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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fā)半挽,一雙微挑鳳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處,淚痣?yún)s十分嬌美,下頜骨銳利如刀削,薄唇如櫻,臉色蒼白的幾乎接近透明,是個病懨懨大美人。只是這隱青淵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時候,倒是兇猛的很。隱青淵從我身上下來后,靠在墻上,抬起他那張白皙尖翹的下巴,垂著他那雙陰郁的眼睛看著我?!敖裢砦覀円谶@住一晚,剛才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中了母子蠱,活不過今晚了,我要找的那個男人一定還在這個醫(yī)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蠱,就是他傳染的。”
主角:隱青淵王嫵 更新:2022-09-10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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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隱青淵王嫵的其他類型小說《美人蠱王嫵隱青淵》,由網(wǎng)絡作家“王嫵”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長發(fā)半挽,一雙微挑鳳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處,淚痣?yún)s十分嬌美,下頜骨銳利如刀削,薄唇如櫻,臉色蒼白的幾乎接近透明,是個病懨懨大美人。只是這隱青淵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時候,倒是兇猛的很。隱青淵從我身上下來后,靠在墻上,抬起他那張白皙尖翹的下巴,垂著他那雙陰郁的眼睛看著我。“今晚我們要在這住一晚,剛才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中了母子蠱,活不過今晚了,我要找的那個男人一定還在這個醫(yī)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蠱,就是他傳染的?!?
“哪來的?雞當然是我自己養(yǎng)的,喏,就在那啄米呢?!?/p>
女人抬頭往診所后門努了下嘴。
我往后門看去,只見門后頭真的有幾只大母雞在啄食,地上還躺了兩個死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得死兩只雞,剝開肚子連心肝腎都沒了,胎盤里全是一包黑籽,那天我舍不得丟,就燉了一只死雞吃了,沒想到不僅手指癢,就連胸上,都長了那種黑籽!”
鄉(xiāng)下女人忌諱不多,在她說完這話后,直接扒拉下她衣服的大領子,露出胸膛給我看。
我看見那女人的胸口的皮膚里,真的密密麻麻的長滿了一顆顆橢圓形像是蟲卵一樣的黑色東西,她的胸脯就像是兩個大卵袋,裝滿了這種蟲卵!
“我老公出差去了,他說等他回來帶我去大醫(yī)院看看,現(xiàn)在我也沒轍,早知道就不該吃那瘟雞了?!?/p>
女的氣的罵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剪子,開始剪她的指甲。
現(xiàn)在隱青淵要找的人還沒找到,又多了個怪異的女人,于是我找了個涼快沒有陽光的胡同里,讓隱青淵從我身上下來,問他咋辦?
現(xiàn)在是大白天,此時隱青淵以人的模樣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清了他的長相。
長發(fā)半挽,一雙微挑鳳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處,淚痣?yún)s十分嬌美,下頜骨銳利如刀削,薄唇如櫻,臉色蒼白的幾乎接近透明,是個病懨懨大美人。
只是這隱青淵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時候,倒是兇猛的很。
隱青淵從我身上下來后,靠在墻上,抬起他那張白皙尖翹的下巴,垂著他那雙陰郁的眼睛看著我。
“今晚我們要在這住一晚,剛才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中了母子蠱,活不過今晚了,我要找的那個男人一定還在這個醫(yī)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蠱,就是他傳染的?!?/p>
“什么是母子蠱?”我有點疑惑。
從小到大,關于蠱的我只聽說過金蠶蠱、蛤蟆蠱、竹篾蠱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蠶蠱,拉出來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蠶糞,如果中的竹篾蠱,如果得不到解藥,渾身奇癢潰爛而死,而這母子蠱,聽都沒有聽過。
“母子蠱,就是用死去的孕婦的子宮養(yǎng)成的?!彪[青淵跟我解釋。
“養(yǎng)蠱的人必須在端午節(jié)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產(chǎn)子的毒蟲,放在死去孕婦的子宮里,讓這些毒蟲吃盡胎兒與胚盤后,他們再相互殘殺,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給人吃了,就會成為蠱母,這個蠱母接觸到任何東西,就都會粘上它的卵,這些卵會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給蠱母吸取養(yǎng)分?!?/p>
隱青淵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后再說:“這種母子蠱陰氣極重,是種邪蠱,能養(yǎng)這種東西的人,應該也十分歹毒,不過很合我的口味?!?/p>
說著伸出一條鮮紅的舌頭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條尖長的蛇信子。
我奶奶說隱青淵修為已經(jīng)挺高了,不然別的蠱為什么都是蠱,只有他變成了人,可是我從小就怕蛇,他又時不時的把他那Y形舌頭吐出來讓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問了句隱青淵:“哥,你的舌頭可不可以變成人的樣子???!”
