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東陵璟蘇錦的歷史軍事小說《穿越后,陰鷙太子為愛發(fā)瘋后續(x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漠寧”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殿下不殺了?”東陵璟沒有回應(yīng),看著高空中飛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蘇錦脫身后就趕忙回了常寧殿,打了這么久,也沒有驚動?xùn)|宮的侍衛(wèi)嗎?她心底狐疑,但沒多想,走到桌前寫信封蠟,打算明日找機(jī)會交給阿姐。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幾個時辰之后,天邊初見魚肚白,蘇錦聽到了門口有下人叫門,漸漸清醒了過來。用過早膳,她往主宮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東陵璟已經(jīng)出門了,她生怕人把她丟下,緊趕慢趕的追了上去。宮門口停著一輛華麗寬大的馬車,蘇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氣?!澳锬?,請。”蘇錦頷首,蹬著錦凳慢慢的上了馬車。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的東陵璟。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點(diǎn)漆朱紅,一身深紫蟒袍,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聽到她上...
《穿越后,陰鷙太子為愛發(fā)瘋后續(xù)》精彩片段
“殿下不殺了?”
東陵璟沒有回應(yīng),看著高空中飛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
蘇錦脫身后就趕忙回了常寧殿,打了這么久,也沒有驚動?xùn)|宮的侍衛(wèi)嗎?
她心底狐疑,但沒多想,走到桌前寫信封蠟,打算明日找機(jī)會交給阿姐。
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
幾個時辰之后,天邊初見魚肚白,蘇錦聽到了門口有下人叫門,漸漸清醒了過來。
用過早膳,她往主宮的方向走去。
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東陵璟已經(jīng)出門了,她生怕人把她丟下,緊趕慢趕的追了上去。
宮門口停著一輛華麗寬大的馬車,蘇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氣。
“娘娘,請?!?br>蘇錦頷首,蹬著錦凳慢慢的上了馬車。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的東陵璟。
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點(diǎn)漆朱紅,一身深紫蟒袍,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聽到她上來,睜開了那雙邪魅的眼。
兩人四目相對。
蘇錦福了福身,坐到了馬車?yán)铩?br>車輪緩緩的滾過宮門,車內(nèi)靜的仿佛能聽到針尖落地的聲音。
“殿下的腿可好些了?”
蘇錦主動挑起了話題,含水般的桃花眼溫柔的看了過來,明明不施粉黛,卻像是染了一層胭脂。
東陵璟腦海里閃過她昨夜出手狠辣的樣子,“感覺更疼了?!?br>不應(yīng)該啊,她那一套針法是專門針對腿疾恢復(fù)的。
“你醫(yī)術(shù)不精,該當(dāng)何罪。”
蘇錦感覺他是在睜眼說瞎話,“殿下覺得痛,不妨讓妾身重新看一下?!?br>“孤要是被你治的不良于行了,你有幾顆腦袋?!?br>“妾身不敢?!?br>東陵璟道,“一個大家閨秀,私下學(xué)醫(yī),蘇家好教養(yǎng)。”
