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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說愛我 全集

小艾 著

女頻言情連載

那一瞬間,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她感到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揪著她的心臟,仿佛要將它扯出她的胸膛,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她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愣愣的看著薄以宸抱著那個女孩哄了又哄,親了親,最后邊說邊笑著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薄以宸外面有人了。這是僅剩在她腦海里的意識。傾盆的大雨淋濕了她整個身體,她卻像什么也感覺不到一樣,跌跌撞撞的走在雨中。雙眼空洞無神,滿腦子循環(huán)播放著剛才那刺眼的一幕。十二年,整整十二年。除去父母外,薄以宸就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他那么的好,好到她覺得光遇到他肯定就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運氣。當(dāng)初那個半夜爬她窗戶,眼里閃著自信的光芒說要永遠對她好的少年。那個在她被混混圍堵時,將她死死護在身下的人。那個在她被薄母催生辱罵時,堅定...

主角:宋微夏薄以宸   更新:2025-06-13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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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宋微夏薄以宸的女頻言情小說《請別說愛我 全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小艾”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那一瞬間,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她感到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揪著她的心臟,仿佛要將它扯出她的胸膛,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她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愣愣的看著薄以宸抱著那個女孩哄了又哄,親了親,最后邊說邊笑著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薄以宸外面有人了。這是僅剩在她腦海里的意識。傾盆的大雨淋濕了她整個身體,她卻像什么也感覺不到一樣,跌跌撞撞的走在雨中。雙眼空洞無神,滿腦子循環(huán)播放著剛才那刺眼的一幕。十二年,整整十二年。除去父母外,薄以宸就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他那么的好,好到她覺得光遇到他肯定就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運氣。當(dāng)初那個半夜爬她窗戶,眼里閃著自信的光芒說要永遠對她好的少年。那個在她被混混圍堵時,將她死死護在身下的人。那個在她被薄母催生辱罵時,堅定...

《請別說愛我 全集》精彩片段




那一瞬間,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她感到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揪著她的心臟,仿佛要將它扯出她的胸膛,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

她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愣愣的看著薄以宸抱著那個女孩哄了又哄,親了親,最后邊說邊笑著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

薄以宸外面有人了。

這是僅剩在她腦海里的意識。

傾盆的大雨淋濕了她整個身體,她卻像什么也感覺不到一樣,跌跌撞撞的走在雨中。

雙眼空洞無神,滿腦子循環(huán)播放著剛才那刺眼的一幕。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

除去父母外,薄以宸就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他那么的好,好到她覺得光遇到他肯定就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運氣。

當(dāng)初那個半夜爬她窗戶,眼里閃著自信的光芒說要永遠對她好的少年。

那個在她被混混圍堵時,將她死死護在身下的人。

那個在她被薄母催生辱罵時,堅定的將她擋在身后的人。

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想到曾經(jīng)眼里只有她身影的人,如今卻裝上了別人的身影。

一想到曾經(jīng)只親吻過她的嘴唇,如今卻和別的女人纏綿。

一想到只撫摸過她身體的雙手,如今卻在別的女人身上游離。

她的胸口就一陣陣劇痛,仿佛要把心臟扯碎。

別墅里沒有開燈,壓抑沉悶的氣氛將蜷縮在地板上的人緊緊困住。

可宋微夏像是沒有感知一樣,麻木的滑動著手機看著管家發(fā)給她的資料。

原來自從確定她無法懷孕后,薄母就隔三差五的要他找別的女人生孩子。

薄以宸因為太過愛她,一次次拒絕了薄母的要求。

可最后,薄母開始用割腕自殺威脅他,一次又一次,最后甚至渾身是血的躺在了浴缸。

于是,他痛苦的妥協(xié)了。

最后他選了付詩憶,這個與她八分相似,卻生活在底層的女孩。

薄以宸之所以選這個女孩,一是因為付詩憶和她長得像,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像她。

二是付詩憶一無權(quán)二無錢,到時候好打發(fā)。

最開始薄以宸出自對她的愛和愧疚一直沒有碰付詩憶,只打算試管,直到有一次他被合作商灌多了酒。

錯把付詩憶當(dāng)成了她,一夜荒唐……

而那晚,是她的生日!

她的生日,她的丈夫在和另一個女人上床!

宋微夏又哭又笑,不知是在哭自己的可憐還是在笑他所謂的深情。

最開始,是他說的,自己沒有孩子也沒有關(guān)系:“乖乖,我有你一個就夠了?!?br>
可后來,也是他,為了孩子和別的女人滾上了床。

薄以宸啊薄以宸,這就是你說的,你愛我愛到,連命都可以不要?

