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江錦心褚晟的現代都市小說《完整作品庶女身嬌體軟,一路宅斗上位》,由網絡作家“月下晚風”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庶女身嬌體軟,一路宅斗上位》,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江錦心褚晟,也是實力派作者“月下晚風”執(zhí)筆書寫的。簡介如下:高側妃的孩子,也是王妃做的?!绷鴤儒勓哉。@得站起,“你主子可有證據?”“自然是沒有,此事過去這么久,她也是在家中聽到她和主母談話說起的。”蓮蓉解釋道。柳側妃臉色變了又變,想起那個孩子,她氣郁難消,心痛不已,想到自己當初被人帶去花園賞花,她身邊的下人被王妃拘走,剛好那個位置就長了青苔,雨水沖刷,她摔倒在地,卻沒有人經過。就這么任由......
《完整作品庶女身嬌體軟,一路宅斗上位》精彩片段
蓮蓉沒辦法,將她安頓好,便去了清風臺,得到的消息,王爺的確是出去了,此刻只怕都出了城了。
錦心聞言,嘆氣一聲,叫她請大夫來。
蓮蓉出去的時候,卻被看門的攔住了,對方自然是得了吩咐,才敢為難蓮蓉,僵持了許久,蓮蓉也沒能出去。
她無奈,只能自己給自己簡單上了點藥。
半夜的時候,錦心卻因為腿傷發(fā)了燒,人燒的迷迷糊糊的,整個人也沒什么意識,可把蓮蓉給嚇著了。
她們屋子里沒藥,這樣硬挺又不是辦法,蓮蓉只能去棲鸞院求情,請王妃開恩,請大夫給錦心看看。
翹兒當即出來,指著蓮蓉,對著兩個家丁道,“愣著干什么,難道你們就這么看著這個賤蹄子打攪王妃的清凈,傷了皇孫,你們賠得起嗎?”
兩個家丁一聽,趕忙上前架起蓮蓉出了院外,見蓮蓉還要說話,家丁上前威脅道,“你再敢多言,可別我們幾個不客氣了,快滾!”
蓮蓉哭得傷心,她今日要是求不到大夫來,只怕她主子就要高燒燒壞了。
回到梅香居的時候,蓮蓉愧疚難當,看著錦心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錦心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見著蓮蓉無功而返,便知道了江玉淑這是要下狠手了。
因為她母親被抬為姨娘的事,江玉淑要殺了自己。
病死便是最好的死法了。
但她不能死。
“蓮蓉,你去望月居找柳側妃,她身邊肯定有醫(yī)師和藥,你就說,我愿意幫她對付高側妃?!?br>
“若是她不肯呢?”蓮蓉擔憂道。
“你過來,我跟你說?!彼袣鉄o力的抬起頭,讓蓮蓉靠近自己,方便自己說話不用太費勁。
蓮蓉聽完后,連連應下,摸著黑去了柳側妃的望月居,此時,柳側妃還未睡下,正拿著一本書看著,聽到丫鬟傳話,頓時皺眉。
蓮蓉被棲鸞院轟出來的動靜不小,柳側妃不是不知道,她不太想摻和進去。
上次已經是她違背本心了,她在這府里,原本就不想求什么寵愛和名分,能用錢擺平的事,她都用錢,不想得罪任何人。
柳家什么不多,錢最多,王爺看重她的,也是這點,王妃也是因為知道自己很本分,又肯花錢平事,這才厚待自己幾分。
江錦心此人單看眼睛都知道野心不小,雖說可憐,但她已然成了王妃和高側妃的公敵,她不想摻和。
正想讓人去回絕了,蓮蓉卻急匆匆的進來,跪在柳側妃面前,忙道,“柳側妃,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她實在是燒得厲害,若是沒有藥,會死的。”
柳側妃聞言皺眉,站起,正想呵斥下人怎么沒攔住,繼而又聽到蓮蓉道,“我家主子說了,只要主子肯救她,她愿意幫側妃您對付高側妃以及王妃?!?br>
柳側妃聞言,又坐了下來,“你家主子現在都保不住自己了,還有什么本事對付別人呢?再說,我素來和王妃無仇怨,為何要對付她?”
“我家主子其實是齊遠侯府的庶女,因為今日回府的時候,起了齟齬,這才招致王妃的怨恨,還有一事,主子讓我告訴你,其實您之前在花園摔跤,是王妃做的,連高側妃的孩子,也是王妃做的?!?br>
柳側妃聞言怔住,驚得站起,“你主子可有證據?”
