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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去年冬天,他捧著我的手,搓了又搓放進(jìn)他的兜里,眼神真摯地對我說:
“卿卿,不管怎么樣都一直在一起好不好?!?br>
我應(yīng)該是笑得很甜:
“好啊,一直在一起。”
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我走進(jìn)黑暗里,沒有回頭。
我知道,只要我埋頭走,天總會亮的。
18歲的夢已死,但我的人生還很長。
11
生活重新步入正軌。
我刪掉了所有與江懷有關(guān)的聯(lián)系方式。
卻還是沒有看起來那樣灑脫。
常常在街頭巷尾不經(jīng)意間看到與江懷相似的背影,心臟猛地一縮。
過了大半年。
高中的班長生日。
那是我再見到江懷。
他瘦了許多,眼神中透著疲憊與落寞。
看到我的瞬間,他的身體微微一僵,目光緊緊地鎖在我身上,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
白思思不動聲色地?fù)踝∷囊暰€,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誰把狗放進(jìn)來了?!?br>
班長有些尷尬的左看右看,小聲在我耳邊嘀咕:
“卿卿,我沒請他來?!?br>
我搖搖頭:
“沒事班長。”
江懷緩緩走近,腳步有些踉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沙?。?br>
“卿卿,好久不見?!?br>
我微微抬眸,看著他那憔悴的面容,只剩下無盡的冷漠與厭惡。
沒有理會,連和他多說一句都是浪費(fèi)時間,我繼續(xù)和大家一起玩游戲。
轉(zhuǎn)盤轉(zhuǎn)動,指針停下,瓶口指向了我。
班長笑著問:
“卿卿,最近一次心動是什么時候?”
我笑了笑:
“昨天?!?br>
江懷的身體微微一震,嘴唇緊緊抿著。
我故意不去看他,把目光投向周圍歡笑的朋友們。
12
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