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許玥馮意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女狀元:她一心只想當權臣暢銷小說推薦》,由網(wǎng)絡作家“愛吃手工麥餃的天陽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其他小說《女狀元:她一心只想當權臣》是由作者“愛吃手工麥餃的天陽峰”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許玥馮意,其中內容簡介:正院里,許地主正在吃早膳,江南這邊飲食精致,講究一個量少而精。桌子上擺著一碟六塊白糖糕、三四個小巧的燒麥,一碗紅棗粥。正吃的差不多,準備放下筷子出去做事,許地主這類不大不小的地主,絕不是戲文里每天袖著手等著吃喝的閑人。五月到了,早稻米長的正好,最重要的是另一樣——養(yǎng)蠶繅絲。揀蠶種、育蠶喂桑、結蠶繭,一步一坎兒,稍微錯一點就沒有好絲......
《女狀元:她一心只想當權臣暢銷小說推薦》精彩片段
正院里,許地主正在吃早膳,江南這邊飲食精致,講究一個量少而精。
桌子上擺著一碟六塊白糖糕、三四個小巧的燒麥,一碗紅棗粥。
正吃的差不多,準備放下筷子出去做事,許地主這類不大不小的地主,絕不是戲文里每天袖著手等著吃喝的閑人。
五月到了,早稻米長的正好,最重要的是另一樣——養(yǎng)蠶繅絲。
揀蠶種、育蠶喂桑、結蠶繭,一步一坎兒,稍微錯一點就沒有好絲出息。
丹陽縣百姓富裕,土地肥沃,四時風侯都易養(yǎng)蠶,農家一年的吃用大半都著落在這上頭。
——當然,許家除了收田租以外,最大的利潤也在蠶桑上。
正想著今年雨水多了,桑葉不太好,出的蠶繭恐怕比往年要差上一些,許地主就見玥哥兒進來,臉上就掛上了笑:
“今天怎么來了,別誤了上學的時候,乖乖,曉得你孝順,爺爺心里知道,有這份心就好了……”
許玥習慣的受了許地主熱情洋溢的關愛,先告訴他,馮師給弟子們都放了幾天假,又甜甜的撒嬌,提出要一把適合的紫竹蕭用。
“好好好,學蕭好,是個讀書人的玩意兒?!?br>
關于許玥的要求,只要不離了大譜,比如要賣地之類的,許地主從來沒有不同意的。
一把紫竹簫而已,最多破費幾兩銀子。
可是接下來,許玥的下一個請求就讓許地主為難了,不敢輕易答應。
許地主面上帶著一絲凝重道:
“玥哥兒,你是怎么想到要我開族學的?”
族學,顧名思義,一家一族之學,古代宗族為了提高凝聚力和勢力,開辦的對族中子弟提供學習機會的學堂。
好處很多,能夠發(fā)掘人才,收攏人心,標榜仁義。
但是有一點,這需要很多的資金和人情的投入,卻不一定會有回報。
所以基本上不是顯赫的大家族是不會開族學的,據(jù)許地主所知,丹陽縣就沒有一家開了族學的。
許玥很冷靜,昨天,她思考了許久關于自家姐妹上學的問題。
直接提出想讓元娘她們識字,她多求幾次,很大可能會被疼愛她的許地主接受。
但是——這是治標不治本。
讀書識字上限很高,下限其實也很低。
不同的師資力量,幾乎決定了學生的成就。
比如她拜了年輕又才華橫溢的馮進士為師,這幾乎是全國一二流的待遇,年輕代表著有精力,才華高,說明師傅能教的東西多。
往下看,原男主那種老舉人教導也不錯,還有尋常的秀才、童生開私塾教人糊口的就一般般了。
再往下,就是許玥認為許地主給元娘她們提供的師資,找一二認得幾千字的人隨便教些字罷了。
這不符合她的需求。
許玥想做到自己能辦到的最好,所以她想出了一個辦法——
辦族學!
