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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醫(yī)武高手

糊涂小老頭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吳宇軒面無表情地看著柳平,是你出手的?柳平眼里閃過一縷金光,與吳宇軒對視,厲聲問道,警察可以隨意嗎?好凌厲的眼神。吳......

主角:柳平   更新:2023-10-09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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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柳平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美女的醫(yī)武高手》,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糊涂小老頭”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吳宇軒面無表情地看著柳平,是你出手的?柳平眼里閃過一縷金光,與吳宇軒對視,厲聲問道,警察可以隨意嗎?好凌厲的眼神。吳......

《美女的醫(yī)武高手》精彩片段

這就是大城市嗎?

柳平背著帆布包走離開車站,雖然已是晚上九點多了,但街道兩側(cè)燈火通明,路上車來人往,好不熱鬧。

師傅教給柳平兩個任務(wù),一是退婚后成親,有柳平?jīng)Q定;二是在城市行醫(yī),提升醫(yī)術(shù)和內(nèi)力!

柳平?jīng)]見過未婚妻,所以決定退婚。

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天再去退婚。

柳平打定主意,信步沿著街道向前走去,突然看到三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拖著一個女孩走出酒吧。

黃毛,這個女孩不簡單,我們......

怕什么,好不容易遇到這種頂級貨色,而且被人*了,咱們睡完就走!

你們,放開......我!

柳平聽到幾人的對話,眼里射出寒光,快走幾步,攔住混混的去路,怒吼一聲,放開她!

黃毛上下打量柳平幾眼,一身粗布衣服,眼里漏出不屑,小子,不想死就滾!

放開她!柳平隨手從包里拿出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銅簫。

找死!

黃毛怒吼一聲,拔出匕首撲向柳平。

柳平手一揮,銅簫擊中黃毛的手背,傳出骨頭碎裂的聲音。

??!黃毛慘叫一聲,撒腿就跑,里外兩名小混混慌忙放開女孩,跟著黃毛跑了。

柳平立即扶住女孩,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看到女孩的瞬間,柳平不由得一愣。

彎彎的眉毛,嬌挺的鼻梁,五官精致絕倫,一眼看去竟然有些挪不開眼。

女孩看了一眼柳平,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一個字。

柳平知道藥效發(fā)作了,看到附近有一家普通酒店,收起銅簫,抱起女孩跑進(jìn)酒店,辦好入住手續(xù),抱著女孩進(jìn)入房間。

好厲害的藥物,能毒倒大象!

柳平把女孩放在床上,脫去女孩的衣褲,潔白無瑕的軀體令柳平眩暈,深吸了幾口氣,從包里拿出銀針,扎進(jìn)女孩的穴位。

幾分鐘后,女孩睜開眼睛,摟著柳平的脖子,獻(xiàn)上紅唇,柳平最后一絲理智被淹沒了......

柳平睜開眼睛,猛地想起昨晚的瘋狂,扭頭看到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烏黑的秀發(fā),精雕細(xì)琢的臉蛋,潔白的肌膚,美的令人窒息。

雖然女子臉色平靜,但柳平能感覺到她的迷茫和無助。

姑娘,昨晚......

柳平表情尷尬,眼里帶著心虛。

秋清雅看著眼前略顯稚氣的大男孩,濃眉大眼棱角鮮明,目光深邃悠遠(yuǎn),令人沉迷,身上沒有多余的贅肉,是典型的大帥哥。

雖然秋清雅昨晚被人*,但仍保留一絲清醒,是眼前這個大男孩從混混手里救了自己,把自己帶到酒店。

大男孩本想用銀針給自己解毒,但毒性太烈,自己主動纏上大男孩......

雖然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沒了,但秋清雅暗感慶幸,如果被混混糟蹋了,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一定與他攜手走進(jìn)婚姻殿堂??勺约罕魂庪U毒辣的韓玉龍盯上了,如果韓玉龍知道他的存在,一定會瘋狂報復(fù),不能連累他。

秋清雅深吸一口氣,平靜地看著柳平,你走吧,就當(dāng)我們沒見過。

柳平愣愣地看著秋清雅,情節(jié)不對呀,不是應(yīng)該哭鬧著讓自己負(fù)責(zé)嗎?

你沒聽錯,走吧!謝謝你救了我。秋清雅補(bǔ)充了一句。

柳平自幼跟在師傅身邊,知書懂禮,真誠地看著秋清雅,說道:姑娘,你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作為男人,我必須負(fù)責(zé)!

