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拐子,離開酒店沒?”
林長生直接給鐵風撥打了電話。
“林子,還沒呢,我正跟網(wǎng)上那些人對噴呢?!辫F風似乎很忙。
“對噴?噴啥?。俊绷珠L生一臉疑惑。
“就是網(wǎng)上那些傳謠,說你跟陸鎮(zhèn)長公款吃喝,男女關系混亂的唄,我能讓自家兄弟受委屈嗎?”
鐵風義憤填膺,道:“我正找人人肉他們呢,只要找到了人,我保證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br>
“行了,先別管那事兒了,我們自己會處理?!绷珠L生笑著,道:“我跟陸鎮(zhèn)長現(xiàn)在給你送合同過來?!?br>
說完,林長生掛斷電話,帶著陸伊人離開了套房。
兩人到鐵風套房門口的時候,鐵風已經(jīng)西裝革履在等著了。
米姿笑著,迎了兩人進入套房。
“鐵先生,這是你們的那份?!标懸寥诵χ瑢⒑贤f到米姿的手中。
米姿笑著,接過合同。
“我們要走了?!绷珠L生看向鐵風。
“這么趕時間?”鐵風看向林長生,道:“桂粵很多好玩的地方我還沒帶你們玩呢!”
“你也知道,網(wǎng)上那些視頻,傳得沸沸揚揚,我們還得回縣紀委接受問話呢!”林長生道。
“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去,將這事兒解釋清楚?”鐵風面露擔憂之色。
“不用了,你今天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談嗎?這點小事兒,我們自己能處理。”林長生笑著,拍了拍鐵風的肩膀。
“都是自家兄弟,那我就不矯情了?!辫F風見此,道:“那走吧,我送你們到機場?!?br>
“鐵先生,不用那么麻煩了,我們叫個網(wǎng)約車就好了?!标懸寥诵χ?。
“沒事兒,我辦事兒的時間完全來得及?!辫F風笑道。
見此,林長生也就沒有推辭。
很快,鐵風將車鑰匙和陸伊人的行李箱都交給了服務員,然后四人乘坐電梯下樓。
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在那里了。
林長生卻是率先一步,走向服務員,掏出一筆小費,塞到服務員的手中,
道:“帥哥,我加你微信,一會兒我們上車的時候,幫我們拍個視頻,然后發(fā)到我微信上,好嗎?”
服務員欣喜的接過小費:“先生,我的榮幸?!?br>
鐵風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鑰匙,米姿則是幫林長生和陸伊人打開后座的車門,等兩人上車之后,她才回到了副駕。
很快,便到了機場,鐵風讓米姿拍攝幾張照片,也好發(fā)朋友圈。
簡單的寒暄幾句之后,林長生跟陸伊人進入到了機場。
鐵風跟米姿,則是開車離開了。
剛剛進入機場,林長生的手機‘叮咚’一聲響起。
是希爾頓酒店那名服務員拍攝的視頻,視頻拍攝得很清晰,每一個人的人臉都屬于高清,甚至米姿給林長生和陸伊人開門的細微動作都有捕捉到。
看到這個視頻,林長生的嘴角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鐵風也發(fā)朋友圈了,照片正是機場拍的。林長生站在中間,他的左邊站著鐵風,右邊站著陸伊人。
他的配文也不錯:以前是兄弟,現(xiàn)在是兄弟,以后也是兄弟,你我兄弟,一輩子兄弟。
林長生順手將這個朋友圈截圖,然后保存到了相冊之中。
“到縣紀委,想好怎么說了嗎?”陸伊人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是第一次被縣紀委的同志聯(lián)系。
“如實說唄?!绷珠L生笑著看向陸伊人,道:“但你可別跟他們說,我們昨晚上喝了一些酒,然后就---”
后面,林長生故意沒說出來。
陸伊人的一雙粉拳已經(jīng)在林長生的身上招呼了。
“昨天晚上的事兒,你要假裝失憶,什么都記不起來,明白嗎?”陸伊人臉色泛紅,卻又耍著威風:“不然的話,我以后都不理你了?!?br>
沒想到,陸伊人也會撒嬌,那樣子都給林長生看呆住了。
“我又怎么可能失憶,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這一輩子,無論誰都抹不掉了?!绷珠L生突然生情的看向陸伊人。
陸伊人被林長生這深情的表演給感動了,面色甜蜜:“那也不能---不能到處說啊!”
林長生心里嘆息,大抵是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子啊,真好騙。不過,嘴上卻答應下來:“好好好,我什么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陸伊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很快,兩個人所乘坐的航班到點兒了,排隊上飛機,五個小時后,到靜海機場。
到了靜海機場,兩人直接打了一個網(wǎng)約車,直奔縣紀委辦公室。
咚咚---
陸伊人輕輕敲了敲門,道:“請問,你們誰是杜志平同志?”
這個時候,辦公室一名中年男子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外的林長生跟陸伊人,淡淡的道:“你們兩位就是陸伊人,林長生吧?”
陸伊人跟林長生皆是點點頭。
杜志平見此,沒有說話,而是摸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李書記,他們?nèi)说搅?。”杜志平跟對方說話的語氣,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十分諂媚。
就這樣,林長生跟陸伊人足足在縣紀委辦公室的門口站了十分鐘,沒有任何一個人招呼他倆。
很快,一名五十來歲的男子朝著這邊趕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靜海縣委副書記李達民。
“林長生同志,陸伊人同志,老實交代吧!”李達民上來,淡淡的看向兩人,直接問道。
“不是,李書記,你讓我們交代什么啊?”陸伊人一臉不解的看向李達民,問道。
“交代應該交代的?!崩钸_民怒了,伸手使勁兒拍著紀委辦公室里面的一張桌子,惡狠狠的道。
這一幕,直接將陸伊人嚇了一大跳,她壓根兒不明白,李達民為什么會發(fā)如此大的火?
林長生見此,將陸伊人擋在他的身后,不卑不亢,道:“李書記,你真讓我們交代,如果我們?nèi)冀淮说脑?,我想會讓你陷入兩難的境地?不如,這件事兒,就這樣算了吧!”
“當然了,如果你非要抓著不放,你可以先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兒,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然后再決定用什么樣的語氣跟我們說話?!?br>
李達民沒想到,曾經(jīng)在自己手下做事兒的林長生,居然敢在縣紀委辦公室,而且還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一點兒不給自己面子。
縣紀委辦公室的人員,聽到林長生說的話,也是朝著他看來。
這家伙,實在是太勇敢了。
完全沒被縣委副書記的氣場給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