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花花丫丫的其他類型小說《逃出苦難向春山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粉紅色的豬”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兩個孩子一個去縣城上初中,一個在隔壁村里面的小學上一年級。兒子一周回來一次,女兒天天可以回家。她最喜歡的就是粘著我,雖然我大部分時候并不喜歡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遠方的大山。大兒子已經(jīng)12歲,也就是說,我已經(jīng)在這兒很多年了。在家附近干活的時候,村里面的人看見女人,也會熱情的打招呼。似乎并不理會我,我也只能偷聽到些許。諸如看好了,跑了損失就大了。是不是腦子,打傻了。上次的打掉了,身子還沒恢復。2.“臭婆娘,干什么?做啥子,老子想碰你還碰不得”我蜷縮在床腳,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原本一直都睡在柴房里面。今天我那名義上的丈夫卻回來了,他多日不出現(xiàn),家里面的活都是我的婆婆在干。偶爾出現(xiàn)也只是要錢,或者是醉醺醺的回家。這次卻直接到我的小破柴房來,我...
《逃出苦難向春山小說》精彩片段
兩個孩子一個去縣城上初中,一個在隔壁村里面的小學上一年級。
兒子一周回來一次,女兒天天可以回家。
她最喜歡的就是粘著我,雖然我大部分時候并不喜歡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遠方的大山。
大兒子已經(jīng)12歲,也就是說,我已經(jīng)在這兒很多年了。
在家附近干活的時候,村里面的人看見女人,也會熱情的打招呼。
似乎并不理會我,我也只能偷聽到些許。
諸如看好了,跑了損失就大了。
是不是腦子,打傻了。
上次的打掉了,身子還沒恢復。
2.
“臭婆娘,干什么?做啥子,老子想碰你還碰不得”
我蜷縮在床腳,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原本一直都睡在柴房里面。
今天我那名義上的丈夫卻回來了,他多日不出現(xiàn),家里面的活都是我的婆婆在干。
偶爾出現(xiàn)也只是要錢,或者是醉醺醺的回家。
這次卻直接到我的小破柴房來,我枯瘦的手根本阻擋不住。
只能任由著被扒開褲子,屈辱的承受著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提起褲子,掏出一根煙,罵罵咧咧的走出去了。
我渾身酸疼,腦子里面又出現(xiàn)了那個聲音。
“跑,花花,你要逃出去,你不要放棄”
是誰?
花花是誰?
逃去哪里?
一連好幾日男人都沒有回來,我倒是過了一段清閑日子。
女人雖然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但是她一個人操持著這個家。
養(yǎng)雞,養(yǎng)豬,下地種菜……整天忙個不停。
她的兒子反而什么都不干,偶爾回家也是翻箱倒柜的找錢。
女兒叫丫丫,兒子叫家寶。兒子多數(shù)時候回來也和家里面溝通不多。
但是我仍是沒機會出去,知道的信息不多。
不過不要緊,山上有一種蟬,
蟄伏七年多才出去,沒什么要緊的。
我似乎真的是學著做一個遲鈍的,腦子不好的母親。
給女兒梳頭,洗衣服,小女孩的衣服不再是臟兮兮的,小臉蛋也露出了更多的笑容來。
小男孩倒是照舊,我知道的,我每次看著他,就好像看見了那只黃色的土狗。
也是這么不饒人,不過沒事,我會慢慢的讓它把嘴巴閉上的。
慢慢來,慢慢來……
見我乖覺不少,女人也從別人家搜羅了些他們不穿的衣服給我。
我越來越乖,吃飯也能吃到肉了,我大口大口的咬下去,似乎在撕咬著他們的血肉。
吃,我怎么能不吃呢,沒有強壯的血肉,怎么能逃出大山?
就算逃不出去,我也要狠狠的撕扯下他們的一塊皮了。
我要讓他們把罪惡的血流干。
三個月,我開始干活,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就是反應很慢。
但是干活很勤快,我好像忘記了一切,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就像一個土生土長的,真正的大山深處的婦女。
但是我知道,這只不過是初雪覆蓋的土地罷了,見光就散。
他們對我倒是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了,但是我知道,還不夠,遠遠還不夠。
好在我可以種菜出門了,一個人去村里也不怕。
但是我很懼怕出村之外的地方,遠一點的我就不去。
我會害怕的蜷縮起來,女人搖著頭,放心的讓我出門了。
這次是去村頭的地里摘菜我小心翼翼的繼續(xù)打量著四周。
不行,不行,根本不行。
3.
連綿不絕的大山,壓垮了我的最后一絲希望。
郁郁蔥蔥,更別說我一個不認識路的人,山間夜晚溫度極低,各種蛇蟲鼠蟻就別說了。
況且,我真的能跑出去嗎?
難道要就此低頭嗎?
不,我不認命,我不能認命,哪怕是十年,二十年,
三十年我也要逃出去。
我不能和她一樣,我對面的是一個彎腰在拾菜的女人。
她的背上還背著一個娃娃,娃娃已經(jīng)睡著啦。
她一邊干活還要小心翼翼的防止娃娃醒來。
在她看向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火速的低下頭去了。
我記得她,第八次逃跑的時候,就是她看見了我,然后帶領村里人抓到了我。
可是為什么呢?難道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嗎?
因為什么?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她背上的娃娃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她小心翼翼的擦干凈手。
把娃娃抱起來耐心的哄著。
這可真是一個溫柔的母親啊,難道就因為這嗎?
這是罪孽,這是我的恥辱,這不是我的孩子。
我的胯下,生出刺向我尖刀的血肉,難道我就要因此而屈服嗎?
回到家晚上睡覺的時候,黑暗中,我的手又摸到了那個巴掌大破破爛爛的本子。
不用看,我都記得上面寫了什么。
歪歪扭扭的字,跑!
就好像在大山里面奔走逃跑的我,跑,該往哪里跑?
黑暗中,沒有一絲亮光,但是再來一次沒有亮光,抹黑走我也要走,我也要跑出去。
又過了大半年,他們已經(jīng)完全對我放下了警惕,我可以正常的出去村里面逛逛。
兒子放了寒假,買了一個智能手機,女兒羨慕的不行,只能偶爾