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求母親，不可，不可……”
話沒說完。
沈世軒就不曾再開口。
屋內(nèi)是嗚咽的哭泣聲。
或高或低。
或沉悶或劇烈。
總之，沈世軒死了。
姜濃松了一口氣。
也覺得解脫。
沈世軒英年早逝，可憐嗎？
姜濃卻更憐惜自己。
沈世軒不能人事的病是早先就有的，就算如此，他還學(xué)著旁人娶妻，待她及笄就急匆匆把她娶入府，妄想學(xué)著旁人生子。
嫁給了沈世軒兩年，他最會的就是誆她，夜里頭滅了燈掐她，讓她叫喚……騙她說他們二人已經(jīng)做了夫妻事，沒有子嗣，全是她身子早先沒養(yǎng)好。
連著她身邊伺候的婆子見了她身上的傷痕都被欺騙了去，覺得他們夫妻二人是成事了。
若不是她身子遲遲沒動靜，見了大夫，婆子詳細(xì)問她閨房之事，恐怕現(xiàn)如今她還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