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瀟龍耀陽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暢銷書目大夢百年,醒來已無敵》,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山里的鯨魚”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大夢百年,醒來已無敵》,相信已經(jīng)有無數(shù)讀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別是陳瀟龍耀陽,文章原創(chuàng)作者為“山里的鯨魚”,故事無廣告版講述了:對李子卿那么好,原來是想讓人家當(dāng)兒媳婦?。‰m然陳瀟對李子卿也有些好感,但也僅僅是好感而已,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配不配的問題?!昂昧死蠇?,您大病初愈,還是趕緊歇著吧,我也累了,想歇一會?!标悶t說累倒不是在忽悠老媽,接連使用七星神針和梅花烙針,已經(jīng)讓他筋疲力盡了?;氐阶约悍块g,陳瀟不禁感慨,自己現(xiàn)在這副身體實(shí)在是太弱了。雖然他在夢中......
《暢銷書目大夢百年,醒來已無敵》精彩片段
陳瀟這才明白老媽為啥會對李子卿那么好,原來是想讓人家當(dāng)兒媳婦??!
雖然陳瀟對李子卿也有些好感,但也僅僅是好感而已,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配不配的問題。
“好了老媽,您大病初愈,還是趕緊歇著吧,我也累了,想歇一會。”
陳瀟說累倒不是在忽悠老媽,接連使用七星神針和梅花烙針,已經(jīng)讓他筋疲力盡了。
回到自己房間,陳瀟不禁感慨,自己現(xiàn)在這副身體實(shí)在是太弱了。
雖然他在夢中修煉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fù)了,但現(xiàn)在一切都停留在理論階段。
想要達(dá)到夢里那樣的高度,還得從頭開始修煉才行。
至于七星神針和梅花烙針那種技法,雖然對于季老來說是堪稱珍寶的絕技。
但是對于陳瀟來說,不過是一點(diǎn)皮毛。
陳瀟首先要修煉的,便是滄瀾神帝的獨(dú)門功法。
九轉(zhuǎn)滄瀾訣!
在夢里,陳瀟只不過修煉到第七轉(zhuǎn),便擁有了毀天滅地之能。
如果能練至大成,其威力不敢設(shè)想。
盤腿坐在床上,陳瀟口中默念法訣,慢慢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
呼吸吐納之間,在陳瀟的腦海里,天上的星辰開始斗轉(zhuǎn)星移。
磅礴的靈氣如同滄瀾巨浪般從九霄之上翻滾而下,最后卻是化作了絲絲縷縷,鉆進(jìn)陳瀟的身體。
靈氣如水,沁潤沖刷著陳瀟的四肢百骸和經(jīng)脈紋絡(luò)。
午夜。
伴隨著如同雞蛋破殼般,咔的一聲脆響。
陳瀟猛地睜開眼睛,兩道精光從雙眸之中暴射而出!
九轉(zhuǎn)滄瀾訣,第一轉(zhuǎn),成了!
陳瀟的身體如同脫胎換骨,瞬間精神百倍。
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達(dá)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現(xiàn)在別說是使用兩套針法了,即使接連使用千八百次,也不會讓陳瀟有絲毫疲勞之感。
一轉(zhuǎn)已成,陳瀟決定趁熱打鐵,繼續(xù)修煉。
只不過剛開始修煉,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原來是他那單薄的小床,受不了勁氣的波動,塌了…
陳瀟心說幸虧房間里沒有別人,要不然還真不好解釋呢。
“兒子,什么動靜???是你房間不?”
門外傳來老媽擔(dān)憂的聲音。
陳瀟趕緊說:“沒事,媽,我睡毛愣了,掉地上了。”
“這孩子,這么大了睡覺還不老實(shí)…”
門外老媽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
陳瀟覺得這么修煉也不是個事兒。
這次只是床榻了還好,下次要是把樓給弄塌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還是去外面修煉吧!
