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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萌來襲福氣寶暴富心切

千山若若作者 著

女頻言情連載

許沅非常郁悶,自己好不容易脫貧致富,結(jié)果一覺醒來,回到了解放前,因為她穿越了,穿到一個貧窮農(nóng)戶家里。家里一貧如洗,極其親戚倒是不少,許沅頭疼不已時,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存留著一點福源之力。從此,她帶著一家人脫貧致富,一路走上人生巔峰,還邂逅了帥氣的小哥哥時鑠舟。

主角:許沅,時鑠舟   更新:2022-07-16 0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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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許沅,時鑠舟的女頻言情小說《高萌來襲福氣寶暴富心切》,由網(wǎng)絡作家“千山若若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許沅非常郁悶,自己好不容易脫貧致富,結(jié)果一覺醒來,回到了解放前,因為她穿越了,穿到一個貧窮農(nóng)戶家里。家里一貧如洗,極其親戚倒是不少,許沅頭疼不已時,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存留著一點福源之力。從此,她帶著一家人脫貧致富,一路走上人生巔峰,還邂逅了帥氣的小哥哥時鑠舟。

《高萌來襲福氣寶暴富心切》精彩片段

烈日當頭,桃源村的家家戶戶煙囪中都冒出了縷縷炊煙。

稻田旁的坭塘里,一個瘦小的娃娃正在奮力向上爬。

“嘿!小傻子掉坑里了!”

同村的半大孩子都湊了過來,在岸上拍掌起哄。

“小傻子,抓蟲子,掉進泥坑尿褲子!”

泥潭并不深,但足夠淹死一個三歲的娃娃了。

眾人鬧騰了半晌,卻不見許沅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有個膽小的娃娃看著泥潭里的人一動不動,嚇得大哭起來:“嗚哇~她……她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嗚嗚嗚……”

“要,要去找村長嗎?”不知道誰小聲說了這么一句,一個約莫十歲的男娃扭頭飛快得朝著村長家跑去。

“二柱!你回來!”其他人看見二柱往村長家的方向跑,擔心被罵,紛紛開口喊他回來。

他剛一跑開,原本已經(jīng)不動了的許沅卻突地睜大了雙眼,猛地站起身,泥點子甩了李二狗一身。

“呸!原來這傻子是故意裝死嚇人!”

李二狗朝著許沅扔了幾片菜葉,狠狠罵了一句,語氣中不難聽出虛驚一場的后怕。

許沅吐出一口污水,甩掉頭上的爛菜葉,蜜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暗芒。

作為福氣寶家族遺留在外的血脈,她被歹人坑害,發(fā)動全身的福源之力逃出生天,沒想到就附身在這和自己同名同姓被泥潭淹死的娃娃身上。

這娃娃生下來便有些癡傻,可父母連同四個哥哥都將她當作心尖尖一般。

兄弟幾個年紀尚幼,也做不得什么重活,身子骨本就不硬朗的男人還得做上好幾份工養(yǎng)活這幾個半大小子。

她仰頭看向李二狗,李二狗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心虛地喝道:“看什么看!你個傻子!”

他正要將手上的爛菜葉都丟下去,卻突然眼前一黑。

許沅站在泥潭里,眨了眨無辜的眸子,奶聲奶氣地言道:“你東西掉了,還給你。”

李二狗正要罵人,就覺得有什么黏糊糊的東西粘在了臉上。

他隨手抹了一把,定睛一看,竟是一手混著黑泥的蛆蟲!

“啊——”

李二狗尖叫一聲,丟下菜葉便跑開了。

……

“喲,這不是老二家的那個傻丫頭嗎?”

錢淑娟扭著肥碩的屁股走了過來,用布巾做作地掩著口鼻:“哎喲我說啊,這丫頭也真是不嫌臭得慌,在這里洗澡呢!”

許沅看向岸上的女人,一雙亮晶晶的鹿兒眼無辜地眨了眨。

這女人是許家大房許漢林的妻子,許沅的大伯母錢淑娟。仗著自家分家時搶了大半的家產(chǎn),天天欺負不太靈光的原身,張口閉口就是傻子,實在討厭。

“哈!我看這小傻子怎么上來!”

