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更衣,梳發(fā)。
宮女們各司其職,小心翼翼地服侍著,唯恐不小心扯痛了主子的頭皮。
沐浴結(jié)束,披著寬松柔軟的寢衣回寢殿休息。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休息好了才有心情去做別的事情,比如捉奸。
這一夜晏姝睡得很香。
早晨天方蒙蒙亮,晏姝起身洗漱,描眉梳妝,著一襲華貴鳳袍往外走去:“擺駕流云殿!”
鳳輦奢華,衣袍華貴。
晏姝坐上鳳輦,帶著宮人浩浩蕩蕩往流云殿而去。
天色還是灰蒙蒙一片,前朝已經(jīng)響起了上朝的鐘聲。
而后宮卻是處處安靜。
大總管林英站在流云殿外,連著催促了好幾聲:“皇上,上朝的時間到了,皇上,該起身了。”
寢殿里一絲回應(yīng)都沒有。
林英急得團團轉(zhuǎn),再三催促著:“皇上!皇上——”
“皇后娘娘駕到!”
一聲高亢的通報聲驟然響起,猝不及防劃破凌晨的寂靜,也讓林英的心臟狠狠地一顫。
轉(zhuǎn)頭看見鳳輦停在宮門外,林英臉色刷白,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開口高呼:“奴才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流云殿外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著,不敢抬頭。
“皇上!”林云珠倏地被驚醒,急忙搖晃著睡得死沉的夜容煊,“皇上快醒醒!皇后娘娘來了!”
砰!
殿門被大力推開,晏姝帶人闖了進來。
一股揮之不去的情欲氣息撲面而來。
晏姝腳步微頓,隨即緩緩?fù)鶅?nèi)殿走去。
床下凌亂的一堆衣服,清楚地見證著昨晚發(fā)生了多么激烈的戰(zhàn)況。
視線一點點往床頭挪去,夜容煊和林云珠并排躺在床上,織錦的綢緞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露出兩人未著寸縷的半截身子。
“皇……皇上……”林云珠哆哆嗦嗦地抵著旁邊的夜容煊,才把皇帝陛下從睡夢中驚醒。
甫一睜開眼,夜容煊先是看見了林云珠,順著她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去,才看見挺直脊背站在床邊的晏姝。
她的臉色冷得像是寒冬臘月凝結(jié)的冰凍。
夜容煊嚇得血色全無,手忙腳亂地從床上坐起身,然而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又鉆回了被子里。
沒穿衣服。
夜容煊摸著自己身上,臉色刷白:“姝兒,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晏姝冷冰冰地打斷了他的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給你們一炷香時間,穿好衣服出來?!?br>
夜容煊一顆心如墜冰窖。
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林云珠,咬牙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晚是不是在我的茶里下了藥?”
“皇上,您說什么呢?”林云珠滿臉受冤委屈之色,“昨晚不是皇上自己來找臣妾的嗎?臣妾還沒給皇上奉茶呢,皇上就把臣妾撲倒在床上……”
夜容煊腦子里嗡嗡的。
他已無心聽林云珠辯解,只知道晏姝此時定是震怒異常。
此次的事情該怎么解決?
夜容煊一邊想,一邊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
他是一國之君,是皇帝,他臨幸自己的女人怎么了?
秀女是晏姝自己要替他選的,他若不碰她們,難道都要讓她們在宮里守活寡嗎?
身為中宮皇后,當(dāng)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天還沒亮就敢闖進來,根本不把他這個天子放在眼里。
夜容煊極力在心里給晏姝添加罪名,然而穿衣服的動作卻依舊無法克制地帶著慌亂。
好不容易穿戴好衣冠,夜容煊踏出內(nèi)殿,看見背對著他站在殿門處的晏姝時,心安理得的那點心思瞬間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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