打定主意,陳瀟打開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他當(dāng)然沒有忘記他家住在六樓,只不過借著樓體上的空調(diào)外掛機(jī),陳瀟兩個起落之后已經(jīng)平穩(wěn)落地了。
家附近有個小公園,陳瀟隱匿在一座小山間修煉。
一轉(zhuǎn)之后,陳瀟的五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雖然修煉的很投入,但周圍的一切風(fēng)吹草動,也逃不過他的耳目。
而正在這時,他就聽到一陣氣喘吁吁的聲音。
凝神望去,只見一個中年男人正向小山跑來。
男人顯然不是夜跑或者游園的人,因為他受了很重的傷,身上遍布斑駁血跡。
在他身后的幾十米處,四個身強(qiáng)力壯的黑衣人快速奔行,對他窮追不舍。
中年人路過陳瀟的時候微微怔了一下,不過他并沒有停留,繼續(xù)往前跑。
后面那四個黑衣人已經(jīng)離他越來越近了,讓他不敢有半步懈怠。
而那四個黑衣人見到陳瀟之后卻是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沖陳瀟喊道:“干什么的?狼幫行事,無關(guān)人等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
還沒等陳瀟說話,另一個光頭卻是說道:
“跟他廢什么話,一個流浪漢,直接做掉!”
陳瀟嘴角抽動,眼神里閃過一絲狠厲。
這幫人打擾了他修煉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干掉他?
真是豈有此理!
然而正在這時,那中年人卻是去而復(fù)返。
“你們要?dú)⒌娜耸俏?,不要傷及無辜,有本事沖我來!”
光頭男冷笑:“齊天虎,你以為你跑得掉嗎?哥幾個,給我上!”
四個黑衣人餓虎撲食般撲向了中年人。
被叫做齊天虎的中年人實(shí)力不俗,雖然身受重傷,但拳腳依舊凌厲,虎虎生風(fēng)。
那四個黑衣人雖說年輕力壯,卻一時間也沒占到什么好處。
但陳瀟卻看得出來,重傷之下的齊天虎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支撐不了多久。
那光頭男也很清楚這一點(diǎn),他大聲喊道。
“哥幾個挺住了,齊天虎堅持不了多久了,咱們只要把他干掉,以后就是打敗過金榜高手的人了,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其他三人一聽打得更賣力了,局面瞬間發(fā)生了轉(zhuǎn)變,齊天虎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他沖陳瀟大喊:“小子,你快跑啊,還愣在那干什么!”
這時陳瀟終于站起來了,只不過他并沒有跑,而是向那幾個黑衣人走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齊天虎氣到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他媽的,你找死啊!讓你走你不走,到了下面你可別怪老子連累了你!”
那光頭男也注意到陳瀟了,他嘿嘿冷笑。
“小子,你剛才要是想跑還有點(diǎn)機(jī)會,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 ?br>
光頭男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陳瀟已經(jīng)一拳向他砸了過去。
那一拳看著不緊不慢,但光頭男就是沒躲過。
這一拳下去,光頭男的鼻子硬生生被砸進(jìn)了臉里,鮮血糊了一臉。
“我操,大哥!”
“小子,你他媽找死!”
其他三人見狀趕緊暫時放棄齊天虎,叫罵著向陳瀟襲來。
陳瀟面不改色,右手如同鷹爪般猛地,抓住一個人的胳膊用力一掰。
只聽嘎巴一聲,胳膊斷裂,白森森的骨頭從胳膊肘里穿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一腳踏在了另一人的腳上。
那人慘叫一聲,整只腳都被陳瀟踩得粉碎。
只剩下一灘紅白之物,哪里還有半點(diǎn)腳都形狀。
最后一人當(dāng)場嚇吐了,扭頭就跑。
“想走?我允許了嗎!”
陳瀟嘴角露出一絲戲謔,腳下猛地一戳。
一顆石子爆射而出。
伴隨著嗖的一道破空之響,石子擊中那人后背。
那人甚至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便暈了過去。
齊天虎看傻了眼。
他原以為這年輕人只是個流浪漢,沒想到人家竟然是個高手。
想到自己剛才還叫人家去逃命,真是汗顏。
他沖陳瀟拱手道謝:
“多謝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齊天虎就交代在這了…”
話還沒說完,他腳下一個趔趄,一頭栽倒在地。
“草菅人命?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行醫(yī)二十年,會連這點(diǎn)小病也治不好?”
