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楚塵楚遠(yuǎn)的女頻言情小說《斷絕關(guān)系后,我功成名就關(guān)你們什么事?楚塵楚遠(yuǎn)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空白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楚塵就當(dāng)沒瞅見楚玲,只身背著單肩包向校門外走去。“你......”楚玲見楚塵不理會自己,讓她頓時有些來氣。楚玲可是楚家二千金,在家里頗有地位,從小到大眾姐妹兄弟誰不看著她的臉色說話?就連楚天龍和林婉清,平時對她說話都細(xì)雨春風(fēng)、寵愛有加。她哪里受過這種冷眼?但她還是忍住了,暗暗嘀咕道:“算了算了,你有傷在身,今天你最大?!薄俺m,等等!”楚玲提高了嗓音,正想追,突然想起來什么,又急忙折返,從車?yán)锾崮贸鲆粋€鼓鼓囊囊的挎包,這才向楚塵追去。她追上楚塵后,并沒有急著開口。楚塵見她一直跟著,再往前走就離自己的住處不遠(yuǎn)了,他可不想讓楚家人知曉自己住在哪兒。“給?!背釓陌锾统鲆黄匡嬃?,遞給了楚塵:“你頭還疼嗎?”“要你管?”楚塵沒有接?!斑冢?..
《斷絕關(guān)系后,我功成名就關(guān)你們什么事?楚塵楚遠(yuǎn)全局》精彩片段
楚塵就當(dāng)沒瞅見楚玲,只身背著單肩包向校門外走去。
“你......”楚玲見楚塵不理會自己,讓她頓時有些來氣。
楚玲可是楚家二千金,在家里頗有地位,從小到大眾姐妹兄弟誰不看著她的臉色說話?
就連楚天龍和林婉清,平時對她說話都細(xì)雨春風(fēng)、寵愛有加。
她哪里受過這種冷眼?
但她還是忍住了,暗暗嘀咕道:“算了算了,你有傷在身,今天你最大。”
“楚塵,等等!”
楚玲提高了嗓音,正想追,突然想起來什么,又急忙折返,從車?yán)锾崮贸鲆粋€鼓鼓囊囊的挎包,這才向楚塵追去。
她追上楚塵后,并沒有急著開口。楚塵見她一直跟著,再往前走就離自己的住處不遠(yuǎn)了,他可不想讓楚家人知曉自己住在哪兒。
“給?!背釓陌锾统鲆黄匡嬃?,遞給了楚塵:“你頭還疼嗎?”
“要你管?”楚塵沒有接。
“呲!......”
見楚塵不喝,楚玲擰開一瓶,索性自己喝了一口,說道:“還生氣哪?姐知道你受了委屈,有什么心里話你告我,姐為你做主?!?br>楚塵一肚子的話想說,卻欲言又止。一想到記憶中,因為楚天龍夫婦的欺騙,毀掉自己雙眼的事兒,他心被傷透了。
過了一會兒,楚玲又掏出一袋零食,撕開遞給了楚塵:“給你,這是你最愛吃的哦?!?br>楚塵瞅了一眼,搖了搖頭:“我可不愛吃這個?!?br>楚玲疑惑的說:“以前我在家吃這個的時候,你可是可憐兮兮的問我:‘玲兒姐姐,我可以吃這個嗎?’你忘了?”
楚塵不由得冷笑一聲:“那是因為楚天龍他們從不給我買零食,而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堆一堆的零食,我在學(xué)校又吃不飽飯......”
并不是楚塵愛吃這個,只是因為他當(dāng)時很餓。
話到此處,楚玲頓時愣了一下,不由得鼻子一酸。
“小塵,這么多年,讓你受委屈了?!背嵫劬σ患t,她掏出紙巾,擦了擦眼角。
楚塵頓時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向冷若冰霜的楚玲,還會掉眼淚?
“你別跟著我,再跟著我,我不走了?!背m并不想讓楚家知道自己住哪兒。
畢竟因為斷絕血緣關(guān)系的事兒,楚天龍他們夫婦可一直壓著一股怒火無處發(fā)泄,讓他們知曉自己的住處,萬一被他們找來再挨一頓削。
楚玲似乎也想到了這點,她有些愧疚的掏出一封厚厚信封,遞了過來:
“小塵,我這很少在家,看了家里的監(jiān)控才知道,這兩年讓你受了委屈。這些錢你拿著,你自己一個人在外沒錢怎么能行。”
楚塵沒有接:“是楚天龍他們讓你來的吧?我和他們已經(jīng)斷了關(guān)系,楚家的錢,我不會再要一分!”
楚玲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小塵,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爸媽可能是忙于工作疏于對你的關(guān)心,而那些姐妹有嬌生慣養(yǎng)慣了,你剛來所以姐妹們或許是不習(xí)慣多了一個人分享爸媽給他們的愛,所以......”
