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最窮那年,我出賣身體換了他東山再起的機會。
他含淚發(fā)誓,這輩子娶定了我。
后來我等了陳墨六年。
卻等到他和別人參加訂婚典禮。
酒吧包廂里,我聽到他說,“沈彤就是個聾子,當年身體也臟了,誰愿意娶她?”
一抬頭看到門口的我,他索性不裝了。
把我抵在墻角,語氣揶揄嘲諷。
“沈彤,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也可以,只要你明天來酒會,陪我那群兄弟喝酒,我就考慮讓你做我情人。”
酒會上我穿著耀眼的禮服經(jīng)過。
他和那群狐朋狗友攔住我,滿臉哄笑。
“沈彤,你還真是條聽話的舔狗,讓你來你就來,怎么這么沒骨氣啊,難怪他不要你?!?br>他們強行掰開我的嘴,要給我灌酒。
甚至還借機撕扯我的禮服,要把我拉進包廂調(diào)戲。
可下一秒,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我扯進懷里。
“我的未婚妻你們也敢動,不想活了?”
對上京圈太子爺憤怒的眼。
他們頓時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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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瞧,那個舔狗還真來了?!?br>酒會上,有人指著我,笑得一臉揶揄。
他用手肘撞了撞陳墨。
“你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不但能泡到林然這樣的大美人,就連沈彤這種清純可人的小聾子,也心甘情愿當你六年的舔狗。”
其他人附和:
“就是,誰不知道沈彤死心塌地愛著咱們阿墨,當年要不是她用身體換了投資機會,阿墨怎么可能東山再起?”
“現(xiàn)在哪怕無名無分,做個地下情人,小舔狗也眼巴巴的送上門來?!?br>陳墨坐在人群中央,目光落在我的禮服上,瞇眼上下打量了我一圈。
喉結(jié)滾動了下。
“沒想到她身材還真不錯?!?br>“當年早知道,我就先睡了她再說,只可惜現(xiàn)在,我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