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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說閱讀離婚后,大佬對我虎視眈眈

阿法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叫做《離婚后,大佬對我虎視眈眈》是“阿法”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來吵架的,兩個人中總要有一個人先低頭,這些日子來他想她想的快發(fā)瘋了,隨著時間推移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已經(jīng)很多次偷偷回荔枝灣別墅,回他們曾經(jīng)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認(rèn)輸又怎么樣呢。他抬眸仔細的盯著她,她長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陰天終于見了太陽,透過窗,正午的陽光在她周身灑下一圈溫暖的光,顯得她整個人溫柔柔和,分外好看。......

主角:路驍阮嫆   更新:2024-07-15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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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路驍阮嫆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集小說閱讀離婚后,大佬對我虎視眈眈》,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阿法”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叫做《離婚后,大佬對我虎視眈眈》是“阿法”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來吵架的,兩個人中總要有一個人先低頭,這些日子來他想她想的快發(fā)瘋了,隨著時間推移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已經(jīng)很多次偷偷回荔枝灣別墅,回他們曾經(jīng)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認(rèn)輸又怎么樣呢。他抬眸仔細的盯著她,她長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陰天終于見了太陽,透過窗,正午的陽光在她周身灑下一圈溫暖的光,顯得她整個人溫柔柔和,分外好看。......

《全集小說閱讀離婚后,大佬對我虎視眈眈》精彩片段


“超話怎么玩?……”

話音未落。

‘砰’的一聲,辦公室門被用力推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門口出現(xiàn)個高大挺拔身影,一雙桃花眼滿是慍怒。

董辦秘書還緊跟在來人身后

帶著哭腔道,“阮總,凌總執(zhí)意不等通報?!?br>
他目光緊緊盯著阮嫆,低沉磁性的聲音里滿是怒氣,“我見我老婆還需要誰批準(zhǔn)嗎?”

小秘書被這森冷語氣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話雖然是對董辦小秘書說的,實際說給誰聽的不言而喻。

阮嫆完全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凌也,可見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她沒跟他商量單方面宣布離婚確實有不對之處,說清楚是應(yīng)該的。

她唇畔掛了笑,客氣有禮的道,“凌總,您怎么來了?!庇謱π≡赂k小秘書道,“你們先出去吧,一會兒送杯咖啡進來。”

“不用,都出去?!绷枰矃柭暤溃瑢λ臒崆橐稽c也不領(lǐng)情。

阮嫆只好擺擺手,讓她們都出去。

門合上。

凌也怒氣更是不加掩飾,“為什么突然公布離婚的消息?”

“我說過隱瞞離婚只是暫時的,不會影響你下段戀愛關(guān)系?!比顙捜鐚嵉?。

“所以,是因為我跟葛蔓蔓緋聞?”凌也上前幾步,雙手撐在她辦公桌前,一雙桃花眼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凝著她道,“我跟葛蔓蔓沒那種關(guān)系,她只是配合我做戲,你要真的介意,該直接來問我,而不是召開記者會跟我劃清界限,你這樣只會適得其反?!?br>
他無奈又氣憤的道,“阮嫆,你要我教你嗎?我很好哄,想掌控我不難,你但凡服個軟,給我個面子,我們都不會鬧成今天這幅局面?!?br>
阮嫆聽著他說,秀眉越皺越緊,“凌總,您是不是誤會了,您跟葛小姐的事是你們的私事,不用跟我說,至于您要談我單方面公布離婚這件事,確實得跟您說聲抱歉,不過您也沒信守承諾,先不對各自家人公布離婚這件事,我們便兩清了?!?br>
凌也聽著她客氣的似對陌生人一般的話,他忍著脾氣,連忙解釋,“我沒有,爺爺前段時間還叫你回家,說想你了?!?br>
“替我跟凌爺爺問好,有空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他老人家?!?br>
她避重就輕,壓根不想再過多提離婚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來吵架的,兩個人中總要有一個人先低頭,這些日子來他想她想的快發(fā)瘋了,隨著時間推移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已經(jīng)很多次偷偷回荔枝灣別墅,回他們曾經(jīng)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認(rèn)輸又怎么樣呢。

他抬眸仔細的盯著她,她長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陰天終于見了太陽,透過窗,正午的陽光在她周身灑下一圈溫暖的光,顯得她整個人溫柔柔和,分外好看。

他正欲開口,因離的太近,一晃神他在她纖白如玉的脖頸看到了什么,驟然間深邃的眉眼神色巨變。

凌也臉色發(fā)白的緊盯著神色如常的阮嫆,雙手微微顫抖,腦子里涌上各種紛亂的念頭。

他得將口腔內(nèi)壁咬出血來,才能克制自己不問她脖子上的吻痕怎么來的。

別,別問,今天一旦爭吵只會將她推得更遠,別問。

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嘴里滿是血腥味。

“阮嫆,你聽我說,我們先復(fù)婚,這場鬧劇是我不對,回頭我一定好好向你賠罪,至于記者會的事交給我,我會處理好?!?br>

‘凌總’兩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無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讓出了他旁邊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難看,在凌也另一側(cè)穩(wěn)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著,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點阮嫆的,最愛美了,上學(xué)時大冬天穿短裙長靴,寧愿凍的瑟瑟發(fā)抖也不愿加個秋褲,上班后總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將腳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實在看不下去,還是他替她貼的創(chuàng)可貼。

她長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兒都要做最亮眼的那個,但今天這個打扮實在不像她的風(fēng)格,竟然長袖高領(lǐng)禮服,唯有腰部鏤空。

在她傾身去端桌上酒杯時,他不經(jīng)意的掃了眼,禮服上移,從裸露的鏤空處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膚上分外突兀顯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難。

僅一瞬,她坐了回來,腰部鏤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擰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圍幾人說話的明媚人兒,溫暖的大手繞過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膚上,低聲問,“磕哪兒了?”

