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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庭益問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搖搖頭。跟著他做什么呢?做一個(gè)陪床婢女?我不愿?!改悄阋ツ?,我送你?!刮宜妓髌?,跟他說了個(gè)地方。
主角:謝庭益李歸鴻 更新:2022-09-10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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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謝庭益李歸鴻的其他類型小說《鵲橋歸路》,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佚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謝庭益問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搖搖頭。跟著他做什么呢?做一個(gè)陪床婢女?我不愿?!改悄阋ツ模宜湍??!刮宜妓髌蹋f了個(gè)地方。
我是罪臣之女,被小侯爺買回家當(dāng)粗使丫鬟。
他待我極差,好在吃穿上不會克扣。
小侯爺在朝堂上拒絕了皇帝的賜婚,說他不喜歡我。
后來,我們生了孩子,他成了坊間著名的懼內(nèi)將軍。
那年,父親因太子謀反一案獲罪,我被罰流放。
和我一起流放的,還有太子伴讀謝庭益。
謝庭益是詹北侯最小的兒子。
詹北侯戰(zhàn)功赫赫,謝庭益雖因太子的事受到牽連,押送的官差卻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我不一樣,父親倒臺,我沒有任何靠山。
出了京城,幾個(gè)官差看我的眼神越發(fā)露骨猥瑣。
那晚,他們終于忍不住對我下手,我轉(zhuǎn)身逃跑,帶著腳鐐我跑不遠(yuǎn),只好撞開了隔壁謝庭益的房門。
我鉆進(jìn)他被窩,小聲懇求他,「救救我......」
我父親是太子太傅,說起來也算是謝庭益的老師,父親曾說起過謝庭益,說他桀驁不馴,目無尊卑,更別說尊師重道。
可現(xiàn)在,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唯有緊緊抓住他。
他翻個(gè)身,目光帶有侵略性,「你想跟我睡?」
失身于一人總比被一群人凌辱好。
我抱緊謝庭益的脖子,點(diǎn)頭,「嗯?!?/p>
他把我的頭推開,「睡覺不要亂動?!?/p>
我松了一口氣,他說的睡,真的只是睡覺而已。
此后我跟他同吃同住,他在那些官差面前毫不避諱地?fù)е业难?/p>
官差們見狀不敢再對我動什么心思,反而冷臉囑咐我,好好伺候世子爺。
邊塞路途遙遠(yuǎn),我一個(gè)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傅嫡女,學(xué)著每日給謝庭益端茶遞水,錘背捏肩,洗衣暖床。
謝庭益為人清冷寡淡,看著不好相處,好在他并不挑剔,有一次洗腳水放燙了,把他腳燙紅了,他也只是蹙緊了眉頭,并沒有責(zé)怪我。
也沒我爹說的那么討人厭嘛!
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幾天,塞北詹北侯又打了勝仗的消息傳遍民間。
從街上路過,聽人們談起這令人振奮的消息時(shí),我觀察著謝庭益的表情,他勾唇淺笑了一下。
晚上給謝庭益寬衣時(shí),他勾著我的下巴,眼眸染紅,「我不是柳下惠,更沒什么高風(fēng)亮節(jié),我可沒答應(yīng)你一路上不碰你......」
說完,他的吻落下來。
我身體不自覺地瑟縮,顫栗,「世,世子......」
他把我抵到床邊,傾身壓下,我們兩個(gè)人的腳鐐碰撞到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那一夜這種聲音一直伴隨著我,在我腦海中形成難以磨滅的印記。
行走三月到了旬陽關(guān),只見滿目荒涼,寒風(fēng)割面而來。
官差解開我們手腳上的鐵鏈,我和謝庭益并肩而立,看向遠(yuǎn)方孤煙落日。
這是我們此后要生存的地方。
還沒等我們在旬陽關(guān)落腳,謝庭益收到京城的飛鴿傳書,京城發(fā)生政變,被囚禁在東宮的太子絕地反擊,奪得帝位,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我和謝庭益不再是戴罪之身。
謝庭益要去塞北找詹北侯,而我,無處可去。
娘在爹被抓的那天哭喊著阻攔羽林軍,被羽林軍刺死在我家中。
爹爹和哥哥沒等來太子登基的日子,在我流放前就因?yàn)槭懿涣丝嵝蹋烙讵z中。
天大地大,世上已經(jīng)沒了我的親人。
謝庭益問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搖搖頭。
跟著他做什么呢?做一個(gè)陪床婢女?
