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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br>
除了粉耳朵總裁,四個人齊聲喊我。
白耳朵忍不住拍了一下灰耳朵的頭,“小五,你該叫姐姐。”
“哼!”
灰耳朵不配合,吃得多也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兔子頭。
“哼什么?叫姐姐!”
雖然我此時很想笑出聲,但灰耳朵著實有些慘,我就給忍住了。
“姐姐?!?br>
聲音很小,還有些不情愿。
我內(nèi)心偷笑,又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粉耳朵總裁遞給我一個東西,是個懷表。
“夏小姐,拿著這個你會好點兒?!?br>
他的聲音有著讓人聽了就忍不住立正的魔力。
“謝謝?!?br>
我挺直了脊梁,接過后把它小心收好。
的確是不打噴嚏了。
“大哥,你怎么把回……”
灰耳朵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夏小姐一家與我們家有大恩,這是應(yīng)該的?!?br>
白耳朵揉著灰耳朵的頭緩聲道。
大恩?
我有些不明白。
“女兒??!你爸爸是我的主治醫(yī)生?!?br>
兔媽媽這時也不哭了,開始向我解釋。
原來兔媽媽幾年前得過宮頸癌,是老夏給她做得手術(shù)。
老夏當(dāng)時向她炫耀自己有個女兒,并且,還把我的照片給她看。
這也是為什么兔媽媽能夠認出我的原因。
兔媽媽當(dāng)時也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