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頻言情連載
穿越成妃,沈幼宜攜逆天醫(yī)術(shù)而來,她本以為小日子過的清閑又自在,可誰知綠茶白蓮頻繁上門來尋她的麻煩。她本想退一步海闊天空,可誰知她的退讓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欺辱和傷害,既然有人不想讓她過安寧的日子,那她只好一路逆襲,掀翻王府,虐白蓮撕綠茶,走出王府,遠離渣男,過屬于她的美好生活!
主角:沈幼宜,君墨離 更新:2022-07-16 0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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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沈幼宜,君墨離的女頻言情小說《絕品小醫(yī)妃》,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蘇九辭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穿越成妃,沈幼宜攜逆天醫(yī)術(shù)而來,她本以為小日子過的清閑又自在,可誰知綠茶白蓮頻繁上門來尋她的麻煩。她本想退一步海闊天空,可誰知她的退讓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欺辱和傷害,既然有人不想讓她過安寧的日子,那她只好一路逆襲,掀翻王府,虐白蓮撕綠茶,走出王府,遠離渣男,過屬于她的美好生活!
沈幼宜醒過來的時候,天正好是黃昏日。
金燦燦陽光從窗戶外折射進來,美極了。
秋蟬連忙給她倒上一杯花茶,這是每次沈幼宜午睡后都要喝的水。
“小姐,請用茶。”
“王爺今天有來過嗎?”她抿了一下茶水,問著。
秋蟬咬著嘴唇,低沉著嗓音道:“沒有……王爺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滄瀾閣了。”
沈幼宜長吐一口氣,那真是好極了。
想她自打穿越過來的時候,就知道王爺對她冷漠如霜,甚至連請安都給她免了。
她也樂得自在,每天一覺睡到晚,不用侍寢,不用請安。
這恐怕是穿越史上最輕松的王妃了。
然而,就在沈幼宜感嘆輕松之際,緊閉的房門被突然敲響,“王妃娘娘,王爺有請,還請娘娘早些過去。”
霍,真是來什么怕什么!
“這就來!”秋蟬最興奮,在這后院之中,若是沒有寵愛怎么能夠立足?
能被王爺?shù)肽钪?,就是一件好事兒?/p>
秋蟬連忙將她按在梳妝臺前一番收拾,隨后才跟著丫鬟出了門。
左拐右拐后,這才來到王爺?shù)膸坷铩?/p>
剛進屋,沈幼宜就察覺出不對勁。
屋子里跪滿了丫鬟下人,床榻前還坐著一名年邁的御醫(yī),順著御醫(yī)的手指望去,那一張煞白的小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后院里得寵的小妾——白芨。
可還沒等她來得及搞清楚狀況,一股凌厲的內(nèi)功便沖著她襲來。
她被重重的甩在墻上,隨即狠狠地摔了下來。
胸口一陣疼痛,口腔里滿是鐵銹的味道。
“沈幼宜,你當真狠毒如斯!芨兒身子那么嬌弱,你也舍得痛下殺手!”
君奕琛滿腔憤怒,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挫骨揚灰。
沈幼宜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秋蟬已經(jīng)跪在君奕琛的面前連連求饒:“王爺,我家小姐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可能對白姑娘痛下殺手。”
“哼,那就是你咯?你主子不方便,但未嘗你不能做!”君奕琛將所有怒火發(fā)泄在秋蟬身上,“來人,將這賤婢拖出去活活打死!”
“且慢……”沈幼宜慢騰騰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欲墜的身軀讓她強撐著。
“王爺口口聲聲說我對白姑娘痛下殺手,我究竟做了什么?”
君奕琛覺得她厚顏無恥極了,“昨日你讓白芨到你屋內(nèi)敘舊,她在你房內(nèi)吃了一些糕點,晚上就開始腹痛難忍,上吐下瀉!你是不是在糕點里下了毒!”
“你簡直就是歹毒極了!”
君奕琛的話讓她的確想起了一些事情。
昨日,白芨突然登門拜訪,說是想與她談?wù)勑摹?/p>
她穿越過來有些日子,無聊也是無聊,與白芨聊聊天打發(fā)時間也未嘗不可。
人家也是頭一次到她這里做客,自然是讓秋蟬做了一些點心端了過來。
而她不愛吃甜食,所以并沒吃,那糕點也就都入了白芨口中。
現(xiàn)在,她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
沈幼宜忍痛問著秋蟬:“你可有在食物內(nèi)做了什么手腳?”
