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呵呵地去摸他的胸膛,見身邊的男人一動不動,只直直地看著南梔離開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什么,笑著攀上他的肩膀,“還是盛總想……把南梔叫過來一起玩?”
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像盛浮川這樣的男人,對她頂多只是玩玩而已。
她以為南梔也跟她一樣,只是過來爭風(fēng)吃醋的。
盛浮川就算在A大包了幾個(gè)女大學(xué)生,她都不會覺得太驚訝。
畢竟像這樣的有錢人,一個(gè)比一個(gè)玩得花。
聽到身后毫不掩飾的話語,南梔只覺得胃里翻涌,就快要吐出來。
一股從骨子里面生出來的惡心感,讓她加快了腳步,不想再多待一秒。
女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攀著盛浮川就要繼續(xù)。
男人的視線卻越來越沉,周身散發(fā)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氣場。
片刻后,他冷冷地推開她,“你可以走了。”
女人愣了一下,還要撒嬌。
只是看到他冰冷的表情,也有些害怕,識趣地?fù)炱鸬厣系囊路?,走了出去?br>
南梔剛走了幾步,就被盛浮川拽著手腕用力地拖了回去。
她被他狠狠地甩在大床上,腦袋一陣眩暈。
剛要起身,男人已經(jīng)抵了上來,“想去哪里?”
空氣里面滿是那種惡心的味道。
南梔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只問道:“……衛(wèi)生間在哪?我想吐?!?br>
下巴陡然被抬起,盛浮川冷冽地看著身下的人,“怎么,嫌臟?”
“南梔,你有什么資格嫌臟!”
他手上越發(fā)用力,捏得南梔有些疼。
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對上男人隱隱有些怒氣的雙眸。
他本就生得好看,尤其這雙眼睛。
深邃又多情,尤其是專注地看著誰的時(shí)候,總會給人一種被他深愛的錯(cuò)覺。
南梔一瞬不瞬地看著。
曾幾何時(shí),她有多么沉迷于這一雙眼。
現(xiàn)在這雙眼睛,就有多么傷人。
“是啊,我沒資格嫌臟……”
南梔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荒蕪,“我生過孩子了,我沒資格嫌臟……”
“閉嘴,南梔!”
盛浮川咬著牙,手臂上蟄伏著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
“為什么要我閉嘴?我是很臟啊……阿川,你不就是嫌我不干凈嗎?對,我不干凈,我有罪……”
“南梔,我要你閉嘴!”
盛浮川難以忍受地封住她的唇,肆虐一般咬著她的下唇。
直到嘗到鮮血的味道,腥味彌漫兩人的口腔,仿佛刺激了他。
他品嘗著她的甜美,逐漸加深。
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南梔發(fā)覺,他的唇上沒有那個(gè)女人的味道。
他們剛才……沒有接吻么?
南梔有些恍惚,她聞到空氣里黏膩腥膻的味道,以為他們……
“嘶……”
嘴角一痛。
南梔抬眸,對上男人不滿的視線。
他什么都沒說,但南梔明白,他要她專心。
四周還散發(fā)著那個(gè)女人的香水味,南梔并不是很順從。
察覺到她的抗拒,盛浮川吻得更深。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堪堪停下,將她整個(gè)人抱了起來,掀開上衣,抵在臥室的落地鏡上:“南梔,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br>
他的手落在那處淡粉的妊娠紋路上,語氣里滿是鄙夷,“你孩子的爸爸,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不遺余力地討好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