李有德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搶下這個病人,也是為了在眾人面前找回面子。
陳瀟面無表情的說道:“病人的病情,遠(yuǎn)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
李有德冷笑起來。
“你只不過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真以為自己比我強(qiáng)?笑話!”
見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那短發(fā)女子頓時就不樂意了。
“你們醫(yī)院怎么回事?還能不能給我姐治病了?都是同事,有什么可吵的!”
李有德嘴角一撇:“這位姑娘,你誤會了,這小子可不是我們醫(yī)院的醫(yī)生,他只不過是病人的家屬!”
“什么?病人的家屬?”
短發(fā)女子立刻柳眉倒豎,沖陳瀟呵斥道,“你一個病人家屬在這添什么亂?。康⒄`了治療你負(fù)的起責(zé)嗎?”
陳瀟頓了頓,沒有說話。
他本是好心,既然人家不領(lǐng)情,那就讓她去死好了。
這時護(hù)士已經(jīng)取來了抗蛇毒血清,李有德一針打下去,沒一會李子卿便清醒過來,大有好轉(zhuǎn)的跡象。
李有德洋洋得意:“看吧,我說什么來著,這種病情,打一針血清就沒事了!”
短發(fā)女子感激的贊道:“醫(yī)生好醫(yī)術(shù),等我姐好了一定好好酬謝您!”
李有德連連擺手:“大可不必,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們醫(yī)生的職責(zé)所在…”
嘴上這么說,他心中可不這么想。
救命之恩,就算不能以身相許,一起吃頓飯總免不了的吧……
和李子卿這樣的佳人共進(jìn)晚餐,光是想想就過癮??!
而且今天和她搭上關(guān)系,說不定從此以后就飛黃騰達(dá)了!
正當(dāng)李有德在那浮想聯(lián)翩呢,短發(fā)女子忽然驚呼一聲。
“咦,這是怎么回事?傷口怎么還是黑的?”
隨著這聲驚呼,大家立刻向李子卿的傷口看去。
只見李子卿傷口一片死黑,而那片黑色還在不斷擴(kuò)散,原本只是一塊麻將的大小,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擴(kuò)散到碗口那么大了。
而隨著毒液的擴(kuò)散,李子卿的狀態(tài)也越來越差,雙目無神,氣若游絲。
短發(fā)女子急聲道:“醫(yī)生,你快看看這是怎么回事?。磕悴徽f我姐沒事了嗎?這毒怎么還在擴(kuò)散???”
“呃…這個…我…”
李有德支支吾吾起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按理來說被蛇咬了及時打針血清就能好過來…但要是沒好過來,他可就無計可施了。
短發(fā)女子慌了,搖晃著李有德的胳膊:“你不是說這只是小病嗎?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李有德愁眉不展,雙手一攤:“我也沒辦法…”
“你,你這庸醫(yī)!”
短發(fā)女子氣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這時就聽陳瀟的聲音幽幽傳來:“我早就說了,病人的病情遠(yuǎn)沒有那么簡單!”
短發(fā)女子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眼前一亮,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姐對不對?快,快救人!”
女人之前的話,和現(xiàn)在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都讓陳瀟很不爽,眼里現(xiàn)出一片厭惡。
“不好意思,我只是病人的家屬,我可不想耽誤治療,我也負(fù)不起這個責(zé)!”
短發(fā)女子怔住了,她想起了之前自己對陳瀟惡言相向。
不過,她并沒有悔改。
“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啊,我給你錢,只要你能救好我姐的病,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陳瀟冷笑一聲,傲然說道:
“有錢就了不起?你以為有錢能買到一切?不好意思,至少在我這里,行不通!”
“你……”
短發(fā)女子氣得咬牙切齒。
而陳瀟已經(jīng)不想理她了,夢中的數(shù)百年,他心性早已大變。
那些他不關(guān)心的人,即使是死在他面前,他的內(nèi)心也毫無波瀾。
他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帶母親出院。
就在陳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感覺衣角被人拉了一下。
低頭一看,只見李子卿眼神渙散看著他,氣若游絲道:
“求求你,救救我……”
陳瀟的心猛地一疼,好像被針扎了一下。
李子卿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下子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哎,也罷!”