還是一個榆木嘎達(dá)!

秋清雅暗嘆了一口氣,瞪著眼睛怒吼:滾!老娘不需要你負(fù)責(zé)!

柳平頓時懵逼了,剛剛還心平氣和,突然變成一只母老虎,難怪師傅說女人都是善變的怪物。

柳平穿好衣服,略一沉思,從隨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個十幾公分高的青花瓷瓶,放在床頭柜上,止痛,美白,祛除疤痕!不要送給別人,世間只此一份。

秋清雅看到柳平走出房間,無力地閉上眼睛。

近期,競爭對手聯(lián)合打壓秋氏集團(tuán),秋氏集團(tuán)舉步維艱,像大海中的一艘小船,隨時可能傾覆。

值此緊要關(guān)頭,堂弟秋健文酒后打傷劉氏家族弟子,被關(guān)進(jìn)局子里。

雖然劉氏家族與秋氏家族同為江城的三流家族,但劉氏家族集團(tuán)運轉(zhuǎn)正常,揚言不惜一切代價報復(fù)秋家。

韓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韓玉龍放出話來,如果秋清雅愿意嫁到韓家,韓家將幫助秋家化解危機(jī)。

秋家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秋健文的父親是秋家家主,立即召集家族高層開會討論,雖然達(dá)成一致意見,但沒有獲得老家主秋君昊的認(rèn)可。

秋清雅承受巨大壓力,本想與閨蜜傾訴,沒想到閨蜜在啤酒里*,被三名混混盯上......

韓玉龍是一個*,玩弄女人無數(shù)。

也許是內(nèi)心對韓玉龍的抗拒,又或許是藥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對柳平的感激,秋清雅才放縱自己,度過了瘋狂的一夜。

閨蜜的背叛,家族的無情,令秋清雅看清了很多東西,眼里露出堅毅的神色,發(fā)誓絕不屈服。

秋清雅深吸了幾口氣,屬于總裁的自信浮現(xiàn)在臉上,起身走進(jìn)浴室。

柳平走出酒店,暗暗苦笑,無論是什么原因,自己畢竟有女人了,只能去退婚。

柳平拿出地址看了一眼,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秋家老宅而去!

秋家老宅占地不足五畝,是個典型的私家大院,門房里站在保安。

柳平下車拿出拜帖交給保安,我要拜訪秋老爺子,麻煩通報一聲。

保安看到柳平穿著普通,背著一個帆布包,隨手把拜帖仍在地上,臉上掛著不屑,眼里露出嘲諷,

哪來的窮小子,還想見老爺子?也不撒泡尿照照。

柳平怒火中燒,深吸幾口氣,內(nèi)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幾周,心情稍稍平復(fù),眼里射出寒光,盯著保安,快去通報,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

保安不屑地怒吼,滾!

吱!一輛保時捷停在門口,一名年輕人從車窗里探出腦袋,問道:老張,怎么了?

二少爺。

老張指著柳平,撇著嘴把事情講了一遍。

年輕人下車后,走到柳平身前,冷冷地盯著柳平,窮小子,這里不是你能來的,趕緊滾,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秋家的人沒有家教,估計秋清雅也好不到哪里去,確實該退婚!

柳平?jīng)]有理會二少爺,而是看著保安,厲聲說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快去通報!

小子,竟敢看不起本少爺!

二少爺怒吼一聲,拳頭砸向柳平的太陽穴。

不知死活!柳平不閃不避,一腳踢在二少爺?shù)男《亲由稀?/p>

嗷!二少爺慘叫一聲,飛出四米摔在地上。

保安頓時嚇蒙了,跑過去扶起二少爺,拉著二少爺向院內(nèi)跑去


    第1章

    這就是大城市嗎?

    柳平背著帆布包走離開車站,雖然已是晚上九點多了,但街道兩側(cè)燈火通明,路上車來人往,好不熱鬧。

    師傅教給柳平兩個任務(wù),一是退婚后成親,有柳平?jīng)Q定;二是在城市行醫(yī),提升醫(yī)術(shù)和內(nèi)力!

    柳平?jīng)]見過未婚妻,所以決定退婚。

    “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天再去退婚?!?br/>
    柳平打定主意,信步沿著街道向前走去,突然看到三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拖著一個女孩走出酒吧。

    “黃毛,這個女孩不簡單,我們......”

