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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誤了青梅后續(xù)+全文

安冉 著

女頻言情連載

面對她曾經(jīng)還想托付終身,眼下卻為他人討還公道的竹馬,阮青心臟涼了一大截?!凹o(jì)文州,如果我說我沒做,你肯定不相信......那便隨你怎么想好了。”下一秒紀(jì)文州憤然出手,一把卡著她的脖子。面容扭曲,眼神冰冷,下足了狠手。阮青被掐的生疼,極度的缺氧襲來,她痛苦地拍打起眼前的銅墻鐵壁。一對上他瘋狂的樣子,像是真的要掐死她,阮青漸漸脫力。直到梅姨緊張地沖了出來:“紀(jì)少爺,你這是干什么?。靠旆攀?!”如此阮青才獲救,重重地跌落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暗杆奸芷桨?,否則我們一定會回來找你賠罪!”紀(jì)文州冷酷地擱下狠話后,一頭沖了出去。梅姨一臉憂心地過來攙扶起不了身的阮青:“這都是在干什么,紀(jì)少爺怎么忍心對你出手?。 薄靶〗?,你的脖子青了,這該怎么辦...

主角:阮青紀(jì)文州   更新:2024-12-14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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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阮青紀(jì)文州的女頻言情小說《終究是誤了青梅后續(xù)+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安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面對她曾經(jīng)還想托付終身,眼下卻為他人討還公道的竹馬,阮青心臟涼了一大截?!凹o(jì)文州,如果我說我沒做,你肯定不相信......那便隨你怎么想好了?!毕乱幻爰o(jì)文州憤然出手,一把卡著她的脖子。面容扭曲,眼神冰冷,下足了狠手。阮青被掐的生疼,極度的缺氧襲來,她痛苦地拍打起眼前的銅墻鐵壁。一對上他瘋狂的樣子,像是真的要掐死她,阮青漸漸脫力。直到梅姨緊張地沖了出來:“紀(jì)少爺,你這是干什么???快放手!”如此阮青才獲救,重重地跌落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暗杆奸芷桨?,否則我們一定會回來找你賠罪!”紀(jì)文州冷酷地擱下狠話后,一頭沖了出去。梅姨一臉憂心地過來攙扶起不了身的阮青:“這都是在干什么,紀(jì)少爺怎么忍心對你出手??!”“小姐,你的脖子青了,這該怎么辦...

《終究是誤了青梅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面對她曾經(jīng)還想托付終身,眼下卻為他人討還公道的竹馬,阮青心臟涼了一大截。

“紀(jì)文州,如果我說我沒做,你肯定不相信......那便隨你怎么想好了?!?br>
下一秒紀(jì)文州憤然出手,一把卡著她的脖子。

面容扭曲,眼神冰冷,下足了狠手。

阮青被掐的生疼,極度的缺氧襲來,她痛苦地拍打起眼前的銅墻鐵壁。

一對上他瘋狂的樣子,像是真的要掐死她,阮青漸漸脫力。

直到梅姨緊張地沖了出來:“紀(jì)少爺,你這是干什么???快放手!”

如此阮青才獲救,重重地跌落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但愿思楠能平安,否則我們一定會回來找你賠罪!”紀(jì)文州冷酷地擱下狠話后,一頭沖了出去。

梅姨一臉憂心地過來攙扶起不了身的阮青:“這都是在干什么,紀(jì)少爺怎么忍心對你出手?。 ?br>
“小姐,你的脖子青了,這該怎么辦?等會兒若給夫人瞧見的話......”

阮青喘息未定地回:“梅姨,麻煩你給我找一件高領(lǐng)的,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我姨媽。”

紀(jì)文州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對她下了狠手,這一刻,阮青對他是失望透頂。

過去她與他們倆人之間那么多美好的回憶,都變得可笑起來。

可酒店還有一場盛大的生日宴,她必須打起精神來。

抵達(dá)場地,阮青跑過去擁抱了一下姨媽:“姨媽,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

姨媽撫了撫她的背彎:“傻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要開開心心。”

“對了,紀(jì)家和陸家那兩小子呢?平時他們可黏你得很。”

阮青隨意找了個借口:“應(yīng)該是堵車了吧,姨媽我們先進(jìn)去?!?br>
阮青迎接來來往往的客人,直到紀(jì)家和陸家父母都到訪,問起了自家兒子。

“文州和澤宇還沒到嗎?他們可一早就出門了?!?br>
“青青,你沒有見到他們嗎?”