見我挑他毛病,隱青淵不爽,皺了下他那雙漂亮的長眉:“就你事多,有機會讓你嘗嘗舌頭的妙處,你就舍不得讓我收起來了?!?/p>
我不屑,這蛇信子還能有什么妙處?
不過隱青淵還是把他的蛇信子變回了人舌的模樣。
看來這隱青淵也沒我奶奶說的這么兇神惡煞,只是我奶奶說這隱青淵看中了我,所以才讓我當蠱婆,那他什么時候見過我?
不過比起這個疑問,此時我倒是挺擔心醫(yī)院里的那個女人,才四十來歲,在醫(yī)院里乖乖等著她老公回來帶她去醫(yī)院看病,老公還沒回來她就死了,也太可憐了吧!
于是我問隱青淵:“那個女人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救她嗎?她要是今晚死掉的話,她老公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
“已經(jīng)晚了,那些子蠱已經(jīng)將她的內(nèi)臟全部吃完了,她之所以手指癢,是因為那些子蠱已經(jīng)在吞噬她的手指了,至于她老公——。”
隱青淵說到這的時候,抬起頭看了眼四周,再對我道:“她老公已經(jīng)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不會再回來了。”
“?。俊蔽矣行@訝:“你怎么知道?!”
“但凡是有蟲蛇的地方,我都能與他們交流?!?/p>
此時除了牛逼二字,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詞夸贊隱青淵。
只是可惜了這女人,還在傻傻的等她的老公回來帶她去大醫(yī)院看病。
傍晚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爸媽,跟他們說我在同學家住一晚,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然后找了個醫(yī)院附近的角落,呆了起來。
隱青淵說那母子蠱,一般都是晚上活動,而且聞氣味,這母子蠱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潛伏很久了,那女人常年住在醫(yī)院里,就算是沒吃那只死雞,母子蠱也會在把那些雞全都吃完后,再轉(zhuǎn)到她身上去,而吸滿了精血的母子蠱,就是隱青淵想要吃的食物。
夜幕降臨,那個女人絲毫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中了蠱,我看見這女人關了診所的門,去后院水井旁打水洗澡。
可是剛脫衣服,停落在診所后院里的鳥雀忽然沖天飛起,女人忽然七竅流血,身體筆直的向著井邊倒下!
一股像是腐肉或者是死老鼠的味道,瞬間從院子里彌漫了過來,熏的立馬捂住了口鼻。
我又害怕,又緊張,向著隱青淵挨近了些,問他這是什么味道?
“尸臭味。”
隱青淵淡定的回答我。
“這女人剛死,怎么就會發(fā)臭?”我有些不解。
隱青淵比我高很多,他低頭看了我一眼,那雙漆黑的眼眸,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更加幽邃神秘。
“有東西要出來了?!?/p>
隱青淵的話讓我如夢初醒,慌慌張張的再次拿起哨子,對著我面前這只巨大的怪蟲吹了起來!
“吡吡吡……吡吡……?!?/p>
果然,當我再次吹起哨子的時候,那蟲孩雖然滿目對我都是殺意,但是這哨子的聲音就像是唐僧念的緊箍咒,讓這東西痛苦的根本就無暇顧及我,而是自己在地上拼命的翻滾了起來!
在這哨聲下,那東西身上的褶皺開始脫落,露出孩子粉紅嬌嫩的皮膚。
看到此景我心里這才慢慢的松了口氣,再次向著這蠱蟲逼近,一直不斷的吹著哨子。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這小孩身上的外皮全都褪盡了,一個正常只有七八歲的孩子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只不過小孩此時緊閉著眼睛,像是在睡覺。
而這時,一只渾身發(fā)紅,但是足足有雞蛋那般大的爬行蠕蟲,從這小孩的嘴里爬了出來,滾落在了旁邊的地上,化成了一灘黑乎乎的血水。
“這是個什么東西?”我問隱青淵。
“肉鉆子,也叫柳葉螞蠱?!彪[青淵回答我。
“就是螞蟥嗎?”
說到這名字的時候,我心里一陣惡寒,這么惡心的東西,怪不得隱青淵自己不出面,讓我跟這東西對手。
“當然,這孩子應該是去水庫游泳的時候,粘上了這螞蠱。這蠱很常見,一般都是用來報復別人,只要中了這蠱,十天之內(nèi)不除去的話,血就會被這東西吸干,去醫(yī)院也查不到病因,到時候就算是天上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了?!?/p>
這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才會有人對一個這么小的孩子下手?
不過此時這蠱已經(jīng)死了,屋子里氣味很難聞,又是我就開門出去,對著夫妻倆說蠱已經(jīng)去除了,多讓孩子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女人聽到孩子已經(jīng)好了,驚喜的趕緊的沖進了屋子,抱著地上的孩子不斷的哀嚎。
而男人更是站在我面前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轉(zhuǎn)身回屋,出來的時候,只見他手里拿了三四踏紅彤彤的鈔票,向我走了過來,一把就將這些錢全都塞進我手里。
“姑娘啊,這些錢,就當是我一家人謝謝你的,如果沒有你,我娃兒恐怕就活不長了!”