阮嫆沒明白他在問什么,突然反應(yīng)過來端著杯子的手猛的一頓,隨后又覺得自己心虛什么,他們都離婚了,她愛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現(xiàn)在不得不維持表面的恩愛,微微直起身,有意避開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聲。

“總是莽莽撞撞?!?br>
阮嫆聽見他沉冷的語氣里夾帶的批評,沒再答話。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溫暖的手?jǐn)堅谒g卻一直沒有離開了。

慈善酒會進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筆資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顯,讓她快點捐款,然后跟他一塊離開。

這種商業(yè)活動為公司博個美名,再跟其他潛在的合作伙伴拉拉關(guān)系,其實沒多大意思,凌也能來已經(jīng)出乎意料了,難得他耐著性子坐到現(xiàn)在。

阮嫆繼續(xù)戰(zhàn)術(shù)性抿酒,似沒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塊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帶小三公開,她不得不為,其實能避她巴不得躲得遠遠的。

凌也見她不為所動,微微皺眉,修長的手指輕揚,準(zhǔn)備叫來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還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br>
“什么事?”他問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隨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裝看向別處,避開這尷尬的一瞬間。

這話一出,霎時凌也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一句話都沒再說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著高跟鞋小跑著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長,葛蔓蔓身姿窈窕,兩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輕嘆口氣,收回視線。

再抬眸對上一雙狹長銳利如鷹的眸子。

慕景琛長的不比凌也差,兩個人卻是完全不同的類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臉部線條太過冷硬,氣質(zhì)疏離不近人情,凌也雖然也不怎么好說話,卻更陽光一些,帶了幾分驕傲的桀驁不馴,不像慕景琛那么陰冷,讓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皺眉,剛送走一尊煞神,不想還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沒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會捐贈流程,她就往會場外而去。

今天司機有事請假,是小月送她來的,公司還有一堆事,她讓小月留了車鑰匙先回去,打算酒會結(jié)束后自己開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開了,叫了個代駕,等在門口吹冷風(fēng)。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初冬,風(fēng)一吹滲進單薄的裙擺里,冷的她打顫。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機,代駕離這兒還有些遠,她沒打算再進會場,準(zhǔn)備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風(fēng)。

突然一名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商業(yè)精英的男子跑了過來。

她這才認(rèn)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鄒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br>
阮嫆看了眼剛從車庫駛出來的黑色賓利,從他們不遠處駛離,半降的車窗閃過慕景琛那張冷漠的側(cè)臉。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討厭她了嗎,怎么會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卻開車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將手中車鑰匙遞給鄒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謝,麻煩你了?!?br>
報了地址,鄒宇一路無話,分外盡職盡責(zé)的將她送到家門口。

她向鄒宇道謝。

鄒宇將鑰匙交還給她,道了句,“不客氣,阮小姐再見?!?br>
那天參加完活動后阮嫆一連許多天沒再見到凌也,只是偶爾在新聞看到他跟葛蔓蔓出雙入對,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過也就過了,沒有像以前一樣歇斯底里非要探個究竟。

沒了凌太太那個身份她沒資格再去過問,也不想再過問。

再見凌也已經(jīng)是半月后,是來給她送已經(jīng)辦理好的讓渡協(xié)議的。

她笑的分外禮貌的道謝。

畢竟給她送錢來了,當(dāng)然得笑臉相迎。

“麻煩凌總親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爺爺想見你?!?br>
他說的爺爺當(dāng)然是凌老爺子。

他們雖然離婚了,但關(guān)系還沒公開,因此配合對方出席些必要場合,家宴是應(yīng)該的。

她欣然點頭,“好啊,什么時候?”

“明天吧,我來接你?!?br>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開車過去?!?br>
“你開車?”

凌也有些懷疑的問,阮嫆的車技他是領(lǐng)教過的,當(dāng)初駕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現(xiàn)在開的還可以?!比顙挼?。

慢是慢了點,但總要適應(yīng)的。

凌也頓了頓,腮幫子微動,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br>
阮嫆坐回自己的車,由司機替她關(guān)上車門。

她沒想到結(jié)婚兩年,除了逢場作戲,平日里也見不了幾回的兩人,離婚了反而見面頻繁了起來。


忍著渾身酸疼,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打開手機,秘書張小月的消息一條接一條彈了出來。

她今天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天的行程,卻睡到現(xiàn)在,耽誤了許多事,果然人不能太放縱。

走進衣帽間,看到自己渾身上下遮也遮不住的吻痕,輕嘖了聲,路驍找的這人哪里都好,就是下嘴有些沒輕沒重,嘬的她身上全是紅印。

今天她還要去個慈善酒會,所有露肩禮服是穿不了了,得讓小月?lián)Q換已經(jīng)選定的那套高定禮服。

纖手觸及衣柜琳瑯滿目還掛著吊牌的各種衣裙,最后選了套品牌定制的套裝,恰到好處的遮住她身上印子,脖頸處遮不住的她系了條絲巾。

對著滿柜子高奢的包包,她突然想起昨天那條皮帶,伸手拿了個最新款的愛馬仕Birkin。

踩著精致的高跟鞋出門時,阮嫆覺得今天走路都特別別扭,兩條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她出門前就叫了司機來接她,沒等兩分鐘,司機就已將車停在門口,小跑著過來替她拉開車門。

阮嫆回到公司投入一天忙碌的工作。

大大小小的會議開了幾個,中午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又去做造型,換禮服,抽空趕去下午的慈善的酒會。

禮服她一向喜歡明艷大方的款式,最好能露出她漂亮的鎖骨和白皙優(yōu)雅的脖頸,還是頭一次穿一路包到脖子的款式。

小月能給她找來這身,也當(dāng)真為難她了。

她到時酒會已經(jīng)開始了。

都是一個圈子的熟人,商業(yè)互捧,互相寒暄少不了,她臉都要笑僵了。

只是每個看到她的人表情都略有一絲微妙,巧妙的避免問她怎么沒跟凌也一塊來。

但總有分外沒眼力見的,一位合作單位高董事的太太,一見到她就高聲道,“凌太太許久沒見你,剛看到凌總也在,不過是跟那個女明星一塊來的,我是不是看錯了?你們感情沒出問題吧?”

