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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穿越重生《甩掉前夫后,滿朝文武都以為我和暴君有一腿》是由作者“木小玥”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宋瑤枝蕭子騫,其中內(nèi)容簡介:“我們和離!”聽到如此美妙的話,她終究還是掉下了眼淚,只不過,這眼淚是喜極而泣。當(dāng)初意外穿越成為了虐文中的女主,注定要被虐心虐肺,為了不被瘋批男人虐死,她一心只想和離。可誰知那男人只覺得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直到那一天,他因為她對他小妾大吵大鬧,直接將那份和離書甩在她臉上,本以為她會乖乖服軟,誰知她卻當(dāng)場點頭同意。和離后,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走進了暴君的營帳,這一個舉動,滿朝文武都傻眼了……“原來,將軍夫人和暴君早有一腿!”...
主角:宋瑤枝蕭子騫 更新:2024-08-12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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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宋瑤枝蕭子騫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完整作品閱讀甩掉前夫后,滿朝文武都以為我和暴君有一腿》,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木小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穿越重生《甩掉前夫后,滿朝文武都以為我和暴君有一腿》是由作者“木小玥”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宋瑤枝蕭子騫,其中內(nèi)容簡介:“我們和離!”聽到如此美妙的話,她終究還是掉下了眼淚,只不過,這眼淚是喜極而泣。當(dāng)初意外穿越成為了虐文中的女主,注定要被虐心虐肺,為了不被瘋批男人虐死,她一心只想和離??烧l知那男人只覺得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直到那一天,他因為她對他小妾大吵大鬧,直接將那份和離書甩在她臉上,本以為她會乖乖服軟,誰知她卻當(dāng)場點頭同意。和離后,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走進了暴君的營帳,這一個舉動,滿朝文武都傻眼了……“原來,將軍夫人和暴君早有一腿!”...
宋瑤枝穿了身素到連朵花都沒有的青裙,她原本連根簪子都不想戴,但青霧不肯,硬是給她別了一根珍珠簪子,這一眼便頗有些我見猶憐小白花的感覺。
她出來的時候,蕭子騫跟林柔兒正站在門口等她。
兩人皆穿著身白衣,有那么點情侶裝的意思。
但他們?nèi)苏镜揭惶?,仿佛要去奔喪?br>
蕭子騫看到宋瑤枝穿的這身衣服,當(dāng)即又黑了臉,“你穿的這是什么!”
宋瑤枝詫異:“看不出來嗎?”她當(dāng)著蕭子騫的面轉(zhuǎn)了一圈,“衣服啊。”
蕭子騫一噎,“我平時虧待你了?你穿成這樣,去奔喪?”
宋瑤枝覺得蕭子騫這個人活得有點擰巴,她穿金戴銀,他要說她鋪張浪費,她素衣素裙,他要諷刺她去奔喪。
宋瑤枝看向蕭子騫:“將軍有閑心還是多給自己置辦兩身衣裳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將軍府天天死人呢。”
宋瑤枝說完麻溜兒的上了馬車,無心戀戰(zhàn)。
蕭子騫在外邊無能狂怒了一會兒,最后被林柔兒安撫了下來。
他們此行要去城郊的東安寺。
東安寺香火旺盛,每日香客絡(luò)繹不絕,他們到東安寺的時候已經(jīng)快接近正午。
蕭子騫到了后就跟一個僧人聊了起來,隨即在僧人的帶領(lǐng)下,親自點了上千盞長明燈。
他點燈的時候,林柔兒便同宋瑤枝道:“夫人,這些燈是將軍為那些犧牲在戰(zhàn)場上的那些將士們點的。將軍在邊關(guān)那兩年,為保家護國無數(shù)次沖鋒陷陣,死在戰(zhàn)場上的將士數(shù)以萬計,我跟將軍本想將他們的尸骸全部帶回來,可太多了……夫人沒見過尸山血海,哀鴻遍野的景象吧?”
宋瑤枝側(cè)目看向她:“你很了不起,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們都很了不起?!?br>
宋瑤枝說著虔誠地朝佛像拜了三拜。
林柔兒以為宋瑤枝聽到她說這些會生氣,會發(fā)怒,可宋瑤枝的反應(yīng)實在是有點出她意料。
看著雙手合起,神色虔誠的宋瑤枝,林柔兒心中說不出的不得勁。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們先點吧,我去逛一逛?!彼维幹Ω秩醿赫f。
林柔兒一愣,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宋瑤枝已經(jīng)帶著青霧走出去了。
青霧跟在宋瑤枝身后,焦急道:“小姐,你怎么能現(xiàn)在離開呢,你這不是放著姑爺跟那個小賤人培養(yǎng)感情嗎?”