阮青挽起一抹笑容來:“伯父伯母,你們先入座吧,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剛把他們迎進(jìn)去,阮青手機(jī)就響了。

竟然是紀(jì)文州和陸澤宇一同發(fā)來為崔思楠討還公道的脅迫消息。

阮青,如果你不過來到醫(yī)院給思楠好好道個歉,你的生日宴我們是不會參加的。

對,青青,你這次實在太過分了,怎么能推人下樓,必須先道歉!

阮青將消息刪除了,權(quán)當(dāng)沒看到,換上笑臉去招呼客人。

借著場內(nèi)喜慶的氣氛,阮青喝了點(diǎn)酒,拉著姨媽:“姨媽,過完生日,我打算回北城了,以后我不能留在你身邊了?!?br>
姨媽雖然不舍,但這一天總會來臨:“也好,青青你也該回家了。”

“紀(jì)家和陸家那兩小子,你可與他們說好了?”

阮青晃了晃頭:“不用,姨媽我和他們就只是普通朋友?!?br>
即將散席時,紀(jì)文州和陸澤宇終于趕了過來。

他們快速繞過倆家父母,怒氣騰騰地沖到了阮青的面前。

劈頭蓋臉的第一句話不是送出生日祝福,而是對阮青的靈魂拷問。

“你現(xiàn)在必須跟我們?nèi)メt(yī)院看望思楠,并給她賠罪。”

陸澤宇也在跟風(fēng):“對,你生日我們也算是來過,現(xiàn)在該輪到你給思楠賠禮道歉了?!?br>



阮青有些忐忑坐在房間里,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她曾和兩位竹馬約定過,在她大四畢業(yè)生日宴這天,他們倆會向她正式告白。

她也會從中選定一位作為自己的男朋友,正式交往。

這么多年她從未忘記過,可就在剛剛她決定放棄了。

阮青漠然地帶上了房間門,隔絕了樓下的嬉鬧。

拿出手機(jī)撥通了異地的電話:“媽,我改變主意了,不留在這了。”

“關(guān)于你們說的相親,我接受?!?br>
聞言,阮母心頭一驚:“青青,真的嗎,你怎么這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阮青緩和了一下語氣:“我離家這么多年,也該歸家了,媽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br>
掛斷電話后,阮青在手機(jī)里設(shè)置了一個倒計時時間。

等阮青再次推開房門,樓下的三人還在說笑著。

只是崔思楠開了口,他們倆就要把送她的禮服,轉(zhuǎn)送出去。

與其被他們開口要還,還不如她主動割舍。

她隨即快步走出去,喚著:“梅姨,麻煩你去我衣柜里把那條我明天要穿的禮服,取出來,送給崔小姐。”

本是討論起勁的三人,紛紛仰頭看向她。

自然數(shù)崔思楠最會惺惺作態(tài),她故作驚訝半捂了一下嘴。

“青青姐,你都聽到了?!?br>
“我就是和文州哥、澤宇哥開個玩笑,只是覺得禮服好看,不是真的想要。”

紀(jì)文州和陸澤宇卻一副維護(hù)姿態(tài),擋在了崔思楠的面前。

“青青,是我們同意的,你別怪思楠?!?br>
“還有你怎么偷聽我們說話呢。”

阮青心頭驟冷,輕笑著提醒:“紀(jì)文州,陸澤宇,這兒是我姨媽家。”

“若較真起來,你們?nèi)齻€才是不請自來之人?!?br>
聞言,崔思楠立馬委屈巴巴扯著兩人衣擺:“青青姐,是我逾越了,我這就走?!?br>
紀(jì)文州頓見不得崔思楠蒙受委屈:“阮青,你什么時候說話這么尖酸刻薄了?!?br>
“要不是我們商量著怎么給你過生日,至于趕來?!?br>
“既然你不歡迎我們,那我們走?!?br>
陸澤宇亦是一臉失望背過身去:“思楠,我?guī)闳ノ壹彝??!?br>
眼見那三人即將走出大門,阮青不假思索高呼道:“等一下。”

不等她說完,紀(jì)文州高聳肩頭站在那:“怎么后悔了,想挽留我們,晚了?!?br>
阮青嗤笑一聲:“是你們忘了那件禮服,我現(xiàn)在就將它物歸原主?!?br>
得到夢寐以求之物的崔思楠開心壞了,但面上還是故作鎮(zhèn)定,抬眸瞥了一眼倆人:“文州哥,澤宇哥那我真收下了?!?br>
陸澤宇立馬給予了確認(rèn):“收吧,就是屬于你的?!?br>
阮青不想看對方小人得志的嘴臉,剛扭過頭去,沒想到紀(jì)文州還有臉追問她:“青青,你真舍得?”