錢淑娟頓時笑得嘴都合不攏,沒曾想一腳踩在了泥潭旁滿是青苔的石頭上,腳下一滑,竟也跟著跌進了坭坑里。

“哎喲!我的老腰哦!”

這下周遭圍觀的娃娃笑得更歡快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小傻子現(xiàn)在變成了小泥猴,大傻子也變成了大泥豬!”

聽著上面娃娃們的嘲諷,錢淑娟憤怒地揮了揮拳頭:“誰家的倒霉孩子,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她惡聲惡氣地喊了一聲,上面的娃娃們立刻作鳥獸散,沒人敢繼續(xù)看下去了。

許沅做出原主的癡傻模樣,歡快地拍著手:“大屁股,塞泥巴!”

“你罵誰呢!”

錢淑娟惱羞成怒地爬起身,剛想要回嘴,就覺得腳底一滑,險些再喝了一口泥巴湯。

“哼!我不跟你個傻子一般見識,你呀,就待在里面吧!”

說罷,她費力地扒在岸邊,緩緩爬了上去。

“二柱……你慢點,慢點。”

村長張福田被二柱拉著跑了一路,老腰差點斷咯,剛喘了半口氣,就看見在泥潭里泡著的女娃娃。

這天兒還有些涼,泡久了是要落下病的,張福田連忙招呼道:“老許家的,你快拉著你侄女一把!”

錢淑娟可不管這些,扭動著身子爬上了岸,幸災樂禍地看著泥坑里的女娃娃。

“又不是我將她踢下去的,我可不管!”

村長暗罵了句“畜生”,連忙招呼周圍的壯實漢子出來,將許沅撈了出來。

許沅身上濕了個透,泥巴黏在她纖細的小腿上,顯得更加瘦弱了。

“哎喲,好端端的怎地掉到那泥塘里了!”

錢淑娟擰著身上的褂子,陰陽怪氣地言道:“還不是因為她是個傻子!要我看吶,不如給她賣到城里去,說不定還能換些銀錢呢!”

“說什么呢!”

張福田怒喝一聲,將許沅藏到了身后:“圓圓好歹也是你小叔子家的閨女,你竟然就讓她泡在泥水里!”

錢淑娟嗤笑一聲,叉著腰吼道:“怎么地村長,我們兩家早早就分了家了,他家的事,我還得包辦了不成?”

張福田雖然氣她欺負弱小,但拿這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潑婦也沒辦法。

許沅歪了歪頭,笑嘻嘻地言道:“大伯母也是落湯豬豬,沒辦法拉圓圓啦!”

聽到小娃娃的嘲諷,錢淑娟頓時怒火中燒。

她一把將人捉住,揚起手便要向她稚嫩的小臉上打去:“小賤蹄子說什么呢!”

許沅鼓起臉蛋,輕巧地從她身下鉆了過去。錢淑娟來不及收回力道,一腳踩進了泥塘邊的亂石堆里。

躲在里面睡覺的耗子受了驚,也顧不上人聲嘈雜,徑直鉆了出來,趴在了她的腳背上。

錢淑娟尖叫一聲,瘋了一般地甩著腿,慌不擇路的老鼠卻順著腿攀了上去,直直鉆進了她的衣服里。

她上躥下跳地捉著老鼠,身上的泥點子甩了一地,活像只在火上烤的猴子。

一人一鼠斗了半天法,老鼠尋著個缺口逃了出去,錢淑娟卻沒能穩(wěn)住身子,狠狠摔了個狗啃泥。

眾人一番哄笑,權(quán)當是看了一場猴戲。

村長媳婦好笑地看著這潑婦遭災,俯下身柔聲同許沅言道:“圓圓來,嬸子給你洗洗。”

她燒了些熱水,將許沅身上的泥巴沖洗干凈,又翻出一套兒子年幼時候的舊衣物,頓時許沅身上清爽了不少。

村長趁機去田里尋了許家兄弟回來,聽聞小妹落水,四兄弟連農(nóng)具都不要了,跟著村長便跑了回來。

“圓圓!”