“自然是沒有,此事過去這么久,她也是在家中聽到她和主母談話說起的。”蓮蓉解釋道。
柳側妃臉色變了又變,想起那個孩子,她氣郁難消,心痛不已,想到自己當初被人帶去花園賞花,她身邊的下人被王妃拘走,剛好那個位置就長了青苔,雨水沖刷,她摔倒在地,卻沒有人經過。
就這么任由她疼昏過去,孩子就這么沒了。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王妃,因為那個侍女,就是王妃送來的,出事后,侍女就墜湖溺亡了。
如今得到證實,她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接連墜落,她當時都快滿三個月了,醫(yī)女說,是個男胎。
好一會兒后,柳側妃才讓自己從陰郁中走出,對身邊的銀杏道,“去把文月請來,隨蓮蓉去梅香居,悄悄的,不要驚動任何人?!?br>
不多時,蓮蓉帶著文月去往了梅香居。
文月是醫(yī)道世家,代代為醫(yī),為著恩情跟著來了王府,醫(yī)術自然沒的說,不比宮里的御醫(yī)差多少。
一番診治下來,開了藥,又給了外傷加內服的藥,后半夜的時候,錦心總算是退了燒。
藥給足了三天的,所以她也不會再反復發(fā)燒了。
只是這傷,實在傷的厲害,幾天下來,竟然出膿了,看樣子是嚴重了。
沒辦法,只能又去求了文月要藥。
“這藥確實不錯,主子這腿想必是不會再嚴重了?!鄙徣亟o她上完藥,看著傷口起了結痂,欣慰的笑道。
錦心點點頭,“確實不錯,我欠了柳側妃兩次人情,這次她更是救了我的命,我總得做點回報她?!?br>
蓮蓉看上她的的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有默契的走上前聽吩咐。
“這里有二十兩銀子,你去外頭找說書先生將我母親抬為姨娘的事給散播出去,這里有一套話本子,拿給說書先生,照著這個說?!?br>
蓮蓉看著錦心拿出來的一個小本子,道,“實在也用不了這么多錢,十兩銀子便夠了?!?br>
“錢多好辦事,讓說出先生看完便給我銷毀掉,喬裝好,別讓人認出你,辛苦你了。”
蓮蓉也沒有推辭,主子現在艱難,每一步都要走的萬無一失才行。
她現在也沒有錢了,還得想法子弄點錢才是。
蓮蓉辦事很利索,下午便找到了信得過的人,將這事給散播了出去,一下子,街上開始傳開了此事。
等侯府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說書先生都把這個故事反復講了好幾遍了,吸引了不少茶客過來聽講。
江夫人知道后,氣得都臥床不起了。
江玉淑得知母親生病,連忙回去看望,從而也知道了外頭早就將侯府這點丑事,傳的沸沸揚揚的。
回府后,她急急叫人去打聽梅香居的近況了。
睿王臉色陰沉如墨,神色冷厲的環(huán)視周遭,桌子上的嗖食,還有懷中臉色煞白的女人。
不過是半個月時間而已,她身上竟然如此清瘦了,抱著都覺得沒什么重量。
他在宮中也知道那種被宮人刻意薄待的日子,饒是在皇后膝下為養(yǎng)子,那些下人也沒有對自己好上多少,太清楚這背后的心酸了。
“大夫怎么還沒來?”睿王怒問。
門口幾乎是被睿王的心腹提著進門的大夫此時才帶進來,睿王當即要站起,卻被錦心一把抓住手。
睿王一愣,看向她,卻發(fā)現她已經睜了眼,神色委屈的看著自己,睿王皺眉,正要說話,錦心卻起身抱住他,“我就知道,王爺還是記掛我的?!?br>
“所有人沒有本王的吩咐,都不許進來!”睿王忙對外頭的人說道。
蓮蓉也識趣兒的退了出去。
“有沒有中毒?”他抵開她,檢查她口里的血,明明是真的血。
“這是蓮蓉的血,飯菜確實是被人下了毒,婢妾剛才差點要吃了?!?br>
“何時開始給你送這些嗖臭的飯菜的?”盯著這些菜式,睿王很是不滿。
“王爺冷落我第三日便如此了,隔夜的菜倒也還好,奴婢也不覺得有什么,吃著也能填飽肚子,就是今日這湯看著鮮亮,婢妾才覺得有問題,銀簪探毒,全都是下了毒的,婢妾怕?!闭f著,她撲上前,環(huán)著他的腰身,緊緊的,身子瑟縮著,已然是怕極了。
睿王看著懷中的她這般弱小,當真是他不過半個月沒有來看她,她便過的這么凄慘,著實可憐。
“既然知道怕,你為何還要違抗本王呢?”他哼道,余怒未消,卻也沒有這么生氣了。
錦心仰起臉,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歪著頭,充滿暗示,“婢妾從未違抗過王爺的意思,婢妾比誰都期望為王爺生兒育女?!?br>
睿王聞言,身軀一震,他緩緩低下頭,又看看她鼓勵的眼神,他震驚,“你有了?”
錦心點點頭,但還是有些不確定,道,“婢妾的月事推遲了許久,婢妾見過有孕的婦人是什么樣子,婢妾那些模樣都有。”
睿王聞言大喜,當即叫了心腹放大夫進來。
大夫上前看脈,當即給了肯定答案,“恭喜王爺,江庶妃身子無恙,只是有些虧虛,確實有孕了,不過也就一月有余?!?br>
他有些激動,看著錦心,又看看她的肚子,他此刻歡喜得不行,比王妃有孕那會,他還要歡喜期待。
自然是雙倍的開心,錦心并沒有拒絕為他生育,而且已經為他懷上了他們的骨肉。
但轉念一想,想起秋玲那日的送湯的時間,臉色沉下來,“既然你沒有喝避子湯,那那個賤婢竟然故意陷害你,讓本王冷落你,此事得查!”
錦心沒有說話。
人都死了,往哪里查呢。
秋玲剛被林側妃要走,就死在林側妃院子里,這罪名至今還扣在錦心身上,那這個事查了,林側妃必然是被懷疑的對象。
隨后,大夫去查了飯菜,又對睿王躬身道,“王爺,這些菜里,全部是下毒了的,是千機引,一旦服下,一盞茶的功夫,人便斷絕生機,無生還可能。”
睿王拳頭緊了緊,他這后院實在是太烏煙瘴氣了,先前這么多孩子,都死于各種意外,如今,就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整頓整頓。
“來人,給本王好好查清楚,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誰,一直在興風作浪。”
外頭的林側妃見狀,身子都軟了,站在外頭不知道什么情況,可是她抓著出來的大夫一問才知道,錦心這是有孕了,飯菜下毒的事,王爺要徹查,還有那些嗖食,他也要查個清楚。
“本王去雅蘭軒看看錦心,你也一起去吧,就在那邊用膳?!?br>
林側妃有些失落,還是不死心,“那晚膳之后呢?”