阮青嗤笑一聲:不過是一件衣服,她連人都不要了。

她沒回答,快步上了樓。

回到房間,阮青看著梳妝臺上三人笑容滿面的合照,她占據(jù)了絕對的C位,左右手兩邊紀(jì)文州和陸澤宇完全護(hù)著她。

過去他們?nèi)岁P(guān)系很好的,他們倆人事事以她為中心,寵著她,護(hù)著她。

這些年他們?yōu)樗臏?zhǔn)備的禮物都塞滿了一間房了。

10年前,阮青的爸媽工作繁忙,沒時間照看她,便托了在這的姨媽代為照顧。

那時候姨媽家還住在老城區(qū),一個大院子里。

左右鄰居正是紀(jì)家和陸家。

紀(jì)文州比她大三歲,而陸澤宇與她同年。

年齡相仿的三人又是同住一個院子,關(guān)系越來越好。

直到兩年后,姨媽家拆遷,他們?nèi)乙舶岬綅湫碌拇蠓孔印?br>
由于她和他們兩位早就混熟了,便特意選了相鄰的房子,他們?nèi)吮汩_啟了同玩耍,同上學(xué)相伴的快樂時光。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關(guān)系變得生分了,是崔思楠的到來。

家境優(yōu)越的阮青,心地很善良,熱衷于做一些公益事業(yè)。

崔思楠就是她資助的貧困山區(qū)的大學(xué)生,聽到對方考上了與她同校。

又見對方年齡小,阮青更是不遺余力的照顧她在這的生活。

也因為她的關(guān)系,對方才得已認(rèn)識了紀(jì)文州和陸澤宇。

但僅僅只是一年光景,崔思楠完全取代了阮青在兩人心目中的地位。

他們?nèi)酥g堅不可摧的感情,隨著她的攪局,裂隙越來越大。

想著想著,阮青將桌上珍貴的照片收進(jìn)了抽屜里。

就在阮青收拾東西之際,擺在桌上的手機(jī)一直在響,她點(diǎn)開屏幕。




可阮青的自證清白,在篤定的倆人面前不過是狡辯。

再加上崔思楠抹著淚水,抽泣著控訴她:“青青姐,這個報名我只和你說了,我也給你看過我的報名信息。”

“文州哥和澤宇哥壓根不知情?!?br>
“青青姐,我知道你是怪我這兩天一直霸占著文州哥和澤宇哥,讓他們沒有時間陪你?!?br>
“可你生我氣,打我罵我就好,為什么要動我的報名。”

在崔思楠的聲淚俱下,紀(jì)文州怒不可遏,提高了嗓門開吼:“阮青,我們給過你機(jī)會。”

“你怎么能因為嫉妒,這么坑害無辜的思楠?!?br>
“今天你無論如何要給她賠罪道歉。”

又是這句話,就像是她做了天大的錯事。

阮青心頭驟冷,漠然地看著眼前為崔思楠討還公道的倆人。

“既然你們已經(jīng)認(rèn)定的事實,我多說無益?!?br>
“如果你們覺得真是我做的,大可以報警處理,如果警察判定我做過,我再道歉不遲?!?br>
紀(jì)文州大抵沒料到阮青居然會這般強(qiáng)硬,目光冷銳地盯著她。

“阮青,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澤宇從小慣著你,我們倆不敢對你來狠的是不是?”

阮青涼涼一笑:“你不是已經(jīng)掐過我脖子了,紀(jì)文州沒什么你不敢做的?!?br>
“這里是我姨媽家,別擋路?!?br>
說著,阮青掉過身去搬后備箱的禮物。

陸澤宇跟了過來:“青青,你就別犟了,低個頭,道個歉嘛?!?br>
“思楠那么善良,會原諒你的?!?br>
阮青被這話刺了一下,不自覺吼了聲:“滾開!”

這下紀(jì)文州鐵青著臉:“好,那我們就拿到足夠的證據(jù)再來找你?!?br>
阮青搬著東西只顧往前走,不設(shè)防崔思楠抬腿絆了她一跤。

她抱著禮物瞬間重磕到地上,好半天都起不來身。

本是走出去的紀(jì)文州,也只是冷漠地甩下:“哼,這是你咎由自??!”

