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君澤辰蘇婧瑤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本小說閱讀超強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尤宮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超強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主角君澤辰蘇婧瑤,是小說寫手“尤宮羽”所寫。精彩內(nèi)容:寵中長大,性子單純,這一點讓皇后頗為滿意,再加上蘇婧瑤的容貌著實出眾,皇后心中便更滿意。心智堅定的男子,遇到貌美的女子,當(dāng)真也能心無旁騖?然而自蘇婧瑤嫁入東宮,皇后一等便是足足十天,她在東宮的眼線竟然回報,太子除了第一日在夕顏殿留宿外,就再未去過夕顏殿。這怎么能行!身為太子,若要繼承大統(tǒng),需得讓朝臣信服,在登基之前必定要有皇子。......
《全本小說閱讀超強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精彩片段
蘇婧瑤手中筆一頓,柳眉微微挑起,嘴角不易察覺地揚起一抹淺笑。
皇后終于找她了,再不找她,她后面的戲可怎么唱呀。
“嗯,走吧?!?br>
蘇婧瑤從容地放下筆,緩緩起身,不緊不慢地朝大廳走去。
夕顏殿的大廳,金華姑姑端端正正又神情嚴肅地站在大廳中間,她一見蘇婧瑤進來,立即行了個標準的禮。
“奴婢參見蘇側(cè)妃?!?br>
“姑姑請起,不知姑姑今日來夕顏殿有何事?”
蘇婧瑤今日身著一襲淺粉色的長裙,裙裾優(yōu)雅地拖地,身姿綽約,靈動而絕美。
金華姑姑抬頭直視蘇婧瑤,眼中露出驚艷之色,好一個嬌媚動人的女子,只可惜這般美貌,卻抓不住男人的心,也是徒勞。
金華姑姑面容恢復(fù)嚴肅。
“蘇側(cè)妃,您嫁入東宮已有十日,皇后娘娘今日稍得閑暇,特請您去坤寧宮一敘?!?br>
“是?!?br>
蘇婧瑤輕聲應(yīng)道,隨后就移步跟隨金華姑姑前往坤寧宮。
坤寧宮中,宮殿氣勢恢宏,莊嚴肅穆,皇后端坐在大殿的上首,儀態(tài)端莊,不怒自威。
蘇婧瑤輕移蓮步,款款踏入殿中,走到殿中央后,微微屈膝,施了一禮,面上帶著一抹溫柔淺笑。
輕聲說道:“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br>
皇后右手緩緩抬起,端起一旁的茶杯,稍稍抿了一口后,輕輕放下茶杯。
她微微垂眸,淡淡的目光如冷電般掃視著眼前的蘇婧瑤,眼神中透著絲絲威嚴。
當(dāng)初太子選擇了一個武將的女兒作為太子妃,皇后心中頗為不滿。
畢竟太子妃不僅在塞外長大,毫無禮儀,婚后更是無子,還讓太子除她之外不再另娶。
但太子乃是她唯一的皇子,自幼便受到她的悉心教導(dǎo),他們母子之間的情分深厚,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而生出嫌隙。
既然太子喜歡,迎娶了又有何妨。
難道太子當(dāng)真能為太子妃守身如玉一輩子?
皇后了解男人,更了解皇帝,自然不相信。
而蘇婧瑤作為文臣之首尚書令的女兒,自幼飽讀詩書,實乃一位溫婉嫻靜的大家閨秀,皇后原本最為屬意她成為太子妃。
當(dāng)初原想著等蘇婧瑤再長大兩歲,便請求陛下冊封蘇婧瑤為太子妃,可未曾料到,太子當(dāng)初一朝出征,竟然被一個野性子的女子勾去了魂魄。
為了不影響她與太子的母子情分,皇后只得強壓下對太子妃的厭惡。
畢竟她身處后宮多年,深知其中的權(quán)謀手段,對自己的兒子亦是了解的,越是反對,恐怕越是會起到反效果,倒不如等太子自己感情淡了。
太子妃兩年不孕,正好給了皇后理由,她親自請求陛下下旨賜婚。
蘇婧瑤身為尚書令的女兒,自十歲起,便有不少貴族世家打聽過她的容貌、才情與性格,皇后為了太子自然也不例外。
蘇家的女兒在父母的嬌寵中長大,性子單純,這一點讓皇后頗為滿意,再加上蘇婧瑤的容貌著實出眾,皇后心中便更滿意。
心智堅定的男子,遇到貌美的女子,當(dāng)真也能心無旁騖?
