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柳青青蕭南的其他類型小說《綁定互換系統(tǒng)后,我要一年八寶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阿嘢”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桌,婆婆和老公早已在桌邊落座,不耐煩地連聲催促。我摘下身上油得發(fā)亮的圍裙,來不及擦手就給他們盛湯,一邊盛一邊道:“我今天早上做了煎雞胸肉,山藥紫薯餅,涼拌海帶還有鴿子燉湯,快嘗嘗?!逼牌艣]吃過什么好的,認(rèn)不出這些都是預(yù)制菜,還以為自是己的恐嚇起了作用,洋洋得意地大快朵頤起來。但蕭南皺起了眉。他從碗里挑出一根鴿子翅膀:“這么肥的翅膀誰吃啊……”婆婆見狀趕緊接過那根翅膀扔進垃圾桶:“不吃了不吃了,這么肥吃了對血脂不好?!币晦D(zhuǎn)頭,她便變了臉色,朝我瞪過來:“你老公賺錢養(yǎng)家呢,也不知道買點好東西,盡買些垃圾!”婆婆好像忘記了,前一天她還在警告我不要亂花她兒子的錢。我看著面前連塊肉都沒有的清湯一碗,忍不住刺了一句:“這么肥的翅膀,你們不吃我吃...
《綁定互換系統(tǒng)后,我要一年八寶全文》精彩片段
桌,婆婆和老公早已在桌邊落座,不耐煩地連聲催促。
我摘下身上油得發(fā)亮的圍裙,來不及擦手就給他們盛湯,一邊盛一邊道:“我今天早上做了煎雞胸肉,山藥紫薯餅,涼拌海帶還有鴿子燉湯,快嘗嘗?!?br> 婆婆沒吃過什么好的,認(rèn)不出這些都是預(yù)制菜,還以為自是己的恐嚇起了作用,洋洋得意地大快朵頤起來。
但蕭南皺起了眉。
他從碗里挑出一根鴿子翅膀:“這么肥的翅膀誰吃啊……”
婆婆見狀趕緊接過那根翅膀扔進垃圾桶:“不吃了不吃了,這么肥吃了對血脂不好。”
一轉(zhuǎn)頭,她便變了臉色,朝我瞪過來:“你老公賺錢養(yǎng)家呢,也不知道買點好東西,盡買些垃圾!”
婆婆好像忘記了,前一天她還在警告我不要亂花她兒子的錢。
我看著面前連塊肉都沒有的清湯一碗,忍不住刺了一句:“這么肥的翅膀,你們不吃我吃啊。畢竟我查出懷孕的那天,媽也只給我腌了蘿卜下白粥呢?!?br> 一向柔順的我冷不丁反擊,嗆得對面兩人都愣住了。
蕭南對他媽干的那些事向來秉持著“不知者無罪”的態(tài)度,如今被我就這么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好了老婆,辛苦你了,快坐下吃飯吧,菜都涼了?!?br> 我還想再說兩句,但理智阻止了我。
其實剛剛那句話也不該說的。
畢竟蕭南是系統(tǒng)精挑細(xì)選的“好老公”,要是把他氣跑了前置任務(wù)失敗,我無痛生娃的夢想什么時候才能實現(xiàn)呢?
飯后,婆婆氣鼓鼓地拉著蕭南回了臥室,他們娘倆一向有說不完的話。
不一會兒,臥室里傳來蕭南的高喊:“以后對我老婆好點,有啥事你幫襯著她!”
婆婆的回答同樣鏗鏘有力:“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慣著她吧!”
門外,我不由地笑出了聲。
這倆人還打起配合了?以為這是王者賽場啊。
我輕輕湊近看似無聲的臥室。
果然,門里傳來了
懷孕后,婆婆逼著我吃轉(zhuǎn)胎丸,老公罵我是“寄生蟲窩囊廢”。
面對這些不當(dāng)人的騷操作,我全盤接受。
畢竟,這一切都是我應(yīng)得的,是我想要的。
十個月后,丈夫面色慘白地哀嚎著,跪倒在我面前:
“老婆,打無痛吧,我求你了!”