看出她的情緒低落和眼里的殷切,睿王也有些心累,但還是壓下那股疲憊,對她笑道,“自然是去迎喜居?!?br>
她這入府時間也有大半年了,肚子始終沒有動靜,林側妃自然是著急的,但一時又查不出有什么問題。
坐胎藥也吃著,就是懷不上。
而此時,南院的望月居里,柳側妃聽到投到高氏院子里的東西被發(fā)現了,已經被清理掉了,高氏卻沒事。
柳側妃很是遺憾,這些東西,她找人弄來,花費不少銀錢,連夜投進去,竟沒有一點收獲。
“你找的什么人辦事,這么蠢,穩(wěn)準的事都做不好,我這些銀子買條狗都能咬一口那賤人的肉呢,這些可是我花了百金買的,就這么打水漂了?!?br>
柳側妃說著,拍著桌子,十分惱怒的看著辦事的侍女。
新提拔上來的丫頭,辦事始終沒有銀杏牢靠,但她也無人可用,又信不過新買進來的,經過了林側妃的手,她是誰都不要,每回添置下人,她這屋都不要,只要自己先前陪嫁帶來的丫鬟。
但這丫鬟實在是這批里,稍會看眼色的,只是辦事始終辦不到自己的心坎上。
“主子別急,這回不行,咱們下回還有機會,那高氏已經被安排到了西院了,就是先前江庶妃住的梅香居,那個地方不是被先王妃投放過毒蛇嗎?咱們故技重施,就說是那些毒蛇沒有抓干凈,誰又會懷疑真假呢?”香云連忙又獻計。
柳側妃這話是聽進去了,思考了一下,眉頭舒展,笑了一下,“這話你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柳側妃倒是個很有執(zhí)行力的人,也沒想過自己會被人盯上,她素來對自己的手段有信心,所以當日便讓香云去購買毒蛇。
對于高氏的恨意,不比對江玉淑的少,自從知道王爺經常去偏院找高氏后,柳側妃便知道,高氏早晚會出來。
她不會給高氏這個機會的。
這次香云倒是辦的不錯,不過幾個時辰后,毒蛇很快采購回來,當夜打聽清楚了,高氏住進了梅香居,王爺去了雅蘭居用膳,今夜宿在林側妃屋里。
當夜,毒蛇便被放了進去,數量雖不多,但都是毒性極強的,攻擊性也極強的毒蛇,其目的自然是要高氏今夜必死無疑。
但她沒想到,她的人經過后院的出去采買這些東西,都被錦心的人看見了,甚至跟蹤去了市場,是哪個老板賣給她的都打聽清楚了。
錦心此時正在給孩子縫制小衣裳,也沒有睡意,秀嬤嬤看著時辰不早了,便催促道,“庶妃,你還是早些休息吧,對孩子好?!?br>
“還有一個花樣便繡完了。”錦心頭也不抬道。
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呢,她不得撐著精神看嗎?
秀嬤嬤應了一聲,沒有繼續(xù)催促。
經過幾個月相處,秀嬤嬤還是挺喜歡這個庶妃的,懂禮數,知進退,明事理,該爭的爭,該放的放,也不會無理取鬧,還懂得攏住男人的心,對下人也是寬厚,瞧她做事也滴水不漏,既不搞拈酸吃醋那套,也不會不爭不搶,還情緒穩(wěn)定。
這樣的人,在秀嬤嬤看來,更適合做正室,能一視同仁對所有妃子。
但她是皇后的人,她意識到這點,趕忙壓下這個想法,可別在皇后跟前說自己的真實想法,免得被掌嘴。
內務處都會送來份例,卻也沒有江玉淑給的這些這么上等,江玉淑看來是真的很指望自己的肚子。
此時,柳側妃走了來,看見這滿屋的好東西,面露微笑,“看來妹妹是解決了問題,王妃沒有為難你?!?br>
錦心上前行禮,笑道,“柳姐姐怎么這會兒來了?”
柳側妃將她扶起,道,“是陳庶妃讓我來問你,她要搬來與你同住,她那個屋子位置極為陰涼,夏日還好,得個涼快,只是入了冬,便極為寒冷,夜里睡不踏實,原先她是要住在南院的,只是高云婉性子烈,將她趕出去,讓她住西院也不合適,便想著來這邊,你可答應?”
陳庶妃便是之前討好王妃,最后又被高云婉打了一耳光,此人最是捧高踩低,審時度勢,有些小人氣度在身上。
聽說前兩天,她還去了偏院找了高云婉,諷刺挖苦,高云婉差點沒把她的臉抓爛,最后她還想叫人收拾高云婉,哪知護衛(wèi)根本不聽的她的,強行將她送出來。
還去找了王妃訴苦,王妃給打發(fā)回來了。
錦心其實不大想跟她住一個屋檐下,但她又有什么資格說不,柳側妃來這里走個過場問一聲罷了。
“也好,我一個人住在這南院,實在是寂寞了些,芳菲軒倒是空著,她便住那邊吧?!?br>
“那晚些便讓她搬過來了,正好和你作伴。”
錦心笑笑,看柳側妃沒有走的意思,便讓蓮蓉去斟茶。
柳側妃隨即坐下,看著蓮蓉手腳麻利的忙活,問道,“蓮蓉這身上的傷好全了吧?”