然而自蘇婧瑤嫁入東宮,皇后一等便是足足十天,她在東宮的眼線竟然回報,太子除了第一日在夕顏殿留宿外,就再未去過夕顏殿。
這怎么能行!
身為太子,若要繼承大統(tǒng),需得讓朝臣信服,在登基之前必定要有皇子。
“你......”
君澤辰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盯著蘇婧瑤,她用膳慢條斯理,儀態(tài)似乎與宮中的娘娘們沒甚區(qū)別,可又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蘇婧瑤察覺到他的注視,心中略感疑惑,美眸中閃過一絲不解,對著他輕輕眨了眨眼,“怎么了?”
大驚小怪,沒見過美女用膳嗎?
君澤辰輕輕搖了搖頭,并未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等待著她用完膳。
蘇婧瑤用完后,端起一旁的當(dāng)歸銀耳茶,輕啜一口,茶水如甘霖,滋潤著她的喉嚨。
然后,她接過妙雪遞來的漱口水,輕輕喝下,又優(yōu)雅地吐了出來。
至此,這頓晚膳方才結(jié)束。
君澤辰也在今日對嬌嬌女子有了新的了解,這小女人怕是沒吃過苦吧,吃穿用度不僅僅是奢華,而是透著精致和涵養(yǎng)。
他庫房中倒是有一套極適合她的衣裙,還是去年番邦進貢之物,那套衣裙極盡璀璨華麗,而凌悅喜愛素雅簡單的裝飾,覺著繁瑣的打扮會影響她的行動。
因此這套衣裙便一直擱置在他的庫房中。
戌時,二人用完膳后,緩緩走進寢殿。
“殿下,此刻時辰尚早,不如我們對弈一局,可好?”蘇靖瑤嘴角輕揚,眉眼含笑地輕聲問道。
君澤辰微微點頭,他如今甚少下棋,自從一年前與父皇對弈取勝后,他便自認宮中已無人是他的對手。
不過今日時辰確實尚早,下棋倒也不失為一種不錯的消遣方式。
二人分別在軟榻兩邊輕輕坐下,妙云小心翼翼地將主子心愛的和田玉圍棋端了上來,輕放于中間的桌案上。
蘇靖瑤微笑著揮了揮手,妙云與殿內(nèi)其余宮女便輕手輕腳地退出殿外。
此刻寢殿之中,僅剩下蘇靖瑤與君澤辰二人。
君澤辰伸出手,輕輕拾起一顆黑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本就是癡迷于棋道之人,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這黑子乃是極品的和田墨玉。
他又緩緩撿起一顆白子,果然亦是極品的羊脂白玉。
“這圍棋,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君澤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蘇靖瑤,輕聲問道。
“妾的兄長知曉妾喜愛圍棋,便在妾十五歲及笄之禮時,將它贈予了妾?!?br>
“這黑子是一百八十一顆和田墨玉,白子是一百八十顆羊脂白玉,每一顆觸感都細膩柔滑,毫無瑕疵,妾一直視若珍寶?!碧K靖瑤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歡喜。
“你的兄長倒是疼你,君國和田玉本就稀缺,要打磨出如此完美無缺的棋子,怕是需耗費幾十公斤的和田玉。孤的私庫中也有一副和田玉圍棋,與你這副相比,倒是遜色稍許?!?br>
君澤辰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摩挲著手中的棋子。
“若是殿下喜歡,妾愿將此棋贈予殿下。”蘇靖瑤輕聲說道。
“這是你兄長送你的生辰禮物,孤怎會奪人所好,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開始下棋吧。”
蘇靖瑤微微頷首。
“妾喜愛白子,殿下執(zhí)黑棋,如何?”
蘇靖瑤眼波流轉(zhuǎn),盈盈一笑地看著君澤辰,柔聲問道。
“好。”君澤辰微微一笑,從容地從棋盒中取出黑子。
兩人皆已準備妥當(dāng),黑子率先落下,蘇靖瑤的白子旋即跟上。
起初,兩人的落子都頗為柔和,尤其是君澤辰。
畢竟,他平素的棋風(fēng)偏向進攻,只是顧慮蘇靖瑤的棋藝或許平平,若一刻鐘便草草結(jié)束棋局,又怎能好好打發(fā)這閑暇時光。
“起來吧?!?br>
“多謝姐姐?!碧K婧瑤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恭敬。
她起身之后,凌悅仔細端詳她的容貌,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蘇側(cè)妃竟然如此傾國傾城!
她的五官精致絕美,微卷的睫毛猶如蝶翅般輕輕顫動,最讓人望之淪陷的就是她下方猶如朝露般澄澈的眼睛,黑白分明,純凈得好似沒有一絲雜質(zhì)。
目睹蘇靖瑤的美貌,凌悅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警惕。
阿澤真的不會喜歡上蘇側(cè)妃嗎?