她頓了頓,瞅了瞅楚塵的臉色,繼續(xù)說道:“你跟我回去,我給爸媽他們解釋清楚,你再服個軟給他們個臺階下。就像咱爸說的那句:咱們楚氏集團走到今天不容易,畢竟家和萬事興嗎?!?br>楚塵的心早被傷透了:“他楚天龍還有臉給我說什么家和萬事興?這些年,楚天龍他們有把我當(dāng)成家人看待嗎?我還不如他們養(yǎng)的一條狗!你要是真為了我好,就別勸我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他丟下這些話,便頭也不回的向遠(yuǎn)方跑去。
“你咋就不聽姐一句勸呢......”楚玲望著楚塵遠(yuǎn)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她剛回到楚家,車還沒停穩(wěn),楚天龍夫婦,還有四五個姐妹立馬圍了過來。
楚天龍手里拿著一個高爾夫球桿,林晚清手里拿著一把掃帚,把兩側(cè)的車門給堵了。
“楚塵!逆子!給我速速滾下來!”
“你個白眼狼還有臉回來,今兒非要好好修理修理你個混賬東西!”
那四五個姐妹,還有楚遠(yuǎn),則幸災(zāi)樂禍的站在一旁,迫不及待的看父母待會怎么暴打楚塵。
楚玲打開車門,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楚天龍夫婦急忙打開車門,連后備箱都找遍了,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望向楚玲。
“不是......那混賬東西呢?”
“爸,媽,楚塵他......我勸不回來?!?br>林婉清急忙說:“玲兒,你給她錢啊,那小東西老財迷了,我每月給他三百生活費,他都花個精光,你說回家給他錢,他準(zhǔn)來!”
“三百?......”楚玲愣住了,按現(xiàn)在的物價,每月三百塊生活費哪里夠用。
楚天龍也急忙附和說:“你沒說回家給他錢???現(xiàn)在就別心疼錢了,先把他糊弄回家再說?!?br>楚玲晃了晃手里一沓厚厚的信封,搖了搖頭:“試過了,沒用啊?!?br>楚遠(yuǎn)壓著心頭的喜悅,故作擔(dān)憂的說:“爸,媽,玲兒姐,楚塵哥哥一人在外,身上沒錢怎么能行,要不,我給他送錢去?我最喜歡楚塵哥哥了,有好吃的我都與他分享,他總不會生我氣吧?”
話畢,楚遠(yuǎn)急忙伸手把楚玲手里裝著錢的信封拿了過來,放心了自己的口袋,裝作要出門的樣子。
楚天龍急忙攔住了:“遠(yuǎn)兒,不可,你太善良了,小心你哥哥!”
林婉清一把抓住楚遠(yuǎn)的肩膀,疼愛的說道:“遠(yuǎn)兒,你爸說的對,不能去。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把楚塵當(dāng)哥哥,可他早就不把你當(dāng)?shù)艿芰税?,萬一他要傷害你怎么辦!”
“不會吧?”楚遠(yuǎn)還要說什么,被幾個姐姐攔住了。
他掏出信封,遞給楚玲:“玲兒姐,這個還你!”
楚玲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你的了,自己花著玩吧?!?br>“啊,這......”楚遠(yuǎn)故作猶豫,望向旁邊的林婉清。
“遠(yuǎn)兒,你姐給你的,你就拿著!”林婉清溺愛的拍了拍楚遠(yuǎn)的臉頰,又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是媽這個月給你的零花錢,不多,也就八萬,花完了再給媽說。”
楚遠(yuǎn)大喜,一把接過:“謝謝媽,謝謝玲兒姐!”
楚天龍望著就要落山的太陽,嘆了一口氣說道:“楚塵要有楚遠(yuǎn)一半懂事兒,我也心滿意足了?!?br>“他壓根比不上楚遠(yuǎn)一根手指頭,我就當(dāng)沒生過他!”林婉清一臉怒容,繼續(xù)說道:“楚塵竟然要和我們斷絕血緣關(guān)系,天龍,你說他是不是中邪了?”
“中邪?”楚玲若有所思的一愣,急忙說:“爸,媽,我們學(xué)校有個研究易經(jīng)的教授,姓王,他私下也幫人看風(fēng)水......要不,我把王教授請咱們家瞅瞅?”
楚天龍點了點頭:“穩(wěn)妥,你明兒就約王教授來家中做客。”
次日,王教授來到楚家別墅。
眾人一番客套后,王教授掐指一算,對楚天龍說道:“您家的風(fēng)水我看過了,是大富之地,但楚氏集團日后要想繼續(xù)順風(fēng)順?biāo)?,您萬不可輕易和楚遠(yuǎn)斷絕父子關(guān)系,否則必有血光之災(zāi)!”
