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白臻傅時禮的美文同人小說《天才萌寶:爹地追妻要趁早》,由網(wǎng)絡作家“白臻傅時禮”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入獄五年,她出來了。親人!朋友!愛人!她都沒有!現(xiàn)在,她需要錢,很多的錢,有了錢,才能找回五年前被她丟失的那個孩子……
《天才萌寶:爹地追妻要趁早》精彩片段
正逢三伏天,炎熱的陽光炙烤著柏油路面,腳下,一層層滾燙的熱浪襲來,隱隱灼燒的痛覺,讓白臻的思緒逐漸回攏。
“0386,沒人來接你出獄嗎?”女獄警望著面前骨瘦如柴的女人,詢問道。
白臻自嘲的眸光看向監(jiān)獄鐵門外空蕩蕩的路面。
親人!
朋友!
愛人!
她都沒有了。
大概見慣了囚犯出獄無人來接的凄慘場面,陳警官面容并無多余表情,將白臻行李丟到她面前后,冷漠開口:“既然出去了,往后好好做人?!?br/>緩步走在大馬路上,白臻四目無神的望著這陌生的世界。
五年。
變化可真大。
她正恍神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她的跟前,白臻猶豫幾秒后,木訥的打開了車門。
“去哪兒?”
聽到司機的詢問,白臻微微一愣。
恍然之間,她突然想起,她沒有地方可去。
“師傅,您知道哪里有廉租房嗎?”五年的牢獄生活磨掉了她身上的傲氣,說話時,她不自覺的低下頭。
司機收回鄙視的眸光,冷冷地提醒白臻扣上安全帶后,朝著市區(qū)開去。
大致十幾分鐘后,車停在了居民樓巷子口:“這里,治安不太好,不過你想找便宜的房子,也就這兒了?!?br/>……
用身上僅剩的五百塊,白臻終于有了落腳處和工作。
住處是簡陋的合租房,至于工作,是與她同住的女孩江月介紹的。
在她工作的‘壹號公館’當賣酒陪侍小妹。
白臻沒有考慮太久,就點頭同意了。
大抵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什么尊嚴,臉面都可以放下。
“白臻,你瘋了,為了五百塊,喝成這樣?”江月臉色有些難看,想到幾分鐘之前白臻不要命的行為,就隱隱后怕。
見過愛錢的,沒見過用命換錢的。
“我缺錢。”白臻踉蹌著步伐,胃里灼燒著,她眸光空洞如一潭死水。
這世上不是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她需要錢,有了錢,才能找回五年前被她丟失的那個孩子。
五年前,她入獄前的那個晚上,為了報復那個心狠的男人,她鬼迷心竅的將孩子丟在了孤兒院門口。
白臻永遠也不會想到,如夢魘般讓她煎熬的那一個小時。
她的孩子,會被人抱走。
她用半條命生下來的孩子,會在孤兒院門口,被一個瘋魔的女人抱走……
這五年來,痛苦,愧疚,自責,如侵蝕的毒藥,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回憶那么痛苦,不知不覺,白臻眼角濕潤了一片。原本酒醉混沌的思緒,也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清醒了許多。
“你真的那么想賺錢,我推薦你個地方,你去碰碰運!樓上,至尊壹號包間,梁博川來了。梁博川這號人物你應該知道,出手闊綽,就是出了名的難伺候。”
“謝謝你,江月姐?!?br/>矯情這個詞,她這輩子大概再沒有機會碰觸了。
她如今活著,只是為了找回孩子。
犧牲一點色相,給人當玩物又如何?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倨傲,自視甚高的白家大小姐了。
補了補妝容,臉上一如既往的掛上艷美的笑容,她扭著臀,進了至尊壹號包間。
“喲!沒見過,新來的?”
梁博川懷里摟著嬌艷香軟的美人,放肆的眸光上下打量著剛進門的白臻。他獵艷無數(shù),在風流的生涯中,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不過,在正眼打量完白臻后,梁二少還是被驚艷到了。
面前這個女人雖瘦弱,可那盈盈柔弱的身段,絕色的姿容透著蠱惑的妖嬈,他瞬間在腦海中閃過一個詞‘絕色尤物’!
