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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恨君王最無情全局

陸月薇顏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到了這時,還這般若無其事是要怎樣?仗著我愛你便得寸進(jìn)尺,以為不動聲色就可以繼續(xù)和從前一樣嗎?”“齊羽寒,你別忘了,我是棲無閣閣主,不受任何束縛,天地間都任我來去自如。你攔不住我!”說完這話,我明顯看到了齊羽寒眼底的震驚,同時也驚了我自己。是啊,曾經(jīng),我仗劍天涯,戎馬江湖,是那般自由,那般隨心而活??扇肓诉@將軍府之后,我知道朝堂之中,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所以處處都守著規(guī)矩,接見朝中大臣,與朝臣內(nèi)室周旋,乃至聽聞親王圣上每一項(xiàng)囑托交代,每一項(xiàng)都讓我如坐針氈。我生怕不懂規(guī)矩,給齊羽寒落下了話柄,讓他為難。曾幾何時,我竟連自己都忘了,只記得自己是齊羽寒的賢內(nèi)助是嗎?此時,我才驚覺,棲無閣閣主白子衣那瀟灑隨心的一切,在...

主角:齊羽寒棲無閣   更新:2024-12-24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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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齊羽寒棲無閣的女頻言情小說《長恨君王最無情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陸月薇顏”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到了這時,還這般若無其事是要怎樣?仗著我愛你便得寸進(jìn)尺,以為不動聲色就可以繼續(xù)和從前一樣嗎?”“齊羽寒,你別忘了,我是棲無閣閣主,不受任何束縛,天地間都任我來去自如。你攔不住我!”說完這話,我明顯看到了齊羽寒眼底的震驚,同時也驚了我自己。是啊,曾經(jīng),我仗劍天涯,戎馬江湖,是那般自由,那般隨心而活??扇肓诉@將軍府之后,我知道朝堂之中,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所以處處都守著規(guī)矩,接見朝中大臣,與朝臣內(nèi)室周旋,乃至聽聞親王圣上每一項(xiàng)囑托交代,每一項(xiàng)都讓我如坐針氈。我生怕不懂規(guī)矩,給齊羽寒落下了話柄,讓他為難。曾幾何時,我竟連自己都忘了,只記得自己是齊羽寒的賢內(nèi)助是嗎?此時,我才驚覺,棲無閣閣主白子衣那瀟灑隨心的一切,在...

《長恨君王最無情全局》精彩片段


“到了這時,還這般若無其事是要怎樣?仗著我愛你便得寸進(jìn)尺,以為不動聲色就可以繼續(xù)和從前一樣嗎?”
“齊羽寒,你別忘了,我是棲無閣閣主,不受任何束縛,天地間都任我來去自如。你攔不住我!”
說完這話,我明顯看到了齊羽寒眼底的震驚,同時也驚了我自己。
是啊,曾經(jīng),我仗劍天涯,戎馬江湖,是那般自由,那般隨心而活。
可入了這將軍府之后,我知道朝堂之中,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
所以處處都守著規(guī)矩,接見朝中大臣,與朝臣內(nèi)室周旋,乃至聽聞親王圣上每一項(xiàng)囑托交代,每一項(xiàng)都讓我如坐針氈。
我生怕不懂規(guī)矩,給齊羽寒落下了話柄,讓他為難。
曾幾何時,我竟連自己都忘了,只記得自己是齊羽寒的賢內(nèi)助是嗎?
此時,我才驚覺,棲無閣閣主白子衣那瀟灑隨心的一切,在入了將軍府之后都如同一場遙不可及的夢一樣,漸行漸遠(yuǎn)。
我真的累了。
既然癡心錯付,他要另娶他人,我又何不做回那個真正的自己。
“你要走?”
齊羽寒仿佛怎么也不曾想到我會這么說,眼底帶著濃濃的不舍,還有眷戀。
可這些在這一刻的我看來,都十分可笑。
明明是他要娶別的女人,明明是他先負(fù)了心。
此時這般,卻好像我是那個最先背叛承諾的人一樣。
這一瞬間,我真的覺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是,我要走?!蔽覕蒯斀罔F的開口。
“無論如何都要走嗎?”
