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看向老夏,“你看看你頭頂那堪憂的發(fā)量!小心兒媳婦回來后當(dāng)場跟你離婚!”
說完又小聲叨叨:“我也不禿啊,也不知道像誰?”
老夏:“……”
-
我在老宅中住了三天,院子里的墻被夏院士撞倒了好幾面。
老夏干脆直接招了個施工隊。
我也明白了,灰耳朵肯定是洛江兔群中最笨的那只。
不然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也控制不住自己變形。
每次還得讓我嚇?biāo)?,不然早就被老夏和夏院士發(fā)現(xiàn)了。
三天后,終于到了夏院士的上班時間,我也不用看著他開車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
我太難了!為什么夏院士一個星期才上半天班!
我每天還兩節(jié)課呢!
這幾天害得我要坐公交車去學(xué)校上課,有時還得早起半個小時。
我立馬回家,開著我的小電驢準(zhǔn)備去粉耳朵總裁的公司,把灰耳朵送回去。
前臺小姐姐顯然認出了灰耳朵。
我向她說明情況,并表明我的身份后,她打了個電話,然后讓我們在一旁稍等片刻。
“原來你叫夏冉冉?!?br>
“嗯?!?br>
我坐在椅子上,一邊擼著灰耳朵背上的毛一邊時不時地打個噴嚏。
每當(dāng)我打噴嚏時,我都會拍一下它屁股,嘴里嘟囔:“你沒事長那么多毛干什么?”
它被拍多了,忍不住回:“你見過哪個兔子不長毛的?!”
“你再拍我,一會兒我讓我大哥教訓(xù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