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厲忱姜詩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暢銷書目白月光回國后,她假裝流產(chǎn)跑路了》,由網(wǎng)絡作家“夏沐顏”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主角是厲忱姜詩念的精選現(xiàn)代言情《白月光回國后,她假裝流產(chǎn)跑路了》,小說作者是“夏沐顏”,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廚藝一直都還不錯,只是沒機會展示,喜歡吃我可以一直做給你吃?!苯娔顩]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又被他撩了?!暗入x了婚,我準備找一個五星級大廚,所以,做飯這種事情以后就不勞駕厲總了?!痹捯袈?,厲忱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下來。他輕輕放下筷子,一臉審視地打量著眼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坝形覅柍涝?,我不相信有哪個不要命的敢娶你?!?.....
《暢銷書目白月光回國后,她假裝流產(chǎn)跑路了》精彩片段
聽到動靜,厲忱回頭看她。
發(fā)覺自己穿著吊帶睡裙,姜詩念逃也似的溜出廚房去臥室換衣服。
見她一直不出來,厲忱過去敲門。
“出來吃早飯?!?br>
“你先吃吧,我不餓?!?br>
姜詩念違心道,“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你要是真不出來,待會兒我直接叫人把你廚房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理掉?!?br>
這招對姜詩念果然有用。
話音剛落,門“嘩”地從里面打開。
姜詩念黑著臉走出來。
她換了件較為寬松的半袖白體恤,下面是闊腿牛仔褲,梳著高馬尾,怎么看怎么像還沒走出校門的女大學生。
厲忱看著她勉為其難走進廚房,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遞給姜詩念一雙筷子,把她喜歡的回鍋肉放到她跟前。
“嘗嘗你老公的手藝。”
厲忱的聲音很好聽,溫潤磁性,尤其是他笑著說話時,聽得她整顆心都是柔軟的。
之前,每次和他獨處,她都會有種連空氣都變得浪漫的感覺。
姜詩念想要努力忽略掉他語氣中的寵溺。
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剛想開動,又驟然停住。
抬頭看著厲忱。
“你不會為了跟唐星月雙宿雙飛,對我那啥吧?”
“什么那啥?”
厲忱被她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無語,把每道菜都嘗了一遍,才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姜詩念這才放心地開動。
厲忱也并沒有跟她置氣,還時不時往她碗里夾菜。
不過說真的,他做的菜味道還挺不錯。
姜詩念一餓就容易反胃惡心,現(xiàn)在也顧不上兩人正在鬧離婚什么的,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厲忱,你這幾天改變還挺大的,連廚藝都見長了?!?br>
姜詩念言語夾槍帶棒,低著頭吃,也不看他的臉色。
厲忱假裝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
“廚藝一直都還不錯,只是沒機會展示,喜歡吃我可以一直做給你吃。”
姜詩念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又被他撩了。
“等離了婚,我準備找一個五星級大廚,所以,做飯這種事情以后就不勞駕厲總了?!?br>
話音落,厲忱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下來。
他輕輕放下筷子,一臉審視地打量著眼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
“有我厲忱在,我不相信有哪個不要命的敢娶你?!?br>
姜詩念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
她相信他能做出這種事。
男人嘛,就算有了新歡,自尊心也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自己的前妻。
姜詩念被他那氣勢凌人的樣子搞得有些泄氣。
“沒人敢娶我就一個人過一輩子,沒有男人我肯定會過得更好?!?br>
姜詩念“嘩啦”拉開椅子,對著厲忱冷冰冰道:“吃完把碗洗了,慢走不送。”
她轉(zhuǎn)身要離開廚房時,男人不溫不火的嗓音從她背后傳來。
“夏黎已經(jīng)把房子轉(zhuǎn)手給我,你如果喜歡住在這里,我搬過來也行?!?br>
姜詩念再一次被他震驚,她回頭看著正慢條斯理收拾碗筷的男人,支支吾吾道:“你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我不會離婚。”
“如果我偏要呢?”