“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給梁公子倒酒?”彼時,貼坐在梁二少身邊的女人,陰狠的瞪著門口的白臻,說話時,溫柔小意的替梁二少揉著太陽穴。
在男人眼底,白臻卑微又柔弱的模樣,引人憐惜。
不過,在李詩音的眼里,白臻這矯揉做作的的樣子,她看著只覺得礙眼。
偏偏,她又奈何不得白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勾著那些個男人前赴后繼。
“梁公子,臻臻初來乍到,還沒學會規(guī)矩呢,這就自罰三杯?!卑渍榕ぶ危瑨熘鍦\的笑容,替自己倒?jié)M一杯后,緩緩喝下。
美人喝酒的姿態(tài),皆是那般賞心悅目。
梁博川笑著,一雙無比邪魅的眼直直地落在白臻的身上,在她喝完杯中酒后,輕輕使勁兒將人拉到懷里。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聲兒,勾的男人心都癢了!”他貼近她耳邊,說話時,曖昧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耳垂,頓時惹的她一陣顫栗。
雖然這段時間對付男人,白臻算得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可遇上梁二少這種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的。白臻還是慌亂了起來。
她驚慌失措的推開梁二少,踉蹌著站穩(wěn)了身子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二少,可真會開玩笑?!?br/>“跟我玩純兒?不怕被我玩死?剛不是說自罰三杯,這還差兩杯呢?!卑渍椴患友陲椀木芙^,讓梁博川頓感沒面兒,當下,他黑了臉色。
她沒想到自己下意識的舉措,會惹惱了面前的紈绔二少。
一旁,李詩音見況,哪肯放過能惡整白臻的機會。下一秒,她利落替白臻倒了兩杯高濃度的純酒。
“白臻,二少讓你喝,你可別不識抬舉?!?br/>金色的燈光掃過水晶杯,酒水透著晶瑩剔透的色澤,那一刻,白臻甚至都能感受到烈酒入口的辛辣與嗆人。
誰都清楚,這兩杯酒下去,恐怕會要了白臻半條命。
可,這種場合,誰又會為了一個不值當?shù)呐巳サ米锪憾佟?br/>“讓你喝杯酒,還要沐浴焚香不成?磨蹭什么?”戲謔的聲兒帶著一絲警告的味兒,在白臻耳邊響起。
這番咄咄逼人下,白臻面上的從容與淡定終于掛不住了,她難堪的正想要拒絕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慢著!”
有人曾說過一句話,有些記憶哪怕是過盡千帆,哪怕是滄海桑田,也無法忘卻,就像是一道道致命的枷鎖,深深地刻進了骨子里。
就像是如今耳邊的這道聲兒……
瞬間,無數(shù)叫白臻痛的血肉模糊的記憶涌現(xiàn)在眼前,一遍遍,一幀幀凌遲著她。
“0386,傅先生叫我們好好關(guān)照你!”
“0386,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不過是傅先生玩剩下的貨色?!?br/>“傅先生說了,接下來的五年,要讓你生不如死。你弄廢了梅英小姐的一條腿,自然是要還梅小姐一條腿的……”
“0386……”
耳邊,仿佛又響起了那幾道如鬼魅魔咒般的聲音,反反復復,眼前,仿佛又浮現(xiàn)了那一張張惡毒扭曲的臉,駭人至極。隱隱地,被人活生生打斷腿的極致疼痛,又浮上心頭。
那一刻,白臻再沒有了顧慮,她崩潰的想要奪門而逃。
身后,突然探出的遒勁手掌狠狠地攥住了她的手:“我讓你走了嗎?”
