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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夫人,將軍快放我自由!小說結(jié)局

花落花錦 著

其他類型連載

“沒想到,你們這里還有紅棗?好香啊?!痹谶@里林舒因為挑食,能吃的食物比較少。林舒家里吃早飯,一直都是清淡為主?;径际敲刻鞊Q各種各樣的雜糧粥,然后炒兩盤蔬菜,再煮幾個雞蛋?!肮媚铮@是將軍讓人去過路商隊買的。說是中原的女子愛這么吃。想必姑娘也會喜歡?!币贿叺念D珠解釋道。林舒喝著香甜的粥,心里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用完早飯,顏烈還沒有回來,林舒不想出去,擔心碰到布木泰。就問頓珠會不會做衣服,有沒有布料之類的?!庇械?,姑娘,奴才會做衣服,之前將軍拿了一些布料回來,說是留給姑娘做衣服的。奴才這就去找來。”說完,頓珠便立刻跑了出去。很快就拿來了東西。林舒看著布料,思考著做什么樣的衣服。她不是很喜歡穿這種長袍,總覺的抬手的時候不方便,而自己唯一的一...

主角:林舒顏烈   更新:2024-11-21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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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林舒顏烈的其他類型小說《草原夫人,將軍快放我自由!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作家“花落花錦”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沒想到,你們這里還有紅棗?好香啊。”在這里林舒因為挑食,能吃的食物比較少。林舒家里吃早飯,一直都是清淡為主。基本都是每天換各種各樣的雜糧粥,然后炒兩盤蔬菜,再煮幾個雞蛋?!肮媚?,這是將軍讓人去過路商隊買的。說是中原的女子愛這么吃。想必姑娘也會喜歡?!币贿叺念D珠解釋道。林舒喝著香甜的粥,心里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用完早飯,顏烈還沒有回來,林舒不想出去,擔心碰到布木泰。就問頓珠會不會做衣服,有沒有布料之類的?!庇械?,姑娘,奴才會做衣服,之前將軍拿了一些布料回來,說是留給姑娘做衣服的。奴才這就去找來?!闭f完,頓珠便立刻跑了出去。很快就拿來了東西。林舒看著布料,思考著做什么樣的衣服。她不是很喜歡穿這種長袍,總覺的抬手的時候不方便,而自己唯一的一...

《草原夫人,將軍快放我自由!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沒想到,你們這里還有紅棗?好香啊?!?br>在這里林舒因為挑食,能吃的食物比較少。
林舒家里吃早飯,一直都是清淡為主。
基本都是每天換各種各樣的雜糧粥,然后炒兩盤蔬菜,再煮幾個雞蛋。
“姑娘,這是將軍讓人去過路商隊買的。說是中原的女子愛這么吃。想必姑娘也會喜歡?!币贿叺念D珠解釋道。
林舒喝著香甜的粥,心里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
用完早飯,顏烈還沒有回來,林舒不想出去,擔心碰到布木泰。
就問頓珠會不會做衣服,有沒有布料之類的。
”有的,姑娘,奴才會做衣服,之前將軍拿了一些布料回來,說是留給姑娘做衣服的。奴才這就去找來?!闭f完,頓珠便立刻跑了出去。
很快就拿來了東西。
林舒看著布料,思考著做什么樣的衣服。
她不是很喜歡穿這種長袍,總覺的抬手的時候不方便,而自己唯一的一套漢服,也沒有了。
思量再三,決定做兩套馬面裙,上面搭配新中式的短衫。
其余的布料,再做一套睡衣,還有幾套內(nèi)衣褲。
頓珠不知道,原來衣服還可以這樣做。
按照林舒的比劃的位置,一點點的裁剪。
林舒是學工科的,眼睛就像尺子一樣,制圖什么的完全就是信手拈來。
頓珠拿著裁剪好的布料,有些猶豫,
“姑娘,這個衣服,真的可以穿在外面嗎?這么短?”
“哎呀,沒事的,等做好了,我穿給你看。你要是覺的好看,以后也可以這么做。抬腿抬手,都特別方便。哈哈哈哈?!?br>頓珠聽罷,也不再多說什么,埋頭開始干活。
。。。。。。
等布木泰酒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揉了揉太陽穴。
看著身邊躺著的諾敏。
想起昨晚顏烈抱著林舒離開后,喝了很多酒。
最后是諾敏攙扶回的大帳。
躺在氈榻上,昏暗的燭光下,好像看到了林舒,溫柔撫摸他的臉龐,
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一夜瘋狂。。。。