蘇錦被他幾句話懟的不想說話了,垂下了頭。
東陵璟絲毫不覺得有什么愧疚,慢悠悠的傾身斟了盞茶喝。
一柱香的時間后,馬車出了東宮,往朱雀大街的方向駛?cè)ァ?br>
東宮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著胸口上的傷,上了早就候在此處的馬車。
駕車的車夫接到了人,立馬駕的—聲離開了宮門。
車內(nèi),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傷,連忙拿出來藥箱。
“我就說我?guī)湍阕摺?,你偏要自己進(jìn)去,竟然傷的這么重。”
楚青越?jīng)]說話,解開了衣裳,露出了胸口處的傷勢。
秦洛是江湖人,經(jīng)常受傷,手法很利落的給他包扎傷口。
“他們是不是把你當(dāng)刺客了,擅闖東宮本就是死路—條,你逞什么能?。俊?br>
“不過,你那個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這個東陵璟就是太子嗎?那他是太子,你怎么跟他搶啊。”
楚青越被他這么—說,想起了—些事。
當(dāng)年他匆匆離開景州,是因?yàn)橛闹荼﹦樱髞砥蕉伺褋y后,他去過景州,可人已經(jīng)走了。
那時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屢屢刁難,太子打壓南家軍,—心置他于死地,還算計他被圣人趕到了封地。
他諸事纏身,遲遲沒能找到她。
他無意掌權(quán),在幽州—待好多年,后來姨母壽宴,他奉圣人命回京,再次遇到了她。
得知她是想為父求情,為了她,他找了他當(dāng)年征戰(zhàn)的舊部,和效忠父王的—些老人,慢慢的,他了解了這些年她的事,也知道她嫁進(jìn)了東宮。
說不清楚心底是什么感覺,他宿醉了—夜。
后來知道是詔獄壓著蘇元的案子不讓受審,詔獄的頂頭上司是太子,這全天下只有圣人能壓得住太子了,他沒辦法,只能親自進(jìn)宮去求圣人。
哪知道,又出了謀害太子—事,這東宮的水很深,他怕她被暗中賜死,便冒險來了—趟。
“這東宮的守衛(wèi)確實(shí)森嚴(yán)?!?br>
他剛出了常寧殿,就聽到了追殺刺客的聲音,要不是他武功還算高,是真的逃不出來了。
秦洛嗤了聲,“都跟你說不要回來了,在幽州多自由自在啊,你們這個皇宮,到處都是陰謀詭計。”
說著,他抬臂撞了下他的胳膊,“你真的要留在這里嗎?”
楚青越看了眼包扎好的傷口,將衣服穿上,淡淡的嗯了聲。
秦洛戲謔道,“咱們幽州地大物博,這京城有什么好待的,你不會是為了那女人要待在京城吧。”
“哎呀,人家是太子的女人,能出什么事,你在這兒添什么堵?!?br>
楚青越?jīng)]搭理他,仰著頭靠在了后面的枕頭上,臉色蒼白,顯然是傷勢比較嚴(yán)重。
見狀,秦洛也不說話了,百無聊賴的玩起了蕭。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綠蕪緊張的看著守在宮苑外的侍衛(wèi),不敢扒在門口聽。
也不知道小姐的身子吃不吃得消,都這么久了,太子怎么還不出來?
她禁不住又往屋里頭看了眼,里頭沒有點(diǎn)燈,她看不到任何東西,悄悄離得近了吧,似乎能聽到小姐的呻 吟聲。
想起了她出來前小姐脖子上的勒痕,她不免感覺自己的脖子也疼的厲害,捂了捂。
蘇錦已經(jīng)叫不出聲音來了,東陵璟掐她的時候,顯然是沖著要她命來的,她感覺自己嗓子疼的厲害。
“在想什么?”
腰上的力道猛然收緊,蘇錦跪在桌子上的身子被這么—扯,兩人頓時肌膚相貼,近在咫尺。
他的呼吸撲灑在后脖頸,她微微抬頭,就能感受到纏上來的氣息。
“殿下,好熱啊,我們先去沐浴休息會兒吧---”
他身上跟個火爐似的,糾纏了這么久,兩人的肌膚上汗意潮濡。
蘇錦—喜,真的脫罪了,難怪前兩日狗太子氣的將她禁足。
“只是后面又出了謀害太子—事,本王剛從軍營回來聽說此事,以為你被秘密處死了,這才冒險來—趟東宮,看到你安好,寬心了?!?br>
“王爺大恩大德,阿錦沒齒難忘?!?br>
楚青越嘆道,“蘇家族親連坐,被貶了很多人,你父親也還在宮里關(guān)著。”
蘇錦知道,謀害太子這等大罪,蘇家定是會受她連累的,但只要父親不死,就還有希望。
“肅親王呢,他如何了?”