陸澤宇匆匆丟下一聲:“青青,你最好好好想想?!?br>
阮青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腿已經(jīng)磕破了,在那邊滲著血。

過往他們對她奉若珍寶,舍不得看她受半點(diǎn)傷,或者流眼淚,眼下居然對她視若無睹。

還好她早點(diǎn)看清,抽身也為時不晚。

梅姨晚了一步趕了過來,就看到阮青一瘸一拐,手腳都給擦傷了。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個崔思楠又來搗亂了?”

阮青緘默著不言,坐在了沙發(fā)上。

梅姨找來藥箱,阮青只是靜默著接過:“梅姨,我自己來吧?!?br>
“梅姨,我要回北城去了,這些年多謝你照顧我。”

說著,阮青塞了一個紅包給她。

梅姨被推著接過,看著強(qiáng)忍淚水的阮青似是明白了什么。

換誰也接受不了過去對小姐偏愛的兩人,眼下居然對小姐如此不聞不問。

阮青擦拭好傷口后,靜靜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倒計時。

還好只剩明天最后一天了。

明天和姨媽家吃頓飯,算是最后的告別了。

至于紀(jì)文州和陸澤宇也不需要了。

阮青靠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發(fā)現(xiàn)手機(jī)再次被崔思楠給轟炸了。




阮青回到房間,最后確定了一下需要打包的行李,畢竟明天她趕的是最早的班機(jī)。

漸漸地天色變暗,阮青眼見著聚餐時間差不多了,便叫了一輛車出發(fā)前往。

她剛走到包廂門口,手機(jī)就頻繁跳出來信息提示。

阮青,我身上的裙子漂亮吧,是文州哥和澤宇哥特意為我所定制的,南城僅此一條。

這幾日我們?nèi)齻€天天黏在一起,怕是以后你都要穿我所剩下的了,哈哈哈......

阮青撇了一下嘴,就讓她再得意一會兒吧。

她大力的推開包間門,崔思楠坐在中心位上,不知在說著什么,三人臉上皆是笑意。

一見她來了,崔思楠扭捏著站起身來:“青青姐,我們等你好久了。”

“我現(xiàn)在就把這個專屬位讓給你?!?br>
說著,假意扭了一下腰。

紀(jì)文州抬手扶著她的椅背:“不用思楠,你就坐在這。說好了今天是阮青給你的賠禮宴。”

阮青低垂著眼簾,也懶得再爭辯什么。

她剛想選一個離他們較遠(yuǎn)的位子入座,陸澤宇便提出:“青青,要不你坐我身邊?”

阮青一邊入座,一邊回:“不用,我坐這清靜?!?br>
點(diǎn)菜的時候,崔思楠隨手翻了翻,又叫上她:“青青姐,還是你先點(diǎn)吧。”

阮青挽唇一笑:“今天我買單,你是客人,你點(diǎn)?!?br>
紀(jì)文州傲慢地倚著椅背:“思楠,挑你最喜歡的點(diǎn)?!?br>
阮青懶得搭理點(diǎn)什么,反正就湊合吃兩口就散。

然而,吃到一半的時候,崔思楠又開始作妖,端著一杯紅酒要過來敬她。

“青青姐,我知道這幾日我們鬧了一些不愉快,但我相信,這并不會影響我們四人之間的友誼?!?br>
“青青姐,我敬你一杯,那些不快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br>
這茶里茶氣的話,阮青聽得要吐,也早就預(yù)判了她要耍什么小伎倆。

眼見著對方要陷害她,不如她先出手,如了對方的意。

思及此,阮青手一揚(yáng)直接碰翻了崔思楠手里那杯要敬不敬的紅酒。

瞬間那暗紅色的液體,像潑墨畫一般濺了崔思楠一身。

她驚慌失色,連連抖著身上的酒水:“啊,我的裙子!”

隨后泫然欲泣控訴起來:“青青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這裙子可是文州哥和澤宇哥剛送給我的?!?br>
說著又看向他們二人:“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們送給我的禮物?!?br>
到最后,她掩面哭泣了起來。

見狀,紀(jì)文州和陸澤宇第一時間擁護(hù)到崔思楠左右。

陸澤宇拿著帕子,緊張地給崔思楠擦拭:“思楠,你別傷心,我們再送條新的給你?!?br>
紀(jì)文州一張英氣的臉上盛滿了怒火,大聲斥責(zé):“阮青,你太過分了,當(dāng)著我們的面,你都敢這樣對思楠!”

