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廳南手指伸進(jìn)她掌心,反向的一根根將她的手掰開。
“不想要了?”
他問的是香山項目。
很低的音量,話令秦阮頭皮發(fā)麻。
跟蔣廳南的每一次對峙,都讓她有種隨時要去赴死的感覺。
她狠狠提口氣:“我跟小敘處好關(guān)系,和我們的賭不是一回事?!?br>他一邊勾起她下巴,一邊用力的親吻,吻得秦阮兩瓣唇麻木發(fā)疼紅腫。
蔣廳南順手拉上窗簾,把她抵在墻上,嘴里騰騰熱氣噴灑在她臉上:“秦阮,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眼前的男人兇狠得是一頭發(fā)瘋的豹子。
秦阮被他逼得氣息急促,胸口起伏。
他火熱的手掌徑直從她衣角竄了上來,一把捏住,毫不留情的用力發(fā)狠。
她整個人猶如顆玻璃珠子,隨時要被捏爆掉。
“我什么都能做,唯獨愛情不行。”
秦阮不想剛跳出一個火坑,再跳進(jìn)下一個。
蔣廳南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
他眼角唇角皆是諷刺:“你媽把你送到蔣家可使了不少的手段,她會讓你這么輕易的離開才怪,就算我讓你走,你覺得謝家跟你媽能讓你走嗎?”
如遭五雷轟頂,她眼淚都快下來了。
萬幸的是,不是十八歲的她。
眼淚也沒那么不值錢。
秦阮深吸口氣,堵住蔣廳南的嘴,使盡渾身解數(shù)的去纏他,迷惑他。
她像條蛇掛在他身上,眼神柔軟迷離:“只要你肯,誰能攔得???”
蔣廳南不解氣,反咬她一口。
嘴里充斥了血的味道,濃烈又作惡。
他五指捏緊她下巴:“我是個商人,商人講究的是利益對等,你拿走好處,卻沒給我任何好處,你讓我怎么放你走?”
“你說,你想要什么好處,條件隨便開?!?br>聞言,男人注視她的目光變得玩味,比起打量一件貨物更甚之。
他壓身,唇盡數(shù)擠壓在她鼻尖上:“陪我半年,半年后不管我們有沒有愛情,我都放你走,怎樣?”
蔣廳南提出的要求,對秦阮來說雖然苛刻。
但她不得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