……
“呦,今晚還真是好戲一出接著一出。嘖嘖嘖,你上過的貨色,挺辣??!”梁二少浪蕩的勾起嘴角,翹著二郎腿,眸光肆無顧忌的在兩人見穿梭。
梁二少這么個人精,哪里還會看不出來傅時禮與白臻之間的貓膩。
他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面前狗血的場面……
“轉(zhuǎn)過身來?!苯K于,身后那道冰冷的嗓音又開腔。
恐懼,駭然,不寒而栗,一點一點從腳底蔓延到了心尖。
白臻突然想到一個詞,喪家之犬。她如今就像是一條被打怕了的喪家之犬,在聽到男人聲音的那一秒,就牙齒發(fā)酸腿發(fā)軟,緊張的直打哆嗦。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轉(zhuǎn)過來!”男人,沒耐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逃無可逃……
無路可退!
終于,白臻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沉重的抬起步子。
“呵!還真是你?!甭唤?jīng)心的聲兒勾著輕佻的笑意,男人細長漂亮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怎么,聽到我的聲音就想逃?這么些年,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br/>在男人款步走回沙發(fā)落座后,白臻這才看清了他。
冷色調(diào)的燈光落在他身上,將男人那張矜貴高冷的臉,襯的耀眼奪人。他閑適隨意的坐著,優(yōu)雅的卷起幾節(jié)袖口,手腕上,冰冷的鋼表折射出的冷光讓白臻一陣膽戰(zhàn)心驚。
五年。
一千八百多個日夜,如此長久,老天爺卻像是厚待他一般,非但沒讓他染上歲月的痕跡,反而將他打磨的越發(fā)完美。
完美的讓白臻有一剎那的恍惚,恍惚的記起當年與她糾纏的那些個日日夜夜。
“剛出來就跑這兒撈錢了?白臻,你還真是墮落的徹底……”男人的聲音綴滿寒芒,那雙勾挑的桃花眼輕蔑的凝視著她。
五年的時光,傅時禮倒是不曾想過,再見到白臻,他會有一剎那懷疑。懷疑面前這個瘦弱的沒半點精氣神的女人,會是當年那個張揚跋扈的白家大小姐。
會是那個狠辣的女人!
“既然撈錢,就有個撈錢的樣子,剛才讓你做什么?繼續(xù)吧……”傅時禮點了根煙,深深吐出一口后,眸光瞥向了桌上那杯高濃度洋酒。
即使隔了五年的時光,即使她已經(jīng)坐了五年的牢,即使當年她什么都沒有做過,即使是如此……傅時禮依舊不會放過她。
白臻白了臉色,她艱難的克制著心底的恐懼。
她硬著頭皮開口乞求:“傅先生,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不想死,她還有未完成的心愿,她不能死。她要好好的活著,健健康康的接回她的孩子。
只要能活著……
她卑微的乞求著,如喪家之犬般匍匐跪地。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狼狽的女人,她的聲音雖如從前那般細膩柔軟,可再也沒了自傲與張揚。似乎是她這般低賤的模樣刺到了傅時禮的眼。
他臉上一閃而逝的復雜。
“白臻,我原本以為,五年牢獄能讓你長點記性,看來是我錯了?!备禃r禮銳利如鷹隼般的眸光,盯著她,慢條斯理的,他開口道:“既然出來賣了,就專業(yè)點?;蛘撸愀鼧芬馕易屓藙邮终埬愫??”
男人羞辱的話語,讓白臻心底僅存的那點希望都化作泡影。
她心如死灰的朝著酒桌走去,邊走,邊緩緩地看向傅時禮,眼底是濃郁的化不開的絕望:“傅先生,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痛快了?”
說完,她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她喝的很猛,辛辣刺激的感覺一路從喉嚨口蔓延到了腸胃,如火燒般難以忍受的痛苦讓白臻蹙緊了眉頭。
欣賞著她痛苦的姿態(tài),傅時禮原本以為自己會感覺愉悅,可讓他詫異的是,他并不覺得痛快,反而只覺得刺眼。
她低三下四乞求的模樣,他不順眼。
她拋卻傲骨卑微至極的模樣,他感覺煩心。
終于,在白臻蒼白著臉色,胃里一陣陣痙攣時,男人冷冷地開口:“夠了!別讓我再看見你,滾……”
……
狼狽的逃離出包間。
許久,白臻才從驚魂未定中回神。
往后該怎么辦?
