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圣佛裴靈兒的其他類型小說《神魔殊途,本不同路圣佛裴靈兒》,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西一阿”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數(shù)百萬年來,我魔界歷任魔主武力皆于三界之巔。但我們從未用自己的魔力作亂,可如今,神女不讓我們活。望著我身后激動的子民們,我心下悲愴。是我的錯,是我一意孤行,自認(rèn)為讓他們遠(yuǎn)離亂世,讓他們在這圣佛殿安身立命。誰知,是將他們推進(jìn)更深的深淵。但我也清楚,我要速戰(zhàn)速決?,F(xiàn)在我的強大只是因為我覺醒了魔主元神。可我如今沒有妖丹,我的身子早已風(fēng)燭殘年,支撐不了多久的。我大手一揮,正準(zhǔn)備降下第二波攻擊,白玄便飛到了我面前,硬生生替神兵神將們受下了這一波傷害。裴靈兒滿臉驚懼,沖著我高聲怒吼。“大膽幽裳!你還敢反抗!”“你可知傷圣佛是何等重罪!”“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dān)得了的!”白玄捂住胸口起身,看向我的眼神也滿是悲愴和警告。“收手吧,幽...
《神魔殊途,本不同路圣佛裴靈兒》精彩片段
數(shù)百萬年來,我魔界歷任魔主武力皆于三界之巔。
但我們從未用自己的魔力作亂,可如今,神女不讓我們活。
望著我身后激動的子民們,我心下悲愴。
是我的錯,是我一意孤行,自認(rèn)為讓他們遠(yuǎn)離亂世,讓他們在這圣佛殿安身立命。
誰知,是將他們推進(jìn)更深的深淵。
但我也清楚,我要速戰(zhàn)速決。
現(xiàn)在我的強大只是因為我覺醒了魔主元神。
可我如今沒有妖丹,我的身子早已風(fēng)燭殘年,支撐不了多久的。
我大手一揮,正準(zhǔn)備降下第二波攻擊,白玄便飛到了我面前,硬生生替神兵神將們受下了這一波傷害。
裴靈兒滿臉驚懼,沖著我高聲怒吼。
“大膽幽裳!你還敢反抗!”
“你可知傷圣佛是何等重罪!”
“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dān)得了的!”
白玄捂住胸口起身,看向我的眼神也滿是悲愴和警告。
“收手吧,幽裳?!?br>“今天是靈兒飛升之日,你莫要再犯下大錯。”
“我會替你求情,你放心。”
我心下悲涼。
現(xiàn)如今,裴靈兒要殺我,白玄,你依然要我退讓嗎?
我死死地看著白玄,目光堅定。
“如果我收手就會死呢?”
“我死不足惜,可我的族人呢?他們做錯了什么?”
“圣佛大人和神女大人高高在上,嘴上說著庇佑三界,可你們在做什么,在絞殺無辜之人!”
我指向身后的魔族子民們,眼含熱淚地質(zhì)問白玄。
“可他們呢!你們口中的魔族余孽,你們口中的卑賤血脈!”
“五千年來的日日夜夜,是他們辛苦種植草藥,拯救了三界無數(shù)蒼生的性命!”
“神女當(dāng)真是神嗎?圣佛當(dāng)真是佛嗎?我魔族,又當(dāng)真是魔嗎!”
話畢,我不再給他們?nèi)魏畏磻?yīng)的時間,高高騰在空中,用盡全部力氣,朝著神兵神將們打出最后一擊。
同時,無數(shù)的誅魔箭向我飛來。
神兵神將們紛紛墜落在地,只剩裴靈兒面色慘白地孤身一人站在空中。
我也終于元神破碎,滿身插滿誅魔箭,口中不斷涌出鮮血,從高空重重墜落。
余光中,我看到白玄瞪大雙眼,飛快地朝著我墜落的方向奔來。
終于,我落入了一個懷抱。
一個,我等待了五千年的懷抱。
裴靈兒癲狂的聲音響起。
“來人!殺了她!給我殺了她!”
