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夫,好痛啊……”
江辰剛剛走進(jìn)房門,只見出水芙蓉的徐寧寧披著一件粉紅色的浴袍,她身上還有點(diǎn)點(diǎn)晶瑩剔透的水漬順著修長的美腿緩緩滴落,嫵媚而誘惑,充滿萬種風(fēng)情。
可此時此刻的徐寧寧,清純靚麗的俏臉上卻滿是痛苦之色,直接下腰捂住了腳腕,眼眶通紅地喊道:“幫幫我,好痛!”
江辰神情微微猶豫,最終還是向前問道:“你怎么了?”
徐寧寧是江辰老婆的親妹妹,大學(xué)剛剛畢業(yè),但卻沒有尋找一個合適的工作,反而經(jīng)常宅在家中,做一個經(jīng)常擦邊球的顏值主播。
青春靚麗的容顏下,從白皙誘人的鎖骨再到魅惑性感的事業(yè)線,特別是此時此刻的徐寧寧弓腰下蹲,展現(xiàn)出一道白雪誘人的曲線,再加上點(diǎn)點(diǎn)水珠點(diǎn)綴……
江辰目不斜視,見到徐寧寧如此痛苦的模樣,趕緊上前攙住她的胳膊,可是也就在這時候,徐寧寧尖叫一聲,整個人就滑倒在了江辰的懷中。
嗤拉!
也就在這一剎那,粉紅色的浴袍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圓潤光滑的香肩,以及兩根紅色的肩帶,讓這江辰的神色頓時猛然劇震。
兩人相擁,姿態(tài)曖昧。
倘若這時候出去遛彎的徐文月剛好回來,自己豈不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寧寧!”
江辰下意識的就要推開徐寧寧,可沒想到一只光滑無骨的手臂卻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只見徐寧寧的雙眼水汪汪地望著他,居然用手指勾了勾江辰的側(cè)臉,“姐夫,我姐姐都懷孕一個多月了,難道你就這么硬憋著,要不要寧寧陪你消消火氣,我的活好著呢!”
瞳孔猛然緊縮,江辰被徐寧寧這番話給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將她推開,“寧寧,你說什么呢,你這么做對得起你姐姐嗎!”
“哎呀,姐夫,我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來嘛,一次就好?!?br/>
徐寧寧順勢扯住江辰的脖子猛地一拉,兩人就這么徑直倒在地板上,無巧不巧,她身上的浴袍登時四散開來,露出里面簡簡單單的貼身衣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中,展現(xiàn)出大片迷人的雪白。
而且,江辰就這么趴在了徐寧寧的身上!
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江辰望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徐寧寧,看著眼前的雪白美景,瞬間瞪大了雙眼,然而,也就在這一刻,徐寧寧的俏臉上凝現(xiàn)出一抹厭惡與怨毒,反手一巴掌沖著他的臉就抽了下去,“你這個畜生!”
“我姐說的果然沒錯,男人永遠(yuǎn)都是下半身動物!”
“你!”
火辣辣的耳光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江辰的臉上,頓時讓他目瞪口呆,可緊接著他看向了那茶幾上的錄像機(jī),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瞬間席卷心頭。
恰逢其時。
嘭的一聲!
沉重刺耳的踹門聲猛然從背后響徹,只見徐文月滿臉冷笑地站在了門口,她的雙眼中帶著濃濃的洋洋得意,看向躺在地上的徐寧寧,夸贊道:“寧寧,演的不錯!”
“那是!”
徐寧寧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我可是藝術(shù)學(xué)院畢業(yè)的,演戲可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
“你……你們!”
江辰如遭雷擊,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姐妹兩個,他難以想象,剛剛自己經(jīng)歷的如此荒唐的一幕,居然是姐妹兩個的自導(dǎo)自演,她們是為了什么?
“你什么你,你這個禽獸居然還真敢看我的身體,我踹死你!”
徐寧寧雙眼中滿是厭惡與惡心,咬牙切齒地上前一腳就踹在了江辰的雙腿中間,疼的他齜牙咧嘴,弓著身子就蹲了下去。
也就在這時候,徐文月一步步地走到了江辰身前,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就這么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隨手丟出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淡淡開口道:“江辰,我也不逼你,簽了這離婚協(xié)議書,我就放你走。”
“不然的話,我就將你告上法庭,說你強(qiáng)尖我妹妹,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坐大牢!”
“離……離婚?”
鉆心刺骨的劇痛讓江辰疼的額頭上冒出層層細(xì)汗,他咬著牙,看向了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嘴唇都在瘋狂的顫抖。
為了徐文月,江辰放棄了出省高薪的職位,為了她,不惜貸款幾百萬在市中心買了套房子,為了她,江辰甘愿早出晚歸,一天打著三份工!
可是如今!
一樁樁一件件,江辰為徐文月做過的所有事都紛紛浮出腦海,讓他不甘心的嘶吼道:“我哪里對不起你,讓你費(fèi)盡苦心和我離婚!”
“因?yàn)槟愀F!”
徐文月的目光鄙夷,宛若看待乞丐般望著江辰,她伸手指了指梳妝臺上的化妝品,“那瓶水乳,楊少三萬塊錢給我買的,你能嗎?那瓶眼霜,價格一萬二,也是楊少買的,你能嗎?”
“還有那個包包,價值十五萬,你能買得起嗎!”
一句又一句,如同刀子般狠狠地扎進(jìn)了江辰的心。
楊少!楊東宇!
多么諷刺?。?br/>
江辰只不過是楊東宇手下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工,備受他的欺凌與壓榨不說,他還偷走了徐文月的心!
針扎般的刺痛讓江辰的心幾乎都要滴血,他咬著牙,怒吼道:“好!離婚!但是我有個條件,我要你將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來,我來養(yǎng)著!”
“孩子?哪里來的孩子!”
徐文月不屑的揚(yáng)起了下巴,沖著地面吐了口唾沫,“老娘告訴你,那個孩子早就做掉了!”
轟!
宛如晴天霹靂的消息在江辰的耳邊轟鳴炸響,他呆若木雞地抬頭看著徐文月,一雙眼睛里面充滿了血絲,一字一句地說道:“徐文月,你給我再說一遍!”
額頭上一根根青筋直冒,彼時的江辰怒火洶涌澎湃。
兩周前父親去世,千叮萬囑,沒有看到孫子出世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無論如何,都要為江家留下一個后代!
現(xiàn)在居然被打掉了?
“我再說一遍又怎么樣?”
感受到江辰爆發(fā)出來的磅礴怒火,徐文月也來了脾氣,“孩子我早就做掉了!而且這個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瞎操什么心?”
一道又一道如同驚雷的聲音在江辰耳邊轟鳴,他的身影踉踉蹌蹌,大聲嘶吼道:“徐文月,你知道你再說什么嗎!”
“我告訴你啊,就在我們結(jié)婚的那一天,我和楊少上的床,懷了他的孩子。”
紅彤彤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地笑意,徐文月慢慢走到了江辰身邊,附耳說道:“而且,只是為了滿足他想體驗(yàn)一下孕婦的滋味,我甘愿受罪懷上的,與你鳥毛關(guān)系都沒有!”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江辰的一雙眼睛變得赤紅,手臂上青筋凸起,怒吼道:“徐文月,我草擬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