阮嫆聽見這話眉微蹙,凌也一向不參加這種活動的,都是特助代為參加,今天倒沒想到他也在。

她對面前的高太太有些不滿,其他人難道沒看見嗎?都懂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位高太太在圈內(nèi)有名的八卦,又大嘴巴,要是被她知道她跟凌也離婚了,不出一天所有人都該知道了。

再說這種場合她是代表阮家企業(yè)來的,別人都管她叫聲阮總,冠什么夫姓,何況她現(xiàn)在分外討厭凌太太三字,以前有多喜歡,現(xiàn)在就有多厭惡。

身處名利場,她的不悅僅一閃而逝,又換上一副八面玲瓏的模樣。

笑盈盈的道,“高太太今天陪高總來的吧?真羨慕您能做全職太太,不像我接這么大一攤子事,一天到晚忙,本來讓葛小姐陪我老公來參加酒會就行了,但這種慈善能盡一份綿薄之力就出一份力,阮氏也一向很關(guān)注唐氏兒童患者,也該承擔(dān)起企業(yè)應(yīng)盡的社會責(zé)任,我這才挪開時間趕來參加,我老公想必還不知道我來了,我去給他個驚喜。”

她四下張望問,“噯,高太太,你剛是哪兒看到我老公的,我這就去找他。”

高太太是個閑不住的,雖然是個全職太太,但老怕自己老公出軌,什么活動都得跟著,卻又對商業(yè)的事一竅不通。

對阮嫆這番夾槍帶棒的話說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卻強顏歡笑,“剛看到凌總跟梵慕的總裁在一起。”

阮嫆笑了笑,唇畔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分外明媚好看,“高太太,那我先失陪了,改天一起喝下午茶?!?br>
轉(zhuǎn)身阮嫆就沉了臉。

她跟凌也那點事,圈子里大家心知肚明,凌也出軌當(dāng)紅女明星,現(xiàn)在還公然帶小三出席活動,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離婚了,那人明明答應(yīng)她不讓雙方家人知道的,可現(xiàn)在這么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馬給小三個名分,是多怕小三受委屈。

他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答應(yīng)過她什么?難道非得現(xiàn)在給她難堪,她把正宮位置都讓出來了,兩人不能忍這一時半刻嗎?

如小鹿清澈的美眸在偌大的酒會搜尋一圈,越過重重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悠閑坐在沙發(fā)里的人。

只見凌也被幾家公司高管簇?fù)碇?,一派閑適,葛蔓蔓穿著大深V晚禮服,巧笑嫣兮的坐在他身旁,不知聽他們談?wù)摰搅耸裁?,笑的花枝亂顫。

眼眸一瞟移到了坐在凌也不遠處的男人身上,是梵慕的總裁慕景琛,今天他一身黑色西服,修長的雙腿交疊,靠坐在沙發(fā)里,骨節(jié)分明的手端著酒杯,整個人矜貴冷漠,身旁也坐著個長得分外美貌的女伴。

他似察覺到她的視線,突然抬眸向她看來。

四目相對,阮嫆莫名心中一震,還未等她反應(yīng),慕景琛漠然的率先移開了視線。

她皺了眉,慕景琛竟然也在,今天興許不該出門,竟遇些不干不凈的東西,這位梵慕的總裁是凌也的好友,卻見她從來沒有好臉色,拽的二五八萬一樣,也不知哪里惹到了這人,就那張臭臉,任憑長得再好看,也叫人喜歡不起來。

光是又冷又臭的脾氣就夠別人喝一壺,她還當(dāng)真有些同情那人未來的妻子。

阮嫆深吸了口氣,再吐氣,勾了抹笑,明媚的眉眼彎如月牙,一看就讓人心情很好,她拿著手包踩著高跟鞋搖曳身姿的走了過去。

繞到沙發(fā)后俯身勾住了凌也的脖頸,將精致的下頜枕在他寬闊的肩上,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嬌嬌柔柔的道,“老公,我有事耽擱了,沒來晚吧。”

凌也從她進會場的那刻就注意到她了,故意不想理會她而已。

她搬出別墅,還掛他電話,他是有些不爽的,但這一刻莫名的全身心的熨帖。

阮嫆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但凡想哄一個人輕易就能將人哄的服服帖帖,可面對他,她總是選擇最笨的那種,其實說幾句軟話就能達到她目的事,卻總想強硬的妄圖將他掌控,凡事都跟他對著干。

凌也沒答話,不動聲色的只是舉杯抿了口酒,似是故意想讓她難堪。

阮嫆攬著他,微微側(cè)頭,湊近他耳邊,在外人眼里似在吻他一樣,其他人眼眸含笑有意無意的打量。

她用僅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聲道,“說好的先不讓別人知道我們離婚的,你總得說話算數(shù)吧,凌總。”


阮嫆推開客臥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就立在窗前,聽到動靜,他回過身來。

看不清他的臉,但隱隱綽綽能看見寬肩窄腰,身高腿長,光是這個身形就能看出是個大帥哥,尤其立在那里看她時,莫名的帶著幾分疏冷的氣質(zhì),她很喜歡。

不等她開口,他已走到了床邊。

空氣靜謐,他也沒說話,想到他們兩個還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間的尷尬。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清咳了聲,打破寂靜,先開口道,“你過來,抱我去床上。”

她既然花了錢,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務(wù)。

坐在床上的男人頓了頓,起身向她走來。

走過來的一瞬她聞到一股沐浴露木質(zhì)的清香味,分外干凈,他很高,走近時給她一股壓迫感,莫名的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上心頭。

不等她反應(yīng),他已彎腰打橫抱起了她。

她很輕,在他有力滾燙的手掌下顯得分外嬌小。

他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默了半晌問她,“接下來呢?”

聽見這道聲音清冷疏離,阮嫆皺了眉,這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

她身處名利場,見過的人多了,興許是說不準(zhǔn)在哪兒見過吧,但也無所謂,他們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

他圖錢,而她圖他的身子。

她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去勾他皮帶,屋里地暖很熱,他僅穿了件白色襯衫,黑色西褲。

她沒想到現(xiàn)在服務(wù)行業(yè)這么到位,來見客戶還穿正裝。

離得近,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她看到手中皮帶標(biāo)志性的標(biāo)識,好家伙,還是愛馬仕的。

難怪學(xué)歷那么高還干這行,就這虛榮勁兒,估計是個奢侈品愛好者,不過只要表現(xiàn)令她滿意,以后得他的奢侈品各類消費她都包了。

她手順著他的西褲去拉拉鏈。

剛觸到拉鏈,就猛的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清冷的聲音帶了幾分喑啞,“你想清楚?!?br>
到底是誰想不清楚?她疑惑的抬頭去看他。

映著月色,從她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線條硬朗的下頜角,還有上下滑動了下的喉結(jié)。

她用行動直接回答了他,再拉拉鏈時,他手雖然還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卻沒再用力,也不再阻止。