“小姐,奴婢沒有!奴婢是什么性子您是知道的,奴婢就是借十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狠毒的事情。”
秋蟬急的眼淚直流,讓在場的人看去也不免有些心疼。
后院里的事情,與后宮沒什么區(qū)別,為了上位,什么手腳都干得出來。
即便秋蟬沒有做過,當下王妃并不受寵,只怕這罪過都要扣在秋蟬頭上了。
然而,就在大家揣測秋蟬安危的時候,沈幼宜突然開了口,“去把昨天剩下的糕點端過來。”
“哼,都在這里!”君奕琛拍了拍手,下人便將糕點端了上來。
“人證物證俱在,沈幼宜,你今天死定了!”君奕琛將死字咬的很重,看樣子他真是恨極了她。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君奕琛最愛的人就是白家的姑娘白芨。
但是一道圣旨下來,沈幼宜不娶也要娶,而白芨終是個妾。
因此,君奕琛恨不得想讓沈幼宜去死,不然這王妃的位置就是白芨的。
現(xiàn)在,終于有借口廢了沈幼宜,他開心極了。
這個機會,他不可能放過!
沈幼宜沒搭理君奕琛,卻做出了讓在場的人都大為震驚的事情。
她將面前的三盤糕點一樣一塊吃下了肚子,甚至還悠哉悠哉的喝了一杯茶。
“小姐!”秋蟬忍不住尖叫出聲,誰知道那盤糕點里有沒有別人做手腳?
“你……”君奕琛臉色并不好看,他甩了甩衣袖道:“要死,也別死在我的王府里!”
半個時辰過后,君奕琛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因為,沈幼宜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糕點我也吃了,可我沒事,也就是說這罪賴不到我頭上!”
“小姐……”秋蟬眼淚都出來了,因為她知道,小姐這是信任她。
君奕琛還想說些什么,床上的人兒終于有了動靜。
“不怪姐姐……是我身子骨弱,承受不住姐姐的愛。”
白芨沙啞的嗓音可憐極了,君奕琛火速竄到了她面前。
“大夫,她可還好?”君奕琛仍有些不放心問著。
大夫沉思了片刻后,這才說著:“夫人腸胃較弱,不易吃太多糕點,不然的話容易消化不良鬧肚子。”
“我給夫人開一道方子,最近吃得清淡一點養(yǎng)養(yǎng)身子就好。”
說罷,大夫便被請去開藥方,一時之間,這里的人散了不少。
白芨的目光卻落在了沈幼宜身上,滿臉愧疚:“害得姐姐被冤枉,妹妹真是該死。”
“不慌,現(xiàn)在事情真相大白,妹妹就安心休養(yǎng)吧。”沈幼宜可擔當不起她的道歉。
因為,君奕琛那殺人的眼光,恨不得隨時讓她暴斃。
“咳咳……妹妹也想修養(yǎng)身子,只是這房間陽光經(jīng)常照不進窗戶,妹妹可能是無福享受了……”
君奕琛將她擁入懷中,含情脈脈道,“整個王府都是你的,你想住哪兒都行,哪怕是滄瀾閣。”
滄瀾閣,正是沈幼宜現(xiàn)在所住的地方。
滄瀾閣是王府的正房,距離君奕琛的房間也十分的近,只有王妃才能夠居住,也是后院的主母地位。
沈幼宜冷哼一聲,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唱一和,她心里也明白了幾分。
與其被人趕,不如自己主動點,或許還能好看些。
“妹妹既然想住滄瀾閣,那我今日就從那間房間里搬出來吧。”
“小姐……”
秋蟬見不得自家小姐如此委屈,可沈幼宜的一道冷眸,讓秋蟬不得不閉上了嘴。
因為,沈幼宜只想好好地活著。
不過是一間房間罷了,有什么不能讓的?
“哼,算你識相,快滾,莫打擾了芨兒修養(yǎng)。”君奕琛不耐煩的讓她滾犢子,而她也求之不得。
從令人窒息的屋子里走出來后,沈幼宜的精神頭終于放松了不少。
不得不說,君奕琛打在她胸前的一掌可真的是太狠了,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現(xiàn)狀,她每走一步路就嘔一口血,急的秋蟬團團轉(zhuǎn)。
“小姐,您還要緊嗎?”秋蟬眼淚汪汪,眼下她渾身是血,秋蟬擔心她熬不住。
“應(yīng)該是受了內(nèi)傷了……”她依靠在秋蟬身上,每一步都是借助她的力量往前走。
不過好在距離不算太遠,很快就到了滄瀾閣。
一進房間,沈幼宜便命秋蟬拿紙筆,她寫下藥房后,命秋蟬去抓藥。
“這可以嗎?小姐,不如我去求一下王爺吧。”她不曾記得小姐會醫(yī)術(shù)。
“我的遭遇,你難道還看不懂嗎?”