如果他真的堅持不住了,想要孩子了,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跟她說出來。

她雖然很痛苦,但還是會主動的離婚退出他的世界。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邊說著愛她,一邊又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創(chuàng)造出新的一家三口。

宋微夏顫抖著放下手機,抬頭看著這個她與薄以宸的愛巢。

這個家,點點滴滴的裝滿了他們所有相愛的證據(jù)。

那時她眼里滿滿都是幸福,還跟他說等自己老了,就把這房子給他們的孩子,讓他們把這種幸福延續(xù)下去。

可如今,她只覺得刺眼。

于是她從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錘子。

狠狠的砸向墻上的婚紗照。

砸向那些她和薄以宸一起為這個家添置的家具。

砸向那些薄以宸這些年來送給她的各種禮物。

砸碎!

全部砸碎的一干二凈!




凌亂不堪。

這是薄以宸打開門后的第一反應(yīng)。

整個大廳被砸的面目全非,而在這些破碎的物品中間,宋微夏埋頭抱膝坐在地板上。

他顧不得詢問原因,連忙沖過去將人抱住。

“乖乖,你有沒有受傷?”

宋微夏抬頭看向他,他眼里的緊張和關(guān)心做不得半分假,以至于無法讓人聯(lián)想到就是眼前的這個深情男人背著她出了軌。

她一把將他推開,冷聲開口:“付詩憶是誰?”

薄以宸眼里迅速泛起震驚,薄唇都泛了白,“什么付詩憶,我不認識。”

宋微夏卻笑的苦澀,把那張孕檢單扔在他身上:“不認識是嗎,好啊,那為什么孕檢單上簽著你的名字!”

他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呼吸瞬間停止了:“乖乖,我……”

眼前的人狠狠的用手將眼淚擦干,一字一句道。

“薄以宸,我都知道了,你不要騙我了,我們離婚吧?!?br>
薄以宸徹底慌了手腳,緊緊抱住她,顫抖的開口。

“不,不,我不要離婚!”

宋微夏抬頭看著他,心里滿是諷刺,“可你已經(jīng)臟了,我嫌臟?!?br>
他臉色一白:“那次是意外,夏夏,我只碰了她一次,我不臟的?!?br>
“可你在我眼里就是臟了,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的感情!”

她死心的閉上眼睛:“離婚吧,薄以宸,我們好聚好散!”

薄以宸立馬抱住她,“夏夏,不要和我離婚,只要你不和我離婚,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br>
宋微夏搖了搖頭,“你的承諾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用了,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吧?!?br>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他顫抖的手指握住心口,仿佛要將內(nèi)心的苦痛擠壓出來,卻只感到更加劇烈的痛楚。

“夏夏,你真的,非要離開我嗎?”

“是!”

她閉上眼,努力控制著情緒。

男人再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朝一旁的傭人命令道:“來人,把太太送回房間,沒我的命令外,誰也不能把她放出來?!?br>
她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看著他:“薄以宸,你要囚禁我嗎?”

他搖頭:“不是囚禁,只是想讓你冷靜下來,夏夏,聽話,她長得像你,生下來的孩子也會像你,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后,我就送走她,我們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就像從前一樣生活好不好?”

宋微夏只覺荒唐!

他和別人生下了孩子,還讓她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絕望的看著他:“不可能了,從你和她有了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回不到過去了。”

薄以宸渾身一震,臉色慘白,但還是固執(zhí)道:“沒關(guān)系,夏夏,我們有的是時間?!?br>
說完,他直接揮手讓傭人把她送回房間。

“看好太太,除了我以外,誰也不準見她。”




和京圈太子爺結(jié)婚五年,人人都說他寵她入骨,連命都可以給她。

但因她一直懷不了孕,公婆從敲打變成逼迫。

結(jié)婚當(dāng)天對她承諾會護她一輩子的男人流下了淚。

乖乖,我撐不住了。

原來男人的承諾如此之短。

沒過兩月,她看到了他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一個孕婦。

出現(xiàn)在了產(chǎn)檢科。

……

“我家寶寶長大之后肯定很像他爸爸,劍眉星目、豐神俊朗的,眼角說不定也和他爸爸一樣,有一顆紅痣呢?!?br>
炫耀的女聲在安靜的走廊上格外刺耳,引得其他人紛紛側(cè)目,宋微夏也忍不住看了對方兩眼。