宋瑤枝略微有些不悅地跟青霧道:“青霧,她有名字,你以后要叫她林姑娘?!?br>
青霧一怔,不太高興的哦了聲。
宋瑤枝又道:“青霧,曾經(jīng)我年少無知確實喜歡過蕭子騫,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我跟他總有和離的一日,所以你不必為了蕭子騫,對林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惡意?!?br>
青霧聽到這番話震驚非常,“什么?小姐你要跟姑爺和離!”
“是啊?!?br>
“這怎么能行呢!小姐你要是被休了的話,你以后要怎么辦?是不是姑爺他跟小姐你說了什么?不行,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相爺!”青霧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回丞相府說這件事。
宋瑤枝頭疼,“為什么是我被休,難道不能我休他?”
青霧瞪大了眼睛。
宋瑤枝看向她:“此事我就是告訴你一聲,讓你心里有個數(shù),以后你就不必太過在意蕭子騫喜歡誰了。”
青霧想說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說點什么,硬生生給自己憋紅了臉。
宋瑤枝又道:“這兒應(yīng)該有齋飯吧?青霧你去找找在哪可以吃齋飯,今日我吃素?!?br>
青霧站著沒動,還在想剛剛那一番要和離的事。
宋瑤枝無奈催促:“去啊?!?br>
青霧這才點頭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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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落地,廳內(nèi)瞬間寂靜。
宋瑤枝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眾人夸贊,突然有些心虛。
難道這首詩已經(jīng)被發(fā)布了?
不對啊,她記得這是一篇架空文。
正在宋瑤枝暗自琢磨的時候,旁邊的簾子后面?zhèn)鱽砉恼坡暋?br>
“好一句我花開后百花殺,好一句滿城盡帶黃金甲!蕭夫人文采斐然,無人能及!”一道男聲響起。
這邊的女眷們聞聲便激動的小聲道:“睿王,是睿王嗎?”
“好像是睿王的聲音?!?br>
那道聲音又道:“芳寧,你輸了?!?br>
能這樣叫郡主的人,自然是皇室之人。
眾女眷們基本確定了說話的人正是睿王,臉上紛紛露出羞赧之色。
宋瑤枝也有點好奇這位睿王,她記得原著里,這位睿王可是個風(fēng)姿綽然的謙謙君子,而且心懷天下,干倒岑?那個暴君之后上位,就被百姓稱之為一代仁君。
總之,是個長得好看的好人。
岑芳寧深吸了口氣,厲聲質(zhì)問她,“這真是你作的?不是從哪抄來的吧。”
宋瑤枝淡然地看著她:“郡主可以再出題,看我還能不能作出來?!?br>
岑芳寧咬住下唇,在一眾貴女還有紗簾后的男子目光下不服輸?shù)溃骸澳悄阋源合那锒募緸轭},作四首出來,你要是都能作的像剛剛那首那么好,我就認輸?!?br>
“好啊?!彼维幹?yīng)的極快。
她肆意一笑,在對詩上她怎么可能輸。
“郡主聽好了,這第一首,為春。”宋瑤枝出聲道,“應(yīng)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第二首,為夏。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br>
“第三首,為秋。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br>
“第四首,為冬。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br>
宋瑤枝字正腔圓,氣勢非凡。
她并沒有多么的傲然,也沒有半點顯擺的意思,只是她挺直的背,昂揚的脊,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
這豈是一個人能抵擋的住的。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廳內(nèi)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宋瑤枝。
即便是那不會作詩的人,也能聽出這四首詩的妙處所在。
也不知道是誰先鼓起了掌,廳內(nèi)突然掌聲雷霆。
岑芳寧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看著宋瑤枝,她囁嚅著唇想說些什么,可此刻任何言語都無法去形容她的心情。
岑芳寧盯了宋瑤枝半晌,最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zhuǎn)身就跑了。
長樂見此連忙起身對著岑芳寧的背影喊:“誒,還沒叫師父呢!”
岑芳寧跑的更快了,估摸著是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人。
“宋姑娘的詩才,實在令人佩服。”隔壁的睿王再次出聲。
而此刻那頭也傳來一陣躁動的喧囂聲。
有人附和著道:“這五首詩,每一首都可稱之為千古絕句!”
“不愧是丞相之女啊?!?br>
“在下原以為我花開后百花殺已是絕句,可沒成想姑娘竟還有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這樣生動傳神的絕句,當(dāng)真是妙極!”