這么幾踏錢,有三四萬了,可能還真是這一家人的全部積蓄,如果我拿了,那這家人以后都不要生活了。
不過想到我還欠趙剛一頓飯,于是我就從這幾沓錢里抽了十來張,然后再把錢還給這男人,然后對他說:“叔叔,我拿一些出手費和車費就行了,這些錢你自己留著給孩子上學吧?!?/p>
男人聽我這話后,更加感動了,非得留我在他家吃飯。
只不過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如果再不回去我連回去的車都趕不上了,于是我就謝絕了男人的好意,趕了最后一趟的末班車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逐漸的被淹入夜色之中,想到剛才男人和女人感謝我的模樣,我忽然心里有了一種滿足感,感覺我自己好像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變成了救世主,想不到這當蠱婆的體驗感也沒這么差嘛。
不過就在我洋洋自得想著以后我將會在這個世界上斬奸除惡的時候,隱青淵的聲音又在我體內(nèi)慵懶的傳來:“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一般有人中蠱,都是被人報復之人,一個蠱婆養(yǎng)蠱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從蠱養(yǎng)成到能用在人的身上,起碼也得三年的時間,卻被你一天不到的時間就給破了,你這樣做很容易招來仇家的,等到時候所有的蠱婆都來找你的麻煩,你就開心不起來了?!?/p>
當我聽到隱青淵說這話時候,愣了一下,想起前些天在收服那個母子蠱的時候,那個遠遠的歹毒的盯著我看的老太婆。
“那我不是有你嗎?你不是說只要你在,這方圓百里內(nèi),就沒人敢欺負我嗎?”
這時,我忽然感覺我肚子里一動,隱青淵忽然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邊!
他忽然的出現(xiàn),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的看向車里其他的人,生怕他會嚇著其他人。
不過好在車里只有三四個乘客,并且全都是坐在前面,大家都昏昏欲睡,并沒有人注意到我和隱青淵。
隱青淵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向我靠了過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嫣紅柔軟的唇瓣幾乎要貼到我的耳朵上。
只見隱青淵對著我的耳畔輕吐著氣息道:“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想擺脫我嗎?”
隱青淵這么一問,讓我頓時就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
“這、這怎么可能?”愣了好一會,我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隱青淵。
“那不可能的話,你就應該把你的鈴鐺給丟了?!?/p>
昨天我還好奇,為什么隱青淵知道趙剛奶奶給我的鈴鐺是為了留著來對付他的,他還這么若無其事的將鈴鐺還給我,我還以為他是不介意,原來是一直都憋在心里找機會威脅我。
如果我想尋求隱青淵的保護的話,我留著這鈴鐺確實不太好。
但是我不想被隱青淵毀了我一輩子的生活,如果選擇和他在一起的話,我今后只能當蠱婆,和我奶奶一樣孤獨終老。
我才十八啊,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
見我一直都沒有回答,隱青淵明白了我的意思,忽然彎起唇角一陣冷笑,消失在了我的身邊。
“隱青淵?隱青淵?”
我喊了幾句,隱青淵根本就不回答我。
他該不會生氣了吧?!
那隱青淵生氣會不會報復我?
一路心驚膽戰(zhàn)的回到家后,我洗了澡,又收拾好了一切,躺在床上的時候,隱青淵還是沒出現(xiàn)。
我拿出趙剛奶奶給我的鈴鐺,難道我真的要把這鈴鐺給丟了,隱青淵才會消氣嗎?
可是他是蛇啊,是我害怕的東西,而且他還會侵犯我,我怎么愿意這一輩子都栽在一條蛇身上?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趙剛打過來的。
估計是催我請他吃飯的。
“王嫵啊,今天晚上你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出來談個生意。”
“切,還生意呢?你要是想讓我請你吃飯就直接說,別這么裝逼?!币驗樾臒╇[青淵的事情,此時我跟趙剛說話也有點不耐煩。
趙剛一聽說我有錢,都不跟我斗嘴了,直接就抓住了重點:“怎么你有錢了?”