她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卻沒勇氣再去進行下去。

“后悔了?”他問。

“誰后悔了?!?br>
她是有一點點,但死鴨子嘴硬,強撐著面子。

“那就好?!?br>
說完他細長有力的手臂一撈,就將她撈進了寬闊溫暖的懷里。

木質(zhì)清香更深,似滲透了她整個人,她很喜歡這個味道。

“還是我來吧?!?br>
說完他微涼的唇向她壓了過來。

阮嫆反應(yīng)不及,觸到他唇,慌忙的側(cè)頭避開。

因她突如其來狀似的嫌棄,他也猛的頓住。

霎時空氣都彌漫著尷尬。

阮嫆唇上似還停留著他帶著清甜薄荷的味道。

這舉動是有些傷人,她想開口解釋,卻又覺得沒有必要,她是雇主,一切按她喜好來理所應(yīng)當(dāng)。

雖然都已經(jīng)到這地步了,但她是有點點潔癖的,他們這種關(guān)系只管做該做的就行,倒不必像戀人一樣接吻。

他僅一瞬的怔愣又恢復(fù)如常,倒也沒自討沒趣問她什么,似懂她心中所想一樣,接下來的吻刻意避開她的唇,往她下頜而去。

她的鼻尖都縈繞著他清冷好聞的香氣。

這個男人雖然是做這種見不得人的職業(yè)的,但品味真不俗,每個點都踩在她的喜好上。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頸,鎖骨上,吻得分外虔誠,想再往下時,他停住,聲音沙啞的問,“可以嗎?”

她都請他來這兒了,他倒是說可以不可以?這人是不是頭一天上班。

阮嫆嫌他磨磨唧唧,她干脆自己手繞到后面去解。

“我來。”

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幾下,才解開。

不過阮嫆完全沒注意到,因為這瞬間她想的是,剛才她說了模棱兩可的話,又掛了凌也電話,現(xiàn)在他該氣死了吧。

別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實際有暴君的潛質(zhì),容不得別人忤逆。

突然被警告的輕咬了一口,“從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許再想別的男人?!?br>
“……”

白色在暗夜里也模糊可見,隱隱約約能看見他身上白色襯衫還在。

不知何時她的衣服已不知所蹤,而他衣冠楚楚,上半身襯衫估計連個褶皺都沒有。

這不公平。

她伸手去解他襯衫紐扣,手輕顫,試了幾次竟然沒解開。

最后還是他自己解的。

阮嫆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男人脫衣服。

但無奈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身材。

但觸手的就是腹肌,阮嫆很滿意。

果然跟她要求的一樣,甚至超出她的預(yù)期,因為他不是那種純肌肉男,一摸就是經(jīng)常健身,卻訓(xùn)練有度,路驍每次辦事都叫她放心。

兩個人糾纏著倒回床上。

“……”

“叫我聲老公聽聽?!彼硢≈曇簦Z氣稍頓。

阮嫆聽見這話神色變冷,熱情逐漸退卻。

在她上方的人明顯感覺到她的變化。

清冷的聲音壓抑,帶了絲不易察覺的失落,“逗你的?!?br>
下刻阮嫆后悔了,覺得方才一切都是假象,明天她要狠狠的將路驍罵個狗血噴頭,什么活很好。

她低聲罵,“騙子?!?br>
不過還好,他有點職業(yè)道德,顧不上自己,先低頭輕吻她,輕聲不斷安撫。

語氣帶著莫名其妙的一絲喜。

“……”

他分外照顧她的感受。

房間里一片旖旎。

“……”

只聽嬌軟的聲音道,“你做什么?”

花了大價錢為的什么,這人還有沒有點職業(yè)道德。

“等婚后再要?!?br>
他埋首在她脖頸,含含糊糊的道。

阮嫆腦子還處于空白狀態(tài),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阮嫆累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只感覺身上男人動作輕柔起身,如抱著什么易碎的寶物,抱她去浴室替她整理干凈。

又換了床單。

阮嫆舒適的輕哼一聲,滾回舒適的大床上。

夢中有一絲不滿,不是她熟悉的大床,還是主臥的床更舒適。

等她再醒來時,那男人已不見了。

唯有一室的凌亂,和滿身的吻痕和疼痛提醒她昨晚一切不是夢。

阮嫆伸手去床頭摸手機,摸了半天沒摸到,這才發(fā)現(xiàn)昨天把手機放在了主臥,鬧鐘也沒響,看外面天色,她一定是睡過了。


他非但沒半分收斂,反而薄唇掛著冷笑,凌也深邃的眼眸赤紅,磁性聲音又啞又沉,“非要我把話說的明白?你就這么不甘寂寞,自甘下賤?”

他這么罵著心里非但沒緩和一分,反而難受的如利刃在絞,早已鮮血淋漓。

一個女人而已,離了就離了,他這是做什么啊,何必鬧得這么難堪,他勸自己。

可她是阮嫆啊。

他從沒想真的放開她的手。

阮嫆覺得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誰也沒資格對她評頭論足。

更沒必要坐在這里聽誰的言語侮辱。

阮嫆起身,“凌總,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還請凌總以后不要再貿(mào)然闖入我的辦公室,更不要打攪我的生活?!?br>
“阮嫆,你敢踏出這里一步,我們真的就結(jié)束了,再也沒可能了?!绷枰矎娙讨鴽]回頭去看她一眼。

他已經(jīng)把自尊放在地上任她踐踏,難道要他求她嗎?

阮嫆沒一絲猶豫的拉開了門,臨走時僅留下句,“凌也,你過你自己的生活,我過我的,不必這樣。”

房間門大開,外面悠揚的音樂飄了進來,凌也獨自一人坐在咖啡桌前,良久都沒回過神來,怎么會啊?阮嫆真的不要他了?