“今日我等竟有幸見證這五首絕句的現(xiàn)世,實在是我等之幸!”
自古以來,文人就頗受人尊敬。
越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文人,越受尊重。
宋瑤枝這五首詩一出,她便已是天下學(xué)子們眼中的才女代表。
誰能超過她的地位,只能寫出比這五首詩更厲害的作品,才能讓人信服。
蕭子騫疾步匆匆趕來,他本想朝宋瑤枝發(fā)怒,可在走近后看到岑?的臉之后,臉色大變,雙手抱拳就要拜下去。
岑?抬手擋住了他的動作。
“今日是微服,不必行禮?!?br>
蕭子騫這才收起動作。
岑?看向身后的宋瑤枝,道:“蕭兄,剛剛碰巧遇到了蕭夫人,她迷了路,我將人給你帶了回來,你可要看牢了?!?br>
蕭子騫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宋瑤枝,恭聲道是。
“我家中還有事,先行離開,蕭兄告辭?!贬?一手背在身后,說完便走了。
蕭子騫拱手低頭,恭送岑?離開。
等岑?走得沒影了,蕭子騫才皺著眉看向宋瑤枝:“不認識路還亂跑什么!”
宋瑤枝剛剛才從鬼門關(guān)逛了一圈回來,眼下無力跟蕭子騫吵架,只神色蔫蔫地跟他說:“你點完燈了嗎?點完了的話,我們趕緊回去吧。”
蕭子騫難得看她神色這般萎靡,猜想她應(yīng)該是因為迷路所以被嚇到了。
想來也是,她以前本來就是養(yǎng)在深閨的小姐,出行總有人跟著,哪里受過這樣的苦。
蕭子騫一邊嫌棄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滴滴做派,一邊又不自覺柔了語調(diào)道:“青霧不是說你想吃素齋嗎,我讓青霧點好了,吃完再回去?!?br>
宋瑤枝將臉皺成一團,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現(xiàn)在岑?那個殺人狂魔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吧,宋瑤枝想到之后每月初一十五還要進宮給他放血養(yǎng)蠱,她就難受。
也不知道養(yǎng)完蠱之后,岑?會不會殺她封口。
她懷著滿肚子的憂思,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吃撐了。
晚上被撐的簡直睡不著,好不容易快睡著了,還沒睡一會兒,外面就傳來吵鬧聲。
宋瑤枝被吵的難受,她叫了兩聲青霧。
青霧從外面跑了進來,“小姐,怎么了?”
“外面在吵什么?”宋瑤枝一手抵著額頭,開口問。
青霧道:“陛下的賞賜下來了,給那個小……林姑娘賞了一座宅子,姑爺讓林姑娘搬走,林姑娘不愿意搬,現(xiàn)在正在外面鬧呢?!鼻囔F說這話的時候,言語之中還帶著笑。
宋瑤枝整個人立馬就清醒了。
“林姑娘要走?”她大驚,翻身就爬了起來,“現(xiàn)在他們在哪鬧呢?快帶我去?!?br>
青霧不明所以地看著宋瑤枝,“小姐要去看熱鬧嗎?要不咱們等會兒再去?這會兒鬧得挺厲害的,萬一姑爺遷怒小姐怎么辦?!?br>
宋瑤枝哪管他遷不遷怒,她現(xiàn)在只憂心蕭子騫把林柔兒趕走了,那誰去唆使蕭子騫跟皇帝提和離,難道她還真要當(dāng)一輩子的將軍夫人?
宋瑤枝披上一件粉色披風(fēng)就沖了出去。
“小姐,小姐你頭發(fā)都還沒梳。”青霧趕緊追上她。
宋瑤枝循著鬧聲一路趕過去,走到一半,連動靜都沒了。
林柔兒莫不是已經(jīng)被趕走了吧!
宋瑤枝連忙轉(zhuǎn)身讓青霧給她帶路,青霧見她如此著急,也不敢再多說,閉了嘴安靜給她帶路。
穿過一條長廊,宋瑤枝終于看見了林柔兒。
彼時林柔兒正一個人跪在院中擦眼淚,丫鬟們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將軍呢?”宋瑤枝問。
丫鬟們這才看到她,紛紛朝她行禮:“見過夫人。”
“將軍在書房?!?br>
宋瑤枝指著那個說在書房的圓臉丫鬟,就讓對方帶路。
圓臉丫鬟立刻帶著她去了書房。
宋瑤枝進去的時候,蕭子騫正站在書桌前寫字。
宋瑤枝為他的無情嚯了聲:“你在干什么?你沒看到林姑娘跪在外面嗎?”