對方戴著口罩,眼里滿是蓋不住的得意。

聽著女子對自己寶寶長大之后的描述,宋微夏忍不住想起了另一個人,她結(jié)婚五年的老公。

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爺,薄以宸。

他的眼角也有一顆紅色的淚痣。

正當(dāng)她想上前問一問時,廣播叫號叫到了她的名字。

桌子的對面,拿著她檢查報告的醫(yī)生一臉凝重,看的宋微夏雙手不由的緊握在一起,心里就像被一只大手攥的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醫(yī)生宣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宋小姐,您現(xiàn)在的身體指標一切正常。”

“至于為什么您這么多年來一直懷不了孕,我們也不清楚,或許可以做進一步的檢查……”

醫(yī)生后面還說了什么,宋微夏全都聽不清了。

滿腦海都是她的身體是正常的,可是這么多年來,她就是懷不了孕。

出了門診室的宋微夏渾渾噩噩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檢查報告。

淚珠一滴接著一滴,慢慢的將紙張浸透。

她和薄以宸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白月光,不可褻瀆的存在。

宋微夏十七歲那年,他將她叫到梧桐樹下,月色下紅著臉將這些年寫的上百封情書拿出來,磕磕巴巴的跟她表了白。

宋微夏剛滿二十歲,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那天,他便迫不及待的跟她求了婚,只因他說:“微夏,我怕慢一點,你就被別人搶走了?!?br>
因為她不喜高調(diào),又因為他想將她保護得好好的,所以他們的婚宴只請了親朋好友,外界沒幾個人知道。

但這并不影響薄以宸愛她。

尤其是在她知道自己一直懷不上孕后,他也一直安慰著她,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攬。

更是在公婆壓迫時,堅定的站在她身前,冷著臉說是他不想要孩子,他們要是再逼迫她,他就放棄繼承人的位置。

宋微夏感動的同時也愧疚不已,為了早點懷上孕,她開始吃各種偏方,

最后還成了醫(yī)院婦產(chǎn)科的常客。

但是五年過去了,她的肚子還是沒有消息。

她走出醫(yī)院,拿出手機想給薄以宸打電話。

她現(xiàn)在真的好想見他,讓他抱抱自己。

可又突然想起他現(xiàn)在還在工作,便收起了手機,決定打車去公司找他。

宋微夏剛進公司,就看到前面有個背影很像薄以宸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一個孕婦上樓梯。

“以宸……”

她試探的叫了一聲,薄以宸下意識的回了頭。

看到她,他身子微微一僵,迅速的跟旁邊的女人說了什么,見女人離開后,他才下了樓梯,走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宋微夏心里不由得疑惑,他這么緊張做什么。

“剛剛那位是?”

薄以宸神色自若,“就是一個路人,見她懷了孕不方便,就順手扶了她一下。”

從小到大,薄以宸就十分的有邊界感,從來不碰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就連公司里的秘書,也全部都是男的。

圈子里還稱他是老婆奴,他也不覺丟臉,坦然認下:“是,我是老婆奴,除了夏夏,我對所有女人都過敏?!?br>
對其他女人如此冷漠的人,又怎會伸手去撫一個孕婦。

但她的疑惑又很快被薄以宸打斷:“對了,檢查報告醫(yī)生怎么說?”

她眼里一閃失落,剛剛好不容易按下的委屈又浮現(xiàn)心頭,眼角又開始濕潤了起來。

他瞬間意識到什么,伸手將人攬至懷中,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安撫道:“乖乖,沒事的。”

“我早就說過,懷孕這件事你不要有這么大的壓力,沒有孩子我完全可以接受,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只有你?!?br>
“別哭,哭得我心都疼了?!?br>
說完他寵溺的用指腹蹭了一下她還掛在眼角的淚珠,又低頭親她。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被他的溫柔撫平心中情緒,回握住他的大手。

回到別墅后,薄以宸就進了浴室,她一個人坐在床邊,正要把檢查報告往抽屜里放。

一道短信提示聲就突然響起,她放報告的手頓時一頓。

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過了好久,她才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點開了短信。

果然,又是薄母的催生短信。

自從她不能懷孕后,薄母就隔三差五的給她發(fā)短信,問她有沒有去檢查,什么時候能懷上孩子。

以至于她一聽到短信提示聲,心里就莫名的緊張害怕。

直到手機屏幕熄滅,宋微夏閉上眼睛,在心里掙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眼,打開衣柜,拿出了壓底的裙子。




刀很快就拿來,看著付詩憶手里那鋒利的刀刃,一股寒意從宋微夏背脊升起。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她想喊,張嘴卻是暗啞的氣聲,她想逃,卻被人死死按住了肩膀。

她絕望無助地被壓在地上,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付詩憶拿著刀一步步朝她逼近。

“干什么?當(dāng)然是毀了你這張臉了,看你還敢不敢整容成我的樣子!”