第一,族中子弟讀書,請來的師傅至少是個秀才。
其次,自家開的族學,元娘她們去讀的阻力會小許多。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族學教的東西是科舉中第、算賬理家、人情學問,比起現(xiàn)在女子所學的那一套無疑要高上幾個等次。
“爺爺,我聽文師兄說,在京城他是和家族里的兄弟們一起在族學上學的,家里卻只有我一個人讀書……”
“所以你就想也有人一起上學?”
許地主失笑,玥哥兒才三歲,聽到別家有族學事自己也想要有,這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正想好好和乖孫解釋兩家的不同,打消玥哥兒的想法,就聽:
“不是的,我不是這樣想的。”
沒有到許地主大腿高的小童,玉般的臉上是不符合年紀的堅定和平靜,她望著許地主,認真的道:
“爺爺,我拜了馮師可以好好讀書,但是家里其他人不可以?!?br>
“他們落后了?!?br>
小小的人眉頭皺起,似乎在努力表達清楚,掰著手指苦惱的道:
“和我就不一樣了?!?br>
一番童言童語,卻說進了許地主心里去了,咯噔一下,許地主想了很多。
在他看來,玥哥兒雖然投錯了女胎,但是,絕對是鐵板釘釘要中進士的人。
中了進士就要當官,官不是那么好當?shù)?,許家其他子弟自然要助玥哥兒一臂之力。
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嘛,自己人總比其他人要可信一些。
但如果許家子弟不讀書,不識字,能幫上什么忙?
幫倒忙還差不多,而且兄弟們沒得學問,萬一有人攥著這一點,嘲笑玥哥兒怎么辦呢?
山雞窩里出了個鳳凰,雖是好話,但話里這個鳳凰比起其他“鳳凰”聽著就要讓人看低一些。
……
盡管沒有當場答應,許地主也把開族學這件事放在了心上,連續(xù)幾天,走路吃飯都在想這件事。
不過已經(jīng)不是開不開族學的問題了,而是該如何開這個族學。
因為想事情,許地主總是皺著眉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其他人都不敢來惹他。
李氏本來打算讓許二爺去要來管家權,麗娘來了,給許大爺娶繼室的事情自然要告吹。
她尋思著這是個機會,多求一求說不定管家權又回來了。
但看許地主這個樣子,許二爺就慫,他細皮嫩肉的,可怕疼了,上次用雞毛撣子抽出來的痕跡還沒消呢!
氣的李氏嘴上起了個大泡。
同樣,許大爺在麗娘的溫柔鄉(xiāng)里面泡的骨頭都軟了。
而且他內心是這樣想的,雖然玥哥兒天資不凡,但是愿哥兒也是自己兒子,說不準也是一樣的聰明。
一個爹出來的兒子嘛,差也差不了多少。
而愿哥兒年紀還大些,比起三歲的小兒子來,其實還更是該讀書的年紀。
許大爺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一副畫面,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兒子,喜氣洋洋的來報喜,兄弟齊登科!
抱著這個自信的念頭,許大爺有了些許底氣,終于頂著親爹的冷眼踏進了門,勉強把話說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
許地主掏了掏耳朵,冷笑著問道。
聽著蠢兒子真的又重復了一次,許地主牙幫子都氣的疼起來了,看許大爺?shù)难凵窭溧侧驳摹?br>
誰都能和玥哥兒比?
開什么玩笑,玥哥兒是什么人,天上的星宿,他許地主得了天夢,辛辛苦苦瞞下身份,親手帶大的許家希望!