    “怕什么,好不容易遇到這種頂級貨色,而且被人下藥了,咱們睡完就走!”

    “你們,放開......我!”

    柳平聽到幾人的對話,眼里射出寒光,快走幾步,攔住混混的去路,怒吼一聲,“放開她!”

    黃毛上下打量柳平幾眼,一身粗布衣服,眼里漏出不屑,“小子,不想死就滾!”

    “放開她!”柳平隨手從包里拿出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銅簫。

    “找死!”

    黃毛怒吼一聲,拔出匕首撲向柳平。

    柳平手一揮,銅簫擊中黃毛的手背,傳出骨頭碎裂的聲音。

    “??!”黃毛慘叫一聲,撒腿就跑,里外兩名小混混慌忙放開女孩,跟著黃毛跑了。

    柳平立即扶住女孩,“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br/>
    看到女孩的瞬間,柳平不由得一愣。

    彎彎的眉毛,嬌挺的鼻梁,五官精致絕倫,一眼看去竟然有些挪不開眼。

    女孩看了一眼柳平,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一個字。

    柳平知道藥效發(fā)作了,看到附近有一家普通酒店,收起銅簫,抱起女孩跑進(jìn)酒店,辦好入住手續(xù),抱著女孩進(jìn)入房間。

    “好厲害的藥物,能毒倒大象!”

    柳平把女孩放在床上,脫去女孩的衣褲,潔白無瑕的軀體令柳平眩暈,深吸了幾口氣,從包里拿出銀針,扎進(jìn)女孩的穴位。

    幾分鐘后,女孩睜開眼睛,摟著柳平的脖子,獻(xiàn)上紅唇,柳平最后一絲理智被淹沒了......

    柳平睜開眼睛,猛地想起昨晚的瘋狂,扭頭看到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烏黑的秀發(fā),精雕細(xì)琢的臉蛋,潔白的肌膚,美的令人窒息。

    雖然女子臉色平靜,但柳平能感覺到她的迷茫和無助。

    “姑娘,昨晚......”

    柳平表情尷尬,眼里帶著心虛。

    秋清雅看著眼前略顯稚氣的大男孩,濃眉大眼棱角鮮明,目光深邃悠遠(yuǎn),令人沉迷,身上沒有多余的贅肉,是典型的大帥哥。

    雖然秋清雅昨晚被人下藥,但仍保留一絲清醒,是眼前這個大男孩從混混手里救了自己,把自己帶到酒店。

    大男孩本想用銀針給自己解毒,但毒性太烈,自己主動纏上大男孩......

    雖然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沒了,但秋清雅暗感慶幸,如果被混混糟蹋了,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一定與他攜手走進(jìn)婚姻殿堂??勺约罕魂庪U毒辣的韓玉龍盯上了,如果韓玉龍知道他的存在,一定會瘋狂報復(fù),不能連累他?!?br/>
    秋清雅深吸一口氣,平靜地看著柳平,“你走吧,就當(dāng)我們沒見過?!?br/>
    柳平愣愣地看著秋清雅,情節(jié)不對呀,不是應(yīng)該哭鬧著讓自己負(fù)責(zé)嗎?

    “你沒聽錯,走吧!謝謝你救了我。”秋清雅補(bǔ)充了一句。

    柳平自幼跟在師傅身邊,知書懂禮,真誠地看著秋清雅,說道:“姑娘,你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作為男人,我必須負(fù)責(zé)!”

    “還是一個榆木嘎達(dá)!”

    秋清雅暗嘆了一口氣,瞪著眼睛怒吼:“滾!老娘不需要你負(fù)責(zé)!”

    柳平頓時懵逼了,剛剛還心平氣和,突然變成一只母老虎,難怪師傅說女人都是善變的怪物。

    柳平穿好衣服,略一沉思,從隨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個十幾公分高的青花瓷瓶,放在床頭柜上,“止痛,美白,祛除疤痕!不要送給別人,世間只此一份?!?br/>
    秋清雅看到柳平走出房間,無力地閉上眼睛。

    近期,競爭對手聯(lián)合打壓秋氏集團(tuán),秋氏集團(tuán)舉步維艱,像大海中的一艘小船,隨時可能傾覆。

    值此緊要關(guān)頭,堂弟秋健文酒后打傷劉氏家族弟子,被關(guān)進(jìn)局子里。

    雖然劉氏家族與秋氏家族同為江城的三流家族,但劉氏家族集團(tuán)運轉(zhuǎn)正常,揚言不惜一切代價報復(fù)秋家。

    韓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韓玉龍放出話來,如果秋清雅愿意嫁到韓家,韓家將幫助秋家化解危機(jī)。

    秋家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秋健文的父親是秋家家主,立即召集家族高層開會討論,雖然達(dá)成一致意見,但沒有獲得老家主秋君昊的認(rèn)可。

    秋清雅承受巨大壓力,本想與閨蜜傾訴,沒想到閨蜜在啤酒里下藥,被三名混混盯上......

