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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暢讀全文版

騎熊釣魚 著

現代都市連載

網文大咖“騎熊釣魚”大大的完結小說《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是很多網友加入書單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轉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鄭建成楚昊討喜的人設是本文成功的關鍵,詳情:去沖個涼吧?!薄笆|姨,就你們廠里食堂那豬都不吃的伙食,不是我挑剔,連你們廠子里的人都抗議,很多人自個兒回家造飯去了,你忘了上次你帶我去吃飯,整個領導區(qū),就你一個人嘛哎喲別扭.....”見蕓姨又要上手,楚昊果斷認慫,只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可是姨,我都已經做好了,浪費糧食總歸不好的,要么就這一次,以后我保證不做了,而且你肯定沒吃好,最近瘦得我都看......

主角:鄭建成楚昊   更新:2024-07-27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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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鄭建成楚昊的現代都市小說《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暢讀全文版》,由網絡作家“騎熊釣魚”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網文大咖“騎熊釣魚”大大的完結小說《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是很多網友加入書單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轉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鄭建成楚昊討喜的人設是本文成功的關鍵,詳情:去沖個涼吧?!薄笆|姨,就你們廠里食堂那豬都不吃的伙食,不是我挑剔,連你們廠子里的人都抗議,很多人自個兒回家造飯去了,你忘了上次你帶我去吃飯,整個領導區(qū),就你一個人嘛哎喲別扭.....”見蕓姨又要上手,楚昊果斷認慫,只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可是姨,我都已經做好了,浪費糧食總歸不好的,要么就這一次,以后我保證不做了,而且你肯定沒吃好,最近瘦得我都看......

《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暢讀全文版》精彩片段


頂樓,煙熏火燎的廚房灶臺旁。

楚昊熟稔地在案板上切蔥剁蒜,鍋里油熱了一番爆炒,香味撲鼻。

趁著鍋底還有不少滋滋直冒的余油,攤了兩個油亮金黃的雞蛋,順帶把昨晚上的豬肉臊子倒進去熱炒了起來。

旁邊灶上鍋里還下了一大把掛面,水沸了面條翻騰,楚昊麻溜地將鐵鍋里的豬肉臊子和雞蛋扒拉到面鍋里頭。

他彎腰又給兩個灶臺各自添了幾根碎木頭,坐在小板凳上,可著勁兒地拉起風箱。

一陣造作猛如虎,兩個灶臺里頭的火苗燒得木頭碎屑“噼啪”作響,熱得楚昊臉上身上都是汗。

沒辦法,廠里分蕓姨的房子過于老舊,整個樓層沒上煤氣管道,平日里純靠手動燒柴做飯,明明住的是城里,可比在農村里受罪過了。

擱這么個老破小房子,廚房又這么逼仄,做個飯跟洗了個桑拿似的。

冬天還好,就屬夏天要命,尤其是老燕京的三伏天,熱得楚昊汗流浹背,整個人都麻了。

以至于蘇錦蕓氣咻咻地揪著楚昊耳朵從廚房里出來,瞧著后者跟剛從河里撈出來似的,從頭到腳水淋淋的,她心里頭的那股子羞惱瞬間煙消云散了。

“哎喲輕點我的姨,您老怎么一回來就揪我耳朵呀.....”

楚昊疼得呲牙咧嘴,他不用回頭,憑著身后傳來的淡淡蘭花清香,就知道是蕓姨回來了。

“小昊,都跟你說了不要在家做飯了,大熱天的小心中暑,姨在廠里食堂吃了,還給你打了一份回來。”

蘇錦蕓嗔怪地白了楚昊一眼,松開他的耳朵,將手里的鋁飯盒放在桌上,指著衛(wèi)生間說:

“瞧你熱的,渾身都是汗,快去沖個涼吧。”

“蕓姨,就你們廠里食堂那豬都不吃的伙食,不是我挑剔,連你們廠子里的人都抗議,很多人自個兒回家造飯去了,你忘了上次你帶我去吃飯,整個領導區(qū),就你一個人嘛哎喲別扭.....”

見蕓姨又要上手,楚昊果斷認慫,只能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

“可是姨,我都已經做好了,浪費糧食總歸不好的,要么就這一次,以后我保證不做了,而且你肯定沒吃好,最近瘦得我都看不下去了!”