“今天我去幫人看了個蠱,賺了一千四百塊錢,所以你要吃什么趕緊說,別說我欠你人情。”
“賺了這么多?。 壁w剛聽到我說這話后,興奮了起來:“這么多錢,吃什么飯,你請我去會所樂樂?。 ?/p>
“什么會所,這點錢夠嗎?”我鄙視的回答了一句趙剛。
“寶利格會所,我有熟人,你這一千四,夠在咱兩消費了?!?/p>
說著趙剛就跟我說他去約包廂,我們八點見。
長這么大,我連ktv都很少去,更不要說什么會所,而且寶利格是我們市里的高端消費的地方,進去的非富即貴,到時候趙剛亂來,我這一千四百塊錢,都不夠他折騰的。
不過趙剛這傻b非要去,我只想早點把他人情還了,于是硬著頭皮赴約。
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坐公交車到了寶利格,豪華的裝潢,耀眼的燈光,會所里都是走進走出的時尚女郎。
不過趙剛早就來了,他穿著穿著人字拖大褲衩從包廂里下來接我,土鱉的不行。
到包廂的時候,趙剛早已經(jīng)點了兩個姑娘陪他唱歌,他一進包廂,就摟住了兩個姑娘,然后對我說:“王嫵,有個發(fā)財?shù)纳饽愀刹桓桑恳浅闪?,我們六四分,你六我四?!?/p>
看著趙剛這年少老成摟著姑娘的油膩模樣,我有些鄙夷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對他說:“就你?能發(fā)財?shù)纳饽芎拔???/p>
“你可是我老同桌,不喊你喊誰?”趙剛說著,鬼鬼祟祟的湊了過來。
“你不是養(yǎng)蠱嗎?我尋思著我們可以靠這個賺錢??!以前我在我奶奶這接觸到不少這方面的人,以后我?guī)湍憬由?,你去幫人看蠱,到賬后我們分錢,你看怎么樣?你要是答應的話,我手上現(xiàn)在就有個單子?!?/p>
我一直想擺脫的蠱,到了趙剛手里,竟然還能拿來做生意?
不過我不太信任趙剛,于是對他說:“你不是還在上學嗎,哪來這么多歪點子?”
“我上的是技校啊,學得就是怎么賺錢,跟你們這種正兒八經(jīng)的大學生可不一樣!”
趙剛說著向我湊了過來,打開了他的微信,給我看了一個昵稱叫王順的人,給他發(fā)了幾組圖片,圖片拍的都是同一棵樹,這樹很大,樹干得有三四個人才能抱得過來、
照片是雨天拍的,有點糊,于是我問趙剛:“你給我看這樹干啥?”
“你再仔細看看!”
趙剛提醒我,并且用手指將這棵古樹的照片點開擴大,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在那棵樹濃綠的樹冠下,吊著數(shù)十具黑乎乎的東西。
我認真一看,——全是人的尸體!
這頓時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推開手機,罵趙剛他這是干嘛!大晚上給別人看這么多死人圖片,這不是存心嚇人嘛!
“這可不是圖片,這是真的,這些東西就在離我們市區(qū)不遠的一個鄉(xiāng)下,只要雨天,村子里就有人在這顆樹上上吊,已經(jīng)吊死十幾個了,并且一到雨天,那些死去的人的尸體,就又會出現(xiàn)在這顆樹上,晴天就沒有,你說神不神奇?主要的是這棵樹是進村的必經(jīng)之路,雨天只要誰從這尸體下路過,回去就會生出滿身膿包,你說這是不是就是蠱作祟?”
趙剛說的唾沫橫飛,我看著這大樹上吊的人影,情況確實有點像是隱青淵帶我去看的母子蠱,但是畢竟趙剛不靠譜出了名,我也不想立馬相信他,于是就說:“我又沒親眼見過,我怎么知道?”
“這就是蠱作祟,這村子里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本想找我奶奶去看看。”
“你也知道,我奶奶的蠱全都被你的蠱給吃了,看不了,他們村子出了一萬塊錢,你看這單子要是我們接了,搞好了,你就有六千塊錢,比你爸媽一個月給你一兩千生活費,總多的多吧!”
六千塊對我確實是種誘惑,但是隱青淵剛和我鬧矛盾,也不知道他答不答應這件事情呢?
為了這六千塊,我找了個借口去衛(wèi)生間,準備厚著臉皮問一問隱青淵的意見。
出了包廂門之后,迎面走來兩個身材纖細的漂亮姑娘。
這兩個姑娘穿著小短裙,上半身只穿著個抹胸,十分的暴露,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臉上紅光泛濫,興奮的在討論:“我的天,宮少真有照片里這么帥嗎?”