話音落下,付詩憶便用盡十足的力氣,拿刀重重的往她臉上一劃!

“??!”

刀刃劃開皮肉,深可見骨,她再也忍不住痛嚎出聲。

可下一秒,付詩憶下一刀就再次朝著她劃了過來。

一刀。

兩刀。

三刀。

……

十八刀。

……

三十四刀。

……

整整五十二刀,宋微夏聲聲哀嚎,這群人卻無片刻留情。

她清楚的聽見刀劃過皮肉的聲音。

她也清楚的感覺到血順著臉頰往下流的痕跡。

她還清楚的看見她們臉上猙獰而恐怖的笑容……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血腥味,她整張臉早已變得血肉模糊,周身亦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

付詩憶卻還像是不解氣,讓閨蜜跑去廚房自制了一桶辣椒水,

然后將宋微夏整張血肉淋漓的臉按在了辣椒水中。

宋微夏瞬間爆發(fā)出尖銳的嚎叫聲,那聲音就像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人的心臟,凄慘無比。

痛,好痛……

可付詩憶卻放肆尖笑著,面露瘋狂,還拿出手機不斷的對她拍著照片。

“哈哈哈哈,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簡直像條狗一樣,惡心得讓人想吐?!?br>
“你如今這幅樣子,整張臉都毀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勾引以宸?!?br>
宋微夏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像是一灘爛泥,躺在血泊中,難以動彈,氣息奄奄。

幾個閨蜜湊近上前,只隱隱約約聽到她在說:“你們……會……后悔……的……”

眾人不由得發(fā)了怵,“詩憶,是不是鬧得有點太大了,薄總不會怪罪吧?!?br>
付詩憶冷笑一聲,雙手環(huán)胸欣賞著這一切,毫不在意道:“怪罪什么,以宸那么喜歡我,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我,更何況我還懷著他的孩子,這就相當(dāng)于免死金牌了,你們忘記之前他多在意我了?”

閨蜜們連連應(yīng)是,也不敢擔(dān)心了。

付詩憶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猶如死狗的宋微夏一腳,“我警告你,不是什么人都能讓以宸心動,你還是死了那個想上位的心吧。”

“既然你這么缺男人,那我就賞你幾個男人?!?br>
說完,付詩憶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乞丐。

看著滿口黃牙和臭氣的幾個乞丐,付詩憶滿意的笑了笑,指著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女人道:

“她是你們的了?!?br>
“雖然臉不能看了,但身材還是可以的,隨你們怎么玩,別弄死就行?!?br>
幾個乞丐常年流浪,好多年都沒碰過女人,也不嫌棄宋微夏,口水直流,猛地朝宋微夏撲去。

裙子瞬間被撕得粉碎。

看著光潔如滑的玉體,他們的眼睛如惡狼一般冒出了綠光。

幾個爭先恐后的朝她身上摸去,不住的用嘴巴舔舐著她的皮膚。

宋微夏無力掙扎,只能讓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他們的手越發(fā)放肆,漸漸朝她身下探去……

模模糊糊間,她好像看到了那年夏天。

她爬墻摘花而磨破了膝蓋。

只是一絲絲的血跡,卻讓眼里全是她的人紅了眼。

少年滿是心疼的用棉簽給她上藥,邊上藥邊小心翼翼的吹著傷口。

“乖乖,從今以后,不要讓自己受傷,你疼,我比你更疼?!?br>
淚水一滴滴的從她眼角劃過,流經(jīng)那些猙獰的傷口,和血水混在一起,最后消失在地板上。

薄以宸,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結(jié)果,是嗎?

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撕個粉碎,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那些乞丐親了個遍,就在乞丐們脫了褲子要進入她時……

她氣管不斷地筋攣,快要呼吸不過來,絕望的就要咬舌自盡。

也是在同一時刻,大門被猛的踹開。

“你們在干什么?!”




始料未及的一巴掌,讓宋微夏有點沒有回過神來。

付詩憶卻已經(jīng)擼起了袖子,“哪里來的賤女人,竟然敢整成我的樣子,是不是看我近來受寵愛,暗地里想法子妄圖取代我?”