蓮蓉忙回話道,“謝側妃關心,奴婢好全了,那日是主子擋了幾棍,不然奴婢也活不到現在了?!?br>
柳側妃聞言一笑,看向錦心,“妹妹倒是體恤下人,不過總算這惡人也算遭了報應,想必是不能翻身了?!?br>
“是姐姐的點子好,猜準了她的性子。”錦心笑道。
其實,錦心不是不知道柳側妃的私心,她原本可以是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直接陷害高側妃的,讓江玉淑直接去堵高側妃,讓她們自己亂起來。
但柳側妃還是要她親自入局做餌,就是沒打算讓自己全身而退,讓自己不得不繼續(xù)跟她合作。
錦心之所以愿意接受,也是表示自己愿意跟她合作,加上,自己暫時沒有什么能力,也實在無法再容忍高側妃了。
高側妃這人太過跋扈,沒有性格弱點,又無所顧忌,小錯王爺不會太計較,唯有這樣的錯事,才能發(fā)落,自己也得以過安生日子。
柳側妃笑了笑,卻笑不達眼底,拿起茶輕抿一口,贊賞的嗯了一聲,“妹妹屋里這茶,是貢茶吧?”
“王爺前些時候賞了些,得是姐姐來,我才舍得拿出來呢。”錦心笑道。
柳側妃聞言,眼睛彎了起來,“妹妹果然真心待我?!?br>
倆人又說了一番話,柳側妃走的時候,錦心特意送到了門口,這才折返回來。
“主子,這些都是側妃送來的香包,味道好清香啊?!鄙徣啬弥鴰讉€香包聞著,贊嘆道。
錦心也沒多想什么,讓她收起來,改日做個香囊,把香包放進去便好。
高側妃雖然是被發(fā)落了,除了不能進出,護衛(wèi)卻還護著她的安危,想想便知道這是王爺的授意。
若是將來,高家立下什么功勞,只怕她還能重新回來。
沒一會兒,院子里傳來聲音,下人們搬東西的聲音,還有丫鬟的指揮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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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兒抬眼,這次慌了神,“你一定要這么做嗎?你別忘了我家小姐的托付?!?br>
“她托付了什么?你仔細想想?!?br>
翹兒聞言,卻又語塞了。
讓她去爭王妃之位,與侯府一榮共榮。
翹兒此時才意識到,她確實不是之前的翹兒了,錦心也不是她的小姐。
侯府也肯定會支持錦心,甚至這些產業(yè)也會在自己被趕出去后,賬本全部回到錦心手上。
她最后的下場,便是什么都得不到。
錦心看著翹兒眼睛轉著,便是知道她已經在斟酌這個事了,也好,省的鬧的難看。
“你剛才說的明路是什么?”翹兒忽然問。
錦心笑了,眼里有贊賞,道,“自然是為你尋一個良人,王爺軍中帳下還有許多好兒郎,雖說是粗人,但跟著王爺廝殺,將來王爺登臨東宮,或者那個位置,這些小將身份都會翻一倍,你可愿意?”
錦心知道的一個,便是王爺的護衛(wèi)里,有一個對翹兒十分有意,可惜翹兒是看不上的,因為她覺得對方也是奴才。
翹兒立刻知道她說的是誰了,她不肯點頭,卻委屈的落淚。
“換個人,我不要做奴才?!?br>
“那么就去做個商戶娘子吧,起碼衣食無憂,奴仆任使喚?!卞\心冷了語氣。
翹兒深吸口氣,“好。”
翹兒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錦心神色復雜,看不懂翹兒的想法。
就算那位小將軍現在只是普通護衛(wèi),但將來的地位自然不會只是個小護衛(wèi)的。
不過細細想理解她的想法,小護衛(wèi)沒有奴仆使喚,有社會地位,但銀錢上,確實不如商戶。
三日后,翹兒整理了賬本,交給了錦心,錦心也踐行諾言,將為她牽線那位布料商老板,人長得也挺好看,家中沒有妻妾,翹兒有錦心作保,對方自然不敢亂來,只要她安守本分,相夫教子,此生她的都會十分體面的過完這輩子。
前提是,她最好別學得跟江玉淑一樣,害死丈夫所有的孩子。
翠姑看著翹兒被那個商人帶走后,心情也低落了半日,錦心叫她過來,桌子上放了一板的銀錠子,足足一百兩。
曾幾何時,她竟然有了這樣的闊氣,出手便是一百兩。
還都是托她長姐的福氣呢。
翠姑看著這一板銀子,有些局促不安,“主子,這是何意???”
“你先前是服侍我姐姐的,跟翹兒也是共事多年,知道你是被我姐姐托付了諸多,但我這個人不想用著自己不相信的人,我要的是你全心助我?!卞\心開誠布公的說道。
翠姑聞言,頓時神色慌張,“主子,我無處可去,再說,我男人和孩子,都是在侯府當差,我走了,他們不是也得走嗎?天下之大,我們如何存活。”
“你醫(yī)術好,可開診所,總不會餓死,大富大貴是不能,起碼日子是平靜的?!?br>
“主子,我會全心侍奉你,我不能走,我早前幫先王妃做了那么多害人子嗣的事,我若離開,早晚也會被報復的?!贝涔弥闭f道。
錦心嘴角揚起,“那你可記著今日的話,你的主子是我,你我共榮共損,你全心替我辦事,我也會善待你和你家人。”
翠姑連忙感激的跪下。
錦心示意蓮蓉上前將翠姑扶起來,又溫和夸獎了她一番,這錢也照樣賞她,算是買她的忠心了。
蓮蓉連連贊嘆,“主子真是厲害,既送走了翹兒,又讓翠姑忠心留下?!?br>
錦心如今身上有了貴氣,更是有了氣場,處事方式也穩(wěn)重了許多,該棄該取,她都拿捏得當。
秋蓮剛離開雅蘭軒就往棲鸞院去了。
江玉淑正要躺下休息,翹兒帶人到了她跟前,將她剛才看到的東西,跟江玉淑說了。
江玉淑聞言,頓時有些激動,“你可看清楚了?”