“當然了,真人長得跟明星差不多,不僅帥,還巨有錢,門口停著的那輛六百萬的賓利,就是他的,他爸的地產(chǎn),都快能買下我們半個市區(qū)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竟然把這么優(yōu)質(zhì)的男生介紹給我?!?/p>
“我們姐妹誰跟誰,不過我提前說好了,不管咱兩今晚誰被他看上了,可別忘了我們的姐妹情?!?/p>
話說著的時候,兩姐妹走到我旁邊的一個包廂門口,一個小弟幫她們倆開門,兩姐妹羞羞答答的進去了。
就在關門的時候,我看見了包廂里正中央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胸口別有金屬鏈條胸針,打扮十分時髦貴氣的年輕男孩。
這男孩看起來摸約二十出頭,輪廓分明的臉龐,如刀削般的下頜線,一頭奶奶灰短發(fā),耳朵上還戴著亮鉆耳釘,顯得無比青春朝氣,他往皮椅上一座,確實有種是在拍偶像劇的感覺。
不過,就在我盯著這男生看的時候,那個男生似乎感受到了我在看他,向我轉(zhuǎn)過了一雙眼睛。
頓時,我愣住了。
那是一雙異瞳!
這雙眼睛,一只是明艷的金黃色,另外一只眼眸,則是純凈的天藍色。
一時間我都不敢相信,因為我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看見兩只眼睛顏色不一樣的人。
不過就當我細看時,門馬上就被關住了。
但這男生的眼睛,卻一直在我心里揮之不去。
他是戴了美瞳嗎?還是混血兒,他的這雙眼睛,看著有點詭異,但是又給我一種直撞我心里的貫穿感,讓我很想認識這男生。
不過這種大佬的包廂,還有小弟在旁邊守著,我這種普通大學生,應該進不去吧,而且我現(xiàn)在也有別的事情要干,就沒多關注這男孩子。
我進了衛(wèi)生間之后,喊了幾句隱青淵,可依舊是得不到隱青淵的半點回應。
現(xiàn)在隱青淵不回答我,我也沒辦法,只能回去跟趙剛說我還需要段時間考慮。
不過就在我剛進包廂的時候,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門口恭候多時了。
我以為是趙剛給我點的,于是轉(zhuǎn)頭看向趙剛。
趙剛看到這么多男生進來,也是一臉懵逼,怕我多花錢不夠付,于是就對我說:“王嫵,你這一千四百塊錢要是不夠結(jié)賬,我可不幫你出錢??!”
我白了趙剛一眼,對他道:“難道不是你給我點的嗎?!”
趙剛的臉色就更奇怪了,問經(jīng)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見經(jīng)理一笑,沒有回答趙剛,只是看著那些一個個進來的男生。
當最后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生進來后,我瞬間就驚呆了!
這不就是我在隔壁包廂看到了那個異瞳男生嗎?
只不過此時這男生的瞳孔恢復了正常黑色的模樣,他的白色西裝里面穿的是是一件黑色的性感襯衣,露出修長脖子與突起的喉結(jié),腕上還帶著一個綠水鬼手表,那張年輕的臉上,蕩漾著奢侈豪貴的氣息,就如同絢爛的驕陽,愣是把周圍七八個還不錯的男生硬生生的給比了下去。
他才是這個會所的主角,光芒四射。
這男生從進門眼神就一直都停留在我的身上,目光侵略,唇角蕩漾著微笑。
只見他宛如騎士那般走到我身前,伸手將左手放在右胸上,對我微微一彎腰,十分虔誠的跟我道:“我尊貴的公主陛下,選我吧?!?/p>
這一聲公主陛下,都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會所里的男生真會撩。
我連話都還沒說出口,經(jīng)理就叫其他的男孩子出去,而這個男生便直接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修長的腿一疊,一把就將我向著他的身邊摟了過去,低頭曖昧的問我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嫵。”
我伸手將這男生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拿下來,覺得他接近我的目的不單純,于是問他說:“你這么大費周章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你身上有我的東西。”男生回答著我,他的眼睛一直都在我的身上打量來打量去的,就像是碰到了自己感興趣的獵物。
我都不認識這男的,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他的東西?
而坐在的身邊沙發(fā)上的趙剛,看到這個男生這么親昵我,于是驚異的問我說:“王嫵,你是什么時候掉釣到宮時旭的,你知道他爸是誰嗎?”
我剛連這男生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爸叫什么?
而坐在我身邊的宮時旭似乎覺得趙剛在我身邊有點礙眼,于是就對著經(jīng)理揮了下手。
經(jīng)理立馬就明白了宮時旭的意思,向著趙剛走了過去,對著趙剛彎了下腰,在對趙剛說:“先生,今晚您在我們會所消費的賬單,都記在宮少爺?shù)纳砩?,但是條件是請您換個包廂。”
“這,這不太好吧……。”
趙剛緊張的看著我和我身邊的這個男的,而他身邊兩個姑娘立馬笑嘻嘻的拉著趙剛起來,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此時包廂里就剩下我和這個連會所經(jīng)理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他宮少爺?shù)哪猩?/p>
“你有沒有搞錯了,我都不認識你,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你的東西?”
宮時旭的眼睛一直都盯著我看,對我勾唇一笑,都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順勢往我腿上一躺,伸手向著我的褲兜里摸了進去,將我剛才出門時隨手放在口袋里的鈴鐺拿了出來,隨手把玩。
我看著宮時旭玩這鈴鐺的熟練程度,又想起剛才看見的他那雙異瞳,我恍然大悟!