    韓玉龍是一個花花公子,玩弄女人無數(shù)。

    也許是內(nèi)心對韓玉龍的抗拒,又或許是藥物的原因,也可能是對柳平的感激,秋清雅才放縱自己,度過了瘋狂的一夜。

    閨蜜的背叛,家族的無情,令秋清雅看清了很多東西,眼里露出堅毅的神色,發(fā)誓絕不屈服。

    秋清雅深吸了幾口氣,屬于總裁的自信浮現(xiàn)在臉上,起身走進(jìn)浴室。

    柳平走出酒店,暗暗苦笑,無論是什么原因,自己畢竟有女人了,只能去退婚。

    柳平拿出地址看了一眼,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秋家老宅而去!

    秋家老宅占地不足五畝,是個典型的私家大院,門房里站在保安。

    柳平下車拿出拜帖交給保安,“我要拜訪秋老爺子,麻煩通報一聲?!?br/>
    保安看到柳平穿著普通,背著一個帆布包,隨手把拜帖仍在地上,臉上掛著不屑,眼里露出嘲諷,

    “哪來的窮小子,還想見老爺子?也不撒泡尿照照?!?br/>
    柳平怒火中燒,深吸幾口氣,內(nèi)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幾周,心情稍稍平復(fù),眼里射出寒光,盯著保安,“快去通報,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br/>
    保安不屑地怒吼,“滾!”

    吱!一輛保時捷停在門口,一名年輕人從車窗里探出腦袋,問道:“老張,怎么了?”

    “二少爺?!?br/>
    老張指著柳平,撇著嘴把事情講了一遍。

    年輕人下車后,走到柳平身前,冷冷地盯著柳平,“窮小子,這里不是你能來的,趕緊滾,否則我打斷你的腿?!?br/>
    秋家的人沒有家教,估計秋清雅也好不到哪里去,確實該退婚!

    柳平?jīng)]有理會二少爺,而是看著保安,厲聲說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快去通報!”

    “小子,竟敢看不起本少爺!”

    二少爺怒吼一聲,拳頭砸向柳平的太陽穴。

    “不知死活!”柳平不閃不避,一腳踢在二少爺?shù)男《亲由稀?br/>
    嗷!二少爺慘叫一聲,飛出四米摔在地上。

    保安頓時嚇蒙了,跑過去扶起二少爺,拉著二少爺向院內(nèi)跑去


:    家主秋德澤煩躁地坐在老宅里,看到兒子臉色扭曲,一只手捂著肚子被保安扶進(jìn)大廳,猛地站起身,“健武,怎么了?”

    保安心虛地把事情講了一邊。

    “連土包子都冒出來了,真當(dāng)秋家沒人嗎!”

    秋德澤臉色鐵青地走到院門口,上下打量柳平幾眼,一定是父親的窮親戚來尋求幫助,瞪著眼見怒吼,“土包子,趕緊滾!今天的事情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以后再出現(xiàn)在秋家門口,打斷你的腿!”

    柳平看著秋德澤,眼里露出嘲諷,“秋家的人真沒教養(yǎng)。”

    秋德澤本就煩躁,兒子被打令其怒火中山,聽到柳平的嘲諷,頓時失去理智,大聲怒火:“來人,打斷他的腿!”

    站在秋德澤身后的四名保鏢立即向柳平撲去。

    “今天我替秋老爺子教訓(xùn)你們!”

    嘭......,隨著連續(xù)的拳頭擊中身體的聲音,四名保鏢全部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掙扎。

    秋德澤嚇了一跳,保鏢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一個可以打五個,沒想到土包子竟然是功夫高手。

    “小子,雖然你會功夫,但你斗得過警察嗎?你會在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秋德澤邊說邊拿出手機(jī),撥打電話。

    幾分鐘后,一輛警車疾馳而來,車上下來三名警察。

    為首矮胖子笑著與秋德澤打招呼,“秋家主,是這小子嗎?”