我還想起身,可再也沒有力氣動彈半分。
白玄回過頭,大聲喝止住了裴靈兒。
“我看誰敢!”
“有我在一天,我看誰能動他們分毫!”
“裴靈兒!見好就收,否則你的神女之位,就還回來!”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松,還想說什么,一口鮮血再次涌出,淹沒了我想要說的話。
白玄的聲音有些哽咽,雙手慌亂地想要替我擦拭血跡。
“幽裳,幽裳,起來,起來?!?br>“你是魔主,你不會死的,不會的,不會?!?br>“你不是說要一直陪著我嗎,不是說不會離開我嗎,你起來,你快起來?!?br>他不敢觸碰我身上的箭,只能用靈力替我療傷。
“幽裳,你起來,我們還有好多話沒說,還有好多事沒做。”
“是我錯了,是我不敢接受你的好,是我一直在騙你騙自己?!?br>“你起來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你了?!?br>五千年,我終于聽到了想聽的話。
白玄,原來你心里有我。
可是,我已不需要了。
他的靈力一股一股地涌入我的身體,雖然這些靈力根本救不下我,但我至少能開口說話。
我直直地看著他,想最后一次看向這個我曾經(jīng)一眼萬年的男人。
“你不愛我,我理解。”
“你是高高在上的圣佛,我是滿手鮮血的魔主,人魔殊途,我怎會不知呢?”
“是我錯了,我以為我可以跨越一切去愛你,便覺得你也可以......”
我還沒說完,白玄就迫不及待地打斷了我的話。
他的眼淚大顆大顆砸下來,開口的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
“不是的,不是的,你沒錯,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灑脫的女子?!?br>“是我,都是我,是我自視清高,不愿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一次一次推開你?!?br>“所以求你了幽裳,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愛你,我愛你,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幽裳......”
感受到最后一絲魂魄在慢慢抽離我的身體,我緩緩搖了搖頭。
“白玄,我不愛你了。”
“再入輪回,我一定會忘了你?!?br>“白玄,就當(dāng)最后為我做一件事吧,護(hù)好我的子民......”
白玄的哭泣聲越來越遠(yuǎn),我的眼皮也越來越重。
神魔殊途,我們本就不同路。
白玄,再見。
10
我叫悠悠,今年十六,是村頭茶樓掌柜的女兒。
因我生得好看,自去年及笄以來,想要求娶的人幾乎踏破了我家茶樓的門檻。
可我最喜歡一個在酒樓長住的書生。
父親說,那是今年的秀才,小小年紀(jì)便高中秀才,以后定能出人頭地。
我喜歡他。
可那秀才總是不愿意正眼瞧我,老是瞥我一眼便羞得滿臉通紅,真是個木頭樁子。
父親說,那秀才前幾日向他遞了一封信。
說不出月余,他爹娘便會上門來提親,問我可否愿意。
我自是愿意的。
可有一樁怪事。
自我記事以來,總能瞧見一個身著黑袍之人。
他長得真好看,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想必天上的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他總是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中滿是悲傷和愛慕。
可我分明不認(rèn)識他。
今日是秀才的生辰,我早早便去出坡上采野花,想為他編一個小花環(huán)。
可在山坡上,我又看見了那黑袍男人。
我環(huán)顧四周,這山坡上,除了我與他之外再無旁人。
雖他看起來極其危險,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不會傷了我。
我鼓起勇氣,走到了他面前。
“你,你認(rèn)識我嗎?”
我只是輕聲問了一句,誰知他的眼淚便落了下來。
半個時辰后,我與他一道在我山坡上,同他看著同一場日落。
他的聲音很空,空得像是不存在于這個世上的人。
“有空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也許是氛圍太好,又或是因為今日的落日太美,我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他沒有看我,只是依舊看著遠(yuǎn)方。
“你相信輪回嗎?我愛著一個女孩,這已經(jīng)是她輪回的第九世了。”
“我看著她在每一世降生,結(jié)婚,生子,老去,死亡,然后再入輪回。”
“我無法干預(yù)她在人間的生活,我只能在她每一次輪回之時,為她選一個美滿的下一世?!?br>聽著他的話,我心里一沉。
這不會是,阿娘說的瘋子吧?