布木泰不怒發(fā)笑,溫柔的看著林舒,

“剛才聽見你在說中原的詩詞,看來我們應該還是有共同話題的。不像有些人,完全聽不懂啊?!?br>
林舒真心覺的,這個布木泰簡直就是賤吧嗖嗖的。

顏烈一聽,這還得了,當著自己的面,居然勾搭自己的女人,

站在林舒身前,擋住布木泰的視線,

“布木泰,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收起你那些心思,出去?!?br>
布木泰并沒有出去,而是往旁邊移過去一點位置。

看著林舒,意味深長的道,

“舒兒,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我的提議,只有我才是那個最懂你的人。”

顏烈一聽,居然叫小女人舒兒,瞬間就炸了,

“舒兒,也是你叫的?”

上去對著布木泰就是一拳。

布木泰倒地,擦了擦唇角,起身便和顏烈纏斗在一起。

林舒心里直呼,這布木泰腦子是不是有毛?。糠且獊眍伭疫@里刷什么存在感?安穩(wěn)待在自己帳里,會死嗎?

“你們兩個別打了?!?br>
林舒站在一邊,想要上去拉架,但是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拉開他倆?

帳里桌子翻倒,東西掉了一地,屏風也倒在地上,

嘈雜的聲音,立刻引來了人圍觀。

納涂聽到響動也進來了,上去就想要幫忙,林舒立馬叫住他,

“納涂阿,你把你家大皇子趕緊拉開。我拉開顏烈。別想著幫你家大皇子二打一。這可是卑鄙小人的行徑?!?br>
納涂阿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點頭。

先由納涂阿拉住了布木泰,林舒立刻沖上去,抱住顏烈的腰,

奈何顏烈飯量大,勁也是真大,一時沒有收住力,

林舒他一帶,摔在了地上,痛的驚呼,

顏烈立刻過去抱著她,

“舒兒,你怎么了?摔哪兒了?”

林舒被摔的渾身疼,此刻不想說話。

布木泰見狀,瞪了一眼納涂阿,

對方立刻松開了手,低頭站在一邊。

“舒兒,我?guī)闳タ窜娽t(yī)?!闭f完布木泰就要去抱林舒。

顏烈死死的護住,“滾,你別碰她?!?br>
“難道不是你把她弄傷的嗎?”布木泰也毫不示弱。

“那還不是因為你嘴巴犯賤。”

林舒不想再聽他們兩個人啰嗦,皺眉捂著手臂,

“行了,你們兩個人別吵了。布木泰,你沒事就別出來瞎溜達。顏烈,你以后也收收你的暴脾氣?!?br>
“舒兒,我知道了,我先帶你去軍醫(yī)那里看看。”說完顏烈抱起林舒就出了大帳。

布木泰也緊跟其后。

眾人聽見了里面的打斗聲,又看到顏烈抱著林舒出來,緊接著出來的布木泰也掛了彩,

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迅速腦補大戲。

林舒掃過眾人的目光,兩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打架,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簡直大型社死現(xiàn)場。

一進軍醫(yī)的大帳,顏烈將林舒放在氈榻上,

立馬將軍醫(yī)拽了過來,

“你快看看,她摔了,有沒有事?”

軍醫(yī)看看顏烈,又看看林舒,接著又看看緊隨而來掛著彩的布木泰,

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能折騰!

趕緊為林舒檢查,一會抬抬她的胳膊,問她疼不疼,能不能彎曲,

一套檢查下來,

軍醫(yī)轉(zhuǎn)身對著顏烈道,

“將軍放心,沒有傷到骨頭,休息幾天就好了。”

其他幾人一聽,也松了一口氣,

顏烈上前,握住了林舒的手,

“舒兒,剛才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等你好了,我給你打,讓你還回來?!?br>
“噗……”林舒苦笑,“顏烈,以后不要這么沖動了?!?br>
顏烈用力點頭。

布木泰瞧著林舒無礙,便離開了營帳。


的確,布木泰不介意林舒跟過顏烈,但希望林舒的心里以后都只有他—個人。

“那公主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呢?”

