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濮家別墅外的黑色轎車上,楚帆拉開車門進去,“房間里有監(jiān)控,全都拆了。”
男人冷笑,抬眼看對面金碧輝煌的別墅,咬了咬牙:“濮家......”
他記下了。
車子隨即開走。
濮月是被凍醒的。
她驚醒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穿著睡衣睡在后花園里,全身的骨頭都在痛,尤其是......
這時,宴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濮勝平氣憤難消,“人呢?把她給我找出來!看我不打死她!”
張翠翠在一邊直勸,“你這是做什么?小月又不是故意的,年輕人嘛,難免會有點小性子,哪像我們家小蕓,不論你說什么都只會乖乖聽話,這種性子出去還不得讓人欺負死?。?rdquo;
“哼!她要是有小蕓半點聽話,我就燒高香了!”
濮勝平特別要面子,把這張臉看得比什么都要重。本來外面都在傳他是借老婆發(fā)家的,他怎么能氣得過?
濮月是他與前妻的女兒,濮家的宴會她不出席,態(tài)度足以說明一切,這不是公開打他的臉嘛!
“你啊,待會跟孩子要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發(fā)火。”張翠翠這邊勸著,扭頭就朝女兒遞了個眼色。
嚴蕓點頭,馬上過來攙扶著濮勝平,小聲說:“姐姐應該在房間里,我看到她進去后就一直沒出來。”
“我倒要看看!她是多大的架子!”
濮勝平甩開母女倆就快步上樓。
“臭丫頭!開門!”
他在外面使勁砸門,里面完全沒反應。
“老公,別把門敲壞了嘛,這里有鑰匙~”
張翠翠把早就準備好的鑰匙遞過去,濮勝平接過來趕緊將門打開。
在他身后,嚴蕓已經(jīng)悄悄打開了手機攝像......
“哎喲這孩子是不是還在睡懶覺啊?”張翠翠徑直就的推開臥室的門。
床上空無一人。
張翠翠一驚,怎么會沒人呢?
門窗都已經(jīng)被鎖死,這不可能!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二話不說就直接推開門,“原來你們在這里......”
“啊!”
里面?zhèn)鱽砑饨小?/p>
濮月站在蓮蓬頭下面,慌得趕緊扯過浴巾圍住自己。
“怎么了?”濮勝平追過來,趕緊閉上眼睛:“哎喲!你洗澡怎么也不說一聲???”
濮月頓時冷笑:“是啊,我在洗澡,你們怎么進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來捉奸的呢!”
張翠翠一驚,“怎么會呢?”
說是這樣說,眼睛還是四處看。
但浴室就這么大,有沒有藏人一目了然。
張翠翠扭頭看女兒,嚴蕓還在臥室里到處查看,裝作不經(jīng)意地打開衣柜,或者看看床下。
濮月裹著浴巾赤腳站在浴室門口,看到母女二人的模樣,她冷笑:“難不成,真是來捉奸的?”
“哎喲,小月你可別亂說?。≡趺磿??這不是擔心你會出意外嘛,才會上來看一看。否則,你又怎么會不參加自家舉辦的宴會呢?難不成,還是故意讓你爸爸丟面子?”
濮勝平隨即也跟著瞪起眼睛,胸口那股火又蹭地冒出來。
濮月抿下唇,冷笑一聲,“所以,你們就一堆人沖進我房間,甚至,沖進浴室里?”
張翠翠一時語塞,嚴蕓小聲道:“姐姐,你還是說清楚得好,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濮月突然扭頭看她:“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嚴蕓委屈得馬上就要落淚。
張翠翠過來抱住女兒,“小蕓,你跟著媽受委屈了......既然,這里容不下我們母女,那我們還留在這干嘛?我們走!”
“慢走不送。”
濮月這會全身都難受著呢,巴不得他們趕緊消失。
張翠翠扭頭就找濮勝平哭訴,濮勝平不勝其煩,只想息事寧人,“快給你媽道歉。”
“我媽?呵呵,我媽早死了!”濮月盯著他,一字一句:“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逼死了!”
啪——
一記耳光狠狠打在她臉上。
“好??!我就知道你今天是故意觸我霉頭的!”
濮月猛地抬起頭,“是又怎么樣?我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們逼死我媽,霸占了她的家業(yè)!”
“你......你給我滾!現(xiàn)在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