四兄弟推開門,就看到自家小妹被洗得香噴噴的,粉雕玉琢的小臉泛著微微的紅暈,正在甜甜地同村長一家道謝。

“謝謝村長叔叔和秀芹嬸子。”

“圓圓你沒事吧?”兄弟四個連忙湊了上來,里里外外將人檢查一番,這才松了口氣。

“這次真是多虧村長了!”

身材瘦削的許一凌捏著幺妹細嫩的小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張福田只是擺了擺手:“哪里的話。”

他沖媳婦使了個眼色,秀芹嬸子便將手里用油紙包好的餅遞了上去。

“這是嬸子早晨新烙的,烙的多了些,你們拿去吃吧。”

“這……”

村長不耐煩地將餅子塞進許一凌手里:“讓你拿著就拿著,哪那么多廢話!”

望著香噴噴的餅子,許一凌眼眶微微濕潤了起來。

“謝謝您。”

許沅牽著哥哥的手,乖巧地沖村長揮揮,便跟著哥哥一起回家了。


“爹,娘,我們回來了。”

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連忙趕了出來,捧著許沅的小臉看了看。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衣服……”

許沅糯糯地回道:“是秀芹嬸子給我換的。”

秦芳芳有些詫異:“圓圓今天瞧著說話流利了不少。”

許一凌這才反應過來自家妹妹今天看上去確實沒有往日那股傻氣。

一家子興高采烈地圍著許沅逗了半晌,秦芳芳欣慰地抹了抹眼睛:“我就說我們家圓圓只是晚慧,不是個傻的!”

一陣咕嚕聲打斷了溫馨的氛圍。許二辰嘿嘿一笑,憨厚地摸了摸腦袋:“娘,咱們今兒個吃什么?”

秦芳芳這才念念不舍得松開許沅:“娘這就去弄。”

幾個哥哥也分頭忙著去挑水劈柴了,留下許沅一個人在院子里看著麻雀啄食。

雖然這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十分整潔,墻角零零散散地堆著幾摞木柴,顯得有幾分荒涼。

院中只有一棟屋子,一家七口人住在其中,十分擁擠。

許沅皺起小眉頭。

她可是福氣寶寶,什么時候住過這么破的房子呀!

吱呀一聲,身后的院門被推開了。

許沅下意識地回過頭,就看到一個膚色黝黑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

“圓圓回來了?”

許漢山寵溺地揉了揉許沅的頭發(fā),做賊似地從布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彤彤的果子。

“你看爹今兒個上山尋到了什么,圓圓快吃了吧?”

果子上有些蟲蛀的痕跡,顯然是別的村民不要的。

看著略顯干癟的果子,許沅下意識地想拒絕,但口水卻不聽使喚地溢滿了口腔。

從清晨就沒吃什么的小肚子打起了鼓,許沅摸了摸干癟癟的小肚皮,雙手將果子接了過來,狠狠咬了一大口。

甜膩的果汁溢滿了口中,許沅愉悅地瞇起眼睛。

許沅正大口大口地嚼著果子,就瞥見了許漢山干裂的嘴唇。

“爹爹也吃!”

她努力踮起腳尖,伸長柴火棍似的小胳膊將果子遞到了許漢山唇邊。

許漢山笑著搖搖頭:“爹爹吃過了,圓圓吃吧。”

許沅鼓起小臉蛋,嘟起紅潤的櫻桃小嘴:“爹爹騙人!”

她正想著怎么讓許漢山也吃上一口,秦芳芳就掀開簾子喊他們吃飯了。

許沅洗凈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墊高的板凳上。

缺了條腿的八仙桌上,一盤窩窩頭赫然擺在上面。

許沅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盤窩窩頭。

竟然連一道菜都沒有嘛!