她冷笑,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要過苦日子。
只不過沒想到這一天會這么快。
秋蟬咬了咬牙,死馬當活馬醫(yī),就偷偷溜了出去。
她只覺得太累了,依靠在床榻上睡了一會兒,可的確也只是一小會兒。
因為緊接著,白芨房里的大姑娘就跑來砸門了。
“王爺剛剛吩咐過了,讓小的幫娘娘來搬房,還請娘娘配合一點。”
白芨得寵,身旁的大姑娘自然狗仗人勢,還沒等沈幼宜同意,就開始對房間里動手動腳。
沈幼宜稍微動一下身子就牽扯到了傷口,于是也只能看著他們搬東西。
只不過,沈幼宜輕飄飄得說了一句:“我的東西不多,幫我收拾一下就好了,至于房間里的任何東西,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
被別人碰過的家具,她可用不起。
因為,她嫌臟。
等秋蟬回來的時候,沈幼宜已經(jīng)不在滄瀾閣了。
白芨的大姑娘盼兒嘻笑道:“眼下,王妃娘娘已經(jīng)搬過去了。”
秋蟬氣的跺腳,連忙跑去找沈幼宜。
只見沈幼宜搬了個凳子,坐在外面曬太陽。
沈幼宜見秋蟬氣鼓鼓的過來了,便招呼著她:“我覺得這里也不錯,還有小院子,可比那什么閣樓好多了。”
“小姐,您就這么搬出來了,只怕王府里就沒地位可言了。”秋蟬找了個鍋,一邊熬藥,一邊說著。
“呵,跟性命相比,不值一提。”她閉上了眼,享受陽光沐浴的好春光。
秋蟬將藥熬好后,沈幼宜一骨碌爬起來將藥喝了下去。
她這一身的破軀體,也的確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了。
藥喝完后,秋蟬打算進房間幫沈幼宜打掃,可沈幼宜卻說:“把白芨用過的東西都拿出來燒了。”
“再去外面請個做法的,把這里里外外都驅(qū)一下,邪氣太重了。”
沈幼宜滿臉嫌棄,逗的秋蟬咯咯笑。
但是請法師是需要銀子的,以他們的吃穿用度,目前而言是請不起的。
沈幼宜沉思了片刻后,便問著:“誰管錢?”
“自然是王爺。”秋蟬小心翼翼地回著。
還行,不是白芨那小碧池就行。
沈幼宜喝了藥后,覺得胸口沒那么疼了,這才起身去君奕琛的房里。
前腳剛踏進房里,就撞見君奕琛抱著白芨坐在腿上給她喂飯。
她輕咳了一下,君奕琛連忙問著:“誰?”
“看的出來,王爺很愛白姑娘啊。”她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看著熱鬧。
“你來做什么?”君奕琛松開了擁入懷內(nèi)的白芨,整理了一番衣衫問著。
“我聽說王府內(nèi)的所有開支都需要找王爺,我想整理一下房間,需要點錢。”她直言道。
“你要整理什么東西?”
“自然是更換一下用品,還想請個法師過來看看門。”
白芨臉色頓時變了變,而君奕琛疑惑的問著:“你請法師作甚?”
沈幼宜笑道:“驅(qū)邪啊。”
“你……”白芨沒忍住開了口,可眼下撇了一眼君奕琛后,又嬌弱可憐道:“既然姐姐那么嫌棄我的屋子,王爺你就給姐姐批了吧。”
君奕琛耐著性子,對著她說著:“看在芨兒的面子上,滾出去拿錢吧。”
“謝王爺了。”臨走前,沈幼宜又補了一句:“王爺,是不是整個王府,都是白姑娘說了算?”
隨后,沈幼宜笑盈盈的離開了,而留下白芨手指攪著帕子,一臉心虛。
“王爺……芨兒此生能陪伴在王爺身旁已是奢求,怎么敢戴姐姐的這頂高帽子。”
君奕琛心疼極了,手指摸掉她的眼淚說著:“芨兒,那婆娘說的話你莫放心上,你是怎樣的女人,本王很是清楚……”
銀子到手后,秋蟬馬不停蹄就去請了當?shù)乇容^有名的法師前來做法。
這做法的流程比較復雜,沈幼宜鬧的整個王府都雞飛狗跳。
白芨好奇極了,她總覺得這王妃怕不是腦子不太好,自從她入了王府,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她帶著盼兒來看熱鬧,卻被草叢里跳出來的法師驚了一跳。
秋蟬帶著一盆狗血就潑到了她腦門上,血肉模糊。
“白姑娘怎么來這里了,快請回吧,這法師做法可不是好玩的。”
沈幼宜看著她狼狽的樣子,裝模作樣的心疼起來。
“大膽,你們簡直是瘋了,竟敢拿狗血潑我家夫人,不怕王爺治罪嗎?”盼兒連忙拿出帕子替白芨擦拭。
“我家王妃想做什么,還輪不著你說話。”
秋蟬不服氣的跟盼兒對罵了一會兒,終是被自家主子拉了回去。
沈幼宜上前,替秋蟬辯解著:“法師在這里做法,王府上下都被潑了狗血,就連我這屋子也潑了不少,難道這件小事也要告訴王爺不成?”
“會被王爺嘲笑的,王爺會覺得咱們沒見識,也危及到將來白姑娘的當家做主啊。”
白芨將臉上的狗血擦干凈后,咬著唇道:“是……王妃娘娘說的對,盼兒,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王妃娘娘在此做法了。”
“白姑娘可慢點走,有空常來玩兒啊。”沈幼宜賤兮兮的笑著送走了她們。
跟她玩兒這套,她還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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