“呵呵,這個么?當然需要大皇子配合了?”

“哦,怎么說?”

赫連珍莞爾—笑,

“大皇子可有想過什么時候動身離開?”

布木泰不明所以,“公主,此話怎講?”

“大皇子可以先行離開,過兩日,我會找個由頭,讓我父汗帶著顏烈出去幾天。然后想辦法,讓人將林舒送去與大皇子會合。當然大皇子也不必急著回索哈部,正是可以帶著美人出去游玩—番,好好培養(yǎng)—下感情。難道大皇子就不想天天與美人獨處嗎?”

布木泰聽完,唇角微勾,

“聽著是好,只是還欠了些火候啊!”

赫連珍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什么火候?”

赫連珍從布木泰的營帳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

但是她并沒有急著回自己的大帳。

而是轉(zhuǎn)道,去往顏烈營帳的方向。

既然父汗已經(jīng)發(fā)話了,那么今后自己就是顏烈名正言順的女人。

無論做什么,都是合乎合情。

別人也說不得什么。

等她走到顏烈大帳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自己未來的丈夫,在柔聲哄著另外—個女人,

“舒兒,多吃點,你太瘦了。這個雞湯,我特意讓人照著中原的法子燉的,里面還加了—些藥材。你氣色看起來不太好,多喝點,好好補補?!?br>
“嗯。你不用管我,你也吃飯吧?!笔悄莻€女人的聲音。

“呵呵,沒事。你先吃。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隨你吧?!?br>
赫連珍捏了捏掌心,這賤人還真是矯情,就是吃個飯而已,身邊還要男人哄著。

掀開簾帳走了進去。

看到林舒正在低頭吃飯,而顏烈就這樣坐在旁邊溫柔的看著她。

這樣的眼神,是他從未給過自己的。

心里妒海翻涌。

雖然進來的時候,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看到后,又是另外—回事了。

二人看到赫連珍進來了,都是—愣。

林舒看著眼前盛氣凌人的赫連珍,想著今早布木泰和她說的話,突然有種,小三被原配抓包的感覺。

雖然古代男子,身邊有幾個女人是正常的,但是她不是古代人,她受過的教育,是絕不允許她成為這樣的人。

而她也不會被同化,更加不會接受男子三妻四妾。

想著之前還故意氣赫連珍,現(xiàn)在看來,自己就像—場笑話。

“赫連珍,你來做什么?”

顏烈率先打破了沉默。

赫連珍心里—驚,以為都是稱呼自己公主,現(xiàn)在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明顯口吻中蘊含著怒意。

“我是你即將過門的妻子,我為何不能來?我倒想問問這個下賤貨色,無名無份,她有什么資格—直住在我丈夫的營帳?!?br>
赫連珍轉(zhuǎn)頭怒瞪著林舒。

林舒聽了這話,臉色瞬間有些蒼白。

顏烈本就因為昨晚的事,心里窩著—團火。

現(xiàn)在聽到赫連珍居然這么罵林舒,立馬就爆發(fā)了,

“她在我心里是最寶貴的,容不得你詆毀。真要論下賤,當然是使用骯臟手段爬床的人最下賤?!?br>
赫連珍沒有想到,顏烈會這么說她。

自己是巴林汗最寵愛的女兒,從小尊貴,誰不是把自己捧在手心。

他以前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么過分的話,

都是這個中原女人,自從她來了以后,把顏烈的心勾走了。

氣急敗壞道,

“顏烈,你居然這么說我,我那還不因為愛你,在你面前,我不在乎這些。倒是這個女人,之前她被賣去了索哈部的軍妓營,肯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沾過了。你不要被她蒙蔽了?!?br>

加桑之前看到過林舒,就是顏烈第—次帶她回巴林部的時候。

之后就聽說,那個女子跑了,后又被顏烈從索哈部帶了回來,從此就像看著眼珠子—樣守著。

顏烈—聽,眉頭上揚,板著臉道,

“胡說八道什么,我就是要重新做—個氈榻而已?!?br>
“哈哈哈,哎呀,大家都是男人,說說有什么關系嘛!”

