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腱子肉,說起話來卻翹著蘭花指。
說完,他便抱著婆婆又親又安慰的。
看的我好不容易消失的孕吐又犯了。
我跑到廁所吐了一通,出來時想喝幾口牛奶順順,可剛?cè)肟?,我就覺得不對勁。
杯口滑滑溜溜的。
我急忙吐到垃圾桶,然后不停用水漱口,直到嘴里變得清爽干凈。
婆婆從臥室出來,說我矯情。
我打開手機里的監(jiān)控回放。
上面播放著小白臉陳銘哄著婆婆去了臥室后,出來客廳里,拿著我的被子摩挲了一會兒,還嗅了嗅。
我氣憤的問他,“你抹了什么東西在杯子上?”
陳銘委屈的說我冤枉他,他只是覺得我杯子好看,就玩了一下。
我轉(zhuǎn)頭看著婆婆,希望她能說說自己男朋友。
誰料她尖叫著罵我。
“不就是手上沾了點潤滑油嗎?你這么下賤,非要說出來?是想勾引你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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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恐萬分,“什么潤滑油?”
婆婆反而羞澀的依偎進陳銘懷里。
“寶,下次用了記得洗手,免得有些人敏感,還趁機把這種私密物品掛在嘴上,我看她對你居心不良?!?br>我忍著惡心,端起桌上剩下的牛奶一把潑在那小白臉陳銘臉上。
然后在他們尖叫中顫抖著收拾身份證,急急忙忙趕去了醫(yī)院。
一番檢查折騰后,幸好醫(yī)生說沒事。
我心力交瘁的回到家時,婆婆已經(jīng)不見了。
客廳里一片狼藉,婆婆的絲襪,高跟鞋,還有那小白臉的短褲,扔的到處都是。
我喊了家政,人家清潔阿姨看我的眼神都透著意味深長。
我長嘆一口氣,好不容易窩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休息。
卻又看見一張單子擺在茶幾上,我撿起來看了看。
好家伙,全是婆婆讓我去采買的婚禮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