此刻,校外出租屋內(nèi):
楚塵拿著手機刷著新聞,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果然和前世一樣,明天廢鐵廢鋁要大漲,只要等到最高值賣出去,三萬塊到手了!”
楚塵立馬從床上起來,披上外套,從書桌上摸出一把凳子,緊張的盯著窗外:“誰,誰在外面?!”
漆黑的夜里,沒有回應(yīng),只見到在月光下的窗外似乎有人影在不停的晃動。
“踏踏踏!......”
楚塵拿起凳子,躲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打開一條縫向外頭張望,他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噠,噠噠......”
楚塵繃緊神經(jīng),透過門縫盯著窗外的動靜,片刻后,他便松了一口氣。
原來并非有人敲打窗戶,而是午夜時分起風(fēng)了,是風(fēng)吹動窗外晾著的衣服,在拍打著窗戶玻璃。
“要變天啦?”
楚塵生怕有雨,急忙把晾在窗臺的衣服收起來。
此刻,對面出租屋內(nèi)的燈也突然亮起來,一個女孩穿著睡衣,開門走出,忙碌的收拾著晾在旁邊的衣服。
“這個人,怎么有些熟悉......”
黑蒙蒙的夜色,楚塵看不清那女孩的面龐,這么晚了也不好意思去唐突詢問,索性也沒太放在心上,收拾完自己晾曬的衣服,便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鬧鐘把楚塵吵醒。他好想多睡一會兒,但卻不敢遲疑。
便急忙起床洗漱,準(zhǔn)備去學(xué)校。
可等楚塵來到學(xué)校后,江海市一中卻靜悄悄,教室里鎖著門,一個同學(xué)也沒有來。
“嗯?怎么回事......”
楚塵一愣,突然拍了下腦門:“今兒禮拜天,學(xué)生都放假休息了,我怎么把這個忘了......”
一中莫名的幸福感,席卷楚塵全身。
“正好,今兒有時間可以盯著市場行情。”
楚塵這些年勤工儉學(xué)打零工攢下的這么一點僅有的四五千塊錢,全部收了廢銅爛鐵,能不能賺回本,可全靠今天了。
他急忙回到住宿的地方,準(zhǔn)備向房東借來一輛三輪車,想把自己攢的那些破爛先裝進去,等市值升到最高點,便立馬拋出。
“今兒禮拜天,你們又不用上學(xué),一大早吵什么吵啊!”
房東的房間傳出一陣?yán)悟},緊接著一個穿著剛好遮住大腿的粉色吊帶睡衣,三十多歲的女人,面帶倦容的打開了房門。
楚塵也是一個青春期血氣方剛的男兒,瞅見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那一對白晃晃筆直修長的大腿在自己面前晃,頓時愣住了。
“咯咯......”那房東本來還帶著一股被吵醒的不滿的床氣,但瞅見是楚塵,她自己的火氣也頓時消了七七八八。
她平時里對楚塵印象不錯。
“原來是小學(xué)霸楚塵啊,小帥哥是不是睡過頭了?今兒是禮拜天哎,你這么早喊我干嘛,是不是......”
那收租婆話畢,輕輕晃動了下修長爆滿的腰肢。
“哦,嫂子,是這樣......”
房東嗔怒道:“哎呀,你喊誰嫂子?喊蘭姐!”
這位叫蘭姐的,名叫方蘭,曾經(jīng)是江海市有名的模特,后來嫁給了本地一富家子弟,平時以收租為營生。
這方蘭三十余歲,卻風(fēng)韻不減,這大清早的剛醒來也來不及化妝,精致的面龐,粉唇玉肌,美得一塌糊涂。
方蘭的老公是個獨生子,不幸的是在五年前因為車禍去世了,留給她的是兩棟十多層的樓盤,有一百多個房間,也算是繼承了老公生前的遺產(chǎn)。
這些出租的房子基本爆滿,收入雖然和楚氏集團沒法比擬,但一年的收入,一個進廠打工的普通人,恐怕一輩子也掙不了那么多。
方蘭平時過得很滋潤,這兩棟樓盤距離江海市一中也不算遠(yuǎn),里面住的有學(xué)生,打工族,還有一些是無業(yè)游民。
平時還市場有小混混來騷擾,這一畝三分地可謂是魚龍混雜。方蘭這么一個頗有姿色的妖嬈少婦,在這么復(fù)雜的地方能承起收租這份營生,她這么一個弱女子自然有她的過人手段。
此人,不簡單。
“蘭姐......楚塵定了定神,說道:“我能借你的三輪電動車用一下嗎?”
其實楚塵也有一輛收廢鐵的三輪車,但他的那輛是人力的,而方蘭那輛是電動的,而且大的多。
“要是別人借,我肯定是不借的,你等下哦。方蘭微微一笑,扭動著妖嬈的腰肢,轉(zhuǎn)身從屋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楚塵:“怎么著?這么早又去收廢鐵呀?”