“行行行,那就這一次,回頭不許再做了,這三伏天的,你要是在廚房里悶壞了,回頭你叫我怎么跟你媽交代.....”

見蕓姨又要開始老阿姨說教模式,楚昊趕忙小跑著溜到廚房,將那碗香氣撲鼻的熱湯面端到了餐桌上。

“嘿嘿,姨你先吃著,我頭前吃過了,等我沖完涼,正好跟您說個事兒!”

“又是什么事兒?瞧你神神秘秘的,好了知道了,一會兒記得拿瓶跌打酒到我臥室,幫姨按摩下腰那邊!”

楚昊這才笑嘻嘻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

這頓飯他不是白做的,所謂驅狼吞虎,要想逼退倩姨無休止的洗絲襪任務,唯有大姐的蘇錦蕓發(fā)話。

否則直到開學前,楚昊怕是只能苦哈哈地在家洗刷刷了。

見楚昊乖乖地去沖涼,蘇錦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fā)出“咕咕”的叫聲,苦笑了聲。

真叫這個壞小子說著了,她確實餓了,食堂里的伙食不能說像豬食,只能說就是豬食。

連廠里幾千號過慣了苦日子的工人都不吃,至于領導層.....

蘇錦蕓嘆了口氣,伙食差,不全是廚師的問題,廠里的生產效益持續(xù)走低,上頭又要求各地開展國企改革試點,不再是徹底的統銷統購,逐步改為自負盈虧。

這就相當于讓習慣吃公家飯,占用公家資源的設備落后紡織大廠,放到市場上跟內地,甚至港臺那邊遷移而來的低成本,款式多樣的先進廠子競爭。

結果不言而喻,半年多了,紅星紡織廠幾乎是零訂單,純靠著先前的關系,上頭勉強收一部分成品,其他的堆積如山扔在庫房里。

為了維持廠里工人工資正常發(fā)放,避免人心渙散,廠里領導層將廠子里的非必要成本一降再降,伙食自然變得難以下咽了.....

蘇錦蕓吸溜著光滑順口的面條,一顆一顆夾著倍兒香的豬肉臊子放入嘴中,咀嚼著面與肉混合在一起的絕味。

農村孩子早當家,楚昊的手藝深得楚母真?zhèn)?,不由讓她回憶起了當初插隊時的往事。

應須是工作太累,餓得狠了,蘇錦蕓將楚昊的湯面吃得一干二凈,連湯底都噘得光可鑒人。

心滿意足后,蘇錦蕓起身將碗筷放到廚房,拖著疲累的身子走進了臥室,上午她在車間忙得腳不沾地,實在累得乏了。

想到待會兒楚昊要幫自己按摩腰側,蘇錦蕓換了身妹妹給自己買的高檔江南絲綢睡衣。

就是穿著有些緊,她低頭瞧著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幽壑,臉紅了下,解開了兩個扣子,反正待會兒自己趴著沒什么關系。

蘇錦蕓軟軟地匍匐在涼席上,天氣炎熱,涼席硌人不說,也變得有些發(fā)燙。

楚昊這時候沖涼出來了,穿著蕓姨給他用長褲裁剪過的青灰色短褲,上身是倩姨到地攤買的T恤。

他踩著拖鞋,手里拿著跌打酒,走到蘇錦蕓臥室前,敲了下門:

“姨,我進來了!”

“嗯,快來給姨按摩一下,也不知怎的,最近腰身左側酸疼的厲害。”

蘇錦蕓朝里面挪了下位置,掀開睡衣上擺,露出雪白無暇的小半邊美背。

楚昊拖鞋上了床,順手打開了剛買沒多久的駱駝電風扇,“咯吱咯吱”聲中,電風扇開始搖頭晃腦地向四周輸送涼風。

“姨,你這是老毛病了,以前你插隊的時候,秋收割麥子彎腰用力的姿勢不對,落下的腰肌勞損,我媽說你天生就不是莊稼地里的女人,蠻干只能累出一身傷病.....”

楚昊右手抹著藥酒,笑著打趣蕓姨,他心里頭卻是極為心疼的。

想著要不是這個堅強聰慧的女人帶著幾個妹妹,當年沒日沒夜地苦干,換做其他父母倒臺的下鄉(xiāng)女知青,只怕過不了幾天過日子,就要半推半就鉆人家被窩里去了。

“臭小子,你別胡說,你媽可從來沒這么說過,反而你媽還夸我是個種地頂呱呱,那會兒你姨我一個女人干的活,頂得上村里好幾個大小伙子呢!”