    秋德澤眼里閃過一絲狠辣,點了點頭,“孫所長,又要麻煩你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土包子,趕緊帶走!”

    孫所長了一下手,“扣上,帶走。”

    “孫所長,這小子功夫不錯,你要小心!”秋德澤慌忙提醒。

    孫所長平時沒少做這種事,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右手拔出武器頂在柳平的眉心,“小子,這里是我的地盤,是龍你得盤著,的虎你的握著。”

    柳平雖然面色平靜,但怒火已經(jīng)沖上腦門,冷冷地盯著孫所長,“把你的武器拿開。”

    “小子,有種,我就喜歡收拾你這種硬骨頭。”孫所長邊說邊揮拳砸向柳平的鼻梁。

    柳平雙手隨意揮動兩下,眾人只見一絲銀光閃過,武器已經(jīng)塞進(jìn)孫所長的嘴里,孫所長的手指仍放在扳機(jī)上,頓時都驚呆了。

    孫所長感覺大腦無法控制身體,恐懼地望著柳平,意識到死亡會隨時降臨。

    另外兩名警察愣在當(dāng)場,既不敢抓柳平,也不敢碰孫所長,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拿出手機(jī)向上級匯報。

    秋德澤也嚇懵了,意識到眼前的土包子絕不是簡單人物,如果警察死在秋家門口,秋家徹底完了,無奈低頭,“小子,解開孫所長的禁制,我?guī)闳ヒ娎蠣斪印?rdquo;

    柳平掃了一眼孫所長,眼里射出寒光,語氣冰冷,“帶我去見秋老爺子。”

    秋德澤看到柳平態(tài)度堅決,急忙走到孫所長身前,“孫所長,對不起,請稍等片刻。”

    孫所長眼里露出祈求的神色,仿佛在說“一定要快點”。

    十幾個秋家的人都呆呆地看著孫所長,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秋德澤看了一眼柳平,說了一句“跟我來”,邁步向院內(nèi)走去。

    秋清雅穿戴整齊,掃了一眼房間,暗嘆了一口氣,床頭柜上青花瓷瓶映入眼簾,猶豫片刻,把瓷瓶放進(jìn)包里,轉(zhuǎn)身離開。剛回到老宅門口,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怎么回事?”

    “大小姐,你可會來了。”老張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不會是他吧!”

    秋清雅停好車,快步向客廳走去。

    “請坐,我去請老爺子。”秋德澤說完走了出去。

    秋君昊老爺子已經(jīng)年逾古稀,幾乎不管家族的事情,唯有在秋清雅的婚事上堅持己見,平時住在一個小園里。

    秋德澤走進(jìn)小院,看到秋老爺子坐在院子里喝茶,恭敬地說道:“父親,家里來了一個年輕人,他要見你!”

    秋老爺子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什么事?”

    “他沒說,只說要見你!”

    “走吧!”秋老爺子起身走出小院。

    柳平看到秋老爺子,臉上露出笑容,“老爺子,我是柳平,你還記得我嗎?”

    秋老爺子仔細(xì)打量柳平幾眼,猛地瞪大眼睛,抓住柳平的肩膀,“你是小平,十六年了,你終于來了,快坐。你師父還好嗎?”

    “師傅很好,多謝老爺子惦記!”柳平恭恭敬敬地回答。

    秋老爺子扭頭看著秋德澤,“給清雅打電話,讓她立即回來。”

    秋德澤的心里涌起不祥的預(yù)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柳平,快步走出客廳。

    “老爺子,我這次來......”柳平猶豫著說道。

    柳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秋老爺子打斷了,“你和清雅都大了,我兌現(xiàn)當(dāng)年的承諾。”

    柳平臉上帶著愧疚之色,眼里滿含歉意,“其實,我這次是來......”

    “父親,清雅回來了!”

    柳平的會還沒說完,再次被打斷了。

    秋清雅看到坐在茶幾上的柳平,頓時懵圈了,愣愣地看著柳平,“你怎么來了?”

    “是你!”

    柳平也驚呆了,沒想與自己瘋狂的女人竟然是秋清雅,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秋老爺子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你們認(rèn)識?真是太好了!清雅,他是你的未婚夫柳平。”

    秋清雅如遭重?fù)?,疑惑地看著秋老爺子?ldquo;未婚夫?我什么時候訂婚了?”