她的心中涌起一絲對自己的不自信,也有對夫君的疑慮。
不,阿澤并不是一個注重容貌的男子,若阿澤喜愛美色,東宮如今早就妻妾成群了,哪能就兩個沒有名分的通房宮女。
她應(yīng)該相信阿澤。
凌悅的眼中閃過堅定,她清楚的知道當(dāng)初阿澤為了冊立她為太子妃扛住了多少的壓力。
也清楚的知道這兩年她因為沒有懷孕,阿澤承受了多少來自母后和朝臣的施壓。
一旁的宮女輕手輕腳地將茶水端至蘇靖瑤面前,蘇靖瑤微微垂首,視線輕落于茶杯上,而后探出纖纖玉手,輕緩地從宮女的托盤上拿起茶水。
她的動作優(yōu)雅從容,仿若行云流水。
起身時,身子微微前傾,又似一陣清風(fēng)般自然,接著上前幾步,微微躬身,將茶水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盡顯世家貴女的端莊與嫻靜。
凌悅自幼在塞外長大,對于宮廷的繁文縟節(jié)不過是出于禮節(jié)性的應(yīng)付罷了,心中實則對這些規(guī)矩感到頗為厭煩。
然而,她在東宮生活已有兩年,皇后本就不喜歡她這個武將之女,為了討好皇后,她只得讓嬤嬤們教導(dǎo)她禮儀。
原以為她的舉止已能與京城世家小姐們的優(yōu)雅大方相媲美,雖比不得宮中皇后及各宮娘娘們的儀態(tài)端莊,也算得上舉止嫻雅。
可今日真的見識了京城世家貴女典范的蘇靖瑤,才知道在嚴苛的禮儀下,女子不僅僅能典則俊雅,也可以兼具娉婷裊娜,搖曳生姿。
原來這才是世家貴女的儀態(tài)。
凌悅接過茶水,微微垂下眼睫,輕輕抿了一口,緩聲說道:“蘇側(cè)妃,坐吧?!?br>
“謝姐姐。”
蘇靖瑤嘴角微微上揚,尚顯稚嫩的面龐上,純真的笑容如同春日初綻的花朵,清新而自然,流露出一股孩童般無邪的氣息。
她抬起頭,首次如此近距離地目睹小說女主的容顏。
凌悅的容貌雖不如她這般精致無雙,卻也有著別樣的韻味。
肌膚細膩,透著淡淡的光澤,眉如遠山,微微上揚,帶著一抹颯爽與英氣,眼眸明亮如星辰,熠熠生輝,轉(zhuǎn)動間似有流光溢彩,鼻梁挺直而秀美,為她的面容增添了立體感。
整個人猶如在塞外自由馳騁的駿馬,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魅力,透著幾分倔強與不羈。
或許,正是她身上這種與眾不同的灑脫氣質(zhì),吸引了常年在皇宮中生活的君澤辰吧。
當(dāng)初在塞外那個自由的少女的確對少年時期的君澤辰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畢竟君澤辰長于皇宮,向來對心機深沉的女子厭惡至極。
而外出打仗那一年,凌悅通過了君澤成的觀察與考驗,在他心中,已然認定凌悅是個心思純凈之人。
也正因如此,凌悅才走進了他的心扉。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讓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當(dāng)她收起所有的鋒芒,默默地偏居—隅時,他卻毫不顧忌地將她拽出來,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君澤辰因為她的倔強,心中的那股氣越發(fā)強烈,他眉頭緊皺,眉宇間閃過—絲慍怒。
可看著女子可憐又無辜的淚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了—下,握著她腰的手也隨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這片刻的松動轉(zhuǎn)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種讓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嚴。
他是君國的儲君,這世間沒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澤辰猛地將她橫抱起來,從軟榻上站起身來,步伐穩(wěn)健而迅速,每—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向著寢殿大步走去。
君澤辰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隨后,他整個人緩緩壓了上去,身體如—座大山般籠罩著她。
“太子妃兩年不曾生育,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賜給孤,你就應(yīng)該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職責(zé)?!?br>
他低沉又冷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每—個字都如重錘般敲擊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傳宗接代的工具,是這些上位者賜來賜去的物件。
君澤辰的手輕揉撫過她的臉頰,可說出的話,強硬,又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為孤生下皇嗣?!?br>
蘇婧瑤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絕的手,緩緩垂落在身體兩側(cè),她的頭也默默偏向了—邊,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掩飾著她內(nèi)心的慌亂與無助。
君澤辰見她不再反抗,漫不經(jīng)心地伸手解開她的腰帶,然后有條不紊地撥開她的衣裙,動作輕柔而流暢,沒有人能拒絕他。
蘇婧瑤雙手緊緊揪住被子,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呈現(xiàn)出蒼白的顏色,她的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凸起。
雙唇緊緊抿著,微微顫抖著,如風(fēng)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憐愛。
君澤辰高高在上地凝視著她滿臉抗拒卻又強行忍耐的樣子,他的眼神深邃,是無人能看清的復(fù)雜。
他此刻心中只想著掠奪,占有,侵蝕。
不—會兒,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艷麗的彩霞,映襯著她如雪般潔白的肌膚。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線如詩如畫,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潔白的腰身上,有著清晰可見的指痕,顯然,這是他剛才所為。
君澤辰無法否認,他對身下女子的身體深深著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內(nèi)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讓她求他寵幸她!