“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薄太太只能是我,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勾引薄以宸的下場!”

直到這一刻,宋微夏才反應(yīng)過來,這大概就是薄以宸找的那個替身了。

看來薄以宸并未告知她自己的存在,所以她才會把自己當(dāng)成和她搶薄太太位置的女人。

宋微夏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解釋,付詩憶卻一腳踢在了她的膝蓋彎處,她痛得瞬間跪倒在地。

她還要反抗,付詩憶的幾個閨蜜卻上前死死按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我就說以宸為什么天天晚上要出門,原來是為了你這個賤女人!”

“你就是知道以宸愛我愛得不能自拔,所以才故意用我這張臉來吸引他的注意對不對!”

宋微夏覺得這些話很是可笑,但看著她不知真相也是被蒙騙的份上,她還是強壓著火氣勸她,“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等薄以宸回來,他不會放過你?!?br>
她好言相勸,誰曾想付詩憶聽后卻大笑了起來。

“他不會放過我?哈哈哈哈笑死個人了,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讓以宸不放過我?”

“你知道他有多愛我嗎,你知道我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嗎?就算我今天把你弄死,他也只會寵溺的幫我收尸,與其擔(dān)心我,現(xiàn)在,你還是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br>
宋微夏看著她的目光,心里驟然一緊:“你要干什么?”

付詩憶一把抓起她的頭發(fā),專注地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隨即莞爾一笑,滿是惡毒和陰森。

“你這張臉整的確實不錯,差點連我都分辨不出來?!?br>
“不過很快,就不是你的了?!?br>
說著,她用力的將尖尖的指甲狠狠插進宋微夏的臉頰。

“啊……”

宋微夏感到自己的皮肉仿佛被一縷縷撕開,痛苦如同千鈞重擔(dān),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拼命掙扎著,可被好幾個人強行壓著的她,只能任由臉上的皮肉被付詩憶的指甲一點一點的撕扯開,鮮血順著她的指甲往下流。

付詩憶的好幾個閨蜜更是緊接著蜂擁而上,對著她一頓拳打腳踢。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渾身麻痹。

看著她痛得蜷縮起了身體,付詩憶滿意的勾了勾唇。

宋微夏終于忍不住大喊:“你弄錯了,我不是勾引薄以宸的女人,我是薄太太,是他堂堂正正娶回來的夫人!”

聞言,幾個閨蜜忍不住笑了出來。

付詩憶也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仰頭大笑了起來。

“你是他的夫人?那我又是誰?”

“就是就是!”

“我們可沒聽說薄總結(jié)了婚?!?br>
幾個閨蜜跟著附和。

付詩憶擦掉笑出的眼淚,諷刺的看著她。

“真是笑死我了,你想爬上以宸的床就直說,拿這個造謠,小心以宸扒了你的皮!”

“還說什么你是以宸的夫人!”

“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夢?”

宋微夏艱難的看著眼前人,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因為她生性低調(diào),所以除了圈子里的,外界幾乎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薄以宸的薄太太。

如今卻成了別人否定她身份的證據(jù)。

再加上他為了氣她,故意和付詩憶拍了那么多親密照。

無疑讓外界以為,付詩憶正是薄以宸以后想娶的人。

可她怎么也不想想,她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和薄以宸門不當(dāng)戶不對,薄以宸又怎么會在萬千人海中挑中她,還讓她給他生孩子。

宋微夏雙手漸漸攥緊,掙扎著就要爬起,“我真的是薄太太,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就給薄以宸打電話!”

卻被付詩憶一腳踩在手背上,高跟鞋重重碾壓著她的手指。

“還裝,你還給我裝!”

“看來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 ?br>
“來人,去廚房拿把鋒利的刀來,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浴室的門被悄然推開,一雙嬌嫩的手從他背后抱住。

薄以宸身體一僵,不等他回頭,宋微夏慢慢把頭埋進他的頸窩,用軟軟的嘴巴輕輕地蹭他。

“以宸……我想……”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乖乖,你不必這個樣子,孩子的事我們不著急?!?br>
她纖細的手指沿著他的腹部往下探去,男人的呼吸一緊。

“可我現(xiàn)在就想要……”

薄以宸眸子一深,將她攔腰抱起,一把將她丟到床上,覆身壓了下來。

滾燙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落下,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乖乖……”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鈴聲響了起來。

但薄以宸沒有管,密密麻麻的吻繼續(xù)沿著她的肩頸往下落。

她嬌喘著氣,推了推他:“以宸……電話……”

