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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點破

佚名 著

其他類型連載

我爸是某藥企老總。他每個月給我10萬塊錢生活費,到我上大學,10萬變成30萬。他唯一的要求是,別讓我妹知道我的存在。我和我妹第一次見面,是大學新生報到。我大三,她大一。我爸親自送她來的,開著勞斯萊斯加長款,剛進校門就閃瞎了很多人的眼睛。

主角:江盛夏寧語冰   更新:2022-09-10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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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江盛夏寧語冰的其他類型小說《不讓點破》,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佚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爸是某藥企老總。他每個月給我10萬塊錢生活費,到我上大學,10萬變成30萬。他唯一的要求是,別讓我妹知道我的存在。我和我妹第一次見面,是大學新生報到。我大三,她大一。我爸親自送她來的,開著勞斯萊斯加長款,剛進校門就閃瞎了很多人的眼睛。

《不讓點破》精彩片段

我爸是某藥企老總。

他每個月給我 10 萬塊錢生活費,到我上大學,10 萬變成 30 萬。

他唯一的要求是,別讓我妹知道我的存在。

我和我妹第一次見面,是大學新生報到。

我大三,她大一。

我爸親自送她來的,開著勞斯萊斯加長款,剛進校門就閃瞎了很多人的眼睛。

亮黑色的流線車身,在陽光線下瑰麗得像寶石。

比勞斯萊斯更亮眼的,是我爸儒雅的外形,我妹的美艷嬌貴,以及江太太珠光寶氣通身氣派。

「她就是江盛夏!好漂亮??!」

「可惜是個不學好的,她爸為了她,給學校捐了個生物實驗室,才把她弄進來?!?/p>

「她那種出生,要什么努力?她的起點,是多少人幾輩子也到達不了的終點?!?/p>

……

「語冰,你愣著做什么?她不是你接待嗎?」旁邊同學撞了撞我胳膊。

我回過神來,收拾好心情,拿著新生名單表,微笑著朝他們一家三口走去。

我爸早看到我了,之前是淡淡的一瞥,目光在我身上 0.1 秒就過了,仿佛不認識。這會兒,他看著我,眼皮狠狠抽了下。

呵,怕我過去叫他爸嗎?

「盛夏同學,你好,我叫寧語冰,我們一個專業(yè),是你大三學姐,今天負責你的接待?!?/p>

我站在江盛夏面前,朝她伸出右手。

她看著我,矜貴的,神情中全是審視,幾秒后,才用指尖碰了碰我的手,算是給我面子。

我微微揚眉,朝我爸和江太太甜甜一笑:

「叔叔阿姨好,我先帶你們?nèi)嬍?,咱們把行李放一放。?/p>

之后整個過程,無論江盛夏,還是她的父母,都只是看客,收拾行李鋪床交學費是傭人的事。

我除了當向?qū)В紶枙o傭人搭把手。

同寢室另外三個女孩先是尷尬地擠在房間角落,看著江家氣派,后來干脆出去了。

待所有事畢,

江盛夏朝我揚了揚下巴,頤指氣使:

「喂,那個誰?!我加個你微信,以后有事,你給我跑腿?!?/p>

我詫異于那個「喂」,更詫異于她「隨隨便便叫人跑腿」,忍不住瞟了我爸一眼:這就是江家家教?

同時,我劃開微信二維碼,遞到江盛夏面前,微笑著說:

「盛夏同學,我叫『寧語冰』,不叫『喂』,你可以叫我『寧學姐』。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沒人給你跑腿。」

她的鼻子里發(fā)出「哼」的一聲,白了我一眼,小聲道:「不識抬舉!高兩屆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是沒什么了不起?!刮覊阂种饸猓甘±砜茽钤?,不用捐實驗室就能入校,現(xiàn)任校學生會主席,而已?!?/p>

江盛夏瞪著我,正要發(fā)火,就聽我爸喊了一聲:「盛夏!」

久居上位,不怒自威。



我是私生女。

我爸姓江,我姓寧,我跟我媽姓。

我媽不是三兒,她是被我爸渣的。

那時,我媽懷著我,兩家已經(jīng)在商量結(jié)婚細節(jié)了,有富家千金多看了我爸兩眼。

我爸賭徒心理,果斷拋棄我媽,追求富家千金去了。

他長得帥,嘴甜,會來事兒,在富家千金的一眾追求者中拔得頭籌。

從此,我爸實現(xiàn)階層跨越。

在江太太的扶持下,短短十年,他一個師范專業(yè)的大學生,搖身一變,成為「愛 X 制藥」總裁。

至于我媽,高中化學老師。

當年「未婚先孕、被人拋棄」讓她受盡白眼,想找個合適的男人結(jié)婚很難,后來,她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已經(jīng)不想結(jié)婚了。