他要讓她在他的身下徹底臣服!
君澤辰如餓狼般兇狠的眼神凝視著蘇婧瑤,隨后俯下身子,親吻她尤為白皙的肌膚。
蘇婧瑤最為嬌柔的部位,此刻傳來的感覺極其強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顯然毫無半分溫柔,肌膚與牙齒碰撞,帶來絲絲疼意,還有—絲莫名的感覺。
蘇婧瑤緊緊捂住自己的唇,生怕發(fā)出—絲聲音,她的雙眸中閃爍著痛苦與羞恥。
君澤辰見到這番情景,愈加肆無忌憚起來。
他的—只手,猶如貪得無厭的惡魔,將肚兜無情地徹底剝離。
此時,女子堪稱完美無瑕的身軀、曲線曼妙婀娜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君澤辰的唇緩緩地離開女子如絲般柔軟的身體,他的動作帶著—絲不易察覺的留戀,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冷漠。
“你這是在賣什么關(guān)子?”蘇婧瑤的聲音中帶著—絲好奇。
“剛剛與殿下下棋之時,與殿下離得稍近,偶然間發(fā)現(xiàn)殿下眼下稍有烏青,想來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沒有休息好?!?br>
“妾這里有上好的養(yǎng)顏藥膏,妾可否為您抹上—些?”蘇靖瑤的語氣溫柔,眼神中透著關(guān)切。
蘇婧瑤微微—怔,露出些許驚訝的神情,隨后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蘇靖瑤從梳妝臺上優(yōu)雅地取過—個紫色的罐子,如蔥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適量的藥膏。
接著,她微微彎下腰,動作輕柔而細膩,宛如微風(fēng)拂過,將藥膏輕輕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蘇婧瑤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她輕柔的呼吸聲,仿佛—陣溫暖的春風(fēng)吹過耳畔。
他還能清晰地看見她臉上細小的白色絨毛,在燭火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燭光下卷翹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他的心似乎也在跟著顫動。
蘇靖瑤涂抹藥膏時的神情專注而認真,動作輕盈而溫和,讓蘇婧瑤感覺到眼下方的皮膚—陣冰涼,舒服無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絕美的臉上,仿佛被—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完全無法移開。
待蘇靖瑤涂抹完畢,她朱唇輕啟,柔聲說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著殿下胡須似是有些長了,妾便也順道為殿下剃了吧?!?br>
蘇婧瑤泡腳之際,因她適才的溫柔舉動,正沉醉于舒適的感覺之中。
他微微頷首,臉上流露出—絲慵懶與滿足,輕輕合上雙眼,似是全然信賴著蘇靖瑤。
蘇靖瑤小心翼翼地將軟化胡須的藥膏,—點點輕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這是首次有女子為蘇婧瑤剃須,往昔皆是安順為他料理胡須。
凌悅豪放不羈的性子,向來不會在意這些細節(jié),他也早已習(xí)慣了安順的服侍。
蘇靖瑤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膩如絲。
在他臉上涂涂抹抹時,蘇婧瑤只覺愜意非凡,他盡情地享受著,緊閉雙眸,嘴角還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蘇靖瑤見狀,內(nèi)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還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歡這溫柔鄉(xiāng)。
隨后,蘇靖瑤開始動作嫻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蟬翼的銅刀,為蘇婧瑤剃須。
剃須完畢,她又親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輕輕—擰后為他輕柔地洗臉。
待所有事畢,二人方才緩緩走向床邊。
這次,蘇婧瑤依舊選擇睡于外側(cè),蘇靖瑤則安睡在內(nèi)側(cè)。
二人各自蓋著蠶絲薄被,靜靜沉入夢鄉(xiāng)。
燭火燃燒過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實屬常見,屋外開始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忽然。
“轟隆”—聲巨響,驚雷破空而至,蘇靖瑤瞬間被驚醒。
她驚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張臉,—雙小手緊緊攥著薄被,身軀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蘇婧瑤亦因雷聲驚醒,正當(dāng)他準備繼續(xù)入睡時,身旁女子的顫動讓他無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淺。
他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問道:“害怕?”
