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替換人工心臟后。
我的身體越發(fā)虛弱,稍微重一點的東西都拿不起。
再也無法跑跳,就連多走兩步,都喘的要命。
尋常人用來麻痹自己的酒精,
我多碰一點,都可能引起人工心臟的罷工。
我抬起頭,看著女人,扯了扯嘴角,終于開了口:
“那二十萬,也不用還了吧?!?br>姜顏驀然錯愕,眼中徹骨冷意中升騰起怒火。
緊接著嘴里傳出緊繃的磨牙聲:
“好!”
得到她回答,我笑了笑,緊接著抓起酒就往嘴里灌。
我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醫(yī)生更是囑咐我一滴酒也不能碰。
辛辣充斥口腔,我的身體下意識的干嘔,幾乎要吐出來。
我強忍不適將酒水咽下,隨后一瓶接著一瓶。
所有人都帶著諷刺看這一場笑話。
只有姜顏的臉色,逐漸陰沉、昏暗。
又一瓶酒灌下,見我又拿起酒,姜顏終于忍不住抓住我的手。
“蘇硯,沒有錢,你會死是嗎?!”
看著她猩紅的眼眸,我點點頭。
“你說得對,沒有錢,我會死。”
她憤怒的將我甩開。
“好,那你就喝干凈,喝個夠!”
身體仿佛捆上了巨石般沉重。
胸膛的人工心臟似乎也不再跳動。
我笑了笑,輕輕吸了一口氣,抓起酒瓶要往嘴里灌。
姜顏忍無可忍,一把扯開我手上的酒,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
“夠了!”
我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細密的玻璃脆片刺入我的身體,將地面染的猩紅。
聽到動靜的兄弟陳鋒匆忙跑來,驚恐的將我扶起,
沖著姜顏大喊:
“蘇硯他把心臟給了你,她自己靠人工心臟活著,根本不能喝酒,他會死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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