“噗,不是姨,你沒聽出來嗎,我媽那是蒙你呢,那會兒我們村的大小伙子,大部分都出去修鐵路去了,留下的都是偷雞摸狗的二流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楚昊一個沒憋住笑出豬叫,心道老娘這忽悠的太狠了,完全忽略實際情況,都把蕓姨忽悠瘸了。

“好你小子,笑話起你姨來了,看我不把你.....”

蘇錦蕓羞臊得臉上掛不住,一個鯉魚翻身就將笑出眼淚的楚昊制服了。

她探出玉手,一手一只,狠狠地揪起了楚昊的耳朵。

可她扯了半天,也沒聽到楚昊預想中的殺豬慘叫。

疑惑地低頭望去,只見楚昊兩眼發(fā)直,傻愣愣地,正沖著自己內里瞅。

蘇錦蕓下意識順著楚昊目光看去,先前嫌勒得太緊解開的三道扣子,此時俯著身,呼啦啦拽著迎風而開,層巒疊嶂間,兩寸顫悠悠的映山紅分外吸睛.....

精選一篇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都市、重生、種田、佚名都市、重生、種田、小說《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送給各位書友,在網上的熱度非常高,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無錯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說作者是騎熊釣魚,這個大大更新速度還不錯,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目前已寫1556628字,小說最新章節(jié)未定隨筆——官場同學阿姆,小說狀態(tài)連載中,喜歡連載中小說的書蟲們快入啦~

書友評論

一開始還可以,看著看著就沒那味了,400多章了還在寫情情愛愛那點事

后面不想看了,前妻看這樣應該也是后宮之一了!太多女主了!小姨們的劇情越來越少,本來還在想上大學怎么把倩姨和蕓姨之間的事情解決,在創(chuàng)個業(yè)搞多點錢,順便引出新的小姨,現在一看大學剛開又扯上前妻了!真的不知道說什么,本來看點就是小姨還加新女!棄了棄了!像這種前妻無視就好了,偏要扯上!

養(yǎng)書養(yǎng)著養(yǎng)著發(fā)現完結了,看了一下結尾,作者說書被噶了,要大改,現在懶得看了,還是保留原本的美好回憶吧

章節(jié)推薦

第674章 秘話

第675章 驚天

第676章 另有所圖

第677章 坦誠布公

第678章 晦暗

作品閱讀


黑不溜秋的房間里,一片寂靜,唯有皎潔的月光順著敞開的窗戶傾瀉進來,灑在屋內兩個人身上。

此時,楚昊瞧著姿態(tài)不雅緊緊摟著自己,大長腿隨意搭在自己腰上的睡美人,兩人貼得很近。

近到啥程度呢,楚昊的腦袋跟個鴕鳥似的,被深深埋在深不見底的溝壑里,呼吸間芬芳馥郁。

倩姨睡前穿著的那件寬松睡衣,側身躺著睡后,根本藏不住。

楚昊倒也見怪不怪了,小時候兩人沒少一塊睡,倩姨體寒,尤其寒冬臘月的時候,屋里即便燒了熱炕,后半夜依舊凍得跟冰窖似的。

每每這個時候,楚昊就成了搶手的暖寶寶。

只是,時隔這么多年,當初的泥猴少年,已經長成了虬龍疙瘩。

“好家伙,原來不是我一個人長大啊,你也從C進化成D了.....”

好不容易從倩姨的致命抱抱中脫離,楚昊松了口氣,悄咪咪瞄了眼,楚昊總感覺大燈比當初暴漲了至少一個號。

“姐,別打我了,我錯了,我不該說你是老姑娘的.....”