“你就是玉面貓蠱?”
宮時旭聽我這話,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搖著他的鈴鐺,讓鈴鐺發(fā)出一陣叮鈴鈴的響聲,一邊曖昧的看著我說:“誰拿了我的鈴鐺,誰就是我的主人?!?/p>
果然是他!
這玉面貓蠱還真會玩,嫌棄鄉(xiāng)下不好玩,到了城市里,換了個名字,搖身一變,成為富二代到處把妹。
而且趙剛他奶奶也太仗義了吧,我還以為她給我的這個鈴鐺只是方便讓玉面貓蠱認出我,卻沒想到這老太太竟然為了救我,都舍得把她無比疼愛的貓蠱送給我了!
“說吧,我尊貴的主人,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炊伎梢??!睂m時旭搖著鈴鐺,笑盈盈的看著我。
看著這宮時旭比隱青淵好相處不少的模樣,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于是我趕緊對宮時旭說:“你能幫我對付隱……?!?/p>
我后面的字還沒說完,忽然間,我的喉嚨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捏住了!
“嗯?”宮時旭見我停頓了,提醒我繼續(xù)往下說。
“你能幫我對付……?!?/p>
我又重復了一遍!
可話在喉嚨里就是說不出口,難道是隱青淵在我體內(nèi),控制了我不讓我說嗎?
見我支支吾吾的,宮時旭對我笑道:“主人還沒想好嗎?等你想好了告訴我也可以,我隨時都為主人待命?!?/p>
宮時旭說著,懶洋洋的從我的腿上起身,將他手里的鈴鐺遞給了我,不過就在他轉(zhuǎn)身離開時,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挽住了我的脖子,對我道:“對了,忘記給我的新主人見面禮了。”
what?這是只什么神仙貓,當他的主人,竟然還有禮物?
正當我害羞的準備假意推脫時,宮時旭的臉忽然向著我的面前湊了過來,唇上一陣濕軟覆蓋。
柔軟的吻,印在了我的唇上。
這就是見面禮嗎?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宮時旭,宮時旭也睜著眼睛看著我,滿眼的笑意。
“這是我的初吻,以后還請主人多多關照?!?/p>
說罷,宮時旭在我驚詫的目光下,化成一只身姿高貴矯捷的白貓,向著窗戶外面跳了出去!
看著宮時旭消失的背影,我心里忽然間有了些慰藉,看來并不是每個蠱,都像隱青淵那般良心壞透。
而且剛才我忽然說不出話來,也一定是隱青淵搞得鬼。
我憋著一口氣回家,準備找隱青淵質(zhì)問的,讓他有本事出來一對一單挑,這么暗算我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到家門口后,我剛開門準備開燈,可還沒等我摸到燈的開關,我腳下就被一個什么東西用力一絆,整個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腦門和鼻子往地上一磕,疼的我鼻子發(fā)酸,抬頭往前一看,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看見一條圓圓的黑色蛇尾不斷的在地上擺動,隱青淵正陰冷著一張臉,坐在離我不遠的椅子上。
就是他故意把我給絆倒的!
本來我就氣惱他在剛才的不光明磊落,現(xiàn)在又被他絆了一跤,我更不爽了,正欲對他發(fā)作,但此時隱青淵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敢惹老子就是你找死的氣息,讓我啞巴吃黃連,于是我也顧不上疼,趕緊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隱青淵來了個貼心問候:“帥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哼。”
黑暗里傳來隱青淵一陣輕蔑的冷笑,他抬手撩起自己耳側(cè)的一縷柔順的頭發(fā),陰冷的回答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也什么時候回來的?!?/p>
這聲冷笑,讓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哥哥你渴了嗎?我給你倒杯水?”我假意獻殷勤,希望能改善一下這大哥的心情。
“我上的是技校啊,學得就是怎么賺錢,跟你們這種正兒八經(jīng)的大學生可不一樣!”
趙剛說著向我湊了過來,打開了他的微信,給我看了一個昵稱叫王順的人,給他發(fā)了幾組圖片,圖片拍的都是同一棵樹,這樹很大,樹干得有三四個人才能抱得過來、
照片是雨天拍的,有點糊,于是我問趙剛:“你給我看這樹干啥?”
“你再仔細看看!”
趙剛提醒我,并且用手指將這棵古樹的照片點開擴大,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在那棵樹濃綠的樹冠下,吊著數(shù)十具黑乎乎的東西。
我認真一看,——全是人的尸體!
這頓時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推開手機,罵趙剛他這是干嘛!大晚上給別人看這么多死人圖片,這不是存心嚇人嘛!