陳瀟取出銀針,“既然如此,我便救你一命!”
聽聞此言,李子卿心安的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陳瀟將銀針一根一根刺入李子卿傷口周圍的穴位。
很快,一圈銀針在傷口周圍布滿,而那片死黑之色,也沒有繼續(xù)擴(kuò)散。
季老聚精會神的看著陳瀟行針,旋即驚呼出來:“五五梅花之?dāng)?shù),這是梅花烙針!難道說,李小姐中邪了?”
陳瀟沖他微微一笑:“算你識貨?!?br>
短發(fā)女子不解:“我姐只是被蛇咬了,最多也就是中毒,怎么會中邪呢?”
季老解釋:“梅花烙針又名破邪針,專為驅(qū)邪所用?!?br>
李有德不服氣:“季老,這小子就是在故弄玄虛,您可千萬別上當(dāng),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現(xiàn)在講究科學(xué)!”
季老雙目一瞪,怒哼一聲。
“哼,自古以來,巫醫(yī)不分家,巫術(shù)本就是中醫(yī)傳承的一部分,不是只有洋人的玩意兒才叫科學(xué)!”
李有德不說話了,但從眼神可以看出他明顯不服。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有些膽子小的,直接鉆進(jìn)了病床底下。
伴隨著陳瀟將銀針取出,一陣濃烈的黑煙滾滾而起,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被點(diǎn)著了似的。
在黑煙之中,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隨著黑煙散盡,那嚎叫聲才消失。
所有人都嚇壞了,堆做一團(tuán),不知所措。
直到陳瀟開口,他們才回過神來。
“推病人去休息吧,等她自然醒過來,就沒事了。”
話音剛落,立刻有人把李子卿連人帶病床一起推出去,現(xiàn)在陳瀟的話就跟圣旨一樣。
而陳瀟的目光則是落在了李有德的身上。
沒等陳瀟開口,李有德?lián)渫ㄒ宦暪蛟诹说厣稀?br>
剛才那一幕,可把他給嚇壞了。
“對不起,對不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李有德磕頭致歉,幾秒鐘過去,磕了豈止三個!
陳瀟搖了搖頭,輕聲嘆息:“你對不起的不是我,你對不起的,是醫(yī)生二字?!?br>
李有德還在一個勁兒的磕頭,也不知道陳瀟的話他有沒有聽進(jìn)去。
而這時季老忽然上前一拱手,斟酌了一番之后,決定稱呼陳瀟為‘大師’。
“這位…大師,老朽有個不情之請?!?br>
陳瀟雙眸淡然:“說?!?br>
季老二話不說,跪倒便拜:“老朽想拜您為師!”
陳瀟微微皺眉,輕聲說道。
“想拜我為師嗎?你還不配!”
陳瀟這句話,把在場所有醫(yī)生都給得罪了。
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他們都能把陳瀟挫骨揚(yáng)灰了。
“好,好,好!”
季老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連說了三個‘好’字。
“小子,我就把我的銀針借給你,你要是不能把人救回來,必須給在場的所有醫(yī)護(hù)人員道歉!”
陳瀟撇了撇嘴角:“那我若是救活了,你們又當(dāng)如何?”
季老一愣,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結(jié)果。
愣了一下之后,季老擲地有聲的說道:“隨你處置!”
陳瀟冷笑:“我也不需要你們所有人給我道歉,我只需要他……”
陳瀟的手指,指向了李有德。
“給我磕三個響頭!”
李有德想都沒想就說道:“行啊,我答應(yīng)你,別說三個響頭,三百個都行??!”
反正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那答應(yīng)了又如何?
既不會損失什么,還能給季老留下好感,李有德何樂而不為呢?
陳瀟淡淡說道:“很好?!?br>
接過銀針,陳瀟卻站在母親的床頭前,發(fā)起了呆。
足足十幾秒鐘,陳瀟一動沒動,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李有德譏諷道:“小子,快出手啊,大家都等著呢,你不會是不知道怎么用吧?要不要我現(xiàn)場教你???”