我爸在我高二那年才找來,說要補償我們,每個月給我們十萬塊錢。

我媽沒有拒絕,叫我爸把錢打給我。

夜里,我爸給我打電話。

我爸說:「白天的事情,讓你見笑了,盛夏被她媽慣得一身公主病,你別放心上。」

我爸說:「什么時候當上學生會會長的?怎么沒告訴爸?爸給你慶祝?!?/p>

我爸說:「錢夠不夠?不夠的話,告訴爸?!?/p>

我爸還說:「盛夏從小不愛學習,你們同專業(yè),有機會的話,指點指點她。」

……

我能說什么?

我爸這話有沒有坑,什么樣的答案才是百分百正確答案,到底要遠離還是指點,只有他自己知道。

于是,我說:「能力范圍內(nèi),恰巧碰上的話,我盡力?!?/p>

他滿意地掛了電話。

我劃開微信,江家公主自傍晚起,已經(jīng)給我發(fā)了好幾條語音信息:

「省狀元很了不起嗎?學生會主席很了不起嗎?我呸!我要愿意砸 100 萬,你這個學生會主席,就得乖乖給我滾!」

「你 TM 腦子里進水了?敢在我爸媽面前落我面子,害得我被……」

她這句話沒說完,我猜她被父母罵了。

「你要現(xiàn)在滾過來,磕頭說對不起,我可以考慮原諒你?!?/p>

「寧語冰,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也不想想你什么專業(yè)!我一句話,能讓你一輩子找不到工作!」

如此飛揚跋扈!



我給江盛夏的高中校友打電話,比她高一屆的女孩子。

之前就新生接待的事情,她強烈建議任何人都不要接這個燙手山芋。

「黎黎,你對江盛夏了解多少?能不能給我說說她的事?」

「學姐,您該不會被她欺負了吧?」她問得小心翼翼,不等我回答,倒豆子似的,「我之前就說過,誰沾上她,誰倒霉!她是純粹的壞!」

「那會兒,她在我們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們學校以前沒有校霸,她來了之后,所有人都明白校霸兩個字怎么寫了!」

「她一個學渣,在他們班永遠成績前三,除了高考。作業(yè)有人幫做,考試有人給抄,如果做錯了,或者答案太麻煩了,就是一頓揍?!?/p>

「有次考試作弊,被監(jiān)考老師抓了,通報批評。你猜怎么著?那老師第二天被人砸了十多個榴蓮,直接砸進醫(yī)院?!?/p>

「動手的是社會小流氓,抓到派出所后,一口咬定看老師不順眼,半句沒把江盛夏供出來。」

「整個高中,她喜歡誰,誰就必須和女朋友分手,否則,男生不會有事,女朋友會倒霉。」

「把書包從樓上扔下去,往課桌里放癩蛤蟆、蛇,朝人身上潑飯菜,逼人跳游泳池,都是輕的?!?/p>

「高二那年,她喜歡上我們班一個男生,男生有女朋友,兩個人不愿意分手。后來,一天晚自習后,女生回家,被人拖到工地……」

黎黎開始哽咽,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

「女生后來在醫(yī)院住了很久,之后住進了精神病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成績比我好,是我們班的清北苗子,她連高考都沒參加成……」

「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江盛夏!仗著家里有錢,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

我掛了電話,揉在眉心的手始終沒放下。

半個月后,新生軍訓回來。

各院系學生會把新申請的「學生會干事」名單拉出來,給我同步了一份。

我草草看過,竟看見江盛夏的名字。

她的意向部門是系里的「學習部」。

這個部門的主要職責是:舉辦學術(shù)講座和學習經(jīng)驗交流會,收集各專業(yè)前沿信息、發(fā)展動態(tài),開展專業(yè)競賽,評定獎學金……

我不相信她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更不相信她愿意為同學服務(wù)。

我的指尖在表格上敲了好幾下,沒有刪她的名字,也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做任何知會。

再三天后,各院系把初篩名單拉出來,我再次看見江盛夏的名字。

所謂認清現(xiàn)實,就這?