愿哥兒是誰,來歷不明的外室生下的外室子。
若是大房沒有玥哥兒,他還能有一席之地。
現(xiàn)在,呵呵。
在許地主真實的內心里,這個孫子連嫡長孫女元娘都比不上,居然敢登月碰瓷,去和玥哥兒比。
“滾?!?br>
許地主懶得多說,連看蠢兒子一眼都懶得看,果斷開口。
“爹,不是,我知道你喜歡玥哥兒,但是愿哥兒也是我兒子,當?shù)目偛荒芸粗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吧?!?br>
忍了又忍,許大爺沒忍住,有些怨氣的對許地主開口。
在男人看來,都是兒子,即使一個嫡一個庶,到底沒多大差別,何況有麗娘這個寵妾親娘在,許大爺對愿哥兒其實更喜歡一些。
也將農業(yè)發(fā)家的事情,全權交到了許地主手上,深耕細作,開發(fā)土地的每一分潛力。
許地主沒有辜負這份期望。
第一年,育種、套種、加肥,藥水驅蟲,產量大增,附加的黃豆、紫云英之類的作物也是一筆收入。
幾座山林產業(yè),選了合適的地方種上了果樹,采用科學的梳枝方法,加上嫁接,果樹長勢不錯。
第二年,稻米再次大豐收,山地里的出息也有了,第一茬果子雖少,卻又甜又大,上市時間早,所以賣價極高。
許玥剛過了五歲生辰,學業(yè)上穩(wěn)步增進,已經(jīng)和年紀最大的文信學過了四書,開始初題八股,涉獵詩詞了。
這日早間。
馮宅書房內,開堂授課時間未至,許玥抱著一個食盒,打開里面裝了黃澄澄的如雞蛋般大的杏子和白櫻桃、枇杷。
“新上的果子,大家嘗嘗?!?br>
許玥往眾人面前推一推。
大家相處許久,也不推辭,都拿了幾顆吃,何順邊吃邊夸贊果子甜津津的,又道:
“我娘也喜歡吃,還說你家果子市面上發(fā)賣的少,一下子就搶完了,她派下人去買都沒買到?!?br>
尋常人要是這樣說,好像是在暗示許玥送一些果子,何順如此大家都不會亂想——
這人就是對口腹之欲看重,而且還天真爽快,沒那么多心思。
許玥拿了一顆白櫻桃在手中,笑道:
“去年剛種下的樹,今年能結出果子來已經(jīng)不錯了,明年應該會多一點?!?br>
聞言,何順大力點頭,夏雨剝著枇杷的皮,露出黃色的甜肉,大個的枇杷,皮薄肉多,一進口,清甜可口的汁水迸發(fā)出來。
他若有所思,許家的果子他最在意的是:
一斤四十文的價錢!
比肉還要貴上許多,他家這兩年因為他在馮進士這里讀書,地主免了租子,日子好過了許多,可日常也吃不起肉,別說貴價的果子了。
日常能吃的只有山上的野果子,還有家常種的山枇杷、桃子,品相不好便罷了,滋味也是酸多甜少。
一念及此,夏雨入了神。
不止是他,文信內心也是惆悵,官員三年一考評,今年可能是文縣令在任的最后一年了。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留在丹陽……
馮師學問高,為人也風趣幽默,師兄弟們也都是好的。
良師益友,這兩年文信不止學問精進許多,自覺其他方面也多有長進,此時心中不舍是自然的。
許玥眼睛一掃三人神色,心中了然,付之一笑,卻不好去說些什么。
世間各人有各人的煩惱,你并不是本人,若貿然去出主意,難得好,反而容易遭來埋怨。
只好趕緊岔開話題,說起昨日馮師布置的的作業(yè)來。
學生最關心這個。
何順連果子都不吃了,急忙忙的拿出書來背,夏雨凝神皺眉取出書囊里的小詩,請文信品評,看是否要改動字句。
文信也是十分緊張,他和許玥的作業(yè)是一篇從頭至尾完整的八股文。
馮意教書,從不因循守舊,而是因才施教,對每位弟子根據(jù)各人性格和學習進度不同,量身定做。
所以,這代表他布置的作業(yè)都是剛剛好,不認真努力一定完不成!
許玥他們好像被鞭子在后面催著走一樣,不敢有絲毫懈怠。
沒一會兒,腳步聲傳來,書房里的弟子們正襟危坐。
馮意含笑進來,一身青色道袍,長發(fā)以木簪固定,蕭蕭肅肅,舉動之間風度極佳,頗有幾分出塵離世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