秋蓮聞言,認真一想,又搖搖頭,“看不真實,就是在被子里看見了一個紙扎人,但看不清全部?!?br>
江玉淑皺眉,冷聲道,“沒看清楚你就來這回話,當我很清閑是嗎?”
秋蓮趕忙跪下,“奴婢這就回去看清楚再來回話。”
說完趕緊出去了。
江玉淑神色不悅,看向翹兒,“你找的這丫頭到底行不行?做事這么急,靠得住嗎?”
“秋蓮就是急了些,但她做事還是很謹慎的?!?br>
江玉淑嗯了一聲,隨即想起秋蓮剛才說的話。
“若是江錦心真的藏了紙扎人,行這禁術,她這次鐵定栽在我手里,我就不信,這次王爺還會包庇她?!?br>
翹兒忙附和道,“這次一定要讓她徹底不能翻身?!?br>
江玉淑輕撫了肚子,深舒口氣,道,“我定要好好好保養(yǎng)身子,生下這個孩子,她若敢害我的孩子,我必將她碎尸萬段!”
這個孩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
秋蓮連夜出去的時候,秋玲在外頭候著瞧見了,瞧著她進了王妃的院子,趕緊回來告訴錦心。
果然是江玉淑的人。
錦心拉著秋玲的手,道,“你是個聰明的,既然來了我身邊,便是一個集體,如今秋蓮要聯(lián)合外人害我,你可知道該怎么做嗎?”
秋玲急忙跪下,“奴婢聽憑江主子吩咐?!?br>
錦心滿意點頭,“好,那我們就做場戲?!?br>
一大早,秋蓮就進來伺候錦心起床梳妝,錦心洗漱完,準備挽發(fā),秋蓮便要去收拾床鋪,錦心趕忙阻止她,道,“不用你收拾床,我自己來就行了,你給我挽發(fā)梳妝吧?!?br>
秋蓮聞言,只能停下手上的動作,給她梳妝。
“主子要出去走走嗎?”秋蓮笑問。
“去走走吧,整日在屋里也是悶得慌?!?br>
秋蓮趕忙伺候她起身出去。
只是走了一半,秋蓮便推說肚子痛。
錦心聞言,眉頭一挑,知道這是她的借口,卻沒有戳破她,道,“那你回去休息吧,讓秋玲陪我就行了?!?br>
秋蓮連忙應了聲,捂著肚子就真的回去了。
一回去,立即去了錦心的屋子里的床鋪翻找,果然看見一個大大的包裹,里頭裝了兩個紙扎人,一個寫著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個寫著高側妃的。
秋蓮哪敢耽誤,連忙去了棲鸞院復命。
等秋蓮一走,蓮蓉便來將東西全部收走,交給柳側妃的人帶走了。
柳側妃在高側妃屋里安插了人,后邊的事,就給柳側妃的人辦了,事成后,便傳了消息給錦心,才能進行下一步。
而此時,錦心候在后院門口,迎面走來的丫鬟給她一個紙條,展開一看,【只欠東風】
那這股東風,便是自己來引了。
隨后,她便讓秋玲去了必經之路等著高側妃回來。
高側妃今日又要回家,幾乎三天回一次,都是遣人告訴一聲棲鸞院便走了,江玉淑明里暗里說了幾次,高側妃壓根不理,如今更是回來才找人去棲鸞院。
秋蓮跟著一個小丫鬟站在門下,假意說起今日所見,道,“你猜猜我剛才看見了什么,竟然是王妃身邊的翹兒從高側妃屋里出來,鬼鬼祟祟的,定不懷好意?!?br>
“是嘛,那翹兒可是王妃身邊的一等女使,她去高側妃屋里干什么?”邊上的小丫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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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從自己的人,換成府里的家丁。
先前那個端避子湯進來的下人被毒殺的事,他也了解了,過程他不想知道,也沒有出什么結果,鬧了一場,錦心依舊被關在雅蘭軒里,但她似乎根本沒有在意,甚至都沒有鬧一下。
他站定看了眼里頭,林側妃站在門口,見著王爺來了,歡喜上前,“王爺,你終于來了。”
睿王轉過目光,走了上前,隨著林側妃入了屋內。
雅蘭軒里,錦心也聽見了外頭的動靜,走到窗邊,正好看見門口的位置,但看得不多,只能通過一個園子門口看見經過的人。
睿王又去了迎喜居。
錦心收回目光,淡淡看著這今天的飯菜,問道,“你是又拿銀子去換飯菜了嗎?”