    秋老爺子沒有回答,而是說道:“給你父母打電話,讓他們立即過來。”

    柳平知道不能退婚了,同時也有一絲欣喜,未婚妻不僅是一個大美女,看樣子還是一個霸道總裁......

    秋清雅暗嘆了一口氣,也許這就是天意,還是連累柳平了,可是秋家如何應(yīng)對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呢?

    秋德澤意識到必須阻止這樁婚姻。如果秋清雅與土包子結(jié)婚,韓玉龍一定會瘋狂報復(fù),秋家必然覆滅,兒子秋健文會在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觳阶吡丝蛷d外的僻靜之處,掏出手機(jī)撥通老婆俞菘萍的電話......

    分局局長吳宇軒接到報告,也是嚇了一跳,立即帶人趕到秋家老宅,看到孫所長的慘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孫所長是什么樣的人,吳宇軒心里很清楚,沒想到孫所長這次提到鐵板上了。

    “吳局長,怎么辦?”一名警察問道。

    “還能怎么辦?你們看著他。”吳宇軒邊說邊向秋家客廳走去。


:    吳宇軒面無表情地看著柳平,“是你出手的?”

    柳平眼里閃過一縷金光,與吳宇軒對視,厲聲問道,“警察可以隨意嗎?”

    好凌厲的眼神。吳宇軒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zhàn),但還是瞪著眼睛盯著柳平,“你這是襲警,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

    “法律是你家定的?你知道事情的全過程嗎?”柳平寸步不讓。

    秋老爺子疑惑地看著柳平,“出了什么事?”

    柳平講完事情經(jīng)過,盯著吳宇軒,問道:“你們警察就是這樣辦案的?”

    吳宇軒被問的啞口無言,暗暗問候?qū)O輝的祖宗八代。

    秋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眼里露出祈求的神色,看著柳平,“小平,此事是因我秋家而起,你饒了孫輝吧。”

    柳平點頭走道院門外,盯著孫輝,“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廢了你。”

    孫輝嚇尿了,腥臊之氣在空氣中彌漫。

    柳平隨手在孫輝身上點了幾下,取下武器,扔給一名警察,反身向院內(nèi)走去。

    秋清雅的父親秋德宇和母親安禎茹快步走了進(jìn)來。

    “爸,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怎么不知道?”安禎茹吃驚地問道。

    “爸,我不同意清雅嫁給這個土包子。”

    隨著話音,柳平看到兩名身穿職業(yè)裝的中年女人走進(jìn)房間。

    秋老爺子失望地看著身穿灰色職業(yè)裝的女子,“俞菘萍,我還活著,我做出的決定需要你同意嗎?”

    俞菘萍眼里噴出怒火,恨恨地看了一眼秋清雅,吼叫道:“老東西,你孫子還在監(jiān)獄,秋清雅必須嫁給韓玉龍。”

    啪!客廳里傳出一聲脆響!誰也沒想到秋清雅竟然扇了俞菘萍一個耳光。

    秋清雅眼里射出凌厲的殺氣,盯著俞菘萍,“敢罵爺爺,你找死。你兒子做的孽,就應(yīng)該收到懲罰。想拿我的幸福去交換,做夢!”

    “打得好!這種沒有教養(yǎng)的人,就應(yīng)該教訓(xùn)。”柳平眼里露出贊賞的神色,鼓掌稱贊。

    俞菘萍嘴角流血,哆哆嗦嗦地指著秋清雅,“我一定把你送到韓玉龍的床上。”

    柳平走到吳宇軒身前,指著俞菘萍問道:“吳局長,這算不算違反婚姻法?你為什么不執(zhí)法?”

    吳宇軒暗罵自己愚蠢,為什么不早點離開?無奈地點點頭。

    身穿藍(lán)色這也裝的中年女子走到柳平身前,不屑地看著柳平,“土包子,我韓家看中的女人,你也敢招惹?只要我動動手指頭,你就會粉身碎骨。”

    柳平?jīng)]有搭理藍(lán)裝女子,繼續(xù)看著吳宇軒,“吳局長,這算不算威脅?”

    吳宇軒知道韓家勢大,自己招惹不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柳平,轉(zhuǎn)身離開。

    柳平看著藍(lán)裝女子,問道:“你是韓家人?韓玉龍是你什么人?”

    “韓佩穎,韓玉龍的姑姑。不想死就立即把婚退了!”韓佩穎趾高氣揚地看著柳平。

    “既然你是韓家人,我現(xiàn)在正式向韓家宣戰(zhàn)!”