我捧起他涕泗橫流的臉,含笑道:
“沒事兒,我能扛過去,咱別花這冤枉錢。”
畢竟,疼的也不是我,系統(tǒng)果然給力。
......
凌晨五點,被老公的鼾聲吵醒,我默默走進廚房準(zhǔn)備一家人的早餐。
早餐要有粗糧、主食、小菜、甜點和例湯,還要葷素均衡冷熱搭配,這是婆婆要求的。
剛聽到這個要求時,我才準(zhǔn)備開口說點什么,便被婆婆狠狠剜了一眼。
那雙死魚般的眼睛靈活地上下掃我,紋得艷紅的嘴唇不停開合。
“你現(xiàn)在就是個只會伸手要錢的窩囊廢,讓你干這點活就要死了?實在不行滾出去,別攔著我兒子找更好的!”
我適時地露出驚慌又委屈的神色,泫然欲泣:“媽,你別趕我走,我要和蕭南好好過日子呢?!?br> 蕭南就是我的老公,也是他媽的好大兒。
婆婆看著我眼下將落未落的淚珠,露出得意的神色,又敲打了我?guī)拙洳判臐M意足地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抬手抹去硬擠的幾滴淚,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是啊,我可不能跟蕭南離婚。
蕭南外形俊朗,生活自律,畢業(yè)于top5,目前在某世界五百強企業(yè)做總監(jiān)。
這樣一個相貌出眾,身強體壯又雙商超群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跟他離婚?
再說了,他可是系統(tǒng)幫我千挑萬選的“好”男人,一定能幫我生下和他一樣優(yōu)秀的孩子。
想到這里,我的動作逐漸輕快起來,麻利地斬了一只鴿子扔進燉盅里。
要生孩子的男人,確實得好好補補。
一小時后,我將一碟碟精美的食物端上
深湖。
這一樁樁一件件,他們以為我不知道。
現(xiàn)在,面對我這個新任妻子,蕭南仍妄想著用同樣的方法,一點點蠶食“妻子”的血肉。
可惜這次,他踢到鐵板了。
屋里的對話終于接近尾聲。
“……她現(xiàn)在一沒工作,二揣著你的崽,肯定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你看我今天那樣兒,她還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兒子別擔(dān)心,你的崽媽幫你守著呢?!?br> “媽,您也別太累了,等那小子出了世,教他第一個孝敬您!”
好個母慈子孝。
我調(diào)出系統(tǒng),無視腦海中閃爍的淡藍(lán)色光標(biāo),只有一行灰色的小字吸引著我的視線。
未符合健康生育指標(biāo),預(yù)計還需28日。
耐心點,再等等。
他們不知道的是,那邊婆婆剛囑咐了蕭南別讓我知道柳青青的事兒,這邊我已經(jīng)跟人聊上了。
畢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天下也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婆婆和蕭南再嚴(yán)防死守,也管不住別人的嘴。
我被樓下阿姨拽進屋里的時候,手里還拎著兩條魚。
廖阿姨奪下我手中一大袋東西,滿眼心疼地將我拉進屋里:“那一家人真不是東西,哪能讓個孕婦成天干重活!”
她熱絡(luò)地指了指廚房:“來來來,阿姨剛好煮了甜湯,嘗嘗味道怎么樣,正好咱們聊聊天?!?br> 廖阿姨和我婆婆一向不對付,今天怎么突然來了興致要跟我聊天?
我有些茫然,懵懵地跟了進去。
廖阿姨見我坐在桌邊,低眉垂眼的乖巧模樣,嘆了口氣。
把甜湯往我跟前推了推,她斟酌著開口:“小囡啊,咱們女人家哦,戀愛腦是要不得的!”
我
我瞬間明白了她拉著我聊天的目的。
大概是要跟我說柳青青的事吧。
畢竟街坊鄰居誰不知道這攤爛帳,只不過不想惹蕭南和我婆婆這對奇葩母子罷了。
廖阿姨人還怪好的,竟愿意主動蹚這渾水。
我心中一暖。
果然,廖阿姨滔滔不絕,把柳青青和蕭南之間的愛恨情仇一股腦都倒了出來。
雖然她的細(xì)節(jié)還沒我知道的多,但從她的反應(yīng)來看,也能知道當(dāng)時蕭南做的那些事是多么人憎狗厭。
“所以啊,那個什么追、追……”廖阿姨想了半天,“追妻火葬場!都是騙你們這些小囡的假把戲啊?!?br> “你出事了他只有笑著拿錢找下一個的!”