蕭子騫早就聽到她的聲音了,他面色不改,冷聲道:“看到了,出去!”
“你什么意思?你想趕她走?”宋瑤枝焦灼地在房間里來回走,“不行,絕對不行!”
蕭子騫重重地將手里的毛筆放下,銳利的視線冷漠地從宋瑤枝身上掃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殿內(nèi)一時寂靜無比。
岑?銳利的視線從蕭子騫身上掃過,最終落到了宋瑤枝身上,“蕭宋氏,你對這件事有什么想法?”
宋瑤枝冷笑了聲,道:“回陛下,臣女十分欣賞蕭將軍有恩必報的俠義之風(fēng),只是蕭將軍將救命之恩看得這樣重,為了她甚至可以不顧在家眼巴巴守了他兩年的夫人,日后那林姑娘做了將軍府的平妻,將軍恐怕也是要好吃好喝地供著她,這位恩公讓他往東,他定不會往西。這將軍府以后恐怕只能聽到林姑娘的笑,聽不到臣女的哭了?!?br>
她輕聲細語的,聲調(diào)婉轉(zhuǎn),“陛下,臣女善妒啊,臣女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所以還請陛下讓我們和離,成全將軍一片報恩之心,臣女叩謝陛下大恩。”
她說完往地下一跪,頭一磕,直接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蕭子騫冷聲道:“你不必如此抹黑柔兒,柔兒最是良善體貼,她根本不可能會讓你受委屈。”
宋瑤枝頭都沒抬,“她不會,可是你會啊。你難道不想專寵她嗎?你有了她難道還想看到我?”
“你!”蕭子騫被氣得不輕。
如果不是當(dāng)著皇上的面,他早就讓宋瑤枝這女人閉嘴了。
這女人就是故意在皇上面前這樣說,就是想攪黃了他跟柔兒的婚事。
蕭子騫忍住想跟她吵架的心,恭敬地跟岑?開口:“陛下,臣保證自己絕不會讓丞相千金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臣想將林姑娘娶進府中,只是心疼林姑娘自幼失去雙親,因此想給她安穩(wěn)的生活?!?br>
“那你不如把她收為義女啊,這不更安穩(wěn)?”宋瑤枝又忍不住接話。
蕭子騫攥緊拳頭,額頭上青筋都冒了出來。
這會兒長樂突然也跟宋瑤枝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十分認可地說:“宋瑤枝說得對,子騫哥哥你可以把她收成義女嘛,將軍義女,她這輩子吃穿都不愁了,而且還能自己選擇自己喜歡的人,這不好嗎?”
蕭子騫沉默了。
話雖這么說……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有林柔兒這么大個女兒。
“蕭將軍喜歡那個林姑娘就直說,搞什么恩不恩,報不報那一套,虛偽?!彼维幹τ致裰^說。
蕭子騫氣結(jié),“宋瑤枝,我跟林姑娘之間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呵,你不齷齪,你饞人家身子,你下賤?!彼维幹δX都不抬地接話。
蕭子騫這種男主,在虐文小說里一抓一大把,又想要白月光,又想要朱砂痣,宋瑤枝看書的時候就沒少開罵,那會兒罵的總是不得勁,因為不能當(dāng)面罵,現(xiàn)在能當(dāng)面罵了,她哪肯罷休啊。
蕭子騫被氣的臉色都不對了。
“行了?!边旬?dāng)一聲,岑?將手里的酒杯隨手摔到玉桌上,酒杯在桌面上滾了兩圈,那聲音聽得滿殿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宋瑤枝心內(nèi)都是一顫。
岑?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宋瑤枝,“蕭宋氏,你先起來?!?br>
“謝陛下?!彼维幹α嘀棺有⌒囊硪淼卣玖似饋?,重新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唯恐動作大了,這位皇帝陛下發(fā)瘋把她給剁了。
宋瑤枝感覺自己剛剛坐下,岑?就看了自己一眼。
宋瑤枝莫名覺得脖子發(fā)涼。
隨即岑?朝蕭子騫道:“林氏對蕭將軍有恩,朕自會給她應(yīng)得的賞賜。一介草民,讓她跟丞相之女平起平坐,愛卿此舉是想打丞相的臉,還是朕這個賜婚人的臉?”
蕭子騫立刻道:“臣不敢!”