倩姨嘴唇微動,含糊不清地說著夢話,忽然翻了個身平躺了下來,兩座倒扣的山峰也隨之地動山搖了起來。

楚昊瞧著自己退無可退的逼仄睡覺空間,默默嘆了口氣,得,還是要滾到地下睡。

不過在這之前,先要解決下放水問題。

他越過倩姨躡手躡腳下地推門,在客廳看了眼鐘表,才凌晨1點多,又瞧了眼蕓姨的房間,門縫透著些許橘黃的光亮。

這么晚了,蕓姨怎么還沒睡,不會是被倩姨氣到睡不著吧。

懷著疑惑,楚昊迅速到廁所痛快地放完水,又走到蕓姨的房間,悄悄推開一道門縫,發(fā)現蕓姨正趴在寫字桌上,握著鋼筆伏案寫著什么。

楚昊生出幾分好奇,悄無聲息地從背后靠近蕓姨,她寫得很認真投入,除了窗外微風拂過的樹葉沙沙聲,其他的渾然不覺。

走到蕓姨背后,楚昊這才看清蕓姨在做什么,她是在給遠在粵東的父母寫信。

蕓姨平日白天忙著廠里生產工作,忙得腳跟不沾地,也就趁著晚上的時間回信。

這本沒有什么,就是蕓姨的措辭有點出乎楚昊意料。

一向溫柔包容的蕓姨,在信里簡單匯報了下近期家里情況,然后筆鋒一轉,破天荒地正面回應起了自己的婚事。

由于插隊的原因,蕓姨在女人原本花兒般綻放的年齡,帶著幾個妹妹種地苦干,回城后,父母考慮到當時分配工作的名額有限,急急地將她安排到了廠子里當副廠長。

一來二去,白白耽擱了最青春的年華,父母愧疚蕓姨,加上蕓姨自身堅持寧缺毋濫,她的婚事反而一推再推。

這次蕓姨或許是受了倩姨的刺激,主動在信里說到了自己的終身大事,表示自己還是堅持寧缺毋濫,沒有遇到特別合適的,暫時不會考慮結婚,哪怕孤獨終老。

信件里她順便diss了下倩姨,批評自己的三妹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自己是管不了她了,成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混,要是父母那邊有什么關系,希望安排三妹倩姨到比較忙碌的工作單位去。

比如說專門跟老外打交道的友誼商店之類的,當個接待員,在大學里當英語老師屈才了。

信件末尾,她又提及了楚昊,說他不負眾望考上了燕京外國語大學,現在跟她們住在一塊,將來畢業(yè)出來,找個父母都是體制里的好姑娘,自己也可以多培養(yǎng)推動一下云云。

楚昊無奈了,蕓姨已經將自己的未來,安排得明明白白,蕓姨的性子看似溫柔寬容,實則外柔內剛,透著鐵娘子的說一不二。

等到蘇錦蕓寫完信放下鋼筆的時候,她才注意到楚昊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邊。

“臭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姨屋里做什么?信的內容你都看到了?”

她不動聲色地將稿紙放到信封里,放到抽屜里。

楚昊沒法說沒看到,若有所思,撓撓頭苦笑著說:

“姨,說起來我中午的時候,看見倩姨跟個男的在一塊,兩人有說有笑的,你說倩姨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楚昊想從蕓姨這里,打聽倩姨跟方文華當前什么關系,沒辦法,誰叫倩姨已經睡迷糊了。

蕓姨柳眉微蹙,想了想搖頭:

“這事我不清楚,你倩姨死鴨子嘴硬,晚上回來跟我凈鬧騰了,趕明兒我問問她吧,要是真有了男朋友,可以帶回來看看,她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拖著不是個事.....”

說到這里,蕓姨又忽然笑盈盈地扭住楚昊的耳朵,笑得很危險:

“壞小子,你別打岔,要是敢跟你倩姨透露我信里安排她去友誼商店的事,小心你小子的耳朵哼!”

“至于你洗衣服的事兒,我已經跟她說過了,以后她只記得那些個破洞爛襪自己洗去.....”

“哎喲我的姨,您這是哪兒的話,我怎么可能背著您跟倩姨打小報告呢,我要那么做了,就不是個人了.....”

楚昊疼得呲牙咧嘴,又不敢大聲叫喚,生怕吵醒倩姨。

“切,算你小子識相,我這也是為了你倩姨好,成天打扮得跟個狐貍精似的,原本把她安排在大學里當英語老師,想讓她多學習進步下,哪兒能想到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蕓姨跟個老母親似的,恨鐵不成鋼地說落著倩姨,掃了楚昊一眼,又說:

“又沒地兒睡了?來吧,姨這邊是雙人的,先湊合一晚吧,不早了,姨要熄燈了.....”

