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以前在河里泡得太多了,這次洗熱水讓我洗了一個小時。
最后是聞承在門外不斷敲門才把我叫出去。
聞承還是那身衣服,但臉上的灰塵已經(jīng)洗凈了,看起來更加白凈。
我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
“這個給你?!?/p>
他遞給我一個面包。
我抿唇糾結(jié)著要不要辜負他的好意。
“雖然我看起來跟你們長得很像,但是我是只喪尸哦,只有咬人才能讓我不那么餓。”
我需要的是人血的味道,以及咬進皮肉時給我?guī)淼哪敲匆恍┛旄小?/p>
“你先吃?!?/p>
看起來一點沒有拒絕的可能。
雖然吃這個味如嚼蠟,但是死不了喪尸。
現(xiàn)在我寄人籬下,還是不要太猖狂的好。
但是當我咬下去的時候,那消散的饑餓感時怎么回事?!我好吃到失語,“這這這這這……”“還要吃嗎?要的話就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狂點頭。
我好久沒有這種飽腹感了。
出門之前聞承給我?guī)Я艘粋€類似牙套的止咬器。
然后就帶我來到了一個大樓。
人類和喪尸的拉鋸戰(zhàn)很長,所以現(xiàn)在他們現(xiàn)在所擁有的科技也不足以讓我感到驚訝。
看起來是個研究所,四周都是白色,不少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科研人員匆匆走過。
他把我?guī)У搅艘粋€足夠?qū)挸ǖ姆块g。
里面有些儀器和科研人員。
似乎在抽血,躺椅上有幾個高大的身影,不過因為背對著我,看不清楚臉。
我也不在乎,只是席地而坐,撕開我的第五袋面包。
聞承也陪我坐在一邊,似乎是在等那幾個抽血的人。
不一會兒,那幾個抽血的護士姐姐就把儀器收了,給了他們幾個棉簽。
然后那幾個身影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坐起來。
我終于看了個清楚。
他們共同特征都是臉色蒼白,青紫的血脈比常人更加明顯的布于皮膚之下。
眼睛里血絲較多,而且個個身高腿長,目測一米八往上。
除了……我的聲音里都是震驚,手指著里頭最稚嫩的一個男生,“一米七?”他看到我就來氣,“老子說了幾次了,我TM一米八!”“你們怎么……”剩下的幾個男人也開口了。
“老大,就是她。”
“她那天趁我不備咬了我脖子一口。”
“那天她趴在地上裝死,我路過的時候,咬了我的小腿?!?/p>
“對,那天她借著喪尸做成的人梯爬到了我旁邊咬了我的手臂?!?/p>
我聽著他們控訴我,而且記得咬的方式的時候。
瞬間眼前一黑,覺得嘴里的面包都不香了。
那個一米七還在附和,“對對對,她那天咬了我之后還侮辱我?!?/p>
……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我就說看起來個個那么man。
原來都是兵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