厲忱停下手中的動作,幽深的眸子直視著她。
他這么看著她的時候,讓她有種莫名的畏懼感。
“如果你非要離婚,也不是不行,先把孩子生下來。”
姜詩念聽他這么說,忍不住有些炸毛。
果然,他看重的也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醫(yī)生說,胎兒發(fā)育不好,大概率是保不住了?!?br>
厲忱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一臉警告地看著她。
處理工作前,厲忱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姜詩念正在線直播。
已經(jīng)整整直播了四個小時,這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點開她的主頁,厲忱意外發(fā)現(xiàn),姜詩念的的粉絲量已經(jīng)從一百多萬漲到了六百萬。
他現(xiàn)在極度懷疑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擔心這個鉆在錢眼里的女人會把自己累死。
別墅里,姜詩念正在鏡頭前吃著精致的小點心,突然一陣強烈的惡心感涌上來。
該死的妊娠反應又來了,為了不讓直播間的粉絲有不好的觀感,她只好下播休息。
讓張嫂和林嫂先頂上來。
結婚一年,她從來沒有像這兩天一樣打了雞血一樣亢奮,想到自己那個有出軌嫌疑的老公,心里竟然沒有了絲毫的怨念。
真金白銀嘩啦啦地進賬,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張嫂和林嫂的心情就沒那么爽了,但在直播間里又絲毫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一個下午凈忙著吃甜食了,她倆都擔心這么下去會把自己吃出糖尿病。
厲忱回到家時,晚餐已經(jīng)準備得七七八八,姜詩念不在,張嫂和林嫂正把四菜一湯往桌上端。
“少爺慢用?!?br>
飯菜上桌,兩人就要離開。
厲忱問:“你們不吃了再回去?”
林嫂揉著脹脹的胃部說不餓。
張嫂也一臉憂心忡忡,想到明天還要接著吃那些甜點,心一橫道:
“少爺,今天下午我們陪著太太吃了一肚子甜食,胃里撐得難受,這會兒實在吃不下飯?!?br>
林嫂也說自己本身血糖就高,實在吃不了甜食。
厲忱知道姜詩念為了漲粉一向很拼,兩位大姐都吃撐了,想必她也吃了不少。
“改天我找專業(yè)的運營過來,你們兩個只負責她的飲食起居就好?!?br>
厲忱一句話打消了張嫂和林嫂心中的顧慮,畢竟像他這樣出手闊綽的雇主很難找,工作又很清閑,她倆還是非常珍惜這份工作的。
張嫂和林嫂走后,厲忱推門進臥室,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看起來病懨懨的女人。
“起來吃飯?!?br>
厲忱走過去,大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體溫正常。
這會兒,姜詩念一提到吃就想吐。
“我不餓,你先去吃吧。”
“是不是吃多了?”
厲忱在床沿上坐下,關切道。
姜詩念根本不想承認。
她抱著被子側(cè)過身,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依然嘴硬,“就是早孕反應,過段時間就好了?!?br>
厲忱看她臉色蒼白,越發(fā)覺得不對勁。
他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面對著自己。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詩念感覺到胃里一陣陣脹痛,只好說了實話。
“胃疼?!?br>
看她疼得直冒汗,厲忱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一方面又擔心孩子,忍不住吼了她一句。
“知道自己什么情況還這么折騰,姜詩念,你到底是有多缺錢?”
結婚一年,厲忱沒少給她零花錢。
他會在月初直接轉(zhuǎn)給她幾十萬,姜詩念拒絕無效后,也就不管他了。
他給她的錢是單獨放在一張銀行卡上的,她從來沒有用過,余額足足有五百多萬。
本想在離婚的時候還給他,一來二去婚也沒離成,姜詩念也沒在他跟前提到過那筆錢。
她平時也沒買過很貴重的東西,在厲忱眼里,她就是一個妥妥的守財奴。
當然了,錢已經(jīng)給了她,不管她怎么支配都是她的事情。
本來厲忱不想提錢,但看她掙錢不要命,也不顧孩子的安危,心里來了氣。
哭了一會兒,姜詩念擦干眼淚,發(fā)動車子離開。
她怕萬一撞上厲忱和唐星月,她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相,再者,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他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她把藥送回家,休息了個把小時,便出發(fā)去了老宅,這段時間妊娠反應厲害,她看望爺爺?shù)拇螖?shù)也變得少了許多。
到了老宅,正在打理花草的林嫂看到她,一臉驚喜,“少奶奶可算來了,老爺子都盼了您幾天了?!?br>
姜詩念笑道:“我這幾天感冒了,去醫(yī)院輸了個液?!?br>
林嫂又對少奶奶的病情噓寒問暖了一番,湊過來小聲說:“少爺也來了,在書房里陪老爺子下棋呢?!?br>
聽到厲忱回來,姜詩念有些意外,與此同時,心里的弦一下子就繃得緊緊的。
平時都是她和厲忱一起過來看望爺爺,這次他一回來連家都沒回就跑來老宅,大概率是來找爺爺提離婚的事情。
之前他能答應她結婚,應該是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一想到爺爺見到他那個可愛的曾孫喜笑顏開的模樣,姜詩念心里隱隱抽痛。
可是不管現(xiàn)實多么殘酷都容不得她逃避,姜詩念整理好心情,來到廚房切了一個果盤端著來到二樓書房。
剛走到門口,虛掩著的房門內(nèi)便隱約傳來爺爺暴怒的聲音。
“那個女人帶著孩子找到我這兒,厲忱,你老實回答,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聞言,姜詩念驟然僵在原地。
雖然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還是幻想著厲忱說孩子不是他的。
漫長的沉默后,厲忱輕輕“嗯”了聲。
話音落,只聽見玻璃杯摔在地上撞擊地面的巨大聲響。
姜詩念準備推門進去時,又聽到爺爺訓斥厲忱:“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兒子都有了還去禍害小念,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也是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我也沒打算瞞著她,這兩天就找她坦白?!?br>
“你這是想逼著小念離婚!我丑話說在前頭,如果孩子真是你的,我們厲家有責任撫養(yǎng)他成人,但那個女人,你想都別想,想娶她進門,除非我這個老頭子死了!”