季老背著手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原以為這個年輕人既然懂得號脈,又叫囂得如此厲害,多少能有點(diǎn)本事,哪想到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會。
就在眾人以為陳瀟下不來臺了,噓聲四起之時,陳瀟忽然動了。
只見他手疾如風(fēng),手中的銀針如蝴蝶般上下翻飛著,好似在空中跳起了一支絢爛的舞蹈。
眾人看得眼花繚亂,一愣一愣的。
而這時李有德好像忽然找到了破綻,指著陳瀟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早就說了,這小子根本就不會用銀針,你們仔細(xì)看,雖然他動作搞得花里胡哨,但銀針根本就沒有扎進(jìn)去?!?br>
大家一看,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也跟著大笑嘲諷起來。
唯獨(dú)季老沒有笑,他面色凝重,眼神中現(xiàn)出一片驚駭之色。
因為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陳瀟使用的,正是失傳已久的七星神針。
雖然看起來好像是銀針沒有扎進(jìn)去,但實(shí)際上只是因為太快了,肉眼根本捕捉不到。
七七四十九根銀針,每七個為一組,輪流下針,循序反復(fù)的刺激著病人的肌理。
但是很快季老就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念頭。
這個年輕人才多大歲數(shù),這種失傳的針法別說會用了,恐怕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片刻之后,陳瀟收起銀針,長舒了一口氣。
李有德見劉真一動沒動,臉色依舊是一片死灰,根本沒有復(fù)蘇的跡象。
他立刻冷笑起來:“小子,這回鬧夠了吧?你媽根本沒活過來,活著時候沒錢治病,死了還要被你折騰。
攤上你這么個兒子,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李有德話剛說完,劉真騰的一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我不許你這么說我兒子!”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李有德媽呀一聲,他還以為尸變了!
所有人都瞠目結(jié)舌,這這這……死者怎么坐起來了?
季老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探了探劉真的脈搏,接著臉上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
“脈搏平穩(wěn),死者活…活過來了!”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季老的話,比儀器都準(zhǔn)。
他說病人活了,那肯定就是活了。
只不過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是真的?。?br>
尤其是李有德,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已經(jīng)死透的人,怎么就活過來了呢?
而且隨著劉真的面色逐漸變得紅潤,他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劉真的病已經(jīng)深入骨髓,即使他給做了手術(shù),也不可能恢復(fù)得這么快?。?br>
而這時劉真似乎也想起了之前的事兒,她看著陳瀟問道。
“兒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媽記得……媽剛才好像死了?”
陳瀟輕輕一笑,道:“媽,你別胡思亂想,你看你現(xiàn)在好好的,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劉真感覺了一下,渾身通透輕松,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健康!
只不過滿屋子人全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讓她很不舒服。
“兒子,媽好像已經(jīng)沒事了,要不咱就回家吧?”
陳瀟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他在,劉真的確沒有必要繼續(xù)留在醫(yī)院了。
“行,媽,等我再處理點(diǎn)事情,咱們就回家?!?br>
說完話,陳瀟把目光鎖定在了李有德的身上。
“現(xiàn)在,該是你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br>
李有德面色猛變,他這才想起了之前的話。
“別說三個響頭,三百個都行啊!”
可是現(xiàn)實(shí)情況是,別說三個響頭了,就是一個,他也磕不下去啊。
尤其是這么多同事看著呢,他今天要是真給陳瀟磕了,以后還怎么繼續(xù)在醫(yī)院待下去???
陳瀟冷笑一聲:“怎么?你想抵賴?”
李有德騎虎難下,左右為難,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季老。
而季老卻把目光瞥向別處,假裝沒看到。
賭是季老打的沒錯,但做出承諾的是你李有德??!
剛好在這時,一個樣貌清純的妙齡女子,被抬進(jìn)了急診室。
跟在后面的一個短發(fā)女子則是大聲喊道:“醫(yī)生,快,趕緊救人!”