今日的菜式,雖然還是粗菜饅頭,這素菜是隔夜的,還有沒有什么米粒的粥水,就是有一份雞湯看著是新鮮的,光聞著就覺得十分解饞了。
她這兩日似乎是餓的厲害了,開始見著什么東西都想吃,就是送來隔夜的飯菜,只要沒有味道,她都覺得十分好吃。
她完全確定了,自己就是懷上了。
她晨起的時候,尤其反胃,嗜睡,幾乎醒來吃了便睡,與母親懷小弟的一樣的反應。
“沒有啊,先前還能換,這幾日他們都不接我的銀子了,況且,咱們也沒什么銀子了。”蓮蓉苦著一張臉道。
錦心看著這些飯菜,卻覺得不對勁,這些下人可不會良心發(fā)現。給她送好飯好菜來。
她取出銀簪,放進了那碗湯里,銀簪浸入湯汁的位置全部黑了,蓮蓉嚇得拉著錦心起身,銀簪被掉落在菜里,觸碰了菜的位置,也是跟著黑了。
主仆倆捂著嘴,震驚的看著這一桌的飯菜。
“主子,主子,怎么辦,她們這是要殺了我們啊?!鄙徣夭话驳馈?br>
錦心何嘗不知,這些飯菜,沒有一個是沒有毒的,她但凡吃其中一個,都得立即死去。
“別慌!別慌!”錦心強裝鎮(zhèn)定,捏緊了蓮蓉的手。
這都要下毒了,這是非要她死才行。
錦心看向外邊,下定了決心,豁出去了。
隨即,錦心拿起匕首,抓著蓮蓉的手,道,“蓮蓉,你要忍一下?!?br>
蓮蓉緊張,“主子,你這是想做什么?”
“取血,假意中毒,王爺就在隔壁院子,只有今晚才有機會,否則,可能就真的沒有機會了?!?br>
她們都要下毒了,肯定是不會再讓自己活著過完年關了,今晚不想法子讓王爺知道自己懷孕,只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蓮蓉聞言,閉上眼,雖然害怕,可還是堅定道,“主子,你動手吧!”
錦心當即劃破蓮蓉的手臂,用完接了血,含進嘴里,制造吐血的跡象,對蓮蓉道,“去喊救命,動靜越鬧越大越好。”
蓮蓉隨后沖了出去,沖著門口就大喊救命,喊著王爺救命。
被門口的兩個下人給攔住,她就在門口對著迎喜居那邊喊著救命。
林側妃正在和睿王共飲好酒,聽著外頭的動靜,當即皺眉,對明霞道,“那邊發(fā)什么瘋???你去看看。”
說著又給睿王倒酒,笑道,“晟哥哥,咱們繼續(xù)喝?!?br>
睿王卻沒有繼續(xù),慢慢放下酒杯,道,“今日也喝了許多,你身子不適宜飲酒,就少喝些?!?br>
林側妃酒量差,但也是為了迎合他,入府開始學的喝酒,但喝不了幾杯就醉了。
睿王開始還覺得她可愛,次數多了,便沒了新鮮感了。
林側妃也沒有繼續(xù)勉強,給他夾了一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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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響起棍杖打在肉體上的聲音,蓮蓉卻死死盯著高側妃,愣是一聲不出。
這才打了十棍子,蓮蓉便昏過去了。
錦心趕緊上前護住錦心,將行刑的人給推開,輕輕呼喚蓮蓉,蓮蓉得了喘息的機會,忙擠出笑容,看著錦心,“主子,我沒事,我還能堅持。”
這小臉蒼白的,怎么可能還挨得住,這要是真的二十棍杖打下去,人不死也會殘廢的。
錦心趕忙上前,跪求高側妃,“高側妃,請你高抬貴手,別再打了,再打就真的會死的?!?br>
高側妃換了一身鮮亮的衣裳,讓下人端著椅子,就坐在跟前,看著人行刑,如今看著錦心低聲下氣在自己跟前求情,她自然心里痛快。
打死是她是不會打死的,但得打殘咯。
“看在你這低聲下氣的求我,那我就免去了五棍,再打五棍便算了結此事了?!彼Φ?。
隨后,那兩個小廝又接著動手打了兩棍,蓮蓉這下是徹底昏迷過去了。
錦心見狀,急忙撲上前,攔在蓮蓉身上,生生挨了一棍子在腰上,疼的她悶哼一聲。
這意外的一棍,嚇得兩個家丁立即停下了手。
這打了王爺的愛妾,這些人的手還要不要了。
高側妃見狀,眉頭皺起,坐直了身子,疑惑的看著錦心這舉動,“不過是下賤的奴婢,你果真是低賤的出身,竟愿為這些下賤的奴婢挨打,既然如此,那就打完剩下的棍杖?!?br>
她的話,讓在場的下人神色各異,兩個家丁卻是不敢再動手了。
看他們不動手,高側妃頓時怒了,呵斥道,“干什么?還不打?你們不打,那剩下的棍杖你倆分攤?!?br>
家丁聞言,有些不安,問道,“這要是打傷了江庶妃,王爺回來怪罪,奴才不敢擔責啊?!?br>
“沒膽氣的東西,我擔著,把剩下的三棍子打她身上,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王爺回來,自是沒話說。”
錦心無言,抱著蓮蓉不撒手。
兩個家丁只能下手打下來。
不過卻也沒有用很大力,只是看著下了大力,但觸碰到她的時候,力量已經減弱了。
錦心自然也要做出很疼的樣子,讓高側妃高興的笑了,也沒懷疑家丁放水。
“行了,這冒犯我的事,今日也就懲戒過了,江庶妃,你往后可得看緊些你的奴才,再有下次,就不是這區(qū)區(qū)十五棍能解決的了。”
說完,帶著人進了屋子。
兩個家丁等高側妃走了,這才跪下來,連連磕頭,“江主子,求您別怪我們,我們這也是不得已的,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死啊。”
錦心強撐著身子坐直,淡淡道,“幫我把蓮蓉送到我屋里,此事我不會追究,剛才謝謝你們手下留情了。”
她身上沒什么傷,就是第一棍的時候打在了腰上,需要緩緩。
兩個家丁連忙照做。
蓮蓉醒來的時候,便是看見錦心正在給喂藥,她已經換了衣裳,身上也上了藥,錦心見她醒來,忙將晾好的藥給她舀起來,送到她嘴邊。
蓮蓉看著這碗藥,眼眶起了蒙霧,挨打的時候,她都沒有哭,可是這會子看見錦心照顧自己,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錦心擔心的看著她,問道,“是不是傷口疼了?”