“這可不是圖片,這是真的,這些東西就在離我們市區(qū)不遠的一個鄉(xiāng)下,只要雨天,村子里就有人在這顆樹上上吊,已經(jīng)吊死十幾個了,并且一到雨天,那些死去的人的尸體,就又會出現(xiàn)在這顆樹上,晴天就沒有,你說神不神奇?主要的是這棵樹是進村的必經(jīng)之路,雨天只要誰從這尸體下路過,回去就會生出滿身膿包,你說這是不是就是蠱作祟?”
趙剛說的唾沫橫飛,我看著這大樹上吊的人影,情況確實有點像是隱青淵帶我去看的母子蠱,但是畢竟趙剛不靠譜出了名,我也不想立馬相信他,于是就說:“我又沒親眼見過,我怎么知道?”
“這就是蠱作祟,這村子里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本想找我奶奶去看看?!?/p>
“你也知道,我奶奶的蠱全都被你的蠱給吃了,看不了,他們村子出了一萬塊錢,你看這單子要是我們接了,搞好了,你就有六千塊錢,比你爸媽一個月給你一兩千生活費,總多的多吧!”
六千塊對我確實是種誘惑,但是隱青淵剛和我鬧矛盾,也不知道他答不答應這件事情呢?
為了這六千塊,我找了個借口去衛(wèi)生間,準備厚著臉皮問一問隱青淵的意見。
出了包廂門之后,迎面走來兩個身材纖細的漂亮姑娘。
這兩個姑娘穿著小短裙,上半身只穿著個抹胸,十分的暴露,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臉上紅光泛濫,興奮的在討論:“我的天,宮少真有照片里這么帥嗎?”
“當然了,真人長得跟明星差不多,不僅帥,還巨有錢,門口停著的那輛六百萬的賓利,就是他的,他爸的地產(chǎn),都快能買下我們半個市區(qū)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竟然把這么優(yōu)質(zhì)的男生介紹給我?!?/p>
“我們姐妹誰跟誰,不過我提前說好了,不管咱兩今晚誰被他看上了,可別忘了我們的姐妹情?!?/p>
話說著的時候,兩姐妹走到我旁邊的一個包廂門口,一個小弟幫她們倆開門,兩姐妹羞羞答答的進去了。
就在關門的時候,我看見了包廂里正中央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胸口別有金屬鏈條胸針,打扮十分時髦貴氣的年輕男孩。
這男孩看起來摸約二十出頭,輪廓分明的臉龐,如刀削般的下頜線,一頭奶奶灰短發(fā),耳朵上還戴著亮鉆耳釘,顯得無比青春朝氣,他往皮椅上一座,確實有種是在拍偶像劇的感覺。
不過,就在我盯著這男生看的時候,那個男生似乎感受到了我在看他,向我轉(zhuǎn)過了一雙眼睛。
頓時,我愣住了。
那是一雙異瞳!
這雙眼睛,一只是明艷的金黃色,另外一只眼眸,則是純凈的天藍色。
一時間我都不敢相信,因為我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看見兩只眼睛顏色不一樣的人。
不過就當我細看時,門馬上就被關住了。
但這男生的眼睛,卻一直在我心里揮之不去。
他是戴了美瞳嗎?還是混血兒,他的這雙眼睛,看著有點詭異,但是又給我一種直撞我心里的貫穿感,讓我很想認識這男生。
不過這種大佬的包廂,還有小弟在旁邊守著,我這種普通大學生,應該進不去吧,而且我現(xiàn)在也有別的事情要干,就沒多關注這男孩子。
我進了衛(wèi)生間之后,喊了幾句隱青淵,可依舊是得不到隱青淵的半點回應。
現(xiàn)在隱青淵不回答我,我也沒辦法,只能回去跟趙剛說我還需要段時間考慮。
不過就在我剛進包廂的時候,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門口恭候多時了。
他看見了我,對著我彎了彎腰:“小姐,有位客人為您點了額外服務?!?/p>
說著拍了拍手掌,七八個年輕帥氣的男孩子,就從另外一個包廂里走了出來。
我以為是趙剛給我點的,于是轉(zhuǎn)頭看向趙剛。
趙剛看到這么多男生進來,也是一臉懵逼,怕我多花錢不夠付,于是就對我說:“王嫵,你這一千四百塊錢要是不夠結(jié)賬,我可不幫你出錢啊!”
我白了趙剛一眼,對他道:“難道不是你給我點的嗎?!”
趙剛的臉色就更奇怪了,問經(jīng)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見經(jīng)理一笑,沒有回答趙剛,只是看著那些一個個進來的男生。
當最后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生進來后,我瞬間就驚呆了!
這不就是我在隔壁包廂看到了那個異瞳男生嗎?