只見那妙齡女子面色蒼白,嘴角不斷抽搐著,還往外流著白沫。
如果不抓緊時間治療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而見到此人之后,眾人忽然發(fā)出陣陣驚呼。
“哎?這不是李子卿嗎?”
“別說,還真是她,以前總在新聞上看見她,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本人了!”
“快讓我也看看!”
……
陳瀟也認(rèn)出了此人,正是江城著名的美女總裁,李子卿。
李子卿人長得清純靚麗,又事業(yè)有成,還經(jīng)常受邀上電視錄制財經(jīng)節(jié)目,在江城很有名氣。
即使是陳瀟,也對此人有所了解。
只不過,現(xiàn)在好像不是看熱鬧的時候吧……
果不其然,見到眾人這幅模樣,那短發(fā)女子,頓時就氣壞了。
只見她杏目圓睜,怒斥道:“你們這群醫(yī)生干什么吃的?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趕快救人?”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李有德?lián)屩f道:“讓我來給病人看看?!?br>
這種明星級別的美女總裁,平日可是連見都見不著的,如果能給她治一次病,絕對可以名利雙收!
李有德要牢牢把這個機(jī)會抓在手里。
而且還可以借此把磕頭的事兒糊弄過去,簡直一舉兩得!
陳瀟見此也沒說什么,畢竟救人要緊。
不過李有德要是以為這事兒可以輕易糊弄過去,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李有德翻了翻李子卿的眼皮,頭都沒抬便問那短發(fā)女子:“看病人的情況,貌似中毒了?”
那短發(fā)女子頓時眼前一亮,連連點(diǎn)頭。
“沒錯,我們李總在山上考察的時候,被毒蛇給咬了!”
李有德煞有介事的檢查了一番之后,故作平淡的說道:
“沒什么大事兒,打一針血清就能好,你別擔(dān)心。”
聽聞此言,陳瀟不禁一聲怒喝。
“庸醫(yī),你這是草菅人命!”
耀陽酒吧。
雖然上次來,只是三天之前。
但是陳瀟再次站到這里,卻是有了滄海桑田的感覺。
他是來要債的,所以翻滾的音浪再怎么讓人激情澎湃,也難以卷起他內(nèi)心的一點(diǎn)漣漪。
想找到龍耀陽很簡單。
他此刻正在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他的懷里,還坐著一個衣著暴露,艷光四射的浪女。
只不過那個女人,并不是孫莉。
可能是燈光太暗,也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
以至于陳瀟坐在了龍耀陽身旁,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陳瀟拍了他一下:“嗨,老同學(xué),咱們又見面了?!?br>
“陳瀟?”
龍耀陽猛地怔了一下,陳瀟什么時候坐過來的,他居然一點(diǎn)也沒發(fā)現(xiàn)。
附近有一群人立刻圍了過來,他們認(rèn)出了陳瀟。
陳瀟也認(rèn)出來他們,三天之前,正是他們差點(diǎn)把自己打死。
龍耀陽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十分裝逼的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
“你小子居然還敢來找我?咋的,又皮癢了?”
陳瀟淡淡說道:“我是來要債的,孫莉欠我的錢,既然她今天不在,就由你來償還吧。”
龍耀陽哈哈大笑。
“你這個窮逼,沒完沒了了是吧?你不就是想要錢嗎?行啊,我可以給你!”
說著話,龍耀陽站了起來,分開了兩腿。
“從我褲襠底下鉆過去,孫莉的錢,我就替他還你!”
龍耀陽的羞辱,引來眾人的一陣哄笑。
這小子怕是腦子不好吧,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敢來這里找龍大少的麻煩,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陳瀟無奈的嘆了一聲。
“唉,龍耀陽,我給了你一次機(jī)會,你沒有珍惜,但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給你第二個。”
“三個數(shù)以內(nèi),你給我跪下道歉,我可以看在老同學(xué)的情分上,饒你一次……”
龍耀陽收斂笑容,面色沉了下來。
“陳瀟,你跟我裝什么逼呢?”
在這個場子里,只有一個人可以裝逼,那就是他龍耀陽!