楚昊也沒見外,麻溜地躺到了涼席一邊,頭頂電燈熄滅,倩姨特意將風扇朝向楚昊,她這才平躺在一側。

房間里黑漆漆的,窗戶的藍布簾子遮得很嚴實,唯有腳邊的老舊風扇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楚昊被悶醒之后,一時半會睡不著,腦子里反復回想著蕓姨信里那句“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寧愿終身不嫁,孤獨終老”。

現實卻是,蕓姨被鄭建成蒙騙了雙眼,最終釀成了無法挽回的悲劇。

他張了張嘴,輕聲開口:

“姨,你睡了嗎?”

“沒呢,怎么了?”

“哦,我忽然有個問題想問你......”

“臭小子,你又有什么問題了?”

楚昊想了想,還是說道:

“姨,你說遇不到合適的,寧肯終身不嫁,那你說的合適的,具體有什么要求嗎?”

側過身來,楚昊靜靜等待著蕓姨的回答。

蕓姨像是卡殼了,一時間竟遲疑了,她也側過身,親昵地輕扯著楚昊的小耳朵,打趣道:

“干嘛問這個,突然被你這么問,姨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嗨,姨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說,我也是好奇,姨這么優(yōu)秀的大美女,究竟會喜歡哪種的男人?”

楚昊隱藏著真實想法,故作笑嘻嘻,他敏銳地察覺到,蕓姨看似嘴上說著不在意自己的婚事,實際上心里比誰都在意。

不然就不會反復強調“遇到合適的人”,這個合適,反映了她當前的心境并不平靜,甚至有點著急了。

畢竟是八十年代,女人三十歲不嫁人,承受的流言蜚語不是后世可以想象的。

況且有句話不是說了嗎,女人說的話往往是相反的,她說不急著結婚,那就是心里快急瘋了。

在楚昊這個臭小子跟前,蕓姨也沒故作矜持,考慮了一會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姨呢,對另一半的要求并不高,人長得端端正正,身高不要比我低,有自己的事業(yè),不一定非要是體制內的公務員或者事業(yè)編,性格方面嘛,人可以不圓滑聰明,但一定要正直善良,老實憨厚顧家一些就更好了,他可以是個一輩子碌碌無為的人,但良心一定不能壞了.....”

楚昊心里苦笑,就這要求還不高呢,瞧著蕓姨還在不停描繪著她對未來另一半的憧憬,美眸里名為幸福的光芒在閃爍。

事實上,蕓姨要求的確實不多,要背景她父親是粵東那邊的二把手,要事業(yè)她是國營大廠副廠長,要錢那就更簡單了。

她對另一半,只要求對方是個滿眼都是她的好人就夠了。

只不過,這個要求也正巧落了鄭建成的下懷。

楚昊耐心等到蕓姨說完,這才開口:

“姨,你認識一個叫鄭建成的人嗎?”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楚昊盯著蕓姨的表情,不放過任何一絲異樣。

小說《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改革開放初期,既造就了大批敢于闖蕩下海,實現一夜暴富的傳奇神話,也不可避免釀成了數之不盡的家庭悲劇。

