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都是基本操作了,隔三差五來一出,陸薄歸見怪不怪。
他冷笑著想掛電話,卻聽到了蕭北謙的聲音。
他一本正經的道,“二哥,司年這次和以往不一樣,情況不太好,你過來趟吧。”
蕭北謙沉穩(wěn)可靠,絕不會開玩笑。
陸薄歸沒再停留,推開楚幼微就往外走,“先走了,不用等我?!?br>
楚幼微善解人意的朝他微笑,等人離開后,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一砸!
壞她好事的霍司年!
他為什么不去死!
半個小時后,M酒吧。
陸薄歸一推開包廂的門,就聽到了霍司年的鬼哭狼嚎。
他瞇著眼,森寒的眸色十分凝重,“霍司年。”
“嗚!”倒在沙發(fā)上正以淚洗面的霍司年,“二哥!”
他掙扎著爬起來,癟著嘴張開雙臂,朝他飛奔而來。
在距離還有一臂的距離時,被陸薄歸推開。
“別抱,惡心?!?br>
他沒有抱一米八三大老爺們的癖好。
陸薄歸繞過他坐到沙發(fā)上,翹起長腿腿,直接問蕭北謙,“怎么回事?”
蕭北謙多情的桃花眼,泛著幾分瀲滟,嗤笑著道,“栽了?!?br>
“你信?”陸薄歸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哪回不是這樣?結果第二天又無縫銜接?!?br>
正傷心的霍司年聽到這兒不樂意了,“誰無縫銜接?我只是不想讓愛我的人等太久?!?br>
陸薄歸一飲而盡,“這回說說吧,栽誰手上了?”
霍司年捂著心口,泫然欲泣,“我不能說,她是我不可言說的傷!”
“……”
蕭北謙被他酸的要吐出來,“你閉嘴,二哥,你看看這些。”
他打開微信聊天記錄,放眼望去密密麻麻,頭頂?shù)臍夥諢糸W的厲害,根本看不太清。
陸薄歸往沙發(fā)上一仰,手捏著眉心閉著眼按摩,“你念給我聽,眼睛難受?!?br>
五年前那件事中,他的眼睛被刺穿,做過角膜移植手術,自那之后,就需要格外注意。
蕭北謙提醒他,“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念?!标懕w不以為然。
蕭北謙清了清嗓子,“寶,今天走在路上被泥濺了一身,回去一查才知道,這泥叫做我好想泥?!?br>
陸薄歸的動作頓了頓,“繼續(xù)?!?br>
“親愛的,世界上有五種辣:微辣,中辣,麻辣,變態(tài)辣,還有我想你辣!”
陸薄歸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
“我的小公主,最近我總是很困,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為你所困!”
陸薄尷尬的坐直了身子,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寶,我死了以后,請把我的骨灰待在身邊,遇到危險時撒出去!讓我最后再保護你一次!”
陸薄歸嚇得頭皮發(fā)麻,“還沒完?”
“完了?!被卮鸬氖腔羲灸辏斑@是我發(fā)給她的最后一條消息,也是她唯一回我的一條?!?br>
陸薄歸把酒喝完,“她回了什么?”
霍司年繃不住,“她讓我滾。然后就把我拉黑了。”
陸薄歸明白了。
堂堂霍家小少爺,在女人堆里吃得開,從來沒當過舔狗。
頭一回當舔狗,就碰壁了,于是接受不了,開始懷疑自己。
這事很好解決。
他吩咐蕭北謙,“按照他的喜好,叫幾個女人過來。”
“不要!”霍司年立刻拒絕,“心心老婆是獨一無二的,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我只要她!為了她,我可以放棄所有女人!弱水三千,我只想娶她一人!”
心心老婆?
眼前浮現(xiàn)出那個女人的臉。
陸薄歸不說話,從蕭北謙那拿過手機,看到熟悉的頭像,果然是夏知心。
他眸色暗了暗,對霍司年說,“她不適合你。既然拉黑你了,以后就別跟她聯(lián)系了?!?br>
“不行!”霍司年聲音洪亮,“她拉黑我,一定是在考驗我,等通過了考驗,她就會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