我笑了,廖阿姨還怪與時俱進的。
正準(zhǔn)備接話,門口突然傳來“砰砰”的敲門聲,力道大得像要把門錘爛。
我心里一跳。
開了門,門外兩人幾乎是同時蠻橫地擠了進來。
定睛一看,果然是我婆婆和蕭南。
看見桌上喝剩的兩碗甜湯,蕭南臉色黑得像鍋底,婆婆更是跳起腳來指著我們大罵。
“餓死鬼投胎啊你,沒吃過飽飯非要到別人桶里喝泔水!”
“還有你姓廖的!之前就在我兒媳婦跟前嚼蛆,現(xiàn)在我兒子換了個更好的你還不死心……”
婆婆又氣又急,全然忘了我還“不知道”柳青青的事。
倒是蕭南還記得這茬,利落地掐斷了婆婆的話茬:“媽!別說了!”
他指著廖阿姨的鼻子威脅道:“我老婆要是吃你的東西吃出問題,我跟你沒完!”
不出意外的話,這倆人是準(zhǔn)備訛上廖阿姨了。
蕭南那點小聰明,凈用在這上面。
我鄙夷地看著蕭南,再看看廖阿姨義憤填膺的臉,皺起了眉。
這母子倆,都是又蠢又壞,廖阿姨對上他們要吃虧的。
眼神一動,突然側(cè)身。
低低的嘀咕聲。
我知道,這些不能讓我聽見的,才是他們的心里話。
“媽,你以后語氣稍微好點,畢竟她懷著孕呢。”
這是蕭南的聲音。
婆婆恨鐵不成鋼:“你懂什么,媽這是提前幫你磨磨她的銳勁兒!那種揣了個崽,就把男人使喚得跟奴才似的女人,媽見多了。我兒子可不受這種委屈!”
蕭南的聲音像沒斷奶的小孩一樣黏糊:“我知道媽對我最好了……這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嘛,等孩子落了地,誰管她!”
我冷笑,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
等孩子落了地,誰管你。
那頭聲音還在繼續(xù):“你也知道,當(dāng)時柳青青那事鬧得我挺沒面子的,我到現(xiàn)在遇見她爸媽還得躲著走。她這一胎再出事,我真沒臉見人了!”
“那是柳青青自己沒命享福,一個不能傳香火的女人要了有什么用?!?br> 隔著門,我也能想象出婆婆刻薄的嘴臉。
“這事兒可不能讓她知道,”婆婆語氣生冷,“省得出幺蛾子。”
聽著婆婆鄭重的交代,我差點樂出聲。
笑死,他們做的這些腌臢事,早在我和蕭南結(jié)婚前,都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扒得干干凈凈了。
柳青青是蕭南的前妻。
剛懷孕時,蕭南讓柳青青辭職,承諾會照顧她一生一世,轉(zhuǎn)頭就在背后說她是寄生蟲;
孕中期,柳青青孕吐嚴(yán)重想吃甜品,婆婆熬了碗白粥撒上綿白糖,就算“甜品”;
孕后期,柳青青身材走形嚴(yán)重,蕭南扔下一句“看見她就惡心”,然后一夜未歸;
生產(chǎn)時,蕭南心疼錢,不讓柳青青上無痛泵,柳青青疼得在床上打滾,蕭南的前岳父岳母心疼得直掉眼淚,但蕭南不簽字,他們也沒有辦法。
柳青青難產(chǎn),但婆婆堅持要順產(chǎn),聲稱順便對胎兒好,導(dǎo)致柳青青錯過了剖腹產(chǎn)的最佳時機,孩子一出生就進了PICU,最后卻連一小時都沒撐過去。
三個月后,柳青青產(chǎn)后重度抑郁,在一個沉默的夜里把自己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