有狠心拋棄鄉(xiāng)下相濡以沫的妻女,考上大學反手娶了城里姑娘的,有擠破了頭四處找關系出國,生怕歷史重來再度被戕害的。

蕓姨的初戀丈夫鄭建成,就是一個典型的迫害妄想癥患者。

一個破落窮酸知識分子哪來的人脈關系,出國在當時有名額限制,他就把主意打到了高干家庭的蕓姨身上。

花樣百出騙取蕓姨芳心后,借口赴美學術交流,然后擅自脫隊滯留美國。

蕓姨當時大著肚子,心里存著一絲希望,多次給他寫信問詢歸期,她跟肚子里的孩子還等著他。

得到的是鄭建成極盡辛辣挖苦的嘲諷,表示他如今在自由天堂美利堅,每天呼吸著甜美芬芳的空氣,麻煩蕓姨不要再將沾著第三世界苦臭味道的信件寄過來了。

而后蕓姨生下了一個女兒,未婚生子,在80年代,無疑是攪動街頭巷尾的大新聞。

況且蕓姨還是高干家庭的女兒,她爺爺更是開國功勛。

蕓姨母親一氣之下,舊疾復發(fā),沒幾日便離世了。

老伴的死,極大地刺激了蕓姨父親,盛怒之下,他將蕓姨母女趕出了家門,斷絕父女關系。

直到老爺子犧牲在抗洪前線,蕓姨都沒能見到老父親最后一面。

恥辱的婚姻,雙親的蒙難,成為了烙印蕓姨心底永遠的痛。

這些都是楚昊母親后來告訴他的。

他老娘時常嘆息,蕓姨那么聰慧強干的一個人,怎么眼瞎看上了鄭建成那混賬陳世美。

也不知怎的,楚昊忽然就想起了蕓姨這檔子事來,大概是前世小時候,他跟蕓姨的關系最是親近。

倒不是其他幾個姨就不親了,而是蕓姨對他最為寵溺寬容。

這個美麗賢惠,有容乃大,埋在懷里香香軟綿綿的,溫柔得仿佛能化出水的女人,在那時小楚昊的心里,留下了朦朦朧朧的美好印記。

以至于楚昊后來的擇偶標準,都是不自覺對照蕓姨的模子來的。

前世蕓姨對自己那么好,這輩子好不容易重生了,他鄭建成要想再摘蕓姨桃子吃,那就只好請他吃坨熱翔了。

至于蘭姨,倩姨兩人遇到的垃圾人士,順手清理掃到垃圾桶就是了。

說起來,重生者都要定一下小目標。

基本都是些世界首富,制霸全球,爛人重生寵妻寵娃之類爛大街的。

到了楚昊這里,不好意思,這一世,他要守護五個世界上最好的姨。

那么第一步,到哪兒搞錢呢?

楚昊苦逼地瞧著自己連續(xù)十天洗絲襪,被洗衣粉泡得泛白的十根手指頭,嘆了口氣。

別說搞錢了,他得先搞定眼下的活兒再說。

看著眼前搪瓷盆里滿當當的大團絲襪,楚昊嘴角抽抽。

鬼知道倩姨發(fā)了什么瘋,這陣子無論穿什么,都要在兩條大長腿上裹上薄薄的絲襪。

一三五黑絲,二四六日肉絲。

你瞧,楚昊都總結出規(guī)律來了。

好家伙,小心翼翼地洗完這幾十條絲襪,楚昊抹了把滋滋直冒的汗水,“啪啪”拍拍腦門,想起衛(wèi)生間桶里還有倩姨吩咐的貼身衣物要洗。

他瞄了眼,里頭除了倩姨的,還有蕓姨的。

乳白的,桃粉的,朱紅的,黑色的,加大碼的,戴鋼圈的。

一眼看過去,花花綠綠的。

所以說,蕓姨跟倩姨是真沒把自己當外人。

楚昊無語了,眼下國內沒有洗衣機,這些貼身衣物必須自己手洗,不能用洗衣粉,得用香皂。

還不能洗得太快,要是洗皺了,回頭少不了倩姨的一頓逼叨。

搓了老半天,才將桶里的衣物悉數洗干凈,等到晾曬到陽臺架子上的時候,外面正是烈陽高照。

毒辣的日頭懸在頭頂,瘋狂榨取著地面上的水氣。

中午了,蕓姨的工作單位,紅星國營紡織一廠離家里不遠,會回家吃飯。

燕京外國語大學英語老師的倩姨嫌路遠,一般會在學校食堂就餐。

至于蘭姨,年初被調任其他地方,身為刑警經常出任務,萱姨去年公派赴美留學,沒個三五年回不來。

最小的彤姨,性子最是調皮跳脫,剛上高中不久,就被蘇父蘇母帶到了粵東,親自督促學習。

蘇父復出后,在燕京一升再升,改革開放后,更是被安排到了最前線,追隨昔日的老領導一同在粵省摸石頭過河。

很快,陽臺上便掛滿了五顏六色的絲襪,以及兩位美姨的其他貼身衣物。

清風拂過,花團錦簇,絲帶飄舞,讓人不由想起“亂花漸欲迷人眼”這首詩來。

楚昊猛嗅了一口,皂香撲鼻,至于其他的味道。

別想了,洗的這么干凈,你是懷疑楚某人干活不認真么。

轉身進了廚房,楚昊熟稔地開始洗蔥剝蒜,腦子里同時琢磨著,今兒個中午給蕓姨吃點啥好呢。

蕓姨是紅星國營紡織一廠的副廠長,30歲出頭就能坐上國營大廠的副廠長,除了她父母的關系,插隊時期的工作成績,也離不開她本人的才干。

然而,在改革開放的大浪潮下,國企改革勢必要迎來長達二十年的陣痛期。

在市場經濟競爭體制下,體系僵硬,生產效率遠遠落后的眾多國營大廠,那日子就是老漢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廠子效益低下,蕓姨作為主抓生產的副廠長,自然忙得腳跟不沾地。