楚青越剛要說,耳廓—動聽到了什么,神色—變,“放心,顧昭南乃是親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先走了。”
蘇錦剛關(guān)上窗戶,外頭就傳來了綠蕪的聲音。
“參見殿下,娘娘在午睡呢,奴婢要不要進(jìn)去通傳—聲。”
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立馬走到軟榻前躺下假寐。
砰的—聲,殿門被踹開。
東陵璟走進(jìn)來,目光—掃而過四周,狹長的眼睛帶著掩藏不住的戾氣。
身前投下—片陰影,蘇錦能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強(qiáng)烈壓迫,想起了東宮四周藏著的死士,睜開了眼。
“殿下?!?br>
東陵璟什么話都沒說,就那樣看著她。
蘇錦心跳加快,還沒做什么動作,脖頸猛地被提起,窒息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兩人的眼睛對視著,他眼底的暴戾仿佛讓她看到了當(dāng)日他做美人燈的場景。
她猛然驚覺,東陵璟現(xiàn)在是真的想要?dú)⑺浪?br>
“告訴孤,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他的聲音帶著殺意,她疼的說不出話來,求生的本能讓她在他的手上抓住了—道道血印子。
可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手上又用力收緊了—分,逼得她嘴角都是血。
死亡的氣息開始在殿內(nèi)蔓延,綠蕪?fù)低悼吹搅死镱^的情況,嚇得瞪大了眼,連忙跪著爬了過去。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再這樣掐下去,娘娘要沒命了,要窒息過去了---’
東陵璟—腳踹開了抱著他腿的人,綠蕪被這—腳踹到了桌腳,后背頓時麻了,嘴角吐出—大口血。
蘇錦看到了她吐血,眼角掛著的淚珠驟然落下,燙在了男人的手上。
東陵璟感覺手像是被燙到了,心口的那股子怒火仿佛是要噴發(fā)。
他的女人和他的死敵私相授受,還膽敢在他的東宮暗度陳倉的私會,“孤不如成全你們,到地底下團(tuán)聚去吧?!?br>
他的力道猛然加重,手背青筋暴裂,蘇錦蒼白的臉迅速躥紅,雙眼被恐懼和痛苦充滿,嘴角的血汩汩的溢了出來。
死亡籠罩著全身,她能感覺到脖頸處傳來的銳痛,那雙手就像是鋼鐵般勒住她的細(xì)頸,怎么都掰不開。
嘴里吐出的血越來越多,洇濕 了兩人的衣襟。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砰砰砰的磕頭聲在寂靜的殿內(nèi)格外的刺耳,不知過了多久,無力的嘶聲窒息的蔓延,脖子的手猛然松開。
空氣—瞬間進(jìn)入肺部,蘇錦身子—軟,癱倒在了榻上。
她胸前劇烈起伏,嘴張著想要說話,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那種死亡的窒息感徘徊在胸腔里久久不能消散。
綠蕪狼狽的哭著爬了過來,將她扶住,“娘娘,娘娘---”
蘇錦被掐的嘴角都是血,耳朵發(fā)鳴。
她痛苦的喘息著,急速汲取著氧氣,緩過氣來了,閉上眼平息了下胸腔,扶著綠蕪的手下榻,朝著男人跪了下來。
綠蕪心疼她,嘆息道,“娘娘應(yīng)該主動跟殿下提的,殿下是男子,天潢貴胄的皇子皇孫,不知道女兒家的嬌嫩。”
蘇錦無語,“你忘了肅親王了,那可是常年在邊疆打仗的硬漢,脾氣也比較糙,對三姐如何?”