秦芳芳將村長給的餅子切成了小塊,擺在了許沅面前。

“快吃吧,一會該涼了。”

許沅抓起一塊餅子,經(jīng)過這么一蒸,小麥的香氣瞬間逸散在了整個屋子里。

她明顯聽到了幾位哥哥吸口水的聲音,但都只是一人拿著個混了米糠的窩窩頭,小口小口啃著。

許沅看了看自己咬了一小口的果子,又看了看香噴噴的餅子,小拳頭微微攢緊。

“爹娘,哥哥,你們也吃餅子和果果哇!”

許一凌笑著摸了摸幺妹毛茸茸的小腦袋:“我們不吃,圓圓吃。”

許三白和許四明年紀小些,眼中的渴望藏不住,但還是艱難地咽了口干巴巴的窩頭,堅定地搖了搖頭。

“圓圓吃!”

許沅嘟起小嘴,將餅子丟了回去。

“哥哥不吃,圓圓也不吃啦!”

許沅委屈巴巴地抹了抹眼睛,擠出些淚花來。

“哥哥吃飽飽,才能保護圓圓!圓圓賺大錢,給爹娘哥哥!”

看著家里的寶貝老幺掉了金豆子,許家夫婦和兄弟們都坐不住了。

許一凌趕忙將她攬進懷里哄著,許二辰在一旁做著鬼臉。

許沅抽噎了一陣,睜著圓溜溜的鹿兒眼,奶聲奶氣地問道:“那你們、你們吃嘛?”

“吃!”

許漢山一拍板:“孩兒他娘,給果子也切了去。”

一家人將餅子和野果分了個干凈,雖是每個人都只分到了一點,但那甜滋滋的滋味入口,還是讓人欣喜。

看著家人們滿足的神情,許沅只覺得眼眶微微發(fā)燙。

如此窮困的一家人,卻能將所有的愛意都給這個癡傻的幺女。

盡管沒了福源,她也定要幫著這一家子過上好日子!

一家子正其樂融融地用著午飯,歪歪斜斜的木門卻突地被踹開了。

“許漢山!讓那個小丫頭出來!”

許漢山連忙放下碗筷,窘迫地迎了上去:“嫂子,您這是干什么?”

錢淑娟眉毛一擰:“干什么?你家那個小賤蹄子把我拉下了泥坑,你還問我來干什么?”

聽著她不客氣的話語,饒是好脾氣的許漢山都皺起了眉頭。

他打量著胳膊都比自家閨女大腿粗上一圈的壯實婦人,耐著性子言道:“嫂子你這話說的不地道,我家圓圓才三歲,怎地能將你扯下去?”

許四明氣哼哼地插嘴道:“我聽小六子說了,是這個婆娘見圓圓落坑不去救,還在旁邊說風涼話,自己遭了報應掉下去的!”

許漢山眉頭蹙得更緊了,對著這潑婦也沒了好顏色:“你也聽見了,我不想跟大哥鬧別扭,嫂子你還是回去吧!”

錢淑娟可不管這套,她一把將擋在門口的許漢山推開,伸手便將裝窩頭的陶碗丟出門去。

“好?。∧銈兗?guī)讉€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今兒個你們要是不賠錢,我就把這小賤蹄子拎給人牙子賣咯!”

性子憨厚的許二辰連忙攔住:“不能賣圓圓,要賣就賣我吧!”

許四明氣得踢了他一腳:“你傻啊!這個潑婦來咱們家撒潑呢!你在這賣自個做什么呢!”

許一凌將弟妹擋在身后,一把就捉住了錢淑娟的手。

“這些都是我們家的東西,你不許動!”

錢淑娟瞥了眼雞崽子似的許一凌,冷哼一聲,一把便將人推倒在地。

許漢山在旁邊急得團團轉(zhuǎn),卻礙于男女大防沒法動手。

秦芳芳生了許沅之后身子骨便不好了,更沒那個力氣。

錢淑娟見他們不敢上前,頓時得意了起來,捉起另一個陶盤便要砸下。

這手還沒等碰到陶盤,一陣刺痛就突地傳了過來。

“?。⌒⊥冕套幽阋?!”

許沅小小的身子掛在她的手臂上,目光惡狠狠地瞪著她。

咬死這個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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