“不是,是感動,主子,你別管我了,我養(yǎng)幾天就好了。”蓮蓉哽咽道。
“傻丫頭,跟了我,讓你受苦了才是,若不是因為我,高側妃怎么會為難你,是我連累你了?!?br>
“不是,是奴婢自己不小心,下回定會萬分小心的?!鄙徣孛Φ馈?br>
錦心笑笑,心里卻恨透了高側妃,原本還想著江玉淑的孩子是無辜的,但她此時才明白,她一旦有所遲疑,自己面臨的,便是死路。
那就讓高側妃和江玉淑互相狗咬狗吧。
夜里,她去了柳側妃院子里。
柳側妃給了她一個包裹,拿出來一看,是幾個稻草紙扎人,上面有了兩個名字,高云婉,江玉淑,分別有她們的生辰八字。
蓮蓉看見這兩個紙扎人,急忙摁住錦心的手,將東西塞回包裹里,低聲慌張道,“主子,你怎么會有這東西?這可是禁術,咱們大岳朝自開國就頒發(fā)禁令,不允許行厭勝之術,若是讓王爺知道了,你就完了?!?br>
錦心深吸口氣,將蓮蓉的手拿開,看著看著這兩個紙人,她神色堅定,“我于高云婉注定是水火不容,有她在一日,我便不會有好日子過,江玉淑也是一樣,她面慈心狠,手段毒辣,就是為了我母親和小弟,我都要這么做?!?br>
蓮蓉怔了怔,看著錦心的堅定的眸子,深知自己阻止不了她,但她們榮辱一體,錦心若是出事了,自己也不能活著。
“那奴婢要怎么幫你?”
錦心卻搖搖頭,“你這段時間安心養(yǎng)傷,這段時間,就讓秋蓮來伺候我吧。”
蓮蓉現在也是有心無力,壓根起不來床,也只能聽錦心的。
秋蓮是個手腳麻利,又聰明會看顏色的,看著就不像剛賣身為奴的。
過些日子,就能知道她是誰送來的的人了。
錦心看得出,她身上的圓滑和機警,那可不是一般丫鬟有的伶俐,她看人眼色這些年,自然也看得透一些人的特質。
不過秋玲是個堪用的,倒是可以考驗一番。
秋蓮被提到錦心伺候,還是有些驚喜的,她沒想到自己剛來就被提到身邊伺候。
錦心卻說,暫時頂替蓮蓉的位置,秋蓮也只能應下。
晚上,睿王回來,得知早上的事,問了前因后果,也只是打了下人十五棍杖。
睿王聽完,皺眉道,“以后這些小事,就不要跟本王說了。”
不過是懲罰個下人,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管家應了一聲,此事就便這么揭過去了。
完全在高側妃意料之中,只是錦心多少有些傷懷。
人要是有了期待,自然也就容易被傷,她在這個院子,唯一的能依靠的,就睿王。
可是現在想想,睿王也靠不住的,她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就寢的時候,秋蓮進來給她卸妝,服侍她上@#床休息,掀開被子的時候,秋蓮瞥見了床上的一個紙扎人,嚇得不安的退后。
錦心故作不解,“怎么了?”
被子又蓋上了,秋蓮趕忙收斂神色,搖搖頭,“沒什么,主子趕快歇息吧?!?br>
錦心不動聲色,點點頭,隨后吹燈躺下。
秋蓮有些心神未定,還是趕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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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淑給家中送信,讓再請一次看診,順便讓錦心也看看,好讓她也懷一個。
兩個都能懷,總有一個男丁的,無論是誰生男孩,都是江玉淑的孩子。
錦心不過是自己的載具。
但她當然不能說,還得好好對她,等她完成自己的計劃,便讓她去給自己的孩子陪葬!
陳大夫也是見慣了這些后宅夫人,臉色沒有多少變化,但面對的終究是權貴,他還是十分客氣有禮的。
江家自然沒有說她們的身份,這陳大夫也不會出去亂說的,他這點行規(guī)是知道的。
兩人分別進了內屋去看診,陳大夫看完江玉淑的脈,便搖搖頭,道,“貴人這剛流產不久,是否月事還未干凈,淋漓不盡,又惡臭難聞?”
江玉淑聞言,臉色垮下來,尷尬的拿起帕子遮住自己的臉,嗯了一聲,又問道,“可有法子再孕?”
這話讓陳大夫反應有些大,立即皺眉,嗤道,“您在和小月子的月事都未處理好,如何能再準備懷孕?何況您的宮體受損,尚未恢復,加之氣血兩虛,肝氣阻滯,怕是心情郁結,睡眠也不好,時常生氣,種種加起來,你若是不好好調養(yǎng),也是壽數不長,先調養(yǎng)才是正經?!?br>
聽到這話,江玉淑立即緊張了起來,“那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你怎么還糾結生育之事呢,你現在是身子虧虛的厲害,再這么跟自己過不去,你也沒幾年好活了。”
陳大夫實話實說,卻不是江玉淑愛聽的,習慣了聽好話,她當即就發(fā)作起來,怒拍桌子,喝道,“放肆!我讓你治好我的病,再開方子讓我懷孕,你說那些無用的話做什么??”