不過,我還是很意外,無論迎新籌備會,還是新生報到那天,江盛夏給人的印象都不算好,我們系學生會,這是打算挑戰(zhàn)燙手山芋嗎?

系學生會主席艾月和我住同一層樓,中間就隔著三個寢室,我直接去了她的寢室。

「就知道你會來?!拱驴匆娢遥稽c不吃驚。



之后的面試環(huán)節(jié),江盛夏壓根沒到場,卻直接跳過實習干事和干事,獲得系學生會「學習部副部長」的職務(wù)。

在她上課的班級,這位缺席軍訓,也幾乎不上課的大小姐,同樣獲得「副學習委員」的職務(wù)。

她在朋友圈嘚瑟:「別低頭,皇冠會掉。」

配圖是某年生日宴上,她穿著露背的晚禮服,一只手扶著鑲鉆的皇冠。

她在皇冠之上又 P 了兩個小皇冠,一個寫著「學生會部長」,一個寫著「班級學習委員」。

還專門艾特我了。

我能說啥?

一個連入學資格都需要「交換」的人,進大學后,憑著家里的資源和資本,輕輕松松得到別人需要奮斗多年才能得到的東西。

我連「恭喜」都不想說。

江盛夏不甘心,把朋友圈那張照片單獨發(fā)給我。

——「50 萬,我要你那個位置。給,還是不給?」

這是我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她真以為學學生會主席的職務(wù),可以隨意買賣?

——「江大小姐,早說了,讓你多讀點歷史,就算封建社會,也不是每朝每代都能買官賣官?!?/p>

再說,我這個職務(wù),下一任是誰,能我說了算?

——「還有,你上次說的 100 萬?!?/p>

對話框顯示了好一會兒「對方正在輸入」,兩分鐘后才發(fā)過來一條短短的信息:

「行!100 萬就 100 萬!你明天辭職,指明把位置讓給我。」

我看著微信笑了好一會兒。

「江大小姐,早點洗洗睡,夢里什么都有。這里是大學校園,不是你爸的公司?!?/p>

江盛夏氣瘋了,一個電話打過來。

「寧語冰,你 TM 玩兒我呢!一個學生會主席而已,你真 TM 以為我稀罕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愿意,學校都能是我的!」

她的聲音大而尖銳,我把手機拿離我耳朵遠了點。

「江大小姐,你開什么玩笑?真以為錢是萬能的?」我笑著說,「『中』字頭的大學,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回去問問你爸,可能嗎?」

「怎么不可能?」她的聲音依舊尖囂,「我告訴你,錢就是萬能的!」

「你們這些螻蟻,總以為學習好就能出人頭地!出什么人頭什么地啊,畢業(yè)后還不是給我這種有錢人打工!」

「寧語冰,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你給我記住,我要你后悔生在這世上!你最好早點準備好棺材!」

……

她的聲音太大,以至于寢室其他人都聽見了。

她們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

我低頭看了看剛錄好的音,順手同步到三個網(wǎng)盤,再安慰室友們:

