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
望著譚詩穎挑釁鄙夷的目光,余笙指甲嵌入手心傳來錐心痛意才致使她找回絲理智沒直接上前手撕兩人。
怪不得,她還想著唐瑯為什么不碰她,曾經(jīng)甚至放下身段去誘惑他,可惜,不僅沒有成功,唐瑯還為此生氣搬離主臥好幾天。
后來還是她保證以后不再做這種事唐瑯才搬回主臥和她一起睡的。
當(dāng)時唐瑯是怎么安慰她的?
哦,說什么她還小,再等上兩年。她當(dāng)時覺得唐瑯這么為她考慮,肯定是因為愛她,舍不得她受傷害,為此,更是不愿意聽從父母的話。
“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再對余笙那干癟的身材提得起興趣?”
滿意的看著余笙變得煞白的小臉,譚詩穎嬌吟著繼續(xù)開口,“阿瑯,三年前那件事,你怎么知道余笙最后會替你去頂罪的?”
難得性致好,嗤笑著開口,“不然怎么說余笙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呢?她愛慘了我,以為我同樣也愛她,我以后還要繼承余氏,她當(dāng)然舍不得我形象受損。”
“我不過使點手段,讓她以為我染上毒癮,她竟然就真的相信,說什么要和我同甘共苦,那傻子竟然也跟著吸?!?br/>余笙聞言不可置信的瞪著男人的后背,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她不敢相信,她為他染上毒癮,甚至因為給他弄那種東西而坐牢,這一切都是他設(shè)下的局?
譚詩穎似乎還不滿她的反應(yīng),存了心要看她奔潰,雙手妖嬈的撫著男人的胸膛,“反正你最后都能繼承余氏的,為什么還要設(shè)計她爸媽呢?你不知道,他們死的時候怪可憐的?!?br/>說起這個,唐瑯潮紅的臉龐極快的閃過絲陰沉,“呵,那兩個老不死的,竟然想著把公司交給邵亦筠打理。”
“所以你才讓我嫁給余暉的?”
唐瑯聞言沒有否認(rèn),嗤笑,“不然,余暉那個老家伙怎么會放松警惕?”
“怎么樣,那個老家伙有沒有碰過你?”
“死樣,你還說,要不是看到我和你,余伯父會死嗎?”
“還叫伯父,他現(xiàn)在可是你的丈夫……”
余笙臉色蒼白,單薄的身子止不住發(fā)抖,感官里全是兩人的聲音,想到剛才兩人的對話,她心底的傷痛和恨意怎么也抑制不住。
原來,父母說的對,唐瑯和她在一起,是另有所圖,可憐她識人不清,害了自己不說,還讓父母無辜身亡。
雙目發(fā)紅的瞪著兩人,余笙胡亂的拿起一把小刀,滿懷恨意和瘋狂的向兩人刺去,“我要殺了你們!”
“啊!”
望著直直向自己奔來的余笙,譚詩穎驚得花容失色,唐瑯這才發(fā)現(xiàn)余笙的存在。
望著她手上的刀,他神色驟變,想要閃避已來不及,余笙的刀就那么直直的插在唐瑯腹部。
望著神色瘋狂的女人,唐瑯面色黑如鍋底,攥住她的手把刀逼離自己。
“阿笙?”
望著男人溫潤的神情,余笙眼里的恨意越發(fā)濃,“唐瑯,你設(shè)計我坐牢,害死我父母,我今天就要和你同歸于盡。”
唐瑯神色突變,“你都聽到了?”
余笙不理會他,刀拼命的往他頸動脈上刺去,見此,唐瑯眼里閃過絲狠厲,就著她的手,直接帶動她向自己的頸動脈割去。
余笙就那么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液從脖頸間不斷流出,她感受到了,死神的逼近。
雙目含恨的瞪著相擁而立的兩人,不甘呢喃,“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