楚塵“嗯”了一聲,接過鑰匙就要走。
不料,蘭姐抓住鑰匙的手并未松開。
“小塵,這么辛苦干嘛呀?!狈教m朝楚塵吐了一口煙圈:“你們楚家待你不敢,但還有我啊,只要你應(yīng)一聲,姐以后姐罩著你,從此讓你少奮斗二十年?!?br>“蘭姐,你......”楚塵頓時很是尷尬。
但這么多年苦難讓他心智比同齡人成熟了許多,他穩(wěn)住心神,說道:“傾慕蘭姐的人排的隊伍都八條街,哪兒輪到我享受這富貴,小的我沒這福分啊!”
“咯咯......你嘴巴可真甜?!狈教m被楚塵逗笑了:“好了,姐不逗你了,車子用完放在原來的地方就好?!?br>“多謝蘭姐!”
楚塵心頭舒了一口氣,正值青春期的他血氣方剛,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一個風(fēng)韻曼妙女人的這般誘惑和挑逗?
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楚塵暗暗思量:“看來,等我賣了廢鐵有了錢,我就得換個地方住了......”
楚塵把借來的電動三輪車騎到倉庫,有一個頗為重的大件廢鐵足足有二百斤,他一人搬不動,索性準(zhǔn)備給一位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楚塵的那個朋友叫王剛,打小和他在孤兒院長大,平時誰被欺負(fù),都是互相照顧,也算的上肯為朋友兩肋插刀那種,二人關(guān)系很鐵。
王剛盡管在孤兒院的資助下上了學(xué),但學(xué)習(xí)成績?nèi)5箶?shù),還結(jié)識到了學(xué)校附近的社會閑雜人員,早早的便輟學(xué),步入了社會。
“王剛,今兒有空嗎,幫我個忙?!?br>“哎呦,這不是楚家大少爺么,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想起讓我?guī)兔砹?,什么事兒??br>“是這樣,我最近收了一堆廢鐵,有個大件太重了,我搬不動,你幫我一下,我請你吃大餐,怎么樣?”
“哈哈......廢鐵?堂堂的楚家大少爺居然去收廢鐵,你特么逗我呢?楚塵,虧我以前拿你當(dāng)鐵哥們,但你進了楚家豪門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上次我找你借一萬塊想買一部愛瘋4你都不借給我,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楚塵聽后,頓時心涼了半截:“王剛,你什么意思?我以前都給你解釋過了,我一月生活費就三百,我上哪兒給你整一萬塊去?”
“去你大爺?shù)陌?!楚塵,你還有臉給我哭窮?你們楚家在江海市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有錢人家,你踏馬在這給我裝什么蒜!你這忘恩負(fù)義的孫子,就當(dāng)老子從未認(rèn)識過你!”王剛憤怒的大罵,隨后撂下了電話。
柳依依一耳刮子向楚塵用力抽了過去,楚塵下意識的向身后一躲。
“你別太過分,我可不打女人?!?br>柳依依一巴掌扇空,由于用力太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肩上的Lv包也掉在地上。
“我的包!”
柳依依頓時如遭電擊,急忙把地上的包撿起來,心疼的擦拭著上面的塵土。
她瞅見Lv包上,被地上的一個小石子硌了一個黃豆粒大小的坑。
“我的包,嗚嗚......楚塵,我和你沒完!”
柳依依尖叫著,起身抬手再次向楚塵的臉上扇去。
就在此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柳依依就要扇過去的手。
楚塵急忙一瞅,只見抓住柳依依那只手的,正是二姐楚玲。
跟隨楚玲一塊來的,是四姐楚小琴。
柳依依吃了一驚:“你誰呀你!哪來的賤女人多管閑事!”
“怎么和我二姐說話呢!”楚小琴伸出一巴掌,向柳依依的臉上狠狠扇了過去。
“啪!”
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頓時印在柳依依的臉上。
“......”韓莉愣住了,欲言又止。
“??!嗚嗚......你們,你這個小賤人憑什么打我!”柳依依捂著一側(cè)的臉又驚又怕又怒的望著楚玲和楚小琴。
“你喊誰小賤人?”楚小琴怒道,抬手又要朝柳依依扇去。
楚玲瞅了一眼韓莉,對楚小琴說道:“四妹,算了?!?br>楚小琴冷哼一聲,乖乖的站在一側(cè)沒有繼續(xù)動手。
韓莉掩飾住尷尬,急忙打招呼:“玲兒姐,小琴姐,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們,好巧。”
楚玲回應(yīng)道:“哦,我出門辦點事兒,這前面堵車,正好瞅見你們,過來看看?!?br>“韓莉妹妹,你怎么在這兒?”楚小玲咯咯一笑,和韓莉攀談起來。
三人說了一會兒話,權(quán)當(dāng)剛才的事兒沒有發(fā)生過,把柳依依尷尬的晾在了一旁。
“玲兒姐,小琴姐,我有事先走了,得空咱們再聚。對了,麻煩你們告訴楚塵,讓他以后不要再纏著我了?!?br>韓莉留下一席話,拉著杵在一旁偷偷抹眼淚的柳依依上了車,離開了這兒。
楚塵見前方賣破爛的人群和車輛少了一些,便打算騎著電動三輪向前挪一挪。
“楚塵,我有話要對你說。”
楚玲把楚塵給攔住了。
楚小琴一臉嫌棄的嘲諷:“我說楚塵,人家韓莉都說不喜歡你了,韓莉喜歡的是楚遠(yuǎn),你和弟弟爭女朋友,還鬼鬼祟祟的跟著人家,你還要不要臉了?”