薄以宸還是沒理電話,只是一把將她拉回來:“別管這些,專心一點?!?br>
刺耳的鈴聲一直在繼續(xù)響著,終于將這曖昧的氣氛徹底打散。

薄以宸安撫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去接個電話就回來?!?br>
說完就拿起手機走到了門外。

宋微夏也起了身朝陽臺上走去。

無論大小事,薄以宸都不會背著她接電話,到底是什么樣的電話,他才要背著自己接聽。

正當(dāng)她要推開陽臺門時,薄以宸搶先一步推開了陽臺門。

他眉頭緊蹙,低聲輕哄著那頭的人,見她走近,一邊捂住話筒,一邊歉意的看著她道:“乖乖,公司有急事,我必須趕緊過去?!?br>
說完不等她回應(yīng),他就一把拿過桌上的鑰匙,消失在黑夜里。

宋微夏眼里的光頓時黯淡了下來,苦澀的味道涌上心頭。

薄以宸接手公司以后,他就很少回家。

他們同床共枕的時間也少之又少。

如今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又轉(zhuǎn)眼成了泡沫。

她在原地失神了好一會兒,才彎腰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

就在她把衣服抱去洗物間的時候,一張單子從薄以宸的兜里掉了出來。

宋微夏正要撿起,卻在看清上面的字后,瞳孔猛然驟縮,心也開始撲通撲通地狂跳不停。

孕檢報告四個字就這樣明晃晃的闖入她的眼睛。

而在家屬簽字一欄上。

正赫然寫著薄以宸三個大字!

“嗡”的一聲,她什么也聽不到了,顫抖著手將孕檢單撿了起來。

一開始,宋微夏還以為自己是認錯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同名的人那么多。

可仔細看了好久,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從小到大,她的成績單都是薄以宸簽字的。

所以薄以宸的字跡她最熟悉不過了。

她突然就想起某一次薄母催生完后,對她來了一句:“你要是實在生不出來,那我就讓我兒子去找別人生,反正今年我一定要抱到孫子!”

所以薄以宸真的就去找別人生了嗎?

宋微夏很快推翻這個想法,怎么可能呢。

他那么愛自己,薄母要他去找別人生時,他那樣憤怒,幾乎砸了整個別墅。

“絕不可能,我薄以宸的孩子,只能從夏夏的肚子里生出來?!?br>
氣得薄父直指著他罵混賬。

可是薄以宸的字又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孕檢單上。

在不斷的猜疑和自我否定中,她拿出手機想要給他打個電話。

可又想起他慌亂離開的樣子,又怕打擾到他,萬一他真的有什么急事。

最后宋微夏還是放下了手機,將孕檢單收了起來。

這一夜,她輾轉(zhuǎn)反側(cè)。




因為一夜沒睡好,再加上陽臺門沒有關(guān)好,宋微夏模模糊糊的醒來,就覺得渾身發(fā)燙,眼睛沉重得好像睜都睜不開。

她摸索著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撥通了薄以宸的電話。

一連十幾通電話,他都沒有接。

就當(dāng)她要放棄時,電話通了:“以宸……”

“你是誰?”

接聽后,一道嬌俏的女聲從那頭傳來。

“咚”的一聲,她的手機頓時掉到了地上,電話那邊也是一陣混亂,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薄以宸的聲音。

“乖乖?”

一連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彎腰撿起電話,難以置信道:“剛剛是誰?”

薄以宸連忙解釋:“沒誰,我剛剛在談項目,合作伙伴拿錯了我的手機,你別誤會?!?br>
不等她再次質(zhì)問,他岔開話題:“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宋微夏正要開口說自己發(fā)燒了,他能不能回來送自己去醫(yī)院。

“好燙!”

那頭一聲尖叫突然響起,他語氣略顯焦急,連忙掛斷電話:“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戛然而止,或許是發(fā)燒難受的原因,一股委屈頓時彌漫了整個心頭。

他以前是從來不會掛斷她的電話的,哪怕是緊急會議,他也會把她哄好才掛。

可如今……

她在床上難受了好一會兒,才跌跌撞撞的下床去醫(yī)藥箱拿感冒藥應(yīng)急一下。

然后又再次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宋微夏再次睜眼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

一旁的薄以宸見她醒來,眼底一松,將她抱在懷里:“乖乖,你嚇死我了?!?br>
原來薄以宸后面給她回撥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她一直沒有接聽。

心感不對勁的他連忙開車回了別墅,就看見她滿臉通紅的睡在床上,嚇得他連忙將人送到了醫(yī)院。

接下來的一整天,他都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生怕她再有什么閃失。

看著他為自己忙前忙后的樣子,她心里不由得一暖,覺得從前的他又回來了。

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薄以宸拿著手機的手一頓,看了她一眼,又才背著她去走廊接電話。

這一次,醫(yī)院走廊的隔音不是很好。

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來一個撒嬌的女聲:“我不管,我要你現(xiàn)在就過來陪我!”

