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宋若若又接到宋謙的回信,但剛好見嚴澈之回來,匆匆將信放到屋里便去伺候嚴澈之了。
終于伺候完嚴澈之后,宋若若剛想回屋,便被幾個小丫鬟拉著去別的院看管家新買的花燈,也只好先去了庫房。
等宋若若回來時已經(jīng)很晚了,宋若若困得不行,洗漱一番后直接睡了過去。
嚴澈之屋里的燈一直亮著,手里攥著信,一點一點讀著“若若妹妹,吾心甚是想念,待我學成回去團圓,來年成婚……”嚴澈之讀不下去了,直接將信紙攥成團丟了出去,拳頭握得咯吱響。
宋若若第二日醒來就發(fā)現(xiàn)信不見了,在房間里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又因為是外男寫的,也不敢聲張,只好自己默默嘆息。
晚上小將軍吃完飯,照例找她服侍,宋若若便專心的給嚴澈之按著肩膀。
嚴澈之聞著宋若若身上的清香,體內(nèi)有些躁動無法壓制,也不想壓制,便直接拽著宋若若的胳膊將她拽進了懷里。
宋若若本來專心為小將軍按摩,誰知卻突然被嚴澈之扯落,等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坐在小將軍懷里,兩人面對面相視。
宋若若一下子清醒過來,急忙要站起身來,嚴澈之摟住宋若若腰身,宋若若奮力掙扎也站不起身。急忙道“小將軍,您這不成體統(tǒng),請您放開奴婢吧?!?br>
嚴澈之埋頭輕嗅了嗅宋若若的頭發(fā),又捏了捏宋若若腰身。漫不經(jīng)心道“你是我院里的人,有何不成體統(tǒng)?”
宋若若撇開頭道“小將軍,男女有別,現(xiàn)在這樣子……這著實不合規(guī)矩?!眹莱褐嗳嗨稳羧舻念^發(fā),認真道”既如此,我就納了你當姨娘,讓你也變成主子,給你一個名分,你覺得可好?”
宋若若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掙扎道“奴婢已有婚約了,父母之命兩情相悅,怕是無法伺候小將軍。”嚴澈之的臉漸漸冷下來,手里也松開了勁。
宋若若趁機費力掙扎,從嚴澈之懷里站起身來,來不及整理衣服便匆匆跑了出去。嚴澈之見宋若若跑出院去,眸色漸深“長風?!?br>
見宋若若跑了,又聽到嚴澈之傳喚,長風便急忙走入房間?!拔曳愿赖氖伦ゾo些辦”
“是?!?br>
宋若若跑出院門,有些六神無主,又不好回去,只好跑到自己最熟的楊管事處。楊管事見晚上有人敲門,一打開見是宋若若,便忙將她迎進去,給她倒了杯熱茶水。
見宋若若有些神色緊張,便問道“若若,你這是怎么啦?”宋若若醒過神來,忙拉住楊管事的手道“楊大娘,小將軍,小將軍他舉止有些不端,我不想在主院當值了?!?br>
楊管事看著宋若若有些凌亂的衣服,又見這衣服都是難得的好料子,心里也猜出了幾分,忙追問道“他沒有做出過分的事吧?可有生氣震怒?”宋若若擦了擦淚道“小將軍抱了我一下,我便匆匆跑出來了,也并沒有聽到小將軍的聲音?!?br>
楊管事見宋若若的樣子,也不好再問些什么,只得道“若若,今天你就歇在這里,我明日去找?guī)讉€丫鬟,看看能不能頂了你現(xiàn)在的活。而且小將軍只是一時興起,明兒就忘了這回事了,不過你也確實不該再留在主院了?!彼稳羧酎c點頭,在楊管事的安撫下定了定心神,便睡在了楊管事的炕上。
楊管事這處雖然炭火多,但沒有小將軍那暖和,又因為被心事煩擾,翻來覆去睡不著,內(nèi)心后悔當初沒有聽從楊管事的話,過了好久才慢慢睡去。
第二日楊管事早早醒來,見宋若若還在睡便沒有擾她,只收拾來單獨去到小將軍處。小將軍也已經(jīng)起來,正準備著用膳。見小將軍沒有四處尋宋若若,楊管事的心不由得放下一半。
楊管事進門向嚴澈之行禮后便笑道“昨日小將軍處的宋姑娘遭了風寒,恐怕無法侍候小將軍,老奴前日里新買了幾個水靈的丫頭,可以送到小將軍院里來侍候您?!?br>
嚴澈之聞言便抬起頭來,眉頭有些皺起道“楊管事這是想管本將軍院里的事兒了?”楊管事急忙跪下“老奴不敢,只是想幫小將軍挑些服侍的人。”
嚴澈之臉暗下來“楊管事,我看你也是府中的老人了,也就不與你計較,我的服侍人選還用不著旁人來管,”楊管事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只低頭跪著。
嚴澈之正色道“她未來便是這院里的新主子了,好好伺候著,若她出了什么岔子你就小心著?!睏罟苁侣犃耍滩蛔√嵝训馈靶④?,宋姑娘是定了人家的,這事怕是有些不妥?!?br>
嚴澈之冷哼一聲道“楊管事還有心管別人,這事我自然會處理好,別忘了你的丈夫和兩個兒子都在郊外的莊子上,那處有些兇險,你說他們能平安回來嗎?”
楊管事忙跪下叩頭,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從小將軍院里出來,楊管事有些恍惚,連過路的丫鬟問好都沒有管,只是默默向自己院里走去。
宋若若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院里侯著,見楊管事回來,急忙將楊管事迎進去,見楊管事面色不太好,宋若若不由得擔心“楊大娘,是不是小將軍為難您了?”
楊管事拉著宋若若坐下,握著她的手道“若若,大娘真的沒有辦法,大娘的家人都在小將軍手里?!彼稳羧粢裁靼赘锶说碾y處,心里也涼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