楚塵喝了一口礦泉水,抬手瞅了一眼手機資訊里廢品的價格波動,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從小到大說過的話,你們信過一句嗎?沒有的話,我覺得也沒必要和你解釋什么吧?”
楚小琴怒道:“楚塵,你!你以為我愿意搭理你這個掃把星?”
楚塵沒好氣的回懟了一句:“那你還和我說話干嘛,賤???”
“你!......”
楚小琴憤怒的指著他的鼻子,還要繼續(xù)說什么,被楚玲給攔住了:“算了,都少說兩句。”
“哼!”楚小琴對楚塵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杵在一旁不再言語。
廢品收購站附近魚龍混雜,社會閑雜人員也多,楚玲有些疑惑的說:“小塵,你在這兒干嘛?”
“賣廢品?!?br>“小塵,你要是缺錢,就和姐說,賣什么廢品啊。姐看到你這樣很難受?!?br>楚玲緩和了一下語氣,繼續(xù)說道:
“小塵,天下沒有不疼愛孩子的父母,等你為人父母以后,就能體會爸媽的苦心了。你和爸媽間一定有什么誤會,姐知道你受了點委屈,但爸媽也是為了你好,他們不是恨鐵不成鋼嗎。”
“你現(xiàn)在也正處于青春叛逆期,可能爸媽對你管教的方式讓你產(chǎn)生抵觸,但他們真的是為了你好。只要咱們家里和和睦睦,咱們楚氏集團也一定會越來越好?!?br>“你跟姐回去吧,我相信只要你服個軟,給爸媽和楚遠(yuǎn)他們道個歉,家里人還是會接納你。咱們還像以前那樣一家人其樂融融,難道不好嗎?”
“小塵,你不在的這些天,楚遠(yuǎn)常常念叨你,生怕你受了委屈,多好的弟弟啊......小塵,你不要賭氣了,你這么大了,也該懂事兒了,跟姐回家好嗎?”
楚遠(yuǎn)差點聽笑了,若非有前世的記憶在身,他覺得自己差點被楚玲的那些話感動了。
想起前世在楚家受盡屈辱,被至親騙去雙眼,最后渾身是傷被丟在外面,而楚天龍他們沒有半點悔恨憐憫,任自己像奄奄一息的野狗一樣在野外自生自滅......
楚遠(yuǎn)不想再重蹈覆轍,這一世,他要把自己的命運牢牢攥在自己的手里。
那些記憶,讓楚塵受傷的心似乎依然在滴血,但他忍不住笑了笑:“你說,楚遠(yuǎn)還整天念叨我?那替我謝謝楚遠(yuǎn),一定要狠狠的謝謝他哦,哈哈......”
隨后,楚塵轉(zhuǎn)身離去。
“楚塵,你......”楚玲望著楚塵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一家人能有什么仇嘛,你咋這么倔呢。”
楚小琴憤恨的說道:“玲兒姐,你瞅他那一副德行,他對我們每個人都懷恨在心,好像我們?nèi)叶记匪囊粯?!我就說過,楚塵就是一個掃把星,他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楚塵騎著電動三輪車,向廢品收購站趕去。此刻。
路上擁堵的那些收廢品的人群已經(jīng)散去,他們怕價格會跌落,早把手里的廢鐵廢鋁都賣完了。
到達廢品收購站,楚塵瞅見已經(jīng)一點半二十左右,廢鐵廢銅的價格已經(jīng)漲到了七倍的最高值。
“果然,就在此刻!”