「別擔心,法治社會,她不敢亂來。」



江盛夏確實不敢亂來,但她有錢,可以找其他人亂來。

一日,下晚自習后,我和三個室友回到寢室。

打開房門的一剎——

「噗」的一聲,房間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竄過,兩個拳頭大小。

開門的同學愣住了,臉色略略發(fā)白。

「你們看見沒?好像是老鼠……」

「看見了?!刮业穆曇舯人练€(wěn)。

我們寢室還沒鬧過老鼠,我把她往旁邊拉了點,一只手探入房內(nèi),打開頂燈開關(guān),再慢慢朝房間里踱去。

「老鼠不可怕。」我說得很緩,「待會兒我們拿盆子到處敲敲,試試能不能把它嚇出去。」

我的話沒說完——

「哞——」

所有人呆住了。

那聲音的分貝,絲毫不低于汽車喇叭。

聽起來像牛,又比牛多了鼓膜顫動的聲音,實打?qū)崗囊粋€室友下鋪柜子后面?zhèn)鱽恚?/p>

「那是什么?打 119 還是林業(yè)?」有人問。

「都不用?!刮姨蛄颂蜃炱ぃ甘敲劳荇~頭的美蛙,又名牛蛙,有人給我們送吃的來了?!?/p>

我們一個寢室的吃貨。

在聽到是食物后,之前的恐懼頓時沒了。

四個女孩子,一個拿長掃帚,三個拿盆子,在寢室里又是戳,又是捕,歡快地捉牛蛙。

「反正離熄燈還早,吃個宵夜還來得及!我好久沒吃美蛙魚頭了?!?/p>

「我也是,待會兒點 4 斤蛙,兩斤魚頭,把這個加進去,老板應(yīng)該不會多收錢?!?/p>

「哎,誰給我們送的牛蛙?怎么不多送兩只?」

……

大概20 分鐘后,我們四個人,拎著個裝牛蛙的鞋盒子,走出寢室。

可憐的蛙,在鞋盒子里「哞哞」地叫著。

我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一路說說笑笑,路過宿管阿姨房間時,我還專門打了個招呼。

宿管阿姨朝「哞哞」的鞋盒子多看了一眼,沒問是什么。

很快到了火鍋店。

老板爽快地答應(yīng)把我們提過去那只蛙剖了煮了。我站在旁邊拍照,特別是蛙皮剖掉后,白嫩嫩的身體躺在托盤上的樣子。

某人還等在微信那頭,等著看我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不急,哪怕她專門發(fā)了一張牛蛙張大嘴,仿佛吞天的照片,問我是不是被吃了,我也沒回。

直到——



我隨口一提,他隨口一答。

「哎,也就混個學歷,不至于太難看,安安穩(wěn)穩(wěn)畢業(yè)就行?!?/p>

「聽說很能惹事?」

「能擺平就不叫事兒。」

周末。

室友們逛街的逛街,約會的約會,我母胎 solo,對尋常女孩子喜歡的這些活動興趣不大,在圖書館待了一天。

到傍晚,我從圖書館出來,在食堂吃了一碗米線,這才往寢室走去。

就這么巧,

在我們樓層拐角的時候,我看見同寢室的小 A 回來了,她一只手提著酸辣粉,另一只手正在開門。

「小 A。」我喊她的名字。

「哎——」

她應(yīng)了一聲,正要轉(zhuǎn)頭,整張臉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雙腳連連后退,酸辣粉「啪嗒」摔在地上。

隨即,整個樓層聽見她歇斯底里的叫聲。

我沖過去,一眼看見趴在門框上的菜花蛇,嬰兒手腕粗細,黃綠相間,從門鎖上方的位置拖曳到地。

它伸著脖子,吐著信子,黑豆般的小眼睛盯著我。

「蛇!」「蛇!」……

周圍同學都在叫,都在后退。

我并不怎么怕蛇,小時候被人欺負多了,為了活著,我久煉成鋼,成了村霸,抓蛇抓蛤蟆之類的不在話下。

這種蛇無毒,在國內(nèi)某些地方又叫家蛇。

我身體朝左邊晃了晃,蛇頭跟著我朝左轉(zhuǎn),小豆眼專注地看著我。

我右手「啪」地按住它的腦袋,左手抓住它的脖頸,再右手抓住它的尾巴,擰起來,放在左手手心,和蛇頸一起抓著。

周圍全是倒吸涼氣聲,看我的眼神里,崇拜之情都快溢出來了。

我朝寢室里看了兩眼,直覺里面還有蛇,便「啪」地關(guān)上房門,丟下句:

「打 119,請人來抓蛇?!?/p>

我在眾目睽睽下,抓著蛇,直奔江盛夏寢室——

寢室房門虛掩,江盛夏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第一句音高,不知在和誰說。

「上次吃蛙,我不信這次她還能吃蛇了!媽的,給臉不要臉!最好被蛇纏死!聽說蛇淫,哈哈哈哈……那畫面太美,我迫不及待想看?!?/p>

第二句陰陽怪氣。

「學姐,禮物收到了嗎?喜歡嗎?」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滴」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她發(fā)給誰的。

我一腳踢開房門。

斜靠在桌前的江盛夏嚇了一跳,特別當她看見我手上的菜花蛇后,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舌頭仿佛打結(jié),身體不斷后退,「你不要過來!……」

我微笑著,戲謔地看著她,故意放慢腳步,放緩聲音:

「我剛聽說,蛇淫……你這么美,你猜它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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