真不知道陳瀟這個廢物哪來的勇氣,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
然而陳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三…”
“我操,你他媽裝起來沒完了是吧?!”
龍耀陽氣急敗壞,一腳向陳瀟踹了過去。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整個人已經(jīng)倒飛出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肚子里一陣翻涌,剛喝下去的名貴紅酒險些噴了出來。
“媽的,居然敢跟我動手?給我打死他!”
根本就沒等到他發(fā)令,守在一邊的馬仔早就向陳瀟沖了過去。
陳瀟眼神一凜。
三天之前,他的性命差點(diǎn)就斷送在這群人渣手中。
他坐在沙發(fā)上,以一敵十。
這群人渣,還不配讓他站起身來。
而不過三秒鐘之后,這群人渣已經(jīng)全都躺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陳瀟沒有殺死他們,他下手很有分寸。
所以這些人沒死,但他們的余生,將會在生不如死之中度過。
陳瀟的生猛,把周圍的人嚇壞了。
龍耀陽也嚇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只不過三天時間,陳瀟怎么變得這么厲害。
雞飛狗跳之中,龍耀陽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他趴在地上,趁亂往外爬去。
陳瀟輕蔑的哼了一聲,看到面前有個果盤,便拈起來一根牙簽。
嗖……奪!
牙簽貫穿龍耀陽的手掌,把他釘在了地上。
陳瀟慢慢走過來,幽幽說道。
“老同學(xué),我可沒允許你走…再說,我的數(shù)還沒數(shù)完呢!”
“二……”
龍耀陽早就嚇破了膽,二話不說,砰砰磕頭。
“陳瀟,不對,瀟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放了我吧!”
陳瀟笑呵呵道:“機(jī)會我給過你了,可惜你沒珍惜啊!”
龍耀陽心里咯噔一聲,掏出銀行卡雙手奉上。
“瀟爺,這里是五十萬!孫莉那個賤女人欠您的錢,我十倍奉還!”
陳瀟接過銀行卡,玩味的說道:“你剛剛好像讓我鉆褲襠來的是吧?我就這么放過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龍耀陽眼睛一亮:“瀟爺,我懂了!”
緊接著他就向陳瀟胯下鉆去。
陳瀟一腳把他踢開,厭惡的說道:“想鉆我的褲襠,你還不配!”
說著話,他一把將那個美艷女子抓了過來。
“鉆她的!”
龍耀陽咬著牙,眼睛一閉:“我鉆!”
剛鉆到女人的胯下,龍耀陽就感覺一道溫潤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他腦袋上。
那女人慌亂的說道:“對,對不起…龍大少,我,我沒控制住…”
被嚇尿的人,當(dāng)然都是控制不住的。
龍耀陽氣得都要?dú)⑷肆?,但是為了活命,他忍著屈辱,鉆了過來。
“老同學(xué),沒想到你還真是能屈能伸??!”
“今天我就饒你一命,以后你好自為之!”
陳瀟在龍耀陽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三下,隨后大笑著揚(yáng)長而去。
在確定陳瀟真的離開了之后,龍耀陽徹底癱倒在地。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后果自負(fù)!”
龍耀陽閉著眼睛,低聲威脅道。
那美艷女子跪倒在地,顫聲說道:“龍,龍大少,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龍耀陽閉上眼睛,沖那女人勾了勾手指。
女人懂事的爬了過來。
……
三十秒鐘之后,龍耀陽在屈辱和不甘中爆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女人松了一口氣,總算是逃過一劫。
但是忽然之間,女人覺得有點(diǎn)不太對勁,她在嘴上抹了一把,隨即發(fā)出一聲驚恐的慘叫。
龍耀陽睜眼一看,頓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而在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個畫面,是女子嘴角往下滴落的,殷紅的鮮血!
……
這自然是陳瀟施展的手段。
也許有些殘忍,但是相比較龍耀陽對陳瀟的所作所為,這只能說是他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再說了,他只要修身養(yǎng)性,從此遠(yuǎn)離女色,對身體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只不過對龍耀陽來說,讓他遠(yuǎn)離女色,可能比要他的命還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