楚塵按耐住心中的興奮,掏出買來的煙卷,自己點了一根,刁在口中。
但他僅僅是點燃,并沒有吸進去。
楚塵之所以這么做,是想裝成早就步入社會的樣子,免得廢品站的老板見自己是不諳世事的中學(xué)生、嫩娃子,以至于在斤兩和價格上動手腳過分壓榨自己。
而且這附近魚龍混雜,裝的成熟一點,也避免被人盯上,降低有歹人打自己腰包主意的幾率,畢竟這三四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
這是楚塵對自己的偽裝和保護。
楚塵停下三輪車,口中叼著煙,裝作電視上古惑仔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向廢品收購站走去。
明天廢鐵廢鋁要大漲,楚塵前世記憶中的事件眼見就要得到應(yīng)驗。
待明天,廢銅爛鐵一達到最高市值便拋出,3萬到手后,至少高中生涯和大一的學(xué)雜費,生活費之類的,也就不愁了。
楚塵思緒起伏,心里有一種不依靠外人活著的踏實感。
“咳咳......”
從出租屋的窗外,傳來一陣女生輕微的咳嗽聲,把楚塵拉回了現(xiàn)實。
他抬頭微微向窗外瞅了一眼,對面拉著窗簾的窗臺,燈光隱隱映楚一個女生俯首趴在桌上做功課的身影。
看來,對面出租屋里住著的大概也是附近江海一中的學(xué)生。
楚塵回過神來,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暗暗朝著對面狀態(tài)抬起拳頭,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便放下手機,繼續(xù)預(yù)習(xí)起來明天的功課。
此刻,楚家別墅內(nèi):
“什么,和楚塵斷絕血緣關(guān)系,還會有血光之災(zāi)?......”
“我早就說過,楚塵就是一個掃把星!”
裝修很是奢華的客廳里,楚天龍夫婦略帶驚訝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是也,是也......其中道理,我已告訴你們。哎?這茶不錯?!?br>王教授伸手從茶幾上一個精致的茶葉盒內(nèi)抓過一大把茶葉,從桌上扯了兩張抽紙包起來,塞進自己的口袋。
這茶葉價格不菲,被王教授抓去的這一把,估計要趕上王教授這大半年的工資了。
“無妨,拿去便是?!背忑堊焐想m然這么說,但眼神卻閃過一絲異樣。
楚天龍扭頭瞅了一眼楚玲,那表情似乎在說:你們學(xué)校的這個王教授到底靠不靠譜?
林婉清對視了楚天龍一眼,楚天龍微微點了點頭,她便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漠然的望了一眼王教授,整理了一下肩上的披肩,的對楚玲說道:“玲兒,你過來一下?!?br>“呵呵......”王教授察覺到眾人驚詫的異樣,輕輕的笑了笑,他隱隱感覺王天龍似乎并不相信他,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林婉清把楚玲叫到書房,輕輕掩上了房門。
“玲兒,你們學(xué)校這個王教授,不會是一個騙吃騙喝的神棍吧?”
“媽,王教授就這么一個隨性的性格,但他博學(xué)多才,對風(fēng)水之術(shù)也有很深研究。他在我們學(xué)校德高望重的很,外市的很多名流,也都慕名而來拜訪?!?br>二人在書房說了會兒話,便走了出來。
林婉清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一個精致的茶盒。
林婉清把茶盒放在王教授面前的茶杯旁,微笑道:“王教授既然喜歡比茶,便送于你一盒?!?br>楚天龍見狀,頓時明白了什么意思。他信不過王教授,但是相信自己寶貝女兒楚玲看人不會看走眼。
“?。磕嵌嗖缓靡馑及?,呵呵......”王教授不自然的擠了擠眼笑道。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卻迫不及待的把那茶盒拿起,向自己這邊挪了挪。
“區(qū)區(qū)一盒茶,不足掛齒?!?br>王天龍擺了擺手,隨后神色一轉(zhuǎn),頗為惱怒的說道:
“你是不知道我那個逆子楚塵,我還沒把他掃地出門,他到要提和我們斷絕血緣關(guān)系來了,哎,家丑不可外揚啊,讓王教授見笑了?!?br>“哦?還有此事?”王教授正要開口繼續(xù)說什么,突然從隔壁屋走過來幾個人。
這些人正是楚遠(yuǎn)和他的幾個姐姐。
楚遠(yuǎn)對王天龍說道:“爸,我還是把小塵哥哥請回家吧,他一個人有傷在身,沒人照顧他,萬一有什么閃失......”
楚遠(yuǎn)雖然這么說,但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他怕的不是楚塵有什么閃失死了,他怕的是楚塵死了會影響楚氏集團的將來。
畢竟,他可是想擠掉楚塵,做楚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五女兒楚倩倩急忙把話茬接了去,憤憤的說:“爸,也不是咱們趕楚塵走的,是他要和我們斷絕關(guān)系,他一手造成的,憑啥讓我們承受所謂的血光之災(zāi),難道我們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嗎?”
四女兒磕著瓜子,極其不滿的說:“依我看,既然他想斷絕關(guān)系,干脆成全了他。依靠楚塵那廢物德行,過不了三五月,他自己沒錢生活不下去要么自尋死路,要么乖乖的回到咱們楚家。什么‘血光之災(zāi)’之類危言聳聽的東西,我才不信!”