傅時禮陰晴不定的性子,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不!
她如今需要錢,傅時禮不過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她發(fā)過誓的,只要還活著,還能喘口氣,就不會輕言放棄。
想到此,白臻似乎又有了勁兒,她收起苦澀的神情,眸光又變得堅韌了起來。
此時,正當白臻調(diào)整心態(tài)時,烈酒的后勁兒慢慢地上了頭。
頓時,胃里像是燒了把火,頭痛欲裂,她趔趄著喘著粗氣,想要緩過這難受的勁兒,可酒的后勁兒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她要回去。
不能醉倒在這里。
想到此,她抬起灌了鉛的腳步,沉重的朝著電梯口走去。
胡亂的按了電梯。她低垂著腦袋東歪西倒的進了電梯,只是,在電梯下沉運行的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眩暈感覺朝著她席卷而來。
剎那間,白臻趔趄著重心不穩(wěn)的身子,朝著身后倒去……
“現(xiàn)在都流行變著花樣投懷送抱了?”陸宴舟似笑非笑的看著掛在他懷里的腦袋,大掌順之摟住了白臻的腰。
瞬間。
白臻血液倒沖進了大腦,她本能的紅了臉,在確定不是自己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后,又飛快的后退了幾步。
“對,對不起,我喝多了?!?br/>陸宴舟今天被慫恿的喝了不少,這會兒酒勁上頭,正感覺燥熱的慌!而剛才白臻倒在他懷里,那一瞬間柔軟的觸覺,讓他更覺得今晚該安排一場艷遇。
“女人,你叫什么?”陸宴舟問。
“白臻,抱歉,先生,我有點難受。”思緒越來越混亂,視線也變得朦朧,天旋地轉(zhuǎn)中,白臻踉蹌著,軟著腿,搖晃著快要支離破碎的身子。
看著面前女人扭著香軟的身子,東倒西歪,陸宴舟黑眸溢上戲謔的笑意。
說實話,但凡有點權(quán)勢的男人,身邊都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前赴后繼。更別提,郾城響當當?shù)娜宋铮懷缰坳懰臓敗?br/>這么些年,他早已經(jīng)見慣了女人層出不窮的爬床手段。
不過,像是白臻這般清新脫俗的倒是少見。
當然,不管美人兒是真醉了,還是七分清醒三分醉,陸四爺都不在乎。
想至此,他款步上前,大掌摟住白臻的腰,將她橫抱了起來:“難受?我抱你,就不難受了?嗯!”
不!
別碰我。
放開我……
白臻驚恐的想要掙扎,想要掙脫,可意識越來越遠,視線越來越沉……
真醉了?
陸宴舟詫異的挑了挑眉,不過,讓他略感震撼的是,在他懷里的女人分量很輕,身子骨瘦弱,那細軟的腰身更是不盈一握。
這年代還有營養(yǎng)不良的?
怎么活成這副樣子?
虧得這女人長著這么一張禍國殃民的漂亮臉蛋,難道不會物盡其用一下?憑她姿色,還會沒男人養(yǎng)?
從電梯朝著停車場短短幾分鐘的路程,陸四爺那心境,像是坐了垂直的過山車,從不屑到了憐惜。最后更是想到了,若是這女人安分聽話,他倒是不介意當只金絲雀養(yǎng)著。
地下停車場
陸宴舟剛打算上車,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操,陸宴舟還真是你。”
他轉(zhuǎn)身,看向拐角正朝著他走來的梁博川:“這個時間點,按照你梁二少的性子,不該是和哪個女人辦事。”
“我倒是想睡,等等……你抱著的女人……”梁博川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今晚是撞了邪嗎?
這女人,是有毒嗎?連陸宴舟都是她的入幕之賓?
直到陸宴舟開著他那輛豪華越野車離去,梁博川才從震驚中回神。
下一秒他快速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傅時禮的電話:“老傅,有人挖你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