——

魏易初他們都快將凌也電話打爆了,凌也也沒接。

他沒明白凌也怎么會跟阮嫆離婚。

興許凌也自己都不明白阮嫆對他的重要性,但魏易初看得明白,所謂旁觀者清,他一直都覺得凌也喜歡阮嫆甚過阮嫆喜歡他。

因此任憑凌也怎么鬧騰,別人也不會知道他們離婚的消息,因為他小子就沒真的打算離。

而阮嫆不一樣,說公布就公布,顯而易見要跟凌也劃清關(guān)系。

——

凌也銀色的邁巴赫停在朝曄會所門口,車都沒停穩(wěn),車門大開,神色陰鷙的快步進了會所。

會所系著領(lǐng)結(jié),西裝革履的會所工作人員正欲跟凌總打招呼,就見人如索命羅剎從身邊大步掠過。

王泉今天在會所,聽聞凌也要來本欲迎接一下,人剛出來就撞上了凌也。

還沒來得及問候,就被來人一把揪住衣領(lǐng),隨意推開個包廂摁了進去。

包廂里面鶯歌燕舞,吵鬧喧囂玩的正嗨,被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得驚愣住。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來人摁著會所老板,隨手抄起個酒瓶就砸了下去,頓時鮮血淋漓。

包廂內(nèi)一片尖叫聲。

旁人沒見過凌也卻認(rèn)識會所老板王泉。

王泉背景強大,能做這樣的生意沒點涉黑背景誰做的下去。

而且從朝曄開業(yè)至今這么多年,還沒人敢在朝曄地盤鬧事,這人是誰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王泉疼的齜牙咧嘴,恨聲大罵,“凌也,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周圍人一片倒吸氣聲,凌也?凌氏集團首席執(zhí)行官?

凌也一聲不吭,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身下人砸去,手背磕到碎酒瓶血肉模糊似也不知痛。

這時會所工作人員已經(jīng)都趕了進來,王泉大罵,“還他媽愣著干嘛!還不快拉開!”

“……”

魏易初剛從一個嫩模床上下來,心里裝著事,玩的也不得勁兒,剛打發(fā)人走了,突然手機開始拼命震動。

魏易初看到陌生號碼掛斷。

繼續(xù)懶散的躺回床上,準(zhǔn)備給好友再打個電話。

手機剛拿起,又是同個陌生號碼接連不斷的打了進來,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勢,魏易初撇了撇嘴,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知道他號碼了,這他媽都誰啊,他最好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阮嫆從沒見過這幅模樣的慕景琛,她有一瞬間get到了慕景琛的顏值。

車窗降了下來,阮嫆還有點發(fā)懵,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打量了她一眼,清冽的語氣透了分悠閑,“下來,有獎勵。”

阮嫆“……”

當(dāng)她是三歲小孩嗎?

“什么獎勵?”她聽見自己問。

問完就后悔了,這是重點嗎?

“手伸出來?!蹦骄拌〔痪o不慢的道。

阮嫆當(dāng)真伸出手去。

下一瞬被一只白皙修長的微涼大手握住,他的指骨冷感禁欲分外好看。

緊接著就聽他道,“我?!?br>
阮嫆將手一把從他手中抽走,在外多雷厲風(fēng)行,到底還是個小姑娘,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路驍:“……”

他家老板還有這樣一面?托阮小姐的福他可算見過了,平日里冷漠疏離的人一遇到阮小姐,悶騷的他臉都臊的慌。

真想提醒下自家老板,這還有個大活人呢,能不能管管別人的死活?

礙于路驍在,阮嫆深怕慕景琛再說出什么驚駭?shù)脑拋?,飛快的下了車,往公寓里跑。

到了電梯口她反應(yīng)過來,沒羞沒臊的人是慕景琛,他都不怕在他屬下面前丟人,她怕什么。

慕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進來。

“幾樓?”她看著電梯變化的數(shù)字問。

“頂層?!?br>
“哦?!比顙捁首骼淠拇穑娞蓍T開了,她快步走進電梯按了頂層。

一進房門,門口氛圍感應(yīng)燈自動亮起,加濕器和其他電子設(shè)備自動開始運作。

阮嫆看到擺放整齊的一雙毛茸茸可愛的女士拖鞋,她神色奇怪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站在門口沒動。

“抱你進去?”慕景琛側(cè)頭看她,清冷帶了幾分笑意的聲音,仿佛自帶電流,送進她耳里。

阮嫆臉?biāo)查g燙紅,這沒完沒了了,她想起第一次她命令慕景琛抱她去床上的場景,尷尬的腳指頭摳地。

“鞋給你準(zhǔn)備的,我只接待你一位客戶?!蹦骄拌∷颇芸炊南敕ǎ暯忉?。

隨后輕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帶了進來。

就他們的協(xié)議來說,她確實是他的大客戶,阮嫆一點也不想露了怯,高傲的揚起下頜,故作鎮(zhèn)定的走進房門。

只是才進來,陡然被擁進了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下一瞬她被迫轉(zhuǎn)了個身,身子一輕,她已坐在玄關(guān)矮柜上。

腰間還殘留他大手輕柔的力度。

她今天穿著短裙,這個坐姿實在看起來不是很清白。

阮嫆再佯裝的假面,也支撐不住了,想下來,卻被他握著腰牢牢禁錮著。

彼此已經(jīng)近在咫尺,他卻仍往前逼近了一步,擠在她中間。

她被迫岔開腿坐著,阮嫆耳尖通紅,臉頰都火燒火燎起來。

雖然兩人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事,但這樣明目張膽又清醒的情況下叫人分外臉紅心跳。

他垂著眸緊盯著她粉嫩的唇,欣長濃厚的睫毛遮去了黑眸里的暗欲。

溫?zé)岬闹父馆p柔的擦過她柔軟的唇。

“親我一下?!?br>
她聽見他低聲輕哄。

阮嫆臉火辣辣的燙,猶豫半晌都沒動。

他懶散的掀眸認(rèn)真的凝著她的眼睛,深沉的眸底,隱藏著難以察覺的情愫,灼的人無處可躲。

“親一下?!彼貜?fù)道。

這回語氣帶了認(rèn)真,聲音低啞。

阮嫆紅著臉直視他,臉上寫滿了‘別想命令我’幾個大字。

兩人僵持半天,誰也不妥協(xié)。

他譏誚的輕笑了聲,“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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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的收拾好東西,乘專屬電梯下了樓。

遠遠就見路驍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輛豪華商務(wù)車旁。

她看見這輛車的同時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些,還好慕景琛沒猖狂到用他的車來接她。

路驍一見到她露出諂媚的笑,恭敬的替她打開車門。

“阮小姐請?!?br>
阮嫆好看的眉眼略過他上了車。

路驍替她合上車門,小跑著去駕駛位開車。

一上車就打開了話匣子,“阮小姐,慕先生交代這段時間我負(fù)責(zé)接送您,您有事可以直接聯(lián)系我?!?br>
阮嫆哼笑了一聲,“我記得我跟你也簽了合約,工作期限還沒到吧小路?”