    柳平的話音未落,身上泛起殺氣,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柳平是手被與韓佩穎的臉蛋兒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韓佩穎慘叫著飛出幾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張嘴吐出一口鮮血,抬手摸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柳平,“小子,你竟敢打我,韓家跟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韓家還不夠資格。回去告訴韓玉龍,秋清雅是我的女人,如果他敢惦記,我會殺光韓家所有人。”

    柳平說完,拉著秋清雅坐在椅子上,拍了拍秋清雅的肩膀,“放心吧,天塌不下來!”

    俞菘萍立即跑到韓佩穎身邊,小心地扶起韓佩穎,眼里露出陰狠之色,仿佛看到柳平橫尸接頭的景象,

    “你是叫柳平吧?你一定會生不如死。”俞菘萍像一只受傷的母狼,目露兇光,恨不得一口咬死柳平,轉(zhuǎn)身憤憤而去。

    秋德澤知道徹底得罪韓家了,兒子沒救了,絕望地閉上眼睛。

    秋清雅沒想到柳平竟然敢向韓家宣戰(zhàn),暗嘆了一口氣,雖然事已至此,但也不能束手待斃,眼里露出堅毅的神色。

    秋德宇盯著柳平,厲聲問道:“你了解韓家嗎?你哪來的資格開戰(zhàn),你想害死清雅嗎?”

    柳平看了一眼秋清雅,并沒有解釋。

    秋老爺子贊賞地看著柳平,重重地拍了一下柳平的肩膀,“不錯,清雅跟著你不會受苦。”

    “秋清雅,如果我兒子死在監(jiān)獄里,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你!”俞菘萍也恨恨地離開了。

    秋德宇疑惑地看著秋老爺子,“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老爺子閉上眼睛,仿佛回到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秋家即將崛起,不知道侵犯了誰的利益,幾個二級家族聯(lián)和打壓秋家,致使秋家資金鏈斷裂。秋君昊四處尋求支援,一次外出身中劇毒,遇到帶著柳平歷練的鬼手神針。

    鬼手神針不僅治好了秋君昊,還弄來大筆資金,幫助秋家度過危機(jī)。

    秋君昊為了感謝鬼手神針,本想送出家族股份,卻被拒絕了,最后形成婚約......

    安禎茹表情凝重,目光深沉,盯著柳平,“我是清雅的媽媽,你不想解釋嗎?”

    柳平?jīng)]有回答,而是平靜地看著秋清雅,“你的意見呢?”

    秋清雅眼神復(fù)雜,既有欣賞,也有絕望,但更多的是堅毅之色,死死盯在柳平的臉上,“即使你有撼天動地的本事,也必須證明給我看。”

    “應(yīng)該的!”柳平面色平靜地點頭回應(yīng)。

    秋清雅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補(bǔ)充,“秋家貨款無法收回,銀行拒絕貸款,資金鏈斷裂,我堂哥在監(jiān)獄里。你必須在半年內(nèi)解決秋家的所有問題,證明我秋清雅選擇的男人無與倫比,證明爺爺高瞻遠(yuǎn)矚。”

    柳平聽出了陰謀的味道,沉思片刻,看著秋清雅,問道:“你堂哥犯了什么罪?”

    “酒后傷人致殘。”

    “如果我能治好傷者?會撤訴嗎?”

    “你真有辦法?”

    柳平認(rèn)真地看著秋清雅,“帶我去看看傷者!”

    秋清雅心里升起一絲希望,帶著柳平離開秋家老宅。

    “沒教養(yǎng),連招呼都不打。”秋德宇瞪著眼睛,表達(dá)心中不滿。

    “你值得柳平尊重嗎?我回房間了,柳平回來叫我。”秋老爺子走出房間。

    韓佩穎回到韓家,韓家頓時炸鍋了。

    家主韓延慶是韓佩穎的哥哥,心疼地看著妹妹,“你想如何報仇?”

    韓佩穎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會跟秋家和柳平慢慢玩,玩到他們死為止。”

    “先出口氣。”韓延慶邊說邊撥打電話。

    韓佩穎突然想起秋家老宅門前的一幕,出言提醒韓延慶,“大哥,柳平會功夫,讓你的人小心點。”

    韓延慶得意地看著妹妹,“放心吧,好漢難敵四手,他會功夫,我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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