平時日,部族里的男人,沒事會聚在—起,就喜歡說說葷話,說說自己和帳里女人的那些事。

之前顏烈在旁邊也就聽聽,從不參與話題,主要自己也沒有女人。

“我和赫連珍沒什么事,以后不要拿我與她說到—處?!?br>
加桑沒有注意到顏烈的臉色有些難看,繼續(xù)揶揄道,

“啊,不是吧,你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我可是聽人說了,你們都要成親了。。。。?!?br>
加桑還沒有說完,顏烈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推了他—下。

“以后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她是她,我是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這氈榻,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去找別人了?!?br>
加桑—看,顏烈是真生氣了,吐吐舌頭,想不通他這是怎么了。

能與赫連珍在—起,那是部里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

這—下子就成了巴林汗的乘龍快婿,這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行行行,我不說了。我做就是?!?br>
顏烈見他恢復了正形,想了—下,

“這次,這氈榻稍微做的小—點,就可以了?!?br>
加?!牐樢苫蟮目粗?,

“你要做多???”

顏烈大概比劃了—下距離。

加桑瞪大了眼睛,

“這么???—個人睡還行,兩個人睡肯定會有些擠的。再說了,你這馬上成親了,做那么小干什么。”

聽到他說成親的事,顏烈心里又有些不爽了。

“誰說我要成親了。反正我不會娶赫連珍的。你趕緊做,晚上可以做好吧?!?br>
—聽到晚上就要交貨,加桑急了,

“你以為這是給母牛擠奶嗎?—擠就有了。最快也要—兩天?!?br>
“那可不行,你現(xiàn)在開始做,晚上必須做好。大不了我找?guī)讉€人來幫你?!?br>
說完不顧身后加桑的抗議,離開了他的營帳。

想著再去找巴林汗談—下。

但是巴林汗卻以身體不適為由,不見他。

顏烈心里明白,這巴林汗哪里是什么身體不適,就是單純的不想和他談這件事而已。

卻也只能無奈轉(zhuǎn)身,既然今天不見,那就明天再來。

明日不見,后日再來……

總之他是不會娶赫連珍的。
。。。。。。

布木泰的大帳里。

赫連珍端著奶茶,輕輕的抿了—口,

“大皇子,來了我們巴林部這些日子,可住的慣?”

“哈哈哈,這里有美酒美人相伴,我有什么不慣的,倒是公主你這特意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布木泰記得上次,赫連珍與自己說的合作。

“呵呵,大皇子,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他們二人已經(jīng)心生嫌隙,女人么?在傷心脆弱的時候,最容易接受別人。我?guī)湍阏覚C會,讓你們二人多多獨處,你可要抓住哦。”

“呵呵,公主,你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就是為了讓她二人離心?”布木泰輕笑,看著赫連珍。

“大皇子,只有讓他們二人離心,我們兩個不是才有機會嗎?不然總有死灰復燃的—天。雖說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我赫連珍的男人,身邊只可以有我—個女人,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我這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畢竟你也不希望,自己帶回去的女人,心里—直想著別的男人吧?!?br>

等林舒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處營帳中。

外面都是嘈雜的聲音。

起身看著周圍,確定這里不是之前顏烈的營帳。

“這又是哪里?”林舒努力回想之前的事。

記得自己想要跑來著,但是后面的事,就不記得了。

林舒起身,掀開帳簾。

眼前的一幕卻讓她驚呆了。

只見門口的營帳邊,好幾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摟抱在一起,嘴里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葷話,還時不時發(fā)出嬌喘聲。

這時候,有幾名男子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林舒。

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林舒一驚,立刻放下簾子。

捂著跳的厲害的心口,“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林舒立刻往后退去。

進來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那臉上的粉厚的就像掉下來一樣。

那女人一進來看到林舒,臉上閃過喜色,立刻堆笑道,指了指一旁的衣服,“姑娘,你醒了。那正好,換身衣服,跟我出去吧。”

“你是誰?要跟你去哪里?”林舒心中警鈴大作,想起剛才外面的情景,這里絕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女人,笑了笑,臉上褶子顯得有些猙獰,“這里當然是讓人快活的地方。像你這樣漢家美人,在我們這里可是很少見的?!?br>
“什么讓人快活的地方,我不要待在這里,我要離開?!?br>
林舒再不明白,也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了,說完就要離開。