“爺爺,你胡說什么?!?br>
厲忱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奶奶去世后,爺爺就是他最親的人。
爺爺近幾年身體不好,厲忱聽不得爺爺提到“死”字。
厲老爺子繼續(xù)說,“想讓我多活幾年,你就馬上跟唐星月斷得干干凈凈,全心全意對小念好。”
“放心吧,她不會提離婚的?!?br>
厲忱的語氣很是篤定。
爺爺聽到這話,對他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姜詩念不敢再繼續(xù)待在這里,紅著眼眶匆匆下樓。
書房里,厲忱揉著被爺爺狠狠敲了一拐杖的小腿,疼得直皺眉頭。
“爺爺,我可是您親孫子,您下手也忒狠了吧?!?br>
厲老爺子氣得長吁短嘆。
“你這小子就是仗著小念喜歡你,作天作地,等哪一天她徹底不理你了,別來我這里哭?!?br>
厲忱面不改色,壓根沒把老爺子的話往心里去。
“這幾年我跟唐星月沒再聯(lián)系過,以后也不會糾纏不清,既然是我兒子,我肯定要管的,詩念如果能接受,我以后就老老實實跟她過日子。當然,她也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
厲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敢耍小聰明逼小念主動提離婚,咱倆這輩子的祖孫情到此為止。”
厲忱見爺爺一臉嚴肅,小聲嘀咕了句,“不知道的還以為姜詩念是您親孫女?!?br>
“臭小子,要是詩念都不愿意原諒你,你就等著一輩子打光棍吧。”
“放心吧爺爺,我會好好跟她解釋清楚。”
厲忱嘴上說著,心里卻是沒有絲毫擔憂。
在爺爺眼里,他的孫媳婦兒知書達禮,溫婉賢惠,是他不可多得好伴侶。
厲忱怕影響爺爺?shù)男那?,也從不拆穿她的真實面目?br>
自私、拜金,為達目的毫無原則底線,在他跟前好像從來沒發(fā)過什么脾氣,在爺爺這兒又演得一手好戲。
他很清楚,只要他不逼著她離婚,姜詩念絕對不會自己離開。
她喜歡他的人,更喜歡他的錢。
厲老爺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最后又回到正題。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小念,你倆結婚也一年多了,先要個孩子穩(wěn)住她的心。剩下的問題慢慢解決,只要你態(tài)度端正,以小念的性子,還是會原諒你的?!?br>
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從書房外傳來。
“爺爺!”
聽到孫媳婦兒的聲音,老爺子狠狠對厲忱使了個眼色,一臉笑吟吟地去開門。
“小念來了,快進來?!?br>
“爺爺,昨天讓您白跑一趟,以后您有什么事兒,直接知會我一聲,我過來就行?!?br>
“知道你平時忙,我這不是想找你聊聊天嘛?!?br>
姜詩念喜歡中西式點心,幾年前便是某書上小有名氣的美食博主,平時免費教人做糕點甜品,開開直播帶帶貨,在沒有任何團隊的情況下每個月有個八九萬的收入,生活過得還算充實。
姜詩念手里的果盤被厲忱接了過去,不小心對上他的視線,她下意識躲開了。
“坐吧。”
厲忱說著給她倒了杯水,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厲老爺子去里間找什么東西去了。
書房里只剩下他們夫妻倆。
兩人除了在床上,平時交流不多,氣氛莫名有些尷尬。
今天上午姜詩念受了很大刺激,現(xiàn)在面對他更是一句話也不想說。
厲忱見她安安靜靜小口喝著水,沒話找話地問。
“昨天去哪兒喝酒了?”