齊羽寒沒再看我,只是喃喃問了一句,語氣仿佛帶著無盡的落寞。
可我此時連看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是,無論如何都要走?”
我說完還沒有來得及轉(zhuǎn)身,身后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姐姐這是要去那里啊?”


“唔!”
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子衣閣的床榻之上,剛動了動胳膊,就扯動著傷口疼的我渾身抽搐。
這心頭的傷還真的是疼的狠啊。
我低頭看了看,傷口已經(jīng)經(jīng)過細(xì)心的包扎,是齊羽寒一貫的包扎手法。
可那又如何,即便包扎了好了也會留下一道疤。
是永遠(yuǎn)都無法消除的,如同心底的傷,一旦留下,便不可磨滅,除非魂飛魄散。
我躺在床榻上,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感覺這整個子衣閣的空氣,都是濁臭逼人的臟。
每呼吸一下,胃里面就一陣翻江倒海的想吐。
我剛想起身,傷口就一陣撕裂般無法承受的疼痛。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良久,才終于好了些。
我知道,憑借著我現(xiàn)在的這副殘軀,別說是報(bào)仇,就連正常行走怕都是難上加難。
心口一劍還能夠活下來,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我如何甘心,就這么罷手。
我最愛的男人,為了我最恨的女人,用我傳授的功夫要要我的命。
如何能夠不恨!
我咬緊牙關(guān),掙扎著起身,艱難的打開了床榻下面的暗格,拿出了里面的骨哨,用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吹了一下,最后,一只彩色的鴿子,落在了窗邊。
寫完信綁在鴿子身上的時候,我?guī)缀跤昧税霔l命。
好在終于完成了這一切。
我拼命的喘著氣,躺在床榻之上,等待著棲無閣眾人的歸來。
三年前我為了齊羽寒,放棄了棲無閣閣主的位置。
因?yàn)樵?jīng)九死一生,以身犯險救了這個棲無閣。
離開之時,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肯立新的閣主,硬是要把這閣主信物骨哨讓我?guī)ё摺?br>我以為今生再也不會用到這骨哨。
卻不曾想,當(dāng)日信誓旦旦離開的理由,如今卻成為殺了我最鋒利的利刃。
鴿子剛走,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我知道不是齊羽寒,心底松了一口氣,可看到白柔,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白柔,你若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噗!”
只是,我用盡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也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一句話,話到最后,氣血翻涌,終是撐不住吐了一口血。
“死?姐姐,你這可是對妹妹該說的話嗎?不過,你這句話也說的很對,今天的確是有人該死,但不是我?!?br>白柔說話間就一直陰狠的盯著我的小腹。
“你......什么意思......”
我把血腥一點(diǎn)點(diǎn)壓回去開口道,心中下意識的隱隱不安。
“姐姐,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肚子里面都有了孩子了。唉,依我看來,你還真的是和這個孩子無緣,既然你都不知道,那墮了他不是更好?!?br>白柔眼角眉梢盡是得意。
我猛地低頭,手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恍悟,月事好像已經(jīng)月余沒來了。
“你敢!”
我咬牙切齒的開口。
“姐姐說的不錯,我的確不敢,但這是羽寒說的,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生下這個孩子。”
白柔笑的整張臉幾乎都扭曲了。
“......”
聽到白柔這話,我再也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好像之前所有的疼都及不上這一刻萬分之一。
腦子里面滿滿的都是齊羽寒要親手毀掉我和他的骨肉的事實(shí)。
心中涌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肯。
但他都已經(jīng)給了我一劍,若我不是幸運(yùn)沒死,孩子早就已經(jīng)跟著我一起死去了。
他又怎么可能會顧念到孩子。
親生骨肉又如何?