陳大夫一愣,被江玉淑突然發(fā)作給嚇著了,他也是受捧習慣了,也不知道江玉淑的身份,便只當是一個普通婦人那樣診斷,何況,這主人家多次請求自己,態(tài)度卑微,他都沒想到這人會突然發(fā)難。
但細細想,畢竟是侯爵之家,他也只能忍下去,軟了態(tài)度,笑道,“貴人息怒,既然你要方子,那我便給你方子,不過這方子藥性猛,我先與你說好,身子弱的是受不住的,即使懷了胎,也是極其過程艱難,若萬幸保到生產,那生產也是不一定能順利?!?br>
“這就是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開方子便是?!苯袷缏牭阶约哼€有機會,也放心下來,臉上也有了笑容。
王府這么多上好補品,難道還不能保自己順利懷胎嗎?
若是真的懷上,她絕對大門不出,再不理會那些賤人,全心保胎。
陳大夫嘆氣一聲,其實還有個話沒有說,便是這孩子即使僥幸生下,也是個體弱多病的,未必能養(yǎng)活。
但看這貴人的厲害眼色,他這話可不敢說,他往后再不來這家了。
江玉淑從里頭出來,拿了一張方子,面色十分愉悅,十分滿意。
江夫人見狀,趕忙讓錦心也進去。
錦心進去后,江夫人看著女兒神色輕松,便問道,“陳大夫如何說?身子無礙吧?”
江玉淑哪能跟母親說實情,反正他給了這方子,只要自己調養(yǎng)些日子,也會有好消息的,就沒必要讓母親擔心自己了。
“身子無礙,這方子便是他開的,會有好消息的?!苯袷缧Φ?。
江夫人扶著心口,深舒口氣,對著外邊的天地雙手合十,虔誠的拜了幾下,嘴里念念有詞的,隨即笑呵呵的牽著江玉淑的手,坐了下來,滿心歡喜。
“繼續(xù)。”他聲音冷了幾個度,聽在婆子心里,更是顫抖得厲害。
“王妃其實一直都在給府里其他后妃吃避子湯,至今都沒有停過,所以后院的主子們,一直未能懷上孩子?!?br>
話音一落,睿王抓起茶盞,砸在了地上,臉色陰沉,神色冷厲,滿眼怒色,什么都沒有說,卻把婆子都嚇得瑟縮躲起來。
隨后,他起身,帶著一身怒氣往棲鸞院而去。
而江玉淑正準備用膳,聽著下人進來通傳王爺過來了,她趕緊起身,準備去門口迎接。
只見睿王一臉冷漠,一身冷肅走進來,江玉淑上前展現笑容,準備問候,卻因為睿王這一身生人勿近之態(tài)弄得一怔,笑容怔住。
但她知道,睿王在生氣,是來者不善,當即上前,低姿態(tài)的上前,為他斟茶,遞上前,“王爺,是誰又惹您不高興了?”
睿王抬眼,靜靜看著她,沒有接茶。
江玉淑不明所以,被看的有些心慌,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擠出一抹笑,試探的問,“可是林側妃又做了什么讓王爺不高興了?她年紀小,又是皇后侄女,難免刁蠻些也是有的?!?br>
睿王聞言,呵笑一聲,拍掉了她手里的茶,茶盞應聲碎裂,江玉淑見狀,趕忙上前跪下,“王爺息怒?!?br>
“息怒?你還在乎本王是否會怒嗎?”他諷刺的看著她問。
江玉淑怔愣住了,不知道睿王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頓時,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
隨后,外頭的人將婆子給提了進來,丟在了江玉淑的邊上,又被打了一頓,婆子此刻十分虛弱,見著江玉淑,她眼里有光,當即爬上前,“王妃,您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啊?!?br>
江玉淑嚇著了,尖叫一聲,將這滿身污血的奴婢推開,她趕緊站起,往睿王身邊躲。
“王妃難道不認得此人嗎?”睿王冷聲問。
江玉淑害怕得很,上前看了看,繚亂的頭發(fā)撇開,婆子再次撲上前,“王妃,是奴婢啊,王婆子啊。”
聽到這話,江玉淑這才確定了人,嚇得連連后退,卻被睿王扣住手,逼她對著王婆子的糾纏。
江玉淑趕緊下跪,抓著睿王的衣擺,當即落淚,“王爺,妾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王爺不要聽信小人之言啊?!?br>
“是嗎?本王還什么都沒有問,她也什么都沒有說,王妃怎么就開始解釋了?莫不是心里有鬼?”睿王呵笑一聲問。
江玉淑聞言,再看看睿王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經審問過了,這王婆子也招了,她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身上一點點寒涼下來,身子一坐,苦笑了一聲,神色復雜糾結,眼底閃著點點淚光,委屈看向睿王,卻不說話。
“你有何話說?”睿王此時看向她,對上她這雙淚眼,卻無半分憐惜,只是冷然的看著她。
“王爺不是都審過了嗎?這婆子招了什么,便是什么?!苯袷缟钌畹耐铝丝跉?,好像是松開了這口氣一般,也懶得再假扮不愿意再扮的賢惠模樣了。
睿王聞言,失望至極,搖搖頭,“為何要這么做?”
“王爺這些年怎么待我的,王爺難道心里不清楚嗎?你說我為何?我才剛進府多久啊,不過一年之數,便著急娶側妃,納妾,我還得裝作溫柔賢淑,賢良淑德的為王爺打點,而這些女人,入府便想著越過我,取代我,王爺難道不知道嗎?”
她說的,自然是高云婉,從入府到懷孕,一直覺得身居側妃之位委屈的很,如今又來了出身更高的林雪芝,而自己,沒有任何助益的娘家,成了自己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