“不然我就帶著你的兒子離家出走!你信不信?”

薄以宸臉上不僅沒有一絲不耐,反而一臉寵溺的哄著對方:“我這邊有點事,處理完了后我馬上過來陪你……”

或許是他太過關(guān)注電話那頭的人,才沒發(fā)現(xiàn)背后的她一臉震驚。

宋微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一道霹靂,又好像是被人從頭到尾澆了一盆涼水,渾身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她剛剛聽到了什么?

是她幻聽了嗎?

帶著薄以宸的兒子離家出走?

想到她上次看到的孕檢單,再到上次看見他攙扶的那個孕婦,再到上上次在產(chǎn)檢科聽到的那些話……

攥著被子的手越縮越緊,可就在這時,病房門再次被人推開。

她連忙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見她這副模樣,薄以宸心里松了一口氣,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悄悄出了病房。

下一秒,宋微夏連忙睜開眼拽掉吊針,偷偷跟在了他的后面。

看著他左拐右拐,最后來到了婦產(chǎn)科。

就當(dāng)她要再進一步時,薄以宸將一個從產(chǎn)檢室里出來的女生緊緊抱著懷里輕哄:“寶寶今天乖不乖,有沒有鬧媽媽?”

她頓時瞪大了眼睛,正在薄以宸懷里撒嬌的女孩也抬起了頭。

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抬眸看向了她的方向。

也就是在這時,她終于看清了女孩的模樣。

那張臉,像極了年輕時的她!




自從宋微夏被囚禁起來后,她就對薄以宸徹底死了心。

看著戒備森嚴的老宅,她想過無數(shù)逃跑的方法。

最成功的一次,她扮成傭人坐著車出了門。

可剛到大門,薄以宸的車就直接橫在了她車前。

男人大步跨下車門,走到她車前:“夏夏,你逃不掉的?!?br>
最后,走投無路的她一把大火燒了這里。

聽到老宅起火的時候,薄以宸還在公寓里哄鬧脾氣的付詩憶。

直到給付詩憶買了一條八千萬的項鏈,女孩這才喜笑顏開,親了他好幾下。

她牽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一起看起了寶寶的衣服。

看到來電后,他一把推開付詩憶,走到陽臺。

付詩憶本來想好奇跟上去,卻被他一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她只好的憤憤的錘著沙發(fā)上的玩偶,卻看見他臉色一白,拿起外套匆匆出門。

“你要去哪兒?”

付詩憶一把抱住他,故作委屈:“寶寶今天舍不得爸爸,它不想你走……”

他心里十分不耐煩,但為了孩子能盡早生下來,還是耐著性子輕聲哄道:“我有急事,你上次不是說喜歡拍賣會上的那個耳環(huán)嗎,我讓助理拿給你?!?br>
想到即將到手的天價首飾,她這才松了手放了人。

因為老宅被燒毀,宋微夏只能被送到郊外別墅。

等薄以宸再次看見她時,就看到她渾身上下有好幾處傷。

他心里積攢的火氣在這一刻化為嘆息,他小心翼翼的將人抱回床上,親手幫她涂上膏藥。

他的動作很輕,卻還是讓她皺起了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連忙給她吹了吹傷口,眼里閃過一絲心疼:“還疼嗎?”

宋微夏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疼!可我一點也不后悔,因為這把火是我放的?!?br>
薄以宸抬頭,眼里閃過一絲痛苦:“你就想這么離開我嗎?”

“是,我就是想離開你,哪怕是死!”