白子衣,你究竟是有多么蠢,現(xiàn)在還會對這個男人抱著希望。
“姐姐若是不信的話,我們等等就是了,羽寒一會就到了?!?br>白柔仍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冷冷勾著嘴角。
我滿心的都是自己的蠢,卻怎么都沒有想到,齊羽寒竟然會親手殺了我和他的親生骨肉。
一刻鐘后,那個熟悉的步子剛剛在耳邊響起。
子衣閣的門就被齊羽寒一把推開。
最終,他親自端著那碗藥喂到了我的嘴里面。
我就那么躺在那里,任由那苦澀的藥汁進(jìn)入嘴里面,漫過喉嚨,蔓延我的全身。
因?yàn)槲抑?,我受了這么重的傷,連行走都是問題,更不可能反抗得了。
而我心也早已死,這肚子里面的孩子,來的終究不是時候。
這樣一個負(fù)心的人的骨肉,不要也罷。
只是不知為何,眼中的淚水就是一滴一滴不停的往下落,我拼了命的想要忍著,卻怎么也忍不住。
心頭終究還是恨,即便心死,即便滿身瘡痍,可也終究還是不甘。
我看著白柔那得意到了極致的模樣,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從枕頭下面抽出了匕首,在齊羽寒和白柔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我終是拼了這條命沖了上去。
只是曾經(jīng)武功幾乎天下間無敵手的我,在這個時候,用一條命也只是傷到了一下白柔的眉角,就被齊羽寒狠狠的踢了出去。
我整個人隨著齊羽寒這一腳直接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身后的墻上。
胸前的傷口再一次破裂開來,胸腔之中涌出的血一滴一滴從嘴角滲出來。
“羽寒,我的眼睛,嗚嗚嗚......如果我的眼睛從此以后就再也看不見了怎么辦?嗚嗚嗚......”
一旁的白柔還捂著自己的眼睛,不停的哭泣著。
我苦笑了笑,這一幕還真的是熟悉。
當(dāng)年,她娘那個正室就是這般的下作手段,可終究還是俘獲了我父親的心。
怎么這些個男人一個一個的就這么的眼瞎。
縱然這么想,可我的心卻怎么還是疼的一塌糊涂。
“你放心,我定讓她以眼還眼!”
我努力的掙扎著,好不容易才呼吸順暢了,結(jié)果耳邊就傳來了齊羽寒的聲音。
我猛地抬頭,看向齊羽寒。
我覺得我似乎在這一瞬間掉入了千年寒潭,渾身冷疼。
可我剛剛看清齊羽寒眼底的陰寒,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眼上就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
“啊!”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這個聲音我生生世世都不會忘記。
血液仿佛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眼前閃現(xiàn)的滿滿的都是母親渾身是血的場景,還有弟弟身下那一片鮮紅。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結(jié)了伽的傷疤重新被揭開,血淋淋的疼。
白柔,就是當(dāng)初白家正室唯一的女兒,和我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女兒。
就是她娘害死了我阿娘和阿弟。
當(dāng)初也是她幾乎活生生打掉了我半條命。
而這一切,齊羽寒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們在一起整整三年的時間,每每到了陰雨之際,我渾身上下都疼的要死。
就是因?yàn)楫?dāng)年白柔對我下的死手,縱然是好了傷口,但卻早已深入骨髓。
每一次陰雨之際,都是齊羽寒抱著我,咬著牙仿佛經(jīng)歷死一般的痛苦才熬的過來。
我怎么都不相信,齊羽寒竟然要娶白柔。
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我對白柔的恨。
可他竟然......
不,他怎么都不會娶白柔的。
對,他一定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白柔。
胸腔之中的氣血不斷翻涌直沖頭頂?shù)难ǖ?,我壓下那口腥甜?br>心中抱著最后的一絲希冀,剛要開口。
就聽得白柔走到齊羽寒的身邊,親昵的挽著齊羽寒的胳膊。
趾高氣昂的看向我,狹長的眸子滿是陰狠和得意。
“姐姐,好久不見啊。想當(dāng)初我娘和你娘都嫁了父親一人,沒成想今日我們姐妹也一同愛上了一人,還真的是緣分啊。你放心,我自然會如同我娘待二娘一般待你的?!?br>白柔的話如同鋒利的匕首在我心頭取血,鮮紅順著我緊握的手心一滴一滴滑落。
“齊羽寒,我只問你一句,你要娶的人是不是她?”
