活得這么屈辱。
蘇若若扭頭,懷著最后一絲希望看向傅西洲,她想:傅西洲,我跟了你整整五年,五年......就算是養(yǎng)一只小貓小狗,也該養(yǎng)出感情來了。
可傅西洲卻風(fēng)輕云淡的說:“若若,你搬隔壁去吧。”
蘇若若眼底最后的一抹光,就這樣熄滅了。
蘇若若的嘴角和口腔都有大面積的劃傷。
于是她連忙聯(lián)系了假死團隊,把自己受傷的信息,第一時間同步給了假死團隊。
“這有點難辦,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和你外貌非常相似的尸體,在尸體上添加傷口很簡單,但死前受的傷,和死后添加的傷口,是不一樣的,專業(yè)的法醫(yī)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傷口是死前受的,還是死后新添的?!奔偎缊F隊的負責(zé)人十分為難的開口道:“所以我不建議在尸體面部添加傷口,這太不專業(yè)了?!?br>
“我的建議是,采用沉?;蛘咚烙诨馂?zāi)這兩種死亡方式,沉海后,海里的魚會啃食你的面部,我們可以處理下尸體,只給你留半張臉,而火災(zāi)就更方便了,全身燒毀,皮開肉綻,臉上那點小瑕疵根本分辨不出來?!?br>
蘇若若想了想,最后還是選擇了沉海。
因為如果完全看不到臉的話,傅西洲可能會懷疑,這具尸體到底是不是她。
所以還是留半張臉吧,也不知道,這被啃食了一半的臉,會不會變成傅西洲的噩夢,讓他在午夜的時候驚醒,然后淚流滿面,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和假死團隊的負責(zé)人又交談了一些“死亡”的細節(jié)后,蘇若若便開車回了家。
一到家,傅西洲便心急如焚的抱住了她:“若若,你上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整天!”
蘇若若指了指自己涂滿藥膏的嘴唇,然后淡淡的回答道:“去醫(yī)院了?!?br>
聞言,傅西洲立刻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他捧著蘇若若小巧精致的臉,無比心疼道:“若若,昨晚你受苦了,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這么乖,怎么可能給白月綺下毒呢?”
“但是當(dāng)著白月綺的面,我不能偏袒你,如果我偏袒你的話,她會更加針對你,以后你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昨晚對你下手時,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我不得不這么做,我只有這樣做,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才能更好的保護你......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嗎?”
保護?蘇若若偏了下頭,余光看向了旁邊巨大的落地窗上,倒映著的她的側(cè)影。
她看著遍體鱗傷的自己,心想傅西洲,這就是你給我的保護嗎?
沒有你的愛和保護,我也不會痛成這樣......
“若若,別不開心了,讓我好好補償你?!备滴髦逌厝岬溃〕鲆粋€包裝非常精美的禮盒,然后微笑著,在蘇若若面前把禮盒打開了。
禮盒里躺著一條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鉆石項鏈,比玫瑰花瓣還要耀眼奪目的紅寶石,不要錢一樣沿著整條項鏈鋪展開來,紅寶石們的周圍還鋪滿了細碎的小鉆石,鉆石密密麻麻,目測得有上百顆。
蘇若若瞥了那鉆石項鏈一眼,并沒有伸手去接。
這算什么?打一棍子再給一顆棗嗎?