“我這幾個孩子頗為聰慧,比楚塵強十萬八千里,他們說的話依然很有道理。”楚天龍聽后,感到很是寬慰,隨后竟然問道:“王教授,如果我兒子楚塵死了,并非我主動的斷絕血脈關(guān)系,這樣的話,還有沒有血光之災(zāi)?”
王教授聽后,眼神閃過一絲異樣,那表情似乎在暗暗思想:“沒想到楚家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王教授,王教授?”
王教授聽到呼喚,急忙回過神來,尬笑了一聲,說:“如果你們并非主動和楚塵斷絕血緣關(guān)系,而楚塵死于非命的話......這個倒不在我問卜推演之內(nèi)......”
江海一中三公里外的出租屋內(nèi):
楚塵一邊溫習(xí)功課,感覺左眼一個勁兒的跳。
“或許是這些天太累了......”
他確實是在累了,自己無依無靠有家不可歸,心里壓抑很久,最近幾天又出現(xiàn)那么多事兒,而且高考在即。
小小年紀(jì),便承受了別人一輩子可能都不曾經(jīng)歷的所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命?什么是命......我楚塵的命,從此以后,只有我自己說了算!”
楚塵暗暗思量,合上書本,打算今兒早點休息。畢竟明天還要早早起床上學(xué),而且要盯著一天的廢銅爛鐵的市場價格。
本來平時楚塵還可以趁中午閑暇時間補個午覺,但他明天沒時間休息了。
在楚塵的前世記憶中,好像是明天下午一點左右,廢銅廢鐵的價格才會升到最高值。但是楚塵怕有閃失,萬一有什么蝴蝶效應(yīng)之類的讓前世因果發(fā)生變動,那可就追悔莫及。
所以,他要一整天盯著市場價格的變動,以防發(fā)生變故。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楚塵又重新瞅了瞅定好的鬧鐘,便上床休息去了。
待楚塵睡著以后,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出租屋內(nèi)一陣急促敲打窗戶的聲音。
“哐,哐哐!......”
楚塵一個機靈從床上彈坐起來,出了一身冷汗。
他定了定神,以為是在做夢,緊張的盯著窗外。
窗外靜悄悄,卻沒有任何聲音。
“難道是在做夢?”
楚塵虛驚一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
“哐哐......”不久后,窗戶外一陣急促敲打窗戶的聲響,再次響了起來。
“嗯???莫非,是趙天龍帶人尋來,要捉我回去?!”
剎那間,樓道中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沒想到楚塵會這么說話。
楚塵在他們的印象里,雖然“不聽話”,但一向不會頂撞他們。
“哼!嚇唬誰呢?有本事你就別包扎,流血流死你!”
楚倩倩不屑地說著。
楚小琴也冷冷道:“果然就是孤兒院出來的,用這種方式威脅我們,真惡心!”
“醫(yī)生呢?快找醫(yī)生來,給他包扎?。 ?br>林婉清覺得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楚塵流血了先包扎,連忙開口,讓他們?nèi)フ裔t(yī)生。
“包扎什么?人家都要和你斷絕關(guān)系了!”
“媽,別給他找醫(yī)生,他這次敢這么威脅你,誰知道下次用什么手段?別搭理他,得讓他認(rèn)識到錯誤!”
楚倩倩和楚小琴都說著。
“媽媽,哥哥怎么了?流了好多血,早知道我就不說了,都是我的錯!”
楚遠(yuǎn)一臉愧疚地說著。
“小遠(yuǎn),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你哥哥做的不對,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br>林婉清恢復(fù)了柔和,拉著楚遠(yuǎn)的手,咬牙切齒道:“是要給他長個記性,我就不信他不怕死!今天必須給他一個教訓(xùn),不然,現(xiàn)在就敢推小遠(yuǎn),以后還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門外的聲音傳入門內(nèi),楚塵嗤笑一聲,他的這個弟弟,還真是能裝??!
“哥哥,我是不小心摔倒的,我怕被媽媽罵,才說是被你推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上一世楚遠(yuǎn)可憐兮兮地站在他面前的畫面猶在眼前,可笑的是,他竟然信了。
明明在這之前楚遠(yuǎn)已經(jīng)耍過無數(shù)次這樣陷害的把戲,可他還是信了。
這源于他內(nèi)心對家庭的渴望,他愿意受委屈融入這個家,他愿意放棄自我討好他們,他愿意相信每個家人都是好的......
楚家是江海的頂級豪門,楚氏集團是橫跨了文娛、醫(yī)療、美容等多行業(yè)的大集團,市值早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億!