路驍笑容僵在唇角。

接著就聽她繼續(xù)道,“打雙份工很累吧?”

“我記得我這邊給你開的薪水是多少來著?”她一手撐在另只手肘下,低頭虛握著拳,用纖白的手指輕碰了碰額頭,佯裝思索的道。

“哦~我記起來了,年薪應(yīng)該不止七位數(shù)吧?”阮嫆似想起來了什么,抬頭從后視鏡凝著他,笑的分外溫柔的問。

路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瞟了眼后排座椅精致到頭發(fā)絲的女人,她明明笑著,唇畔還帶著兩個分外甜的梨渦,他卻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阮小姐,之前的事不是有意瞞您……”

阮嫆笑的人畜無害,唇邊的梨渦更甜了幾分,“替你老板傷天害理的事沒少做吧?從我這兒都套了些什么交代給他了?不如隨便說說?!?br>
他人徹底都麻了,在她步步緊逼下,再脆弱點就要哭了,難怪老板給他加薪,他心道,老板,我這薪也不是非加不可……

阮小姐現(xiàn)在跟他老板關(guān)系非比尋常,往常他寧愿得罪這位金主,也不愿得罪自己老板,但現(xiàn)下,他還是盡快認(rèn)錯道歉,求阮小姐能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阮小姐,我哪兒敢啊……”

阮嫆沉了臉,側(cè)開頭,打斷了他,“好了,開你的車,不用解釋,你的帳總要算到慕景琛頭上去,這事我跟慕景琛沒完,總要一筆一筆慢慢清算?!?br>
路驍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是頂不住了,只能祝自家老板自求多福。

車不是去南屏別墅的方向,而是開到了商業(yè)中心的一座頂級豪華公寓小區(qū)。

路驍將車停穩(wěn),幾乎不敢去看阮嫆的眼神。

“慕先生交代將您送到這兒,慕先生已經(jīng)在等您了。”

阮嫆聽他畢恭畢敬的匯報完,她坐著卻沒動,“慕景琛現(xiàn)在這是在安排我?”

路驍忙道,“阮小姐您誤會了,您住處現(xiàn)在都是記者,慕先生為您著想,而且慕先生說他會給您個解釋?!?br>
阮嫆靠坐回后排座椅,顯然路驍?shù)脑挷荒苷f服她聽從慕景琛安排。

美眸微揚,“叫他自己來跟我說?!?br>
話音剛落,“叩叩”車窗被輕叩了兩聲。

阮嫆一驚抬眸望去,就見窗外細碎飛舞的雪花中,立著一道高大頎長的身影,他不似往日西裝革履,而是穿了件冷色調(diào)薄款圓領(lǐng)針織,外套件質(zhì)感分外好的羊絨大衣,黑色長褲,整個人筆直干凈,單手插在褲兜。

漆黑的短發(fā)不似往日被打理的那般精致,被冷風(fēng)吹的略微凌亂的散在額前,仍能窺見挺拔的眉骨和額頭,細細的雪花落在他眉發(fā)上,沖淡了他的冷漠疏離,意外的多了分柔和,顯得有幾分慵懶。

要不是一雙冬夜寒星的眼眸帶著淺淺的戲謔,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真覺得有點像港片電影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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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從公司出來時,就看到不遠處倚靠在黑色賓利上的頎長身影。

他還是早上的那身黑色高級定制西服,不過加了件筆挺的黑色大衣,整個人耀眼又貴氣。

立在那里就猶如一道風(fēng)景線,周圍路過的小姑娘興奮的竊竊私語,有些甚至偷偷拿手機拍他,他卻好似未察覺一般。

慕景琛看到她,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阮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的就想逃。

慕景琛走近,看到她滿眼警惕,對她戒備的模樣視而不見,反而微微俯身湊近她,疏冷的黑眸認(rèn)真的對上她的眼睛問,“怎么了?腳疼?”

阮嫆對他的靠近,條件反射踉蹌的后退一步,生生忍住要逃的舉動。

“你怎么在這里?”她不自在的問。

他看了眼她躲避的神情,直起身子,緩緩的道,“你行動不便,作為你的鄰居,我順路接你下班,一起回家?!?br>
后四個字在他唇齒間清清冷冷的蹦出來,卻讓人覺得繾綣又曖昧。

“謝謝,不過太麻煩您了,我已經(jīng)叫了車?!?br>
“哦,是嗎?晚上了不安全,正好,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我陪你等等?!彼靡哉镜牧⒃谒磉叄笥信闼恢钡认氯サ募軇?。

阮嫆正欲開口,突然公司出來了兩個小姑娘,看見慕景琛既激動又礙于她在,按捺住興奮遠遠沖她先打了聲招呼。

“阮總好。”

兩個小姑娘顯然太年輕,還不懂控制自己情緒,剛背過身去,還沒走遠就聽見兩人爆發(fā)一陣尖叫,“剛剛那是梵慕總裁……”

“我在財經(jīng)雜志看過他,本人比照片帥多了!”

“好帥啊,好帥啊……”

阮嫆:“……”

她看了眼周圍人來人往,想打發(fā)慕景琛走顯然不可能。

只好低聲道,“麻煩慕先生了?!?br>
她率先往他車那邊走。

慕景琛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在她即將到車門前時,身后的人長腿邁了幾步,先她一步替她打開的是副駕的門。

阮嫆放在后車門的手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只好坐在副駕。

慕景琛替她合上車門,繞過車身坐在了駕駛位上,鄒宇不在,車上只有他們兩人。

阮嫆越發(fā)的別扭起來。

“先去吃飯好嗎?”他問。

阮嫆連忙道,“我在公司食堂吃過了。”

慕景琛瞟了她一眼,輕笑了聲,疏冷的眉宇間都變得柔和起來。

“你很緊張嗎?”

“沒有!”阮嫆立馬答。

說完阮嫆尷尬的單手扶額,看向窗外,答得太快太不自然,反而暴露了她真的緊張。

“我一整天都沒吃飯,現(xiàn)在很餓,阮小姐,不介意我先吃個飯再送你回家吧?”

阮嫆發(fā)現(xiàn)她之前好像從未認(rèn)識過慕景琛,在她印象中他該是冷漠又極難接近的,最主要他話該很少。

可并沒有,他反而相當(dāng)健談……

“我記得阮小姐是師大附中畢業(yè)的吧?”