阿娘說,瘋子是會殺人的,我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她認(rèn)識你嗎?你為何要幫她?”
他雙眼通紅,似乎我的問題于他而言很難回答。
“我愛她,但我對不起她,我負(fù)了她?!?br>“我曾站在眾生之巔,是這世上最清高之人,我愛她但不敢承認(rèn)。”
“直到她死后,我便去到了她的世界,成為了新的她,替她守護(hù)著她的子民。”
我心下嘆息一聲,我喜歡秀才,秀才也喜歡我。
我想了半晌,要是秀才不喜歡我的話,我也會很難過的。
我再次小心翼翼開口。
“那她還會回來嗎?”
他終于將眼神放在我身上,開口的瞬間眼淚便落了下來。
“不會了,她曾說過,與我再不相見?!?br>“她說神魔殊途,與我不同路,于是我由佛成魔,走上了她的路,可她再也不會回來了?!?br>“你說,她會原諒我嗎?”
我抬頭看了看遠(yuǎn)處的太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落下了山去。
再不回去,秀才的生辰便要過了。
我趕忙站起身想要走,走了兩步以后,我回頭看向身后那個一襲黑袍的男人。
他眼中的悲傷不減,甚至更重了。
雖他看起來腦子有些不正常,但終歸是可憐人。
想了想,我輕聲開口。
“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你?!?br>“可是我覺得,她希望你過得好。”
“至于別的,既然她說再不相見,那你就莫要再去叨擾她了?!?br>說完這些話,我匆忙下山,還要趕回去做花環(huán)呢。
這時,他的聲音再次在我身后響起。
“小娘子,你要記住。”
“我叫白玄?!?br>我轉(zhuǎn)過身去,背著光,我看不真切他的臉。
可我還是點了點頭。
白玄?
真是奇怪的名字。
罷了罷了,趕緊回去吧。
小秀才還在等我呢。
(全文完)
夜晚的大殿門前依然有值守的侍衛(wèi)和婢女。
見我跪在那兒瑟瑟發(fā)抖,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白玄冷哼一聲。
“收起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br>“不過是個魔種,你就那么高高在上嗎,不過是下跪,就這么難嗎?”
“你要好好謝謝靈兒,要不是她為你求情,你以為這事能這么輕易就過去嗎?”
“侮辱神女,可是大罪!”
裴靈兒站在白玄身側(cè),一臉?gòu)尚Φ剜亮怂谎邸?br>“你也是的,不過是姐妹間的玩笑話罷了,也值得你發(fā)這么大的火?!?br>“這幽裳妹妹生氣我用了她的妖丹,小小抱怨幾句罷了?!?br>“你啊,老是這樣,怪不得別人怕你?!?br>我瞇著眼,抬頭望向白玄,用目光描繪著他的眉眼,細(xì)細(xì)看著這個我愛了五千年的男人。
最初的我們,不是這樣的。
雖白玄生性淡漠,可對于我,他總是格外包容。
圣佛殿之人,都是天界送上來的仙子。
就連普通的灑掃下人和侍衛(wèi)婢女,都是天界血脈純凈的上仙之子。
所以我?guī)е肯聛淼竭@里的時候,沒少遭受他們的白眼。
是白玄一次次力排眾議,將我們護(hù)了下來。
我和部下們也想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于是我們便在圣佛殿擔(dān)下了治病救人的職責(zé)。
我們不是為了贖罪,我們本就沒罪。
我們想做的,不過是償還白玄的恩情。
那時的白玄,一次次告訴我,血脈不重要,內(nèi)心向善,才是重中之重。
白玄在外人面前向來不茍言笑,只有在我這兒,他才會放下心防。
閑暇之時,他總會陪我放紙鳶,陪我采草藥,陪我調(diào)試藥方。
醉酒之時,他也會小心地將我摟進(jìn)懷中。
訴說他獨處于三界之巔是何種孤獨,哽咽著說還好有我。
我便以為,于他而言,我是不一樣的。
周圍侍衛(wèi)的奚落聲拉回了我的思緒。
“侮辱神女?誰?這個魔種?”