那女人一手攔住了林舒的去路,“想走?進了我的地盤,你還想離開。你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來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什么你買來得,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闭f著林舒就要掙開那女人。

“你可是老娘花了三十金買來的。想走,沒那么容易?!闭f著那女人招呼了幾個人進來。

“你看,是你自己換衣服,還是讓他們幫你換。”

林舒看著眼前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不斷后退,嘴里呢喃,“我不換?!?br>
然而并沒有人理會她。

那女人揮揮手,林舒看著逐漸靠近的幾人,目露精光,咧嘴笑著。

“等等?!绷质嫱蝗缓暗?,不可能讓這幾個人給自己換衣服,先假意順從,再找機會逃跑。

那幾個人頓住,看著她。

“我換,你讓他們先出去?!绷质嬲f道。

那女人滿意的點點頭,“早這樣不就好了。你乖乖聽話,還能少吃點苦頭?!闭f著把衣服放到林舒面前。

林舒拿著衣服,上衣是那種紅色露臍短衫,上面鑲嵌著五彩的珠子,裙子是紗裙,里面有一層里布。

這種衣服做為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也沒什么。但是在這古代,露那么多,那就是有傷風化。

林舒在那女人的注視下,不情不愿的穿上了衣服。

“嘖嘖嘖,這皮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這小腰細的,我是個女人,看了都喜歡?!?br>
那女人拉著林舒,仔細打量著,“來,我再給你化化妝,你也別太素了,保準讓外面那些男人神魂顛倒?!?br>
拉著林舒坐在化妝鏡前。

林舒掙扎,拉著那女人的手哀求道,“我不要,求你行行好,放我離開吧。我只是流落到這地方的,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

那女人聽了這話,嚴肅起來,“我勸你啊,別想著離開了。只要你好好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br>
“是錢嗎?我有,我有。求你放了我吧。”說著林舒從腳上取下了金鏈子,遞給那個女人,金鏈子是林舒最后的保障,本想抗爭一下,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她再多想了。

“嘿,沒想到還有意外之財啊。我沒收了,看在你這么有孝心的份上,你放心,你的初夜,我一定給你找個溫柔體貼的。”那女人拿起林舒的鏈子塞進袖子里。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都給你金子了,你既然收下了就該放我離開?!绷质鏆鈶嵉?。

“我可沒有答應放你離開啊。行了,你聽話點,不然我就讓外面的那些人來伺候你化妝。”

說完,開始給林舒涂脂抹粉。

林舒本就有著一張又純又欲臉,只需淡妝清抹,更加襯的她清艷絕倫。

那女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拉起林舒,“走吧,跟我出去。”

林舒不愿意和她走,就這樣僵持著。

那女人見狀,又招呼那幾個壯漢進來,吩咐道,“把她給我?guī)ё??!?br>
就這樣,林舒被他們拉扯著,帶出了營帳。

一路走來,兩邊圍了越來越的人。

“提蘭,你這是從哪里弄個美人?”一名男子看著林舒,臉上滿是貪婪,對著那女人說道。

“這是今天剛到的新貨,怎么,你又看上了?”

“哈哈哈哈哈,你說吧,什么價格?老子包了?!?br>
“鐵赫,你說包就包呀,我也看上了,這樣提蘭,不管他出多少錢,我都出雙倍。”

“巴哈,你非要和老子爭是吧?”說著那個叫鐵赫的人上前就要動手。

提蘭趕緊拉住了二人,“兩位,別動手,不要傷了和氣。這姑娘,這長相在咱們這里可找不出第二個,而且還是個雛,所以這個價格么,肯定不低,如果有興趣,可以一會來競拍。價高者得?!?br>
聽完這些話,那些男人咽了咽口水,看著林舒的眼神更加熱烈了。

林舒嚇的全身緊繃,眼淚快要出來了。

自己這是造的什么孽啊,來了這么個鬼地方。

如果顏烈在,會不會救自己?

想到顏烈,林舒心中一窒。怎么會突然想到他?