“是?!比顙捗銖姵冻鲆荒ㄐΥ?。

“我也是,說起來我跟阮小姐還是校友。”他好似在回憶,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自嘲的輕笑一聲,“不過阮小姐是學(xué)校風(fēng)云人物,應(yīng)該對我沒什么印象?!?br>
阮嫆對他這有意無意的嘲諷有些莫名其妙,她當(dāng)然知道慕景琛跟她同一個高中,當(dāng)時能比凌也還受歡迎的恐怕只有慕景琛了。

只不過她不怎么關(guān)注他而已。

“慕先生不必自謙,你在學(xué)校一直很受歡迎,我印象很深刻?!彼僖夤ЬS。

“是嗎?”

他看了她一眼,又回頭看著路況,眸色變化。

側(cè)臉映在路兩側(cè)昏暗的街燈里,忽明忽暗,一張臉精致的恰到好處,狹長的眼睛里冷冽與溫柔并存,十分蠱惑人。

“阮小姐能說說印象深刻在哪兒嗎?”

阮嫆:“……”

她覺得眼前的路變得格外漫長,恨不得立馬下車。

絞盡腦汁想了想,她有了點思路,“一下課很多女生都去看你打籃球?!?br>
“你去看過嗎?”

“我不怎么喜歡這類運動?!彼读顺洞浇?,敷衍的道。

慕景琛輕嗤了聲,她是不怎么喜歡,卻但凡凌也在,她就在。

車內(nèi)氛圍突然靜了下來,他也不再說話,尷尬的讓人如坐針氈。

她沒話找話,繼續(xù)道,“我還記得你學(xué)習(xí)很好,經(jīng)常得獎?!?br>
“哦,對了,我們班都有很多女生給你寫情書?!?br>
“后來你交了女朋友,是學(xué)校校花,我還記得?;ㄩL得特別漂亮,當(dāng)時我們班喜歡你的女生都很心碎?!?br>
慕景琛對她的彩虹屁完全不為所動,神色淡淡。

阮嫆吹捧了幾句見他這么難伺候,索性撂挑子不干了,也閉上嘴不再說話。

慕景琛將車停在一家火鍋店門口。

側(cè)頭示意她下車。

阮嫆驚訝的道,“你晚上吃這么辣?”

慕景琛笑了笑,打開車門下車。

阮嫆忙跟上,這還是她第一次看他笑,原來他也不是個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臉,他笑起來分外好看。

“你不想吃?那你看著我吃好了?!?br>
興許是在車上跟他聊了聊從前,兩人是校友有共同之處,阮嫆不由的也放松了些,“慕總請客,我當(dāng)然吃?!?br>
她腿腳不是很方便,慕景琛已走到她身邊,主動伸出胳膊讓她扶著。

“你原來喜歡吃火鍋啊,我也喜歡吃火鍋?!比顙掜飵Я诵σ?,身上的防備都褪去了些,唇畔浮現(xiàn)兩個淺淺的梨渦。

慕景琛唇角帶笑,濃密卷翹的長睫掩去眸里的寵溺,他輕嗯一聲,玩笑道,“不是在食堂吃過了嗎?還吃的下去?”

“食堂吃的是晚飯,這個點該是宵夜了?!彼瘩g。

這家火鍋店這個點生意非?;鸨?,門口全是在等位,還好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約過位了,他們到時剛好。

火鍋店內(nèi)很嘈雜,霧氣升騰,慕景琛用手機掃了碼,就將自己手機遞給她,讓她點單。

他脫了沒有一絲褶皺筆挺的高定大衣,將同色襯衫袖子隨意的卷了幾圈,露出一截細長有力的手臂,一舉一動矜貴的跟這里環(huán)境格格不入,卻又意外的和諧。

慕景琛抬眸看她盯著他看,揚了揚眉道,“我沒有忌口,你隨便點,支付密碼517346?!?br>
阮嫆不知道該說慕大總裁財大氣粗,還是不拿她當(dāng)外人,他的手機就這么明晃晃的給她了,而且還跟她說了支付密碼。

這是第一回跟慕景琛吃飯,原以為他這么清貴的人該去西餐廳,很優(yōu)雅的地方,他們面面相覷吃一頓尷尬到腳摳地,叫人消化不良的飯。

可他沒有,他再次打破她對他的刻板印象。

一頓飯下來慕景琛并沒有吃多少,全在投喂她。

她連手都不用動,碗里好吃的就沒停過。

直到她吃飽后,他們兩人才出來。

火鍋好吃是好吃,威力也很大,大就大在,吃完火鍋一身的味,染的車?yán)锒家还苫疱佄?,但慕景琛好似完全不在意?br>
阮嫆系好安全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讓您破費了。”

慕景琛瞟了她一眼,清冷的聲音里滿是笑意,“挺好的,能吃是福?!?br>
阮嫆面色一紅,她說自己吃過飯了還吃了那么多,主要吃完才發(fā)現(xiàn),慕景琛就沒吃幾口,全被她吃了,跟餓了百八十天似的,以至于她現(xiàn)在還撐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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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琛笑起來很好看,如皎潔清冷的皚皚霜雪融化,在他冷冽的眸里染上暖色,阮嫆有瞬看愣。


他英俊的劍眉輕揚,認(rèn)真的看著她道,“你確定不親我一下?”

誘惑蠱人的模樣,似乎下一刻輕而易舉的就能推倒他,那清冷期盼的模樣,只想叫人狠狠地?fù)p躪他。

可只有阮嫆知道,這是他冷情陰鷙性情上覆蓋的層純良偽裝,表面對你示弱,待誘人深入后,只待將人拆吞入腹。

若這只大尾巴狼情愿,興許還能占一刻的上風(fēng),若他不情愿,下瞬似就能化身修羅,還不等露出尖銳獠牙,不動聲色的就能將人置之死地。

阮嫆看了他半晌,不閃不避,似笑非笑的輕聲道,“慕景琛,你用這副模樣到底騙了多少小姑娘?”