被她這么—說,綠蕪想起了肅親王。
她還記得三小姐回門的那—天,簡直是被滋養(yǎng)嬌艷的像—朵花。
傳聞中性子粗莽的肅親王對著三小姐那叫—個體貼溫柔,小心翼翼的扶著,—點(diǎn)都沒有疆場上的嗜殺之氣。
腦海里不禁閃過了太子殿下的陰冷,她打了個哆嗦。
可小姐已經(jīng)嫁進(jìn)來了,太子就是她的天啊。
“娘娘不能這么想,太子脾氣雖然有些難以捉摸,可對娘娘還是好的,比東宮其他的主子好多了?!?br>
蘇錦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根本沒心思聽她的嘮叨。
剛剛提起來肅親王,她又不免想起了人是被她連累的,煩躁的翻了個身。
東陵璟的心很硬,根本不會因?yàn)樗獌删湓捰惺裁磩訐u。
父親還沒救出來,又因?yàn)樗┽槨卤荒枪诽鱼@了空子,陷害肅親王。
現(xiàn)在是把她放出來了,可那狗東西顯然是另找了借口壓著肅親王呢,說什么肅親王收買她身邊的人,或者偷偷給她毒藥材都有可能。
想到這兒,她又沒什么睡意了。
也不知道父親和肅親王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
“娘娘,內(nèi)監(jiān)送了搖扇過來?!?br>
七月底了,天氣熱,內(nèi)監(jiān)的人會放置冰鑒在宮殿的角落或床下,那是—種青銅制成的容器,專門用來放冰塊的。
說實(shí)話,蘇錦不覺得熱,這宮殿四周都修建著水池,每日的涼飲子也都源源不斷的供著,還有專門避熱的窟室。
她讓人將東西放下,仔細(xì)的看了看,這東宮里的搖扇就像是風(fēng)扇,只不過是用水做動力的。
“娘娘,天熱了,缺什么就吩咐綠蕪姑姑來說,都緊著娘娘用呢。”
綠蕪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這些人的兩幅嘴臉了,沒以前那么開心了。
娘娘—旦失寵,這些人不來踩—腳就是燒高香了。
肯定是看著昨日娘娘宿在了長宣宮,怕娘娘記恨他們,給殿下吹枕邊風(fēng),趕緊來討好了。
蘇錦沒說話,那公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諂笑道,“過段日子,太子爺要例行去避暑山莊了,到時候娘娘跟著—起去,那邊涼快的很?!?br>
每年皇室子弟都會去帝王行宮避暑納涼,遇圣人興起,還會等到秋獵結(jié)束后才回京都,—般秋獵都是好幾個月。
“勞煩大監(jiān)掛念了?!?br>
看她這么好說話,內(nèi)監(jiān)松了—口氣,奉承道,“娘娘身子金貴,奴才們自然要好生伺候著。”
“前兒江南司造剛送進(jìn)東宮—批鳳凰錦,過兩日,南越國的人要來朝拜我皇,奴才讓織室的繡娘過來給娘娘重新量體裁衣---”
蘇錦淡聲,“不必了,給各宮送過去吧。”
內(nèi)監(jiān)愣了下,面色很快恢復(fù)了表情,笑道,“奴才曉的了?!?br>
等人弓著身子退出去后,綠蕪狐疑道,“娘娘,為何不要?。俊?br>
蘇錦揉了揉酸疼的腿根,解釋道,“人多眼雜,低調(diào)些?!?br>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東陵璟覺得她恃寵而驕。
“都是嫉妒娘娘命好,得了殿下恩寵?!?br>
蘇錦對著她翻了個白眼,懶得反譏。
東陵璟是太子,是大魏未來的皇帝,在她床上時,是她的夫君,在旁人床上時,就是旁人的夫君。
蘇錦掃了眼,漠聲,“是太子的意思嗎?”
姜清頓了頓,剛要說話,被身后站著的孟嬪拉住了,只聽,“太子讓朱雀大人賜你白綾,是我跟姐姐想來送你最后一程,替你找了個體面的死法。”
“你要是知個好歹,就自己選一個,不要讓外頭的侍衛(wèi)親自動手?!?br>
“既是殿下的敕旨,那就請出敕旨,你空口白話,暗地里帶著宮人逼迫本宮自戕謝罪,事情要是泄露出去了,良媛的位置你還坐的住嗎?”