只不過此時這男生的瞳孔恢復了正常黑色的模樣,他的白色西裝里面穿的是是一件黑色的性感襯衣,露出修長脖子與突起的喉結(jié),腕上還帶著一個綠水鬼手表,那張年輕的臉上,蕩漾著奢侈豪貴的氣息,就如同絢爛的驕陽,愣是把周圍七八個還不錯的男生硬生生的給比了下去。
他才是這個會所的主角,光芒四射。
這男生從進門眼神就一直都停留在我的身上,目光侵略,唇角蕩漾著微笑。
只見他宛如騎士那般走到我身前,伸手將左手放在右胸上,對我微微一彎腰,十分虔誠的跟我道:“我尊貴的公主陛下,選我吧。”
這一聲公主陛下,都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會所里的男生真會撩。
我連話都還沒說出口,經(jīng)理就叫其他的男孩子出去,而這個男生便直接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修長的腿一疊,一把就將我向著他的身邊摟了過去,低頭曖昧的問我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嫵?!?/p>
我伸手將這男生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拿下來,覺得他接近我的目的不單純,于是問他說:“你這么大費周章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你身上有我的東西?!蹦猩卮鹬遥难劬σ恢倍荚谖业纳砩洗蛄縼泶蛄咳サ?,就像是碰到了自己感興趣的獵物。
我都不認識這男的,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他的東西?
而坐在的身邊沙發(fā)上的趙剛,看到這個男生這么親昵我,于是驚異的問我說:“王嫵,你是什么時候掉釣到宮時旭的,你知道他爸是誰嗎?”
我剛連這男生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爸叫什么?
而坐在我身邊的宮時旭似乎覺得趙剛在我身邊有點礙眼,于是就對著經(jīng)理揮了下手。
經(jīng)理立馬就明白了宮時旭的意思,向著趙剛走了過去,對著趙剛彎了下腰,在對趙剛說:“先生,今晚您在我們會所消費的賬單,都記在宮少爺?shù)纳砩?,但是條件是請您換個包廂。”
“這,這不太好吧……。”
趙剛緊張的看著我和我身邊的這個男的,而他身邊兩個姑娘立馬笑嘻嘻的拉著趙剛起來,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此時包廂里就剩下我和這個連會所經(jīng)理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他宮少爺?shù)哪猩?/p>
“你有沒有搞錯了,我都不認識你,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你的東西?”
宮時旭的眼睛一直都盯著我看,對我勾唇一笑,都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順勢往我腿上一躺,伸手向著我的褲兜里摸了進去,將我剛才出門時隨手放在口袋里的鈴鐺拿了出來,隨手把玩。
我看著宮時旭玩這鈴鐺的熟練程度,又想起剛才看見的他那雙異瞳,我恍然大悟!
“你就是玉面貓蠱?”
宮時旭聽我這話,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搖著他的鈴鐺,讓鈴鐺發(fā)出一陣叮鈴鈴的響聲,一邊曖昧的看著我說:“誰拿了我的鈴鐺,誰就是我的主人?!?/p>
果然是他!
這玉面貓蠱還真會玩,嫌棄鄉(xiāng)下不好玩,到了城市里,換了個名字,搖身一變,成為富二代到處把妹。
而且趙剛他奶奶也太仗義了吧,我還以為她給我的這個鈴鐺只是方便讓玉面貓蠱認出我,卻沒想到這老太太竟然為了救我,都舍得把她無比疼愛的貓蠱送給我了!
“說吧,我尊貴的主人,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炊伎梢?。”宮時旭搖著鈴鐺,笑盈盈的看著我。
看著這宮時旭比隱青淵好相處不少的模樣,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于是我趕緊對宮時旭說:“你能幫我對付隱……?!?/p>
我后面的字還沒說完,忽然間,我的喉嚨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捏住了!
“嗯?”宮時旭見我停頓了,提醒我繼續(xù)往下說。
“你能幫我對付……?!?/p>
我又重復了一遍!
可話在喉嚨里就是說不出口,難道是隱青淵在我體內(nèi),控制了我不讓我說嗎?
見我支支吾吾的,宮時旭對我笑道:“主人還沒想好嗎?等你想好了告訴我也可以,我隨時都為主人待命。”
宮時旭說著,懶洋洋的從我的腿上起身,將他手里的鈴鐺遞給了我,不過就在他轉(zhuǎn)身離開時,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挽住了我的脖子,對我道:“對了,忘記給我的新主人見面禮了?!?/p>
what?這是只什么神仙貓,當他的主人,竟然還有禮物?
正當我害羞的準備假意推脫時,宮時旭的臉忽然向著我的面前湊了過來,唇上一陣濕軟覆蓋。
柔軟的吻,印在了我的唇上。
這就是見面禮嗎?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宮時旭,宮時旭也睜著眼睛看著我,滿眼的笑意。
“這是我的初吻,以后還請主人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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