楚塵沒回來之前,楚遠(yuǎn)是絕對的繼承人,但楚塵回來之后,一切發(fā)生了變化。
楚遠(yuǎn)為了保持地位,一次一次的陷害他,就是要將他徹底排擠出楚家。
這些是楚遠(yuǎn)在執(zhí)掌楚氏集團后,找到他,嘲諷他時說出的,也是在那個時候,楚塵才知道了,原來從他15歲回去的時候,14的楚遠(yuǎn)竟就有了如此深沉的心機!
楚塵后來找家里人說過,但都不相信他,還說他是想家產(chǎn)想瘋了。
偏見比無知離真相更遠(yuǎn),他們心中楚塵的形象永遠(yuǎn)都是一個不老實、在孤兒院學(xué)壞的孩子,似乎定格在了那里。
他們不需要了解,不需要調(diào)查,只要心里這么想,那便對楚塵定罪了。
可笑又荒唐。
重生一世,楚家的破事他沒心思摻和,他要離開楚家,做他自己。
楚塵用毛巾將頭上的傷口簡單遮蓋,將自己的東西簡單收拾好,將他三年間兼職攢下的五千塊錢揣在兜里。
“別了,牢籠!”
楚塵推著行李箱徑直推門走出去,頭上的毛巾已經(jīng)染成了血色,臉上未曾干涸的血跡還在流動著。
客廳中,楚天龍夫婦、楚倩倩、楚小琴和楚遠(yuǎn)已經(jīng)在吃飯了。
其他三個姐姐在外面都有工作,很少回家。
“你還知道出來?給我滾過來了!”
楚天龍一拍桌子,怒吼道。
他回家之后,已經(jīng)聽林婉清幾人講了事情經(jīng)過,心中也是惱怒不已,和林婉清做出了同樣的決定,給楚塵一個教訓(xùn),等他自己受不了的時候,會出來的。
現(xiàn)在看到楚塵走出來,還沒看清楚楚塵手里拿著什么,就怒不可遏的開口。
“傻子!”
楚塵吐出兩個字,直接拖著行李箱往出走。
“你......你這個逆子,說什么?我打死你!”
楚天龍被氣得一張臉發(fā)紅,抄起凳子直接甩過來。
砰!
楚塵躲過,目光冰冷:“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離開,再動手,別怪我還手!”
重生一世,他只想離開楚家,活出自己,懶得摻和楚家的破事。
但這不意味著他會像以前一樣,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你......你還想還手!我......我!”
楚天龍被氣壞了,直接走過來,一巴掌扇下來。
楚塵本想一腳踹出去,但面色蒼白,一直失血的他雙眸眩暈,只能身子一躲。
楚天龍一手打了個空,身子一晃,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和你們楚家再沒關(guān)系,別再來打擾我!”
楚塵推著行李箱,打開門直接走出去。
永別了,牢籠!
楚塵深深的吸了口外面的空氣,果然鮮甜,而后推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楚家。
客廳中,一片寂靜。
所有人面容呆滯,都沒想到楚塵竟然直接離開了楚家!
而且,今天楚塵對他們的態(tài)度哪里像親人,簡直更像是陌生人甚至是仇人!
“好好好!你給我滾,滾出去就別再回來,你以后就不再是我楚天龍的兒子!”
楚天龍坐在客廳里憤怒的咆哮著。
他顯然被氣的不輕,這個逆子竟然敢這么對他?
真以為身上流著他的血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這是楚天龍的想法,本來他在家里就一直被林婉清壓制,現(xiàn)在這個找回來的兒子竟然也敢對他發(fā)脾氣。
在他看來,一定是因為這個逆子知道了是他們的親生孩子后,被寵的無法無天了。
他卻不會想,寵?他們何時寵過?
“好!好!好!楚塵,你敢對我們,你就一輩子別回來!你就給我死外面!”
林婉清也面帶寒霜,怒吼著。
她也被氣到了,她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逆子!
“哼!看吧,我就說他沒教養(yǎng),之前都是偽裝,現(xiàn)在算是暴露真面目了!”
楚小琴冷哼一聲,說道。
楚倩倩也附和道:“就是,還敢頂撞爸媽,就該讓他在外面吃吃苦頭,到時候就知道家里的好了!”
“爸爸,媽媽,姐姐,哥哥怎么走了?”
“咱們先去找哥哥吧,他在外面遇到壞人怎么辦?”
楚遠(yuǎn)再次開口了,滿臉的擔(dān)憂。
“別管他,就讓他死外面!”
楚天龍起身,一錘定音。
“小遠(yuǎn),你就是太懂事,別擔(dān)心,他就是裝裝樣子威脅我們,到時候他會回來的!”
“真以為這樣能威脅到我們,等他回來再收拾他!”
楚小琴和楚倩倩再次說著。
楚天龍夫婦沒再說話,也認(rèn)同了這個說法。
在他們看來,楚塵現(xiàn)在不過是鬧脾氣、威脅他們罷了!
等他回來了,一定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