“她有什么資格侮辱神女?不過是咱們圣佛撿回來的一只流浪狗罷了!”
“要不是咱們圣佛將她撿回來,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兒去了?!?br>一個婢女嘲諷的聲音格外尖利。
“話也不能這么說,這魔種可是前魔王的女兒,是下一任魔王繼承者,倒是也不會死?!?br>“不過嘛,她肖想咱們圣佛,自愿放棄了魔王之位,來咱們圣佛殿做起了醫(yī)士?!?br>“她也不照照鏡子,不過區(qū)區(qū)魔種,低賤之軀,還妄想咱們圣佛能多看她一眼,真是可笑!”
聽到這話,我終于控制不住,眼淚漱漱落下。
是,復(fù)仇成功之后,我本可以順勢登上魔王之位,成為魔界的第一位女魔王。
可就是滿身血污時看到他的第一眼。
那一眼,我便愛上了他。
這一愛,便是五千年。
我封印自己的魔王血脈,放棄自己的魔王之位,甘愿在他身邊做一個小小醫(yī)士。
他要拯救眾生,我便為他拯救眾生。
他心懷三界,我便學(xué)他心懷三界。
他說魔界作惡多端,我便遣散魔界,避開天魔對抗,只為三界安寧。
可白玄啊。
心很大,放得下整個三界。
可他心也很小。
放不下一個我。
我剛到后山,小山娘便迎了上來。
“小魔主,今天怎的得閑來后山,后山風(fēng)大,你最近體虛,可別受寒了。”
“是不是草藥不夠了?你喚一聲就行,咱們給你送來?!?br>“怎么面色如此蒼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來快來,別吹著了?!?br>小山娘的丈夫便是當(dāng)年同我一道為父皇尋仇的部下,但他丈夫死在了尋仇路上。
他丈夫戰(zhàn)死后,她便帶著小山,跟我一道來了這圣佛殿。
聽到小山娘的最后一句話,還在打理草藥的部下們紛紛圍了上來。
“小魔主,這是怎么了?”
“怎的這般虛弱,是不是哪里受傷了,快來給咱們看看?!?br>“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跟咱們說,咱們?nèi)ソo你討個公道?!?br>看著周圍的族人們,我沒忍住鼻頭一酸。
他們殘的殘,傷的傷。
因為相信我,所以他們選擇隨我來到這圣佛殿,妄想得到安寧。
他們?yōu)槲液透富收鲬?zhàn)一生,不過區(qū)區(qū)安寧了五千年,便要落得這被絞殺的下場嗎?
我早已說過很多遍,現(xiàn)在魔界不勝從前,不必喚我小魔主。
可他們總是告訴我,一日認(rèn)主,便是終生認(rèn)主。
我要復(fù)仇,他們便隨我復(fù)仇。
我要行醫(yī),他們便為我種植草藥。
可我到頭來,卻護(hù)不住他們。
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用盡全身力氣,推搡著面前的族人們。
“快走!快走!”
“離開這里,草藥不要了,都不要了,你們快走!”
“神兵神將馬上就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br>聽到我的話,他們臉上有些不解。
“為什么要走?神兵神將來此是為何?”
“咱們又沒犯錯,這五千年來,咱們都在這圣佛殿待著?!?br>“可不是嘛,小魔主別怕,咱們又沒犯錯,跑什么?!?br>我眼淚漱漱落下,長時間的委屈堆積,我終是沒忍住嚎啕大哭。
“新神女飛升,他們要清除魔族余孽,咱們活不了的!”
“你們快走!有圣佛在,他們不會傷我,你們趕緊走?!?br>“咱們不能都死在這兒,你們不能死在這兒!”