“夏夏!”聽見她這么說,薄以宸再控制不住,滿腔的痛苦似要自抑,“別這樣說好不好,傷到你,我痛不欲生?!?br>
“我不愛她,我真的不愛她,再等等,我求你再等等,一切都會回到從前的。”

說完之后,他摔門而去,臨走前特意吩咐管家加強別墅防范。

此后的三個月,薄以宸再也沒有回來過。

甚至連一條消息都沒有發(fā)過,似乎想借此給她一個教訓(xùn)。

薄以宸滿世界的帶著付詩憶游玩,任由她把兩人的親密照上傳微博。

照片上,兩個人緊密的貼在一起,嘴對著嘴喂餅干,像極了秀恩愛的小情侶。

海邊,她穿著輕薄的泳衣躺在他大腿上,摸著他的腹肌,似是在炫耀。

曖昧燈光下,兩人雙腿糾纏在一起,眼里只有彼此。

一時之間,引得無數(shù)網(wǎng)友紛紛在她評論區(qū)下磕起了cp。

宋微夏自然也看到了這些照片。

若是從前,她大抵要哭上一整天。

可如今,她對薄以宸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期望,只想早日離開,所以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

而另一邊的薄以宸久等不到宋微夏來服軟,心里滿是疑惑。

從前但凡他和別的女人的“親密合照”曝光出來,哪怕只是正常的應(yīng)酬,宋微夏都會吃很久的醋,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給解釋。

所以他才篤定要不了多久,宋微夏就會紅著眼睛來找他。

可一連等了好幾個月,別說人了,連短信都沒有。

他再也坐不住,偷偷回去過很多次。

卻在監(jiān)控上看見她滿臉若無其事,自顧自的逗著狗,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和付詩憶漫天飛的緋聞。

她的反應(yīng)讓薄以宸始料未及,心里痛苦不已,卻又無處發(fā)泄,只能悻悻而歸。




對于薄以宸一如反常的寵愛,付詩憶沒有想太多,一心沉溺在幸福中。

畢竟以前他對她的好,都是看在這個孩子的面子上,從來不允許她這么大張旗鼓的秀恩愛。

見她如此得寵,從前瞧不起她的人又上趕著來討好她。

“詩憶,傅總這么寵你,又有孩子傍身,看來你坐上傅太太這個位置指日可待了。”

“是啊,詩憶,你要是真成了傅太太,可千萬別忘了我們這群閨蜜?。 ?br>
面對閨蜜們的吹捧,付詩憶整個人也開始蠻橫起來,整天黏薄以宸更加的厲害。

也就是過度的黏人,她這才發(fā)現(xiàn),每每趁著她睡著時,他都會開車去郊區(qū)別墅。

然后又在早晨沉著臉回來。

雖然薄以宸以前也會回家,但是回的是老宅。

不是這個郊外別墅。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以宸,你每天去郊外別墅做什么啊?”

薄以宸突然冷下臉看著她:“不該問的別多問?!?br>
在薄以宸的眼里,她不過只是給替宋微夏懷孕的工具,根本不需要知道這么多。

可女人的第六感很靈,他越是什么都不說,付詩憶心里就越發(fā)懷疑。

他天天晚上都要去那個別墅,除了女人外她再也想不到還有什么能吸引到他。

一想到他有可能在里面養(yǎng)了女人,付詩憶心里一股怒火頓然升起。

能成功勾引到薄以宸,她的手段必然是不容小覷的。

如今眼看她就要成為人人羨慕的薄太太,有人卻想搶她的位置,簡直找死!

她剛要上門,但不知想到什么,腳步卻又一頓。

薄以宸雖然很寵愛她,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線,就是不準她去他不允許的地方。

閨蜜們卻滿不在意:“詩憶,你都是未來的薄太太了,能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

付詩憶成功被說服,在閨蜜們的慫恿下,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郊外別墅。

郊區(qū)別墅,宋微夏正在睡覺,遠遠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囆[。

“以宸天天往這里跑,今天我就要看看,這別墅里到底藏了什么!”

保鏢一臉為難的看著她:“付小姐,薄總說了,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能進去?!?br>
“有什么不能的!”

“你知道我們詩憶是誰嗎?敢不讓她進去,小心薄總知道后扒了你們的皮!”

“就是,沒長眼睛的狗東西!”

付詩憶冷哼一聲,上一次宴會,有人不小心劃傷了她的臉,薄以宸直接就讓對方傾家倒產(chǎn)。

這一次一個小小的保鏢還敢攔她,除非他不想活了。

最后,保鏢再三猶豫,還是放她們進去了。

剛開門,一張與付詩憶八分相似的臉就映入了她的眼。

付詩憶頓時僵在了原地。

“天啊,詩憶,她與你長得好像!”

“什么像,依我看,不會是照著詩憶你整的吧?”

“我看是!”

付詩憶眼睛一豎,還不等宋微夏開口,一巴掌就猛的扇到了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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