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葉嘉和我退婚時,所有人都說我這輩子完了。
和她在一起五年,為了迎合她,名聲早已狼藉。
沒人愿意再與我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周葉嘉另有新歡時,
身邊人都等著我搖尾乞憐,找她復(fù)合。
可他們不知,我自愿代替幼弟,要遠(yuǎn)去港城聯(lián)姻了。
出發(fā)前,我退還了周葉嘉送我的百寶箱。
和她年少時親手送我的空白心愿卡。
直到周葉嘉訂婚前一天忽然提起我:“這么久沒半點動靜,陸川淮是死了嗎?”
而當(dāng)時,我剛剛把新婚妻子吻醒。
“薄小姐,說好的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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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葉嘉突然說想結(jié)婚那天。
我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見過她了。
最后一次見面時,無意間聽到她和朋友說對我早就膩了。
一屋子人都在哄笑。
笑我和她在一起五年,為了迎合她,聲名狼藉,結(jié)果還是落了一個被人棄若敝履的下場。
這三個月我在陸家的日子很不好過,前幾天陸文洲喝醉了,下手就有些重,后背的傷還在隱隱作痛。
因此,周葉嘉今天突然打電話讓我過去時,我心底不由又升起了希望。
特意戴了我們訂婚時她為我親手戴上的同心佩,匆匆趕了過去。
到別墅時,周葉嘉已經(jīng)喝的微醺。
正閉眼半躺在一個年輕男生腿上。
那男生看起來還在念書,很簡單干凈的樣子。
看到我進(jìn)來,正給周葉嘉按摩著頭的男生有些慌亂的忙要起身。
卻被周葉嘉握住了手腕。
“你就坐著?!?br>
她眼都沒睜,只是手上微用力。
男生順著她的力道貼過來。
就溫馴的主動低了頭,和她吻在一起。
她松開手,又勾住男生的脖子。
吻的很深,聲音很響。
我在門口無措了好一會兒。
才勉強(qiá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看向窗外:“我先去園子里逛逛,等會兒再過來?!?br>
話音剛落,周葉嘉忽然嗤笑了一聲。
他身邊的男生忙乖覺的站起身:“還是我先出去,讓這位哥哥過來吧。”
這次周葉嘉倒是沒再攔他。
只是握著他的手把玩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松開:“外面冷,別凍著。”
男孩兒抿嘴輕笑,點點頭,臉頰泛起害羞的薄紅。
從我身邊走過時,還很有禮貌的叫了哥哥,又問好。
我也對他點了點頭,回以微笑。
他年紀(jì)很小,看著還在念書,眼睛很透,眸光澄澈,很像我的小弟。
“陸川淮,過來。”
周葉嘉靠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身側(cè)的空位。
繁復(fù)綺麗的巨型水晶燈,落下斑斕的光,照在她的有著精致五官的臉上。
被這光影淬出了不真實之感。
我一時有些恍惚,又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周葉嘉那雙貓兒眼瀲滟,酒意更是將眼尾暈染的微紅。
她穿著V領(lǐng)小短裙,鎖骨和頸側(cè),吻痕連片。
“剛才那男生就是許柳?!?br>
我點頭:“嗯,我知道。”
“你覺得他怎么樣?”
我想了想,很認(rèn)真的回答:“很單純,很干凈?!?br>
周葉嘉點頭:“是不是很像你五年前的樣子?”
我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