我紅著眸子撕心裂肺的喊,再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痛不欲生。
“不知禮數(shù)的東西,你一個只能做妾室的低賤身份,怎么能當(dāng)著正室的面如此猖狂,來人,把她給我?guī)Щ刈右麻w,沒我的吩咐,不準(zhǔn)她踏出子衣閣一步?!?br>彼時,我看著齊羽寒那張無情的臉,聽著他那決絕的聲音,終于肝腸寸斷。
不知禮數(shù)的東西?
妾室的低賤身份?
我最愛的那個人終究還是讓我做了我最恨的妾室,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最恨的那個女人。
真好啊......
白子衣,你三年的深愛終究還是錯付了。
良人?良配?一切都是癡人說夢。
“哈哈哈哈哈!”
我大笑著閉上眼睛,流下最后一滴淚,在心中發(fā)誓,此生我再不會為齊羽寒掉一滴淚。
“齊羽寒,你當(dāng)你是個什么東西,還妄想關(guān)本閣主是嗎?你做夢!今日,你我如同此戒,恩斷義絕?!?br>良久,我睜開雙眼,摘下手上的定情戒指,在手心碾成了砂礫。
“至于這個女人,殺母之仇,屠弟之恨,不得不報(bào)!”
我握緊雙手,手背上青筋暴戾,抬腳一個箭步?jīng)_向齊羽寒,拔出侍衛(wèi)的刀,直逼白柔而去。
只是,我怎么也不曾想到,齊羽寒竟然擋在了白柔的前面。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情,終究還是讓我下意識的收了手。
可更令我想象不到的是,齊羽寒竟然拔出了他的佩劍,對我動了手。
沒有半分猶豫,他的佩劍就那么直直的刺入了我的心口。
我曾經(jīng)手把手的把自己所有的功夫悉數(shù)傳授的最愛的男人。
如今,竟然將這功夫用在了我的身上,要要了我的命。
以我這個棲無閣閣主的身份,恐怕天下間都沒有幾人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卻......
呵,又能怪誰,是我親手培養(yǎng)出來了殺我的兇手。
我低頭看著心口的劍,猩紅的血終是模糊了我的視線。


這一晚,整個將軍府紅燭搖曳,燈火漫天,好不熱鬧。
我身后的子衣閣,一片漆黑。
耳邊恍惚回響起一個時辰前幾個丫鬟口中的話,澀痛一點(diǎn)一點(diǎn)蔓延四肢百骸。
吹著冷風(fēng),我站了許久,腦海里面只有那一個事實(shí)。
齊羽寒要成婚了,可他要娶的人卻不是我。
說好的要娶我呢?
我在子衣閣前站了許久,最后連自己怎么回的房間都不知道。
只有窗前隱隱透過來的幾道月光,帶著涼意,直射過來,我覺得好冷好冷。
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卻覺得渾身都是寒意,下意識的緊緊抱了抱自己。
門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我心頭一震,下意識的就想要邁出腳下的步子,但想到一個時辰前聽到的那個婚訊。
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
直到他走進(jìn)來,從身后伸出手環(huán)住我,我才發(fā)覺,淚水早已模糊視線。
甚至手心都一片粘稠,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我張口習(xí)慣性的就要喊阿寒,可到了嘴邊,心口抽痛怎么都喊不出口。
“齊羽寒,你要娶公主?”
我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下了心中的波瀾,故作平靜的開口。
只是問出這話的時候,嘴唇卻不住的在顫抖。
“是?!?br>身后男人的動作一僵,耳邊就傳來了我怎么都不想聽到的答案。
胸腔中似乎再也隱忍不住怒火,我咬緊牙關(guān),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怎么不點(diǎn)燈?”
齊羽寒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但卻若無其事的放開我,走到梳妝臺前,點(diǎn)燃了燭火端到窗前。
燭火被夏夜透進(jìn)來的涼風(fēng)刮著,飄忽不定,似乎隨時都要熄滅。
一如我此時對齊羽寒最后僅剩的情。
眼眶終究還是濕了。
“那我呢?”
我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齊羽寒,強(qiáng)忍著即將要洶涌而出的淚水。
心中又下意識的嘲笑自己。
難道到了此時還在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期待聽到他口中不一樣的答案嗎?