“蕭宋氏賢良淑德,機敏大方,蕭將軍應(yīng)該憐惜眼前人。”他曲起手指,話音落地,指節(jié)順勢輕敲在桌面上。
猶如擂鼓重錘,蕭子騫跪地叩首道:“臣明白,多謝陛下提醒?!?br>
岑?說完這番話,又朝宋瑤枝看去:“朕前幾日還召見了宋相,宋相一心盼著家和萬事興,蕭宋氏也應(yīng)該謹言慎行,莫要寒了宋相的心?!?br>
宋瑤枝對上岑?那雙寒冰似的眼睛,背脊猛地一涼。
宋瑤枝本想自己逛逛,結(jié)果她沒料到這間寺廟大的離譜,她逛著逛著就不知道自己逛去了哪。
剛剛四周還有來來往往的香客,這會兒一個人都沒有了,空氣里飄散著濃烈的香火味,四周靜謐的出奇。
宋瑤枝繞著走廊走了兩圈,還是沒找到回去的路,只看見一間佛堂,她想了想走進去跪在蒲團上對著佛像拜了三拜,許了個“早日和離,回家躺平”的心愿,突然不知道從哪蹦出來只小狐貍,將香案上的供果撞到地上。
宋瑤枝連忙將小狐貍趕走,又去找被撞下去的供果,那枚供果滾到了香案最里面,宋瑤枝一邊想著佛祖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只小狐貍的事而怪罪她,一邊鉆到香案下面去撿供果。
剛剛撿到供果,宋瑤枝正松了口氣要出去,突然聽見吱呀一聲響,佛像后面突然開了一扇門,里面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
宋瑤枝心下咯噔一聲,她莫不是趕上了什么殺人越貨的交易現(xiàn)場了吧!
“陛下只需每月十五以鮮血澆灌子蠱,養(yǎng)足三月,子蠱就能吸走陛下身上的母蠱?!鼻逄鹋曧懫?。
隨即是一道男聲:“可有什么忌諱?”
宋瑤枝聽到這道男聲猛地捂住了嘴。
這不就是皇帝嗎!
“有,在這三個月之中,陛下一定要保護好子蠱,就連陛下身邊的太監(jiān),都不能碰到這只子蠱?!?br>
“為何?”
“陛下所中的蠱毒名曰生死蠱,現(xiàn)在陛下身上的母蠱為生,這只子蠱便為死。這只子蠱一旦咬到了人,就會立即沒命,被咬到的那個人,就會成為子蠱的宿主,從此跟陛下同生共死?!?br>
真有這么高端的蠱蟲?
怎么聽著這么玄乎。
這個說話的女子是不是就是苗疆少女,他們苗疆少女真能下蠱啊?她可真想看一眼活得蠱王。
宋瑤枝正在暗自琢磨,就聽到嘭的一聲,用來遮掩她身形的香案被掀翻了。
宋瑤枝趴在地上抬眼看向岑?還有他身邊的少女。
岑?穿著身黑色長袍,墨發(fā)高束,一雙狹長深邃的眼冷漠地看著宋瑤枝。
宋瑤枝輕咳一聲,改趴為跪,尷尬道:“陛下,真巧啊。”
“你聽到了什么?”岑?冷聲問。
宋瑤枝立刻道:“我什么都沒聽到!”
“你很聰明?!贬?往前走了一步,“聰明的人活不太長?!?br>
他抬手一把掐住了宋瑤枝的咽喉,將宋瑤枝直接拎了起來。
宋瑤枝瞬間缺氧,只感覺眼冒金星。
她胡亂地揮手去抓去掐岑?的手,可岑?根本不放過她,漆黑的視線緊鎖著她,分明就是要她必須死在這里。
宋瑤枝踮著腳,她垂著眼看到岑?腰間鼓起,想到剛剛他們的對話。
宋瑤枝抬手朝他腰間一抓,一個小木盒從岑?腰間滾到了地上。
岑?臉色一變,他松手將宋瑤枝扔到一邊,就想去撿地上的木盒。
宋瑤枝滾到地上,她來不及喘氣,伸手就搶過了那個木盒,打開看都不看就將手伸了進去。
指尖一疼,宋瑤枝猛地縮回手,只見食指上有一個被咬過的小紅點,而木盒里的黑色小蟲子擺動著身體,看著就要一命嗚呼了。
岑?從她手里一把搶過木盒。
宋瑤枝捂著脖子看著岑?的眉間越皺越緊,臉上陰云密布,猜想那只蠱蟲可能已經(jīng)死了。
“宋瑤枝,你想死朕成全你!”岑?抬起一掌就要拍到宋瑤枝面門上。
宋瑤枝尖叫一聲抱住腦袋。
“陛下不可!”那道清甜的女聲叫住了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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