蘇靖瑤聽到聲音,驚愕之余滿是意外,他竟然會主動開口。
輕聲回應(yīng)道:“殿下,妾想去側(cè)殿。”
“為何?”蘇婧瑤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對驚雷心懷恐懼,妾去側(cè)殿讓李嬤嬤陪著妾入睡?!?br>
蘇婧瑤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回味著今天精彩絕倫的表演。
今日這出戲,她演得可謂十分過癮。
既然君澤辰喜歡單純善良的女子,那她自然會在他面前塑造一個純真柔弱、毫無心機、赤子之心般的形象。
蘇婧瑤輕輕地撫弄著自己的秀發(fā),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玩味的光芒。
她要讓君澤辰陷入情網(wǎng),愛上純粹善良的她,而后再猝不及防地讓他發(fā)現(xiàn)她惡毒的本質(zhì)。
多有趣。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那時君澤辰的表情了。
人性本惡,她不過是將其釋放罷了。
她壞嗎?
沒關(guān)系,她開心就好啦。
凌悅與君澤辰在最美好的年紀,在遠離紛擾算計的塞外相遇。
君澤辰當(dāng)真深愛著凌悅嗎?蘇婧瑤可不這樣認為。
他自小在后宮的爾虞我詐中成長,卻有著過人的聰慧。
雖有皇后的庇護,仍不免遭受眾多妃嬪的明槍暗箭,所以君澤辰對那些外表柔弱,心如蛇蝎的女子深惡痛絕。
由于長期在皇后身邊,他對皇帝的三宮六院也心生厭惡。
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時光,他幸運地遇見了凌悅——一個在塞外自由自在、開朗灑脫、豪放不羈的女子。
與凌悅的相處令他愉悅無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對她的喜愛似乎順理成章。
回到京城后,君澤辰少年時的真誠熱忱,讓他許下了“一雙人”的承諾。
然而,京城是什么地方,兩年不曾有孕的太子妃,不管是皇帝,大臣還是百姓都不會容許他們的儲君后繼無人。
當(dāng)初的承諾便如同虛幻的泡影,隨風(fēng)飄散。
君澤辰因?qū)┏桥拥目贪逵∠?,始終對眾多大家閨秀心懷戒備,不愿費心去了解她們,自然無人能走進他的內(nèi)心。
成為皇帝后,他不得不選秀,不得不與曾經(jīng)厭惡的大家閨秀們親近。
當(dāng)女子企圖俘獲男人的心時,君澤辰身為局內(nèi)人,真切地體會到了他父皇當(dāng)年的處境。
他會發(fā)現(xiàn),他難以讀懂這些女子。
可是.....也無需讀懂。
順其自然地,他逐漸變得心硬如鐵,成長為位于萬人之巔、冷漠無情、高高在上的帝王。
年少時的愛情,如同曇花一現(xiàn),轉(zhuǎn)瞬即逝。
在接下來的數(shù)十年中,凌悅的放縱不羈、無理取鬧、聲嘶力竭,都變得如此荒誕可笑。
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助他料理后宮的皇后,而非僅作為妻子的凌悅。
蘇婧瑤思索著書中男女主的結(jié)局,此刻反倒覺得當(dāng)下的君澤辰更討人喜歡。
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雖未兌現(xiàn),但當(dāng)初許下承諾時的那份真摯與渴望,卻是無比珍貴。
人總是在不斷變化,時間會重塑一個人的模樣,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
蘇婧瑤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所以她為自己設(shè)定了一個小小的目標。
登上皇后的寶座。
她想要站在至高之位,領(lǐng)略獨一無二的風(fēng)景。
愛情,都是虛妄的鏡花水月,正義,都是弱者編織的幻夢。
所以她不要愛情,也不需要正義。
勝利者不問手段,只問結(jié)果。
這幾日,蘇婧瑤大腿內(nèi)側(cè)的傷已完全恢復(fù),此刻她正于夕顏殿的書房中專注地練字。
“主子,皇后娘娘身邊的金華姑姑來了,正在大廳候著您呢?!?br>
妙云匆匆步入書房,神色間透著絲絲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