聽到我的話,他們更不愿離開了。
可我還沒來得及再多說,天邊白光乍現(xiàn),無數(shù)身穿白色琉璃盔甲的神兵神將把后山團(tuán)團(tuán)圍住。
而站在他們身前的,赫然是剛剛飛升成功的。
裴靈兒。
他們高高站在天邊,俯瞰著后山的我們。
見我們這副模樣,裴靈兒嘴角勾起,眼底蔓延著深不見底的嘲意。
“怎的?現(xiàn)在知道逃跑了?”
“今日是我飛升神女之日,也是你們魔族覆滅之日?!?br>“你們魔族,也該走到盡頭了?!?br>聽到裴靈兒這么說,身后的族人臉上滿是不忿,正想上前理論,我趕緊抬手將他們攔了下來。
現(xiàn)在神兵神將來了,我們對上他們,無異于以卵擊石,毫無勝算。
我沖著他們搖了搖頭,隨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今日,幽裳斗膽一問,神女大人在上,口口聲聲要清除魔界余孽?!?br>“可五千年前那場戰(zhàn)役,乃我魔界內(nèi)亂?!?br>“除此之外,我魔界族人,數(shù)萬年來,可曾對三界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自從白玄把妖丹拿走后。
整整一日,我都虛弱得無法下床。
我連去奪回自己妖丹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床上等著自己的死期。
可裴靈兒不愿放過我。
她站在我塌前,看向我的眼神滿是輕蔑。
“這就下不來床了?堂堂魔女,也不過如此嘛?”
“不過我日日喝你的血,直到你的血里有你的神舍加持,可他不知道啊?!?br>“你該不會快死了吧?哈哈哈,裴靈兒,你也有今天?”
她的話很奇怪,似是與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我已沒有力氣再去追問。
“明日就是神女飛升之日,今夜你還有空來調(diào)笑我?guī)拙洌吹轿业难δ銇碚f是真有用?!?br>“就算我不配做你的恩人,可你飲我血,吞我丹,我對你好歹有恩?!?br>“神女大人,沒事的話,就先走吧,我要休息了?!?br>不知道我哪句話刺激到了她,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開口。
“有恩?你憑什么說你對我有恩?這都是你欠我的!”
“你憑什么在他身邊待五千年?這五千來,他護(hù)著你,護(hù)著你的部下,你以為你憑什么?”
“要不是我,你憑何待在他身邊,吸引了他所有目光,誰是誰的恩人,還說不準(zhǔn)呢?”
呵,原來是這樣。
看著她氣得通紅的雙眼,我不禁有些失笑。
“神女誤會了,對他而言,我只是個工具而已,神女大可不必憂心?!?br>“可神女你,不是心懷天下,天生慈悲嗎?”
“三界可知你這副善妒的模樣,還有圣佛,他可知道?”
聽見我的話,她猛地松開了掐住我脖子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隨即她回過神來,如同俯瞰螻蟻般瞥了我一眼。
“我可是神女,三界皆仰仗我鼻息,望我保三界安寧?!?br>“你算個什么東西?剛成年就屠戮萬千生靈的魔女,殺了你,才是護(hù)三界安寧 ?!?br>“殺你,我還需要跟何人報備嗎?”
我雙手緊握,指甲摳破了掌心。
白玄,這就是你深愛的人嗎?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心懷天下,普度眾生嗎?
我把頭偏向內(nèi)側(cè),不想再看她的表情。
“我要休息了,你也該好好回去準(zhǔn)備你明日的飛升?!?br>“既然在你眼中我是如此低賤的血脈,神女大人也不必與我多費口舌?!?br>“我雖卑賤,但我五千年來拯救無數(shù)生靈,神女大人高高在上,卻還在搞以血脈視人那一套?!?br>“看來所謂神女,也不過如此?!?br>我沒有聽到裴靈兒的回應(yīng),反而是白玄的怒斥聲炸開了我的耳膜。
“幽裳!你放肆!”
“你區(qū)區(qū)下賤妖物,怎敢如此跟神女說話!”
“看來是我一直以來太縱容你了!不過是借你妖丹一用,你何至于如此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