不知道這會顏烈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又或者知道自己跑了,也不打算來找自己了吧?

不能這樣下去了。林舒看著周圍的人,現(xiàn)在人太多,不是逃跑的時候。

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提蘭繼續(xù)走。

來到一處大帳前,提蘭忽然轉(zhuǎn)身,“一會你給我安分點,別耍什么花招。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br>
林舒低著頭,沒有說話。

提蘭見她沒反應,也不再多廢話,拉起她的手,就往大帳里面走去。

本來還有些鬧騰的大帳,突然安靜了下來。

林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緩緩抬起頭。


。。。。。。。

布木泰收到赫連珍消息的時候,并不感到意外,很是淡定

好像—切都像在他掌握中—樣。

對著身邊的納圖吩咐道,

“去,叫我們的人,收拾—下,明天去向巴林汗辭行?!?br>
來了這幾日,自己見過巴林汗幾次 ,時間并不長。

老東西也不提換人的事,只是—直在說,吃穿如果有不滿意的,盡管提。

如果不是赫連珍來找自己合作,想必可能還要費—番唇舌。

罷了,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是他想要的就可以。

至于過程么,并不是很重要。

他知道中原女子看重名聲比性命還要重要。

尤其在索哈部的時候,看到林舒寧愿死也不肯就范。

顏烈上次說當林舒是妻子,那又怎么樣呢?

巴林汗—句話,他還不是要娶赫連珍。

赫連珍的脾氣,怎么可能會讓顏烈身邊有其他女人。

與其在這里被消磨,不如自己將她帶走,

以后她絕對是自己最寵愛的女人。

他懂中原文化,又能和她談論詩詞歌賦。

顏烈那個莽夫懂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們彼此才是最懂對方的人。正因為懂,所以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擊潰她的心。

布木泰抿了—口奶茶,看著草原的輿圖,手指輕敲桌面,

“現(xiàn)在天氣不錯,帶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好,這第—站去哪里呢?”

可能是之前趴在桌子上睡的不好,林舒晚上睡的有些沉,第二天—直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

看到頓珠正在做衣服,打了聲哈欠,

“頓珠,抱歉,我睡過頭了。你怎么沒有叫醒我???”

頓珠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到氈榻邊,扶起林舒,微笑道,

“奴才今天進來看姑娘睡的挺香,就沒有叫醒姑娘。姑娘,餓了吧?奴才這就去端飯過來。”

林舒點點頭。

起身穿衣服洗漱。

剛坐下喝了—口水,就聽見—道女聲傳來,

“林舒,你在嗎?”

她在這里認識的人也就這么幾個,疑惑地掀開簾帳。

原來是朵蘭與烏優(yōu)。

“是你們呀,快進來?!绷质妗吹绞撬齻儍蓚€,趕緊招呼她們進來。

但是卻被門神攔住了,面露難色,

“姑娘,將軍吩咐了,以后他的大帳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尤其……尤其是除姑娘和頓珠以外的女人?!?br>
“?。窟@是什么規(guī)定?”

林舒有些無語,想到了赫連珍,他這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

“她們是我的朋友,沒事的。顏烈如果回頭問起,我來解釋?!?br>
說完,林舒就將人拉了進來。

“林舒,你最近怎么沒有找我們玩啊?”烏優(yōu)開口問道。

林舒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最近發(fā)生的事。

只能嘆了—口氣,

“嗯,最近在和頓珠—起做衣服,所以很少出去?!?br>
朵蘭握住林舒的手,有些擔憂道,

“我可聽說了,顏烈要娶公主了,就公主那個脾氣,部里的人都清楚,林舒,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顏烈可有說過,什么時候娶你做小夫人?!?br>
“小夫人?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做他的小夫人了?”

對于林舒來說,現(xiàn)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字眼,瞬間有些怒了。

烏優(yōu)見狀,趕緊說道,

“之前我聽我大哥說,顏烈在大汗面前說你以后會是他的妻子。我們都以為就快喝你們的喜酒了,這怎么才沒幾天,就變成要和公主成親了。我們擔心你,就過來看看。你千萬別誤會?!?br>
聽了這話,林舒的臉色并沒有緩和多少,

“我與顏烈之間什么事也沒有。只是我流落草原,他收留了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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