慕景琛聽見這話微愣,僅剎那眸色又恢復(fù)往日的深沉疏冷,眸底一閃而過的笑意,薄唇微揚,心情肉眼可見的愉悅了起來,手也隨之不安分起來,輕輕搭在她腰上的長指,有意無意的一下又一下輕輕刮蹭著她纖細的腰肢。

又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往上,直到停在她腋窩前線的地方,漫不經(jīng)心的描繪她身側(cè)的輪廓。

阮嫆臉一紅,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抬眸怒瞪他。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做什么?”

慕景琛狹長的眉眼一閃而過的無辜,“我怕說只有你一個,讓你覺得有些冒犯?!?br>
阮嫆:“……”

她真謝謝他了……

這話說出來莫名讓人覺得是有些冒犯,合著他言下之意被騙的笨蛋只有她一個?

隨后阮嫆好看的眉壓了壓,脾氣也上來了,伸手將他推至緊靠在寬大的真皮椅背上,換了個坐法,跪坐在寬闊的辦公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嬌軟的聲音佯裝慍怒,“你是不是忘了誰是誰的老板?”

那清冷矜貴的人任由她作亂,眼眸含笑,點了點頭,分外認(rèn)同的道,“你是我老板?!?br>
這次阮嫆沒一絲猶豫,粉嫩柔軟的唇頃刻覆上了他的薄唇。

顯然他沒預(yù)料到她真的會主動親吻他,濃厚欣長的睫毛狠狠一顫,黢黑的眸里連小心掩藏的一絲失落驟然煙消云散,剎那間在她面前潰不成軍。

僅片刻怔愣,旋即化被動為主動。

阮嫆僅短暫的占了上風(fēng)后,就聽他低聲問,“老板,薪水通常以業(yè)績?yōu)橐罁?jù),考慮給我加薪嗎?”

阮嫆:“……”

這再正常不過,分外正經(jīng)的話到他嘴里,總能說出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味道。

他總有本事將她問的啞口無言。

說完他的薄唇就重新壓了過來。

暗夜星光與月光嬌羞的躲進云層,寒風(fēng)卷著細雪拍打在奢華尊貴的頂層公寓落地窗上,夜色越深,心越沉。

阮嫆白皙纖細的手指陷入他黑曜利落的短發(fā),如新生的嬰兒,無力的攀著他。

如探索荊棘叢生密林的探索家,發(fā)現(xiàn)了世界上最親密最美妙的東西。

書房內(nèi)燈光昏暗,將兩人親密依偎的身影倒映在墻上,漸漸分不出是他們兩人誰的身影。

在他剛勁的動作下,披散在光潔后背的栗色長發(fā),輕輕拂動,如冬天早來春色被風(fēng)拂動的柳枝。

阮嫆毫無招架之力。

——

最后書房內(nèi)的戰(zhàn)場一片混亂,他才剛批閱完的文件掉落在短絨地毯上,其中有虛夾著的紙頁輕飄飄的灑落一地。

清晨,薄霧如紗。



她難以置信看著凌也,這話竟然從凌也嘴里說出來,復(fù)婚?怎么可能,當(dāng)初離婚的是他,說復(fù)婚的還是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凌總,您在說什么?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笨此泽@的模樣,顯然不覺得他話有可信度。

他繞過桌子,蹲在她眼前,緊緊抓住她的手,難得耐心的解釋,“你要不信,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下午2點上班,你的離婚證在你手里還是在阮家老宅?我們回去取一趟,還來得及?!?br>
阮嫆如第一次見他一般,眉心擰緊,用力從他手中抽出自己被他攥的發(fā)白的手,冷聲道,“凌也,你發(fā)什么瘋,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br>
“所以我在說復(fù)婚啊,哦,對了,你戒指丟了,我重新訂了枚,一模一樣?!?br>
他四處摸自己筆挺西裝外套,西褲的口袋。

從褲子口袋掏出枚跟她之前戴的當(dāng)真一模一樣的戒指,說著就往她手指上要套。

阮嫆掙扎開他的束縛,站起身來,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你做什么?!”

凌也單膝蹲在地上許久許久,撫了撫額,似冷靜了瞬,站起身來,手指攆著那枚戒指重新裝回了自己褲子兜里。

“對不起,我們之間需要好好的談一談。”

阮嫆壓根不知道凌也唱的是哪出,再說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說的夠清楚了,今天連捆綁關(guān)系也結(jié)束了,她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

“凌總,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請吧?!彼尺^身去,顯然不想再說。

不知那句話,觸到了他的逆鱗。

凌也拽住她手臂,狠狠地將她拽到身前,撩開她長發(fā),表情狠厲的如要殺人一般,“怎么來的?”

阮嫆意識到什么,驚慌失措用長發(fā)掩住自己脖頸吻痕,她不是怕凌也看到,而是怕凌也知道那個人是慕景琛。

他拽的她生疼,“你他媽這吻痕怎么來的?!”

“與你何干?”阮嫆也氣惱的回,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他管她跟誰上床睡覺。

“阮嫆!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你就這么對待我?!?br>
“是誰?他媽的是誰?”凌也咬牙切齒的道,恨不得殺了那個王八蛋。

“不說是吧,老子自己去查?!彼麡O力遏制自己憤怒,拽著她往辦公室外拖,“你真的敢,你怎么敢,今天你必須跟我復(fù)婚,以后一步也不許離開我的身邊!”

“凌也,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叫安保人員了!”她不住的掙扎,捶打他。

到底男人具有天生力量上的優(yōu)勢,無論阮嫆怎么掙扎都掙不開。

今天要這樣被他拖出去,她還怎么在阮氏立足。

她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先實行緩兵之計,語氣壓抑著厭惡,“凌也,你先放開我,你想問什么,我們好好說話,樓下有家咖啡館,我跟你一塊下去?!?br>
凌也從阮嫆辦公室出來時,整個人都寫滿了生人勿近,臉色比進去時還難看,身后跟著臉色好不到哪兒去的阮嫆。

本來伸著脖子準(zhǔn)備聽八卦的人,都被嚇得連瞄都不敢瞄一眼,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通過早上記者會也才知道凌總跟他們大小姐離婚了。

說好的和平分手呢?

為什么他們前姑爺一進來就一副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模樣?

凌也走的很快。

阮嫆得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后,深怕自己走慢了觸怒了他。

她好說歹說才讓凌也答應(yīng)兩人還算體面的出來。

阮嫆坐在咖啡館時還揉著發(fā)疼的手腕,柔嫩的手腕被他捏紅了一圈,在白皙的肌膚上分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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