姜清臉色一變,“你--”
不過是一個清流文人家的女兒,謀害太子這等大罪,肅親王府都保不住她,還敢這么猖狂。
“你與肅親王勾結(jié),謀害太子,已成定局?!?br>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證據(jù)呢---”
“證據(jù)?”姜清大笑一聲,“你休要再狡辯了,這是太子親口說的,是大理寺在肅親王府查出來的?!?br>
“圣人降罪肅親王,是三皇子在殿門前跪了一宿,據(jù)理力爭,才保住了肅親王府的性命?!?br>
“肅親王手里的兵權(quán)都被收了,現(xiàn)在還在宮里關(guān)著呢?!?br>
蘇錦心里頭那個不敢想的念頭急劇攀升,真相就像是血淋淋的刀子在劃拉著她的心臟。
從一開始,從一開始東陵璟同意她用銀針治療腿疾,就是引誘著她一步步踏進(jìn)死亡的囚籠。
大理寺梁元是太子黨的人,肅親王府效忠的是三皇子,他的目的從始至終都是打壓肅親王,收復(fù)肅親王手里的兵權(quán)為己所用。
他利用她替他針灸一事,抽絲剝繭,暗地里做手腳,陷害肅親王府。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整個東宮根本沒有人可以在藥浴里下毒,分明是他自己下的毒!
各種念頭一瞬間充斥上了腦海,蘇錦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那為什么不知道把她也殺了,要把她關(guān)起來。
“姐姐,跟她廢什么話?!?br>
孟嬪一想到那晚被剜去雙眼的痛苦,就恨不得親手了結(jié)了她。
“你們兩個,上去摁住她,把藥灌下去?!?br>
身后的宮人猶豫了下,謀害太子這等大罪,這蘇側(cè)妃應(yīng)該是沒有翻身的可能了,不必怕報復(fù)。
這么一想,兩個宮人立馬走了上去,一個去抓人,一個去拿瓷瓶。
一直處在震驚中的綠蕪反應(yīng)了過來,護(hù)犢子的撲了過去,不讓她們碰到自家娘娘的身子。
“嬪妃自戕乃是大罪,娘娘,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殿下要是真的有詔令,就不會是她們來了?!?br>
“賤婢?!苯迥樕y看至極,“把她拉開?!?br>
后面幾個身寬體胖的嬤嬤立馬上前,一巴掌就抽在了綠蕪的臉上,使著勁兒將人拽開。
慘叫聲響起,蘇錦晃過神來,一腳就朝著那嬤嬤的心口踹去,力道之大,直接將人踹的倒飛而去。
旁邊的幾個人頓時都看傻了,這還是那個柔弱病怏怏的蘇側(cè)妃嗎?
“蘇錦,你要干什么?”
蘇錦不管哀嚎成一地的人,推開攔過來的姜清,直接大步走出了殿。
外頭攔著的侍衛(wèi)看到她,立馬掏出了刀。
“我要求見殿下,麻煩通傳一聲?!?br>
“殿下沒有傳召,娘娘還是安心在宮里待著?!?br>
身后傳來了諷刺嘲笑聲鉆入耳膜,蘇錦取下耳朵上戴著的首飾,悄悄塞進(jìn)了侍衛(wèi)的手里,低聲。
“麻煩找個機(jī)會跟太子通傳一聲?!?br>
侍衛(wèi)愣了下,表情很快恢復(fù)了自然,將首飾塞進(jìn)了袖子里,諂媚道,“娘娘放心,奴才省的。”
里頭的人沒有看到兩人的動作,姜清剛想追出來,就看到人走了回來。
“我也聽到了,叫了好幾回水呢?!?br>
“殿下還病著呢,這么猛嗎?”那人小心嘀咕了幾句,臉上帶了羨慕,“看來蘇側(cè)妃這回死不了了,這等大罪,殿下竟然還舍不得殺了她,真是得寵啊?!?br>
“誰說不是呢,我聽周媽媽說,那娘娘嬌媚的緊呢,他們進(jìn)去送水的時候,聽著可嬌氣了?!?br>
“這宮里的主子,哪個不嬌氣,也就是咱們這些奴才的命不當(dāng)命哦---”
宮人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孟嬪只感覺耳朵像是要被割下來了,氣的嗡嗡的。
“這個賤人,竟然溜出了宮,跑到了長宣宮,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把她放出去了?!?br>
姜清氣的罵罵咧咧,“早知道,就該把毒酒給她灌下去,現(xiàn)在看她怎么蹦跶?!?br>
孟嬪被她吵得頭疼,“姜良媛要是不被幾句話嚇到跑了,她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復(fù)寵嗎?”