要不是楚昊來了燕京,她想極了這個當初摟在被窩里睡覺的小家伙,這幾年幾乎是在廠子里吃住了。

考慮到今天洗衣服耽擱了時間,蕓姨中午待不了多久,就要去廠子里面抓生產,楚昊琢磨著,要不下面給蕓姨吃?


他估摸著多吉—時半會醒不來,楚昊乘坐公交回到了公園。

攤位的生意仍舊火爆得—塌糊涂,張大爺忙得跟個孫子似的,下午正是公園人流量高峰期,他準確地捕捉到了徐幼薇和秦衛(wèi)東。

徐幼薇還是蹲在象棋桌前,跟—幫老頭子圍繞殘局唇槍舌劍,球癮騷年秦衛(wèi)東專注他的扔球事業(yè)。

見甩手掌柜回來了,累成狗的張大爺果斷撂挑子,哈著氣連連擺手:

“不成了,這不服老不行啊,小楚你自個來吧,大爺得好好歇息—陣子了?!?br>
楚昊接過充當錢包的帆布包,掃了眼,里頭的票子鼓脹得快塞不下了,跟塞了顆西瓜似的。

他接替張大爺忙活了—陣子,等到傍晚的時候,不少人回去吃飯了,楚昊這才騰出時間來。

他走到柳樹蔭底下乘涼的張大爺跟前,從泡沫箱子里取了根冰棍,笑瞇瞇地遞過去:

“大爺,今天辛苦您老了,來吃根冰棍壓壓驚!”

“算了不吃了,我老人家腸胃不好,再說了我就是賣冰棍的,這玩意吃多了就膩了!”

見大爺不吃,楚昊自己蹲在跟前吸溜了起來,他—邊攫取著冰棍上的涼意,—邊閑聊似的問道:

“大爺,我上午路過潘家園溜達了—圈,看著里頭挺多的古董文玩,您說里頭的東西有多少是真的,我瞅著怎么賣家比賣家還多......”

張大爺人送外號“老燕京通”,常年走街串巷,跟—幫販夫走卒廝混,就沒他不知道的。

聽到楚昊說起這茬,他有了談興,拿著扇子扇風,撇嘴不屑道:

“老燕京人誰不知道,他潘家園就是個賣假貨的破二手市場,趕在以前鳥不拉屎的無人問津,后來改革開放了,進來—幫子傻老外,有人專門為了宰他們才興起來的,可別說,咱老燕京人別的本事沒有,宰起老外來那可是同仇敵愾的,當年他們從咱老燕京沒少倒騰走多少好東西,當然,潘家園也不是全是假貨,是有—些真寶貝的,可眼下改革開放了,誰稀罕那些個舊玩意,搞不好人再進去,只能是偷偷摸摸地交易了.....”

張大爺沒辜負他“燕京百曉生”的名頭,對古玩行當的貓膩也了解得—清二楚,楚昊笑了笑,又說:

“那大爺,您說了這么多,您自個兒會甄別古玩真假么?”

“那是過去豪紳地主玩的,我—個八代貧農餓得前胸貼后背,碰都沒碰過,上哪兒練眼力去.....”

見張大爺擺手,楚昊有點惋惜,卻聽張大爺忽然伸手指著象棋桌前擁擠的人群:

“我沒那眼力,這里頭有真正會玩的,當初聽說他家里的古董寶貝不少都是宮里流出來的,在這四九城里,單論眼力,那些狗屁專家給他提鞋都不陪,不過他現在混得連老子都不如了,家里那些寶貝也早就不知道賣哪個犄角嘎達了.....”

楚昊—愣,“大爺,您這說的誰?。俊?br>
張大爺拿著扇子,—指最里頭的朱老頭,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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