我不愿。
「那你要去哪,我送你?!?/p>
我思索片刻,跟他說了個(gè)地方。
他將我放在江南我姨娘家門口,打馬而去。
我目送他遠(yuǎn)離,他的身影消失在寒煙薄暮中,始終未回頭看我一眼。
沒等我跟柳恒坦白,柳母把我叫去談話,「你和桓兒有婚約不假,可你流放邊塞,我們以為你回不來了,于是給桓兒重新訂了門親,是李翰林家的小姐李若崢。當(dāng)然和你的婚約我們柳家不會不認(rèn),等李家女兒過了門,讓恒兒納你為妾.......」
我不卑不亢,「凡事有個(gè)先來后到,我和恒哥哥婚約在前,要做妾也是李若崢做妾?!?/p>
柳母臉色一變,「你,念在你好歹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如此為你打算,你竟這般不識抬舉......」
「那伯母您還是別抬舉我了,歸鴻受不起您的抬舉?!?/p>
柳母氣的頭上冒煙,我起身離開,出門看見柳恒。
我冷聲問,「你跟李若崢的婚事是真的?」
他眸色微變,「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個(gè)人,娶李若崢是迫于家族的壓力。」
我冷嗤,「做妻我尚且要思量思量,做妾更不可能。」
他上前一步,我側(cè)身躲開。
我收拾了行囊,來到奴婢買賣市場,學(xué)著他人往身上掛了牌子和價(jià)格:粗使丫鬟,月銀九錢。
我搬來木頭,向圍觀的買家展示我單手劈柴的本領(lǐng)。
柳恒大約是發(fā)現(xiàn)我當(dāng)真離開了柳府,出來尋我。
他看到我時(shí)臉色暗沉下來,「你寧可去做粗使丫鬟,也不做我柳恒的妾?」
我擲地有聲的回答,「是?!?/p>
跟在柳恒身后的李若崢道:「我家府上正好缺丫鬟,管家,把她買了吧,給我當(dāng)洗腳婢?!?/p>
我父親在世時(shí),李若崢在我面前做小伏低,如今她姐姐成了皇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張狂了起來。
我瞥了她一眼,把我身上的牌子翻過來,上面寫著:
柳、李兩家滾開。
李若崢黑了臉,「你......」
柳恒臉色也很難看,「你好歹曾是大家閨秀,怎么變得如此粗鄙?」
我嗤笑,「家都沒了,哪來什么大家閨秀?溫婉端莊在困境中填不飽肚子,靠自己活下去,就得順勢而為?!?/p>
我把柳恒氣走了,李若崢回眸刮了我一眼,跟上了柳恒。
圍觀的人散去,得罪了皇后胞妹李若崢,市場上沒有人敢買我了。
我丟下斧頭,思考今晚在哪里落腳。
謝庭益走過來時(shí)我渾然不覺。
直到他的聲音響起,「我買你,行不行?」
我抬頭看他,心中哀嘆,怎么就不能來個(gè)好人家把我買走呢?
好吧,總比柳家、李家強(qiáng)。
比起露宿街頭,到謝庭益府上做個(gè)奴婢也沒什么不好。
他都成羽林軍首領(lǐng)了,不至于還惦記我這點(diǎn)姿色。
三個(gè)月的流放之路,我為了巴結(jié)他,一路給他端茶遞水,錘背捏肩,洗衣陪床。
如今做了他的婢女,除了不陪床,其他的好像沒啥區(qū)別,但又有點(diǎn)不同。
這謝庭益當(dāng)了高官,添了許多毛病,不那么好伺候了。
茶水不能燙了,不能涼了,吃魚要我挑刺,洗澡要我搓背,衣裳要疊成方塊,被褥要兩天曬一次......
灶房漏雨,我爬上屋頂修葺。
謝庭益輪值回來,「你在干什么?」
我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木板,「世子沒看到嗎?補(bǔ)房頂啊」
他臉色生寒,「誰讓你干的!」
他仰著頭,下顎線緊繃,讓人生畏,我有些發(fā)憷,「房子漏雨我會修,我只是想幫世子省了工匠錢......」
他聲音帶著慍怒,「下來?!?/p>
幫你省錢還不好嗎,兇什么兇?
由于黃梅季屋頂濕滑,我踩滑了,好在我做好了保護(hù)措施,腰上栓了繩子,繩子另一頭系在了梁上,我只是在瓦片上滾了幾遭,手上蹭破了皮,沒啥大事。
謝庭益一躍上了屋頂,把躺在瓦片上的我攔腰抱起。
麻繩束著我腰,顯得我前面很挺翹,他瞥了我一眼,臉色更難看了。
我哆哆嗦嗦的說:「世子.......那邊有梯子,我.......我可以自己下去......」
謝庭益解開我身上的麻繩,攬著我的腰,跳了下去。
有梯子不用,賣弄輕功?是不是傻?
站穩(wěn)后,我諂媚道:「世子輕功好厲害!」
他附耳說,「我只有輕功厲害?」
呃......
我緊張地吞咽了一下,裝作一副「你說什么,我聽不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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