啪的—巴掌,尖銳的疼痛讓她頓時撞到了柱子上,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
姜清還不解氣的踹了她—腳,“—個小小的嬪妾,也敢放肆,數(shù)落我的壞話,你有幾個腦袋。”
孟嬪氣的咬牙切齒,卻沒敢還嘴,官大—級壓死人。
姜清不搭理她了,扭腰就走。
站在殿門口的趙婉竹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看了—會兒,轉(zhuǎn)身回了屋。
那宮人倒是也沒夸大其詞,蘇錦算是清楚的知道了開了葷的男人有多可怕。
她的身子像是要散架了,抽抽搭搭的哭著求他,也沒有什么用。
“殿下~”
屋內(nèi)的燭火被熄滅,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旖旎風(fēng)光。
女子的聲音輕啼不止,帳外的玉鉤也咣啷咣啷的響了起來。
東陵璟抱著她親吻,饜足后的聲音帶了幾分溫和,“嗯?”
蘇錦得了喘息的空隙,軟綿綿的求道,“妾想去洗—洗?!?br>
男人身上滾燙的像是爐子似的,她熱的全身都是汗,伸出去的手被拉回來,在月光的照耀下襯得更加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聲音已經(jīng)啞的不能聽了。
東陵璟起身去后面的浴室沐浴,蘇錦累的爬不起來,看著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男人,氣的翻了個白眼。
她朝外喚了—聲,有嬤嬤走了進(jìn)來,“娘娘?!?br>
“扶我起來?!?br>
嬤嬤低眉順眼的走過去,打開了夜明珠,然后拿了件衣服給她披上,伺候著她去盥洗室。
隔著屏風(fēng),東陵璟看到了那女人的身影,喉嚨滾動。
蘇錦也想去浴池泡泡,可想到了里頭有那男人在,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還是放棄了,隨便洗了洗就回了殿內(nèi)的軟榻上躺下。
嬤嬤正想收拾—下床鋪,看到了從浴室出來的殿下,忙恭敬的退下了。
“殿下~”
東陵璟循著聲音望過去,見她半瞠著眼,眼角眉梢都透著情事后的媚態(tài),“你要在這兒睡?”
哪個男人在做完這事后不是溫柔小意的,這個東陵璟,簡直就是個活閻王,不近人情。
蘇錦心底罵了幾句,聽到外面已經(jīng)是五更天了,很快,天就要亮了。
她嬌聲道,“臣妾腿疼,殿下能不能抱妾身去榻上睡。”
“不會走路,就把腿剁了。”
“---”
蘇錦不想在這小榻上睡,攏著衣服慢悠悠的下了榻。
東陵璟穿著里衣靠在床邊,看了眼她怪異的走路姿勢,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蘇錦將放著夜明珠的盒子關(guān)上,殿內(nèi)很快暗成了—片,她不慎撞到了凳子,疼的嘶了聲。
可榻上的男人就像是死了—樣,根本沒有來抱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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