反觀阮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頭:“正因為你們先前污蔑我背后針對她,所以這次我干脆來個正面的?!?br>
“這四人局的游戲,我不奉陪了,你們慢慢聚,告辭?!?br>
說著她瀟灑地?fù)]動了一下裙擺,邁出了包間。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紀(jì)文州居然還有臉追了出來。

“阮青,站住,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你變得好陌生,好可怕!”

此刻阮青聽著這些早已經(jīng)麻木了:“紀(jì)文州,就當(dāng)是你們從未認(rèn)識過我?!?br>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可能是摒棄了一切,這一夜阮青倒睡得格外踏實。

翌日天剛蒙蒙亮,她就收拾出發(fā),為了避免分離得難舍難分,她特意沒讓姨媽送行。

上了出租車,她回望了一眼所住的別墅。

在路上,她把崔思楠發(fā)的那些消息,全都轉(zhuǎn)發(fā)了出去。

然后反手拉黑了崔思楠、紀(jì)文州還有陸澤宇。

抵達(dá)機(jī)場后,聽著上空傳來的登機(jī)提醒,她深吸一口氣。

愿這輩子,往后余生,再也不見!




阮青對他們的三觀和腦回路已經(jīng)無力糾正。

大抵能想到的是剛剛她在電話里說了絕交的重話。

所以他們緊張了,怕打破這四人局的游戲。

最終,阮青輕輕一笑,冷眼看著紀(jì)文州:“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引狼入室,所以我受著,我活該?!?br>
“但我不想再加入你們這場游戲了?!?br>
“崔思楠你們帶走照顧,若丟我這,別怪我把她轟出去。”

說著“砰”一聲摔上門。

隔著門,紀(jì)文州氣不過的放話:“那我們可真帶走貼身照顧了,你不要后悔。”

被他們這么一吵,阮青的覺也睡不著了。

沒多久,崔思楠又發(fā)了數(shù)張被紀(jì)文州和陸澤宇貼心安頓的照片。

青青姐,文州哥特意在他主臥旁給我騰出了房間,說是方便晚上照顧我。

過兩天我還得去澤宇哥家,他們倆要輪流照顧我。

青青姐,你該接受他們的提議,讓我留在你那,要不然我還不能體驗到左擁右抱的服務(wù)。

阮青看著對方毫無避諱的挑釁,要不是怕她離開會橫生枝節(jié),她現(xiàn)在分分鐘要拉黑對方。

阮青靠在床頭,回顧了一下她在南城所有的時光,全部都有他們倆。

也由于他們占有欲極強(qiáng),令她都沒有別的朋友。

也好,這樣也省了和其他朋友告別。

就在這時手機(jī)響了一下,阮青本以為是崔思楠沒休止的轟炸。

卻沒想到是老媽給她傳了一張男人的背影照。

青青,這位的身材怎么樣?網(wǎng)上都說這是背影殺。

阮青知道這是母親在和她套近乎,仔細(xì)翻看了一下傳來的照片。

憑良心講,這背影確實挺酷帥。

媽,蠻好的,我相信你們的眼光。

青青,你喜歡就好,你回來的機(jī)票可訂好了?

媽,我現(xiàn)在就去訂。

阮青訂了一早的飛機(jī),轉(zhuǎn)頭就拍了截圖發(fā)了出去。

阮母看到確定時間后大喜。

青青,太好了,那媽現(xiàn)在就去安排你和這位見面的時間。

此刻,阮青真心覺得接受相親,是個不錯的安排。

由于崔思楠摔傷了,至少后面兩天阮青避免了對方在她面前亂晃。

漸漸地,離開還剩下最后兩天了。

阮青決定給姨媽備些禮物,所以去了商場一番采購。

等她剛把車停下,打算從后備箱拿東西。

紀(jì)文州和陸澤宇并排沖到她面前,身后是唯唯諾諾的崔思楠。

紀(jì)文州一把強(qiáng)拉住阮青的手:“阮青,你必須要給思楠一個解釋?!?br>
阮青被抓的生疼,憤怒地質(zhì)問:“松開,你們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陸澤宇抱不平地抖落出來:“青青,你怎么能私下攔截了思楠的報名資料?!?br>
“你不知道思楠為了這個比賽有多努力,就連這幾天身子不適,她都在苦讀,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阮青對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潑臟水,憤怒地抬眸看向倆人。

“所以你們就信了,是我動的手腳?”

“這兩天我待在姨媽家都閉門不出,她不是你們一直在照顧嗎?!?br>
“那我可不可以有理由,說是你們倆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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