姜詩念腦子里一直循環(huán)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愣了片刻才回過神。
“老地方,我閨蜜開的那間酒吧。”
“以后少去,女孩子去那種地方不安全?!?br>
這是厲忱對她為數(shù)不多的關心,放在以前,姜詩念應該會感到受寵若驚。
但現(xiàn)在,她反而覺得這是暴風雨的前奏,像是分手之前的叮嚀。
她很清楚,她跟他的婚姻已經(jīng)岌岌可危。
之前爺爺一直替他撐腰,現(xiàn)在突然有了一個白白胖胖的曾孫,爺爺恐怕也未必再會偏袒她。
她跟厲忱已經(jīng)走到頭了。
可是,她的寶寶……
心臟像是被什么狠狠剜著,疼得她幾乎維持不住正常的表情。
就在她想借去廚房幫忙逃開時,厲老爺子拎著兩大包東西從里間出來。
淡淡的中藥味在房間彌漫開來。
厲忱皺著眉開口,“什么呀這是?”
厲老爺子很寶貝把兩大包中藥分開遞給小兩口。
“這是我從全國最有名的老中醫(yī)那兒求來的上等藥材,滋補身體的,你倆一人一包,每天一副,堅持喝。嘿嘿,爺爺?shù)炔患跋氡г鴮O了。”
厲忱一臉嫌棄地看著堆在自己跟前的一大包中藥,他最討厭中藥的苦味。
這邊,姜詩念已經(jīng)柔聲應了下來。
“讓爺爺費心了,放心了,我跟厲忱一定按時喝藥?!?br>
“誰讓你開燈的?剛有人追蹤我。”
姜詩念小聲問,“你沒跟李佳宸一起回去?”
“這不是怕你一個人想不開嘛,陪你兩個晚上。”
夏黎說著打了個哈欠,又順手把燈關上。
房間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姜詩念有些無語。
“開都開了,怎么又關了?”
“不是你說有人跟蹤你嗎?到底誰啊?我看看要不要報個警啥的——”
夏黎扒拉著窗簾往下樓下看,借著路燈,果然看見花壇旁邊站著個玉樹臨風的男人。
看出是厲忱,夏黎故意裝傻。
“我報警了?!?br>
“你沒看出來是誰,還報警?”
夏黎忍不住打趣她,“你倆剛才不是去酒店那啥去了吧?這個態(tài)度變化也太大了吧?!?br>
“能不能不要滿腦子廢料,下周一還要辦手續(xù),他要是進去了,我找誰離婚?”
姜詩念去臥室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
她小心翼翼拉上百葉窗,厲忱果然還站在花壇旁邊。
手里還夾著煙,黑夜里猩紅的火光隨著他的呼吸忽明忽暗。
她知道,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爺爺。
姜詩念洗完澡出來,夏黎已經(jīng)走了。
客廳里空蕩蕩的,姜詩念穿著紅色真絲吊帶睡裙在沙發(fā)上坐下,拾起手機打開微信。
夏黎給她發(fā)了一條語音,說有急事要先回家一趟。
姜詩念也沒多想,吹完頭發(fā)就回了臥室。
開門的一瞬間,看見臥室沙發(fā)上坐著玩手機的男人時,差點扯著嗓子喊出來。
“你,你怎么在這兒?”
厲忱放下手機,視線在她露在外面細如白瓷一般的肌膚上游走。
很久沒有碰過她,光是看一眼,身體便莫名升起一股熱浪,直直俯沖到下腹。
他的喉結下意識滾動,別開視線,站在衣柜前面隨手扒拉著。
“我是你老公,又不是入室搶劫的強盜,至于這么大驚小怪?”
姜詩念被他一系列操作搞得沒脾氣。
“這里全是我的東西,你瞎翻什么?”
“你這也沒有適合我穿的睡衣,我洗個澡直接上床睡算了?!?br>
“你要住這兒?”
“家里冷冷清清的,我睡不著?!?br>
男人說得理直氣壯。
姜詩念一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圖片,滿腔的憤怒都要火燒連營了。
“雖然還沒離婚,我不介意你讓唐小姐搬進去住。”
“我說了,我跟唐星月沒有任何不正當關系。之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br>
“鬼才信?!?br>
見他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架勢,姜詩念直接抬腳走人。
手剛碰到門把手便被箭步?jīng)_過來的男人擋住去路,男人稍稍用力便把她攔腰抱起。
他順手上鎖,幾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倒在床上。
動作輕柔卻異常霸道。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姜詩念來不及爬將起來,男人已經(jīng)脫了外套,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她憤怒的嗚咽被他狂熱的吻堵了回去。
姜詩念想要逃離,她不想再讓自己一次又一次沉淪在他的柔情里。
她想要最后的一點尊嚴。
可男人壓根不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靈活的舌尖步步深入,誘惑著她漸漸沉淪。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溫柔地吻她,像燎原之火燒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男人保持著最后的理智,到了最后關頭,起身去了洗手間。
很快,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
姜詩念整理著自己身上凌亂不堪的睡裙,心里更是亂成了一團。
她恨自己剛才不小心回應他,甚至不舍得他抽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