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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現(xiàn)代都市 > 懷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前言+后續(xù)

第7章

發(fā)表時間: 2024-10-23

江稚覺得自己三番五次拒絕他也許確實掃興,沈律言讓司機把她送回別墅,他沒有留下。

洗了澡后,江稚在樓下的客廳里吃著蛋糕,甜的發(fā)齁的蛋糕在她嘴里好像沒了什么味。

眼淚一顆顆砸在手背上。

可能是懷孕了的緣故。

人的情緒都變得敏感起來。

她不想哭,但是淚腺的開關(guān)不受她的控制。

江稚擦掉眼淚,在客廳里呆坐了會兒。

等逐漸平復(fù)心情。

江稚上了樓,哪怕眼皮已經(jīng)很沉,但她還是有點睡不著。

江稚摸出枕邊的手機,點開微信置頂?shù)穆?lián)系人,刪刪減減:【沈律言,我懷孕了。】

指尖停在屏幕上,良久都按不下發(fā)送鍵。

算了。

說了又能怎么樣。

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江稚決定周末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

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江稚夢見了十幾歲的沈律言,他的手腳被鐵絲綁了起來,眼睛上蒙著一條黑布,呼吸弱的像是死了一般。

江稚掙開了繩索,她力氣小,手指頭被割的全是血,好不容易才幫他解開鐵絲。

綁架他們的男人又回來了。

一巴掌將她耳朵打的嗡嗡響。

那段時間,沈律言奄奄一息,警察逼迫的很緊,他成了男人泄憤的工具。

江稚怕他死了,每天絮絮叨叨和他說話。

天馬行空,什么亂七八糟的童話故事都有。

她讓他一定要活下去。

江稚睡醒正好天亮,其實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和綁架案有關(guān)的事情。

少時的傷害至今都還有后遺癥。

左耳的聽力,遭受刺激時依然會模糊不清,耳鳴不止。

手指上割傷留下了無法愈合的疤痕。

江稚簡單洗漱后去了醫(yī)院,母親還在特護病房里,安安靜靜像是睡著了。

江北山在母親病中偷偷轉(zhuǎn)移了傅家的財產(chǎn),侵占了傅氏的企業(yè)。外祖父母的車禍也來的蹊蹺。

而她的母親,傅家的大小姐,在丈夫轉(zhuǎn)移資產(chǎn)后就被關(guān)進了精神病院。

江北山從南城搬到了北城,江歲寧的母親顏瑤成了他的原配,江歲寧成了豪門大小姐。

她則是江北山口中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江稚握住母親的手,輕聲和她說著話:“媽媽,你再等等我。”

當(dāng)初顏瑤到底對她母親說了什么,逼得她從十樓跳了下去。

還有外公外婆的車禍。

她雖然沒有證據(jù),但也知道肯定和她父親脫不了關(guān)系。

當(dāng)初車禍發(fā)生之后,外公外婆被鎖在車里,活生生的燒死。

傅氏被火速清洗,他父親自己獨攬大權(quán)還不夠,另外送了一半的股份給顏瑤。

狗男女登堂入室,趕盡殺絕。

江稚想起那些事情,渾身發(fā)寒,至今都惡心透頂。

*

看過母親。

江稚去了婦產(chǎn)科,面診后得知手術(shù)需要預(yù)約,還要提前做一系列的檢查。

江稚做完各項體檢,整個人忽然感覺到無法言語的疲倦。

手術(shù)定在下周末的早晨。

她獨自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

手里緊緊攥著手術(shù)繳費單。

江稚深深呼吸了口氣,收好了手術(shù)繳費單。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肚子隱隱作痛,一陣一陣的,不過倒也還能忍耐。

過了會兒,江稚打車回了公司。

剛到公司,程安像看見救命稻草拉住她的手:“江秘書。”

江稚抿了抿唇,問:“怎么了?”

程安臉色發(fā)苦,“沈總讓我們?nèi)ト耸虏哭k離職。”

江稚詫異。

徐助理接著說:“我們也沒想到今天宋云瀾會忽然沖進會議室里,這確實很不像話,也是我們的失職,但是……”

待遇和前景都還不錯的一份工作。

他們都舍不得放棄。

沉默的間隙,江稚忽然想起來之前她在宴會里撞見的畫面,沈律言任由宋云瀾勾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去親他。

沈律言穿著西裝,里面的白色襯衫解了兩顆扣子,唇角微彎,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漫不經(jīng)心看著主動貼上來的女人。

既沒有拒絕,也沒有主動。

隨著送上門來的女人獻殷勤。

他不用勾手指頭,確實就有一堆前仆后繼喜歡他的人。

程安開口央求她:“江秘書,你能不能去沈總面前幫我們求個情???”

江稚面對程安可憐兮兮的眼神說不出拒絕的話,“我試試看?!?br>
江稚稍作整理,敲了兩聲辦公室的門。

三秒過后,推門而入。

沈律言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鋼筆,眼皮都沒抬,也沒開口。

辦公室里安靜的窒息。

江稚主動打破沉默:“沈總,宋小姐的事情畢竟是您的私事,您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沈律言撩下手中的鋼筆,抬頭掃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輕笑了聲,聲音淡淡:“江秘書覺得不滿也可以順便去人事部辦個離職?!?br>
江稚被刺的喉嚨發(fā)堵,她沉默不語。

沈律言盯著她看了片刻,“過來?!?br>
遲疑了會兒,江稚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剛剛站穩(wěn),一把被人撈進懷里。

她低頭不語。

繃著張漂亮清冷的臉蛋。

沈律言的手臂霸道壓著她的腰肢,“你都是用這種態(tài)度求人辦事的嗎?”

江稚身上的職業(yè)裝有些皺巴巴的,她面紅耳赤,扭過了臉,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意圖。

*

半個小時后,程安看見江秘書從沈總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嘴巴好像有點紅。

她還沒問結(jié)果如何。

又見江秘書去了洗手間。

江稚提前下班回家,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看見沈律言的人。

不過她無意間在江歲寧新發(fā)的朋友圈里看見了雙熟悉的手。

男人拇指削瘦修長,特別漂亮,拇指上并未佩戴婚戒。

江稚若無其事屏蔽了江歲寧的動態(tài)。

手機叮了聲,是每個月的固定轉(zhuǎn)賬提醒。

江稚掃了眼,發(fā)現(xiàn)這個月比起之前多了一筆數(shù)額。她以為是搞錯了,特地給沈律言身邊的總助發(fā)短信說了這件事。

過了會兒。

劉總助回復(fù)她:【沈總讓我給您轉(zhuǎn)的就是這么多?!?br>
江稚突然想起來,那天辦公室里的意亂情迷之后,沈律言摟著她的腰,窺見她的閃躲,他不輕不重咬了咬她的唇,貼著她的耳朵說:“江秘書,換了地方就不會讓你虧本?!?br>
他還記著在車里被拒絕的那次。

這回故意加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