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店里,白月綺換上了潔白的婚紗,那婚紗真的非常的漂亮,婚紗的裙擺上鑲滿了鉆石,燈光一照,鉆石便像星星一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趁得婚紗里的白月綺,就像是剛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一樣。
反觀蘇若若的伴娘服,簡直丑爆了,土里土氣的粉紅色,加上廉價的布料,以及落后的款式......如果不是蘇若若的臉實在是美得太逆天,這一身土粉色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這么丑的伴娘服,都沒能拉低蘇若若的顏值,白月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一把摘掉脖子上的項鏈,然后反手扔向了蘇若若:“這項鏈和我的婚紗一點也不般配,賞給你了?!?br>
白月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甚至扔項鏈的時候,都是故意沖著蘇若若的腳扔的。
就仿佛這項鏈?zhǔn)撬┥峤o蘇若若的一樣。
項鏈落到了蘇若若的腳邊,蘇若若沒有說話,也沒有彎腰去撿。
好在一旁的服務(wù)員很是機靈,她彎腰把項鏈撿了起來,然后笑著把項鏈遞給了蘇若若:“哈哈哈哈,白小姐對閨蜜真好,這么貴重的項鏈,說給閨蜜,就給閨蜜了,真是太讓人羨慕了?!?br>
服務(wù)員不知道蘇若若的身份,她還以為蘇若若是白月綺的閨蜜。
蘇若若瞥了那項鏈一眼,她本來不想要,但想了想,又收下了。
都是普通人,何必為難人家服務(wù)員?
再說了,這項鏈也是能發(fā)揮一些作用的,比如戴到那具沉海的尸體上,有這么價值連城的“證物”在,傅西洲一定會更加相信,那具尸體就是她。
試完衣服后,接下來便是籌備婚禮了,白月綺故意折騰蘇若若,她讓蘇若若幫她布置婚禮現(xiàn)場,上千盆的玫瑰花,她讓她一盆一盆的往海邊搬。
搬了兩天兩夜,好不容易搬完了,白月綺卻撇了撇嘴,然后來了一句:“這玫瑰花太紅了,跟我白色的婚紗一點也不般配,搬走搬走,換百合。”
然后,她又讓蘇若若幫她布置婚房:“新婚夜我想玩點兒不一樣的,給西洲一個驚喜......若若,你說西洲喜歡小玩具嗎?我該買什么好呢?給我點建議嘛?!?br>
蘇若若有時候真的想不通,白月綺到底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些話的?
也許她是想侮辱她,可她說這些話,不也是在侮辱她自己嗎?
傅西洲,你瞧瞧你,怎么能讓你的兩個女人,都活得這么狼狽?
一忍再忍,終于忍到了婚禮。
天還沒亮,蘇若若便早早的起來了,她給假死團隊的負責(zé)人打了個電話,最后一次確認了假死的流程。
“游輪派對開始后,新郎和新娘會一桌一桌的向大家敬酒,這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以及滿桌的美味佳肴上,沒有人會注意你,你就悄悄離席,來到船尾,注意是船尾,不要搞錯了?!?br>
“你來到船尾后,在你腳上綁一個石頭,或者其他什么重物,這樣好保證你墜海后不會浮起來,給救援人員打撈你制造一些障礙,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有穿著潛水服的工作人員,會一直埋伏在船尾等你,你一跳下來,他就會救你上岸,所以你一定不要記錯,要在船尾跳?!?br>
對完整個流程后,蘇若若總算安心了,她說起電話,然后轉(zhuǎn)身進了試衣間,準(zhǔn)備換上伴娘服。
可衣服換到一半,傅西洲突然闖了進來。
他遞給蘇若若一套新的伴娘服:“穿這個?!?br>
“伴娘服換了?”蘇若若皺了皺眉,心里有些疑惑:“是白小姐換的嗎?”
新的伴娘服非常的漂亮,而且也是白色的,款式甚至有一點像簡潔版的婚紗,直覺告訴蘇若若,這伴娘服恐怕不是白月綺換的。
“不用管白月綺?!备滴髦薏荒蜔┑恼f:“她腦子有病,那伴娘服丑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才舍不得讓你穿那種丑衣服呢?!?br>
他頓了頓,然后伸手摟住了蘇若若纖細的腰肢:“若若,這幾天你受苦了,但是很快這一切都就結(jié)束了,這件伴娘服是我專門找國外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也是婚紗的款式。”
“我這輩子想娶的人只有你,所以不要把這場婚禮,當(dāng)成白月綺的婚禮,把這場婚禮當(dāng)成你和我的婚禮,因為當(dāng)我牽著新娘的手宣誓的時候,我心里想著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