“哇!好漂亮的紅寶石項鏈呀。”白月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款款上前,然后挑釁般的看了蘇若若一眼:“西洲,這條項鏈?zhǔn)墙o我買的嗎?我剛好缺一條寶石項鏈來配我的婚紗?!?br>
婚紗店里,白月綺換上了潔白的婚紗,那婚紗真的非常的漂亮,婚紗的裙擺上鑲滿了鉆石,燈光一照,鉆石便像星星一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趁得婚紗里的白月綺,就像是剛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一樣。
反觀蘇若若的伴娘服,簡直丑爆了,土里土氣的粉紅色,加上廉價的布料,以及落后的款式......如果不是蘇若若的臉實在是美得太逆天,這一身土粉色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這么丑的伴娘服,都沒能拉低蘇若若的顏值,白月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一把摘掉脖子上的項鏈,然后反手扔向了蘇若若:“這項鏈和我的婚紗一點也不般配,賞給你了?!?br>
白月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甚至扔項鏈的時候,都是故意沖著蘇若若的腳扔的。
就仿佛這項鏈?zhǔn)撬┥峤o蘇若若的一樣。
項鏈落到了蘇若若的腳邊,蘇若若沒有說話,也沒有彎腰去撿。
好在一旁的服務(wù)員很是機靈,她彎腰把項鏈撿了起來,然后笑著把項鏈遞給了蘇若若:“哈哈哈哈,白小姐對閨蜜真好,這么貴重的項鏈,說給閨蜜,就給閨蜜了,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服務(wù)員不知道蘇若若的身份,她還以為蘇若若是白月綺的閨蜜。
蘇若若瞥了那項鏈一眼,她本來不想要,但想了想,又收下了。
都是普通人,何必為難人家服務(wù)員?
再說了,這項鏈也是能發(fā)揮一些作用的,比如戴到那具沉海的尸體上,有這么價值連城的“證物”在,傅西洲一定會更加相信,那具尸體就是她。
試完衣服后,接下來便是籌備婚禮了,白月綺故意折騰蘇若若,她讓蘇若若幫她布置婚禮現(xiàn)場,上千盆的玫瑰花,她讓她一盆一盆的往海邊搬。
搬了兩天兩夜,好不容易搬完了,白月綺卻撇了撇嘴,然后來了一句:“這玫瑰花太紅了,跟我白色的婚紗一點也不般配,搬走搬走,換百合。”
然后,她又讓蘇若若幫她布置婚房:“新婚夜我想玩點兒不一樣的,給西洲一個驚喜......若若,你說西洲喜歡小玩具嗎?我該買什么好呢?給我點建議嘛。”
蘇若若有時候真的想不通,白月綺到底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些話的?
也許她是想侮辱她,可她說這些話,不也是在侮辱她自己嗎?
傅西洲,你瞧瞧你,怎么能讓你的兩個女人,都活得這么狼狽?
一忍再忍,終于忍到了婚禮。
天還沒亮,蘇若若便早早的起來了,她給假死團隊的負責(zé)人打了個電話,最后一次確認了假死的流程。
“游輪派對開始后,新郎和新娘會一桌一桌的向大家敬酒,這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以及滿桌的美味佳肴上,沒有人會注意你,你就悄悄離席,來到船尾,注意是船尾,不要搞錯了?!?br>
“你來到船尾后,在你腳上綁一個石頭,或者其他什么重物,這樣好保證你墜海后不會浮起來,給救援人員打撈你制造一些障礙,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有穿著潛水服的工作人員,會一直埋伏在船尾等你,你一跳下來,他就會救你上岸,所以你一定不要記錯,要在船尾跳。”
對完整個流程后,蘇若若總算安心了,她說起電話,然后轉(zhuǎn)身進了試衣間,準(zhǔn)備換上伴娘服。
可衣服換到一半,傅西洲突然闖了進來。
他遞給蘇若若一套新的伴娘服:“穿這個?!?br>
“伴娘服換了?”蘇若若皺了皺眉,心里有些疑惑:“是白小姐換的嗎?”
新的伴娘服非常的漂亮,而且也是白色的,款式甚至有一點像簡潔版的婚紗,直覺告訴蘇若若,這伴娘服恐怕不是白月綺換的。
“不用管白月綺?!备滴髦薏荒蜔┑恼f:“她腦子有病,那伴娘服丑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才舍不得讓你穿那種丑衣服呢?!?br>
他頓了頓,然后伸手摟住了蘇若若纖細的腰肢:“若若,這幾天你受苦了,但是很快這一切都就結(jié)束了,這件伴娘服是我專門找國外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也是婚紗的款式。”
“我這輩子想娶的人只有你,所以不要把這場婚禮,當(dāng)成白月綺的婚禮,把這場婚禮當(dāng)成你和我的婚禮,因為當(dāng)我牽著新娘的手宣誓的時候,我心里想著的,只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