我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張臉,心底情緒不斷翻涌。
為了這個男人,我?guī)捉鼏拭艞壛苏麄€棲無閣。
如今他終于做了齊國虎威大將軍,卻要另娶她人是嗎?
好,真好......
“子衣,無論如何你都是我今生摯愛?!?br>齊羽寒伸出手撫了撫我的臉頰,一如既往的溫柔。
溫柔的如同他三日后要娶的人真的是我,真的要和我喜結(jié)連理,成雙入對一樣。
“今生摯愛?呵,整個將軍府都知道你要娶別的女人,只有我不知......道......”
最后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我就哽咽的沒了聲音。
喉嚨里面像是卡了針,異常疼痛。
余光瞥到眼前燃燒的紅燭,我覺得格外諷刺。
就在一個時辰前,我還滿心歡喜,以為三日后是我和他成婚的日子。
若不是恰巧聽到那些個丫鬟的話,是不是直到他和別的女人洞房花燭我都不會知道真相。
“子衣,你聽我說......”
齊羽寒一如往常一般抱著我,眼中皆是寵溺。
只是此時的寵溺,硬生生的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不想聽!齊羽寒,你知道的,我不會做妾!”
我的過去,沒有人比齊羽寒清楚。
兒時,就因?yàn)槟赣H是妾室,遭正室下了毒手,母親慘死,弟弟被毒害,我才入了棲無閣。
他明明知道,我寧肯死,也絕不會為妾。
“白子衣,不要再鬧!”
齊羽寒身形一頓,放開了我,語氣陡然轉(zhuǎn)涼,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鬧?
這個字眼如同鋒利的匕首,劃破皮肉,直擊我心底。
一個月前,是他滿心歡喜告訴我要和我成婚。
我本不抱任何希望,卻終是被他的深情打動。
畢竟,我們歷經(jīng)生死,惺惺相惜,戰(zhàn)場上曾并肩作戰(zhàn)。
我也覺得,他終會是我的良配。
不曾想,成婚前一周,他卻要娶別的女人。
若不是我從丫鬟那里得知,直到此時我都渾然不覺。
究竟是誰在鬧?
“......”
我在窗前,看著齊羽寒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淚終是一滴一滴無聲滑落,整個身體顫抖的幾乎都站不住。
淚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模糊視線,曾經(jīng)的一切仿佛再度映現(xiàn)。
三年前戰(zhàn)場,我為他擋下毒箭,幾乎喪命。
一年前出征,他不顧大雪延綿,拉著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去看病,最后凍傷腿,差一點(diǎn)截肢。
明明那般深愛,明明從無嫌隙,為何卻......
想到此,心疼的像是在滴血。
我捂著胸口,佝僂著身體,癱坐在床上,不想再去想,也不愿再去想。
這一晚,我一夜無眠,在床榻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望著銅鏡里面那個疲憊不堪的面孔,似乎連都快不認(rèn)識自己了。
要知道,我曾是棲無閣的閣主,號令江湖,攪動風(fēng)云的棲無閣閣主。
怎么會這般的低聲下氣,委曲求全!
我走到柜子前,在柜子底部的盒子里面,拿出了許久都未曾佩戴的閣主令牌。
洗漱上妝,換上了一襲白色流蘇裙。
我還記得,初見齊羽寒之時穿的就是這件流蘇裙。
怎樣開始,便怎樣結(jié)束吧。
我照常去用早飯,一如往常般為齊羽寒布置飯菜,不盡詳盡,細(xì)心。
因?yàn)檫@是我和齊羽寒的最后一頓飯。
吃完飯,我輕拭了拭嘴角,站起身來,走到齊羽寒面前,淡淡的開口,“齊羽寒,我累了,該回棲無閣了。從此以后,你娶你的公主,我過我的自由生活,婚嫁自由,互不相干?!?br>齊羽寒手上筷子的動作一頓,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不動聲色的開口,“今天這個糖醋鯉魚做的真不錯,你不是最喜歡吃了嗎?來,多吃點(diǎn)?!?br>“齊羽寒,你這般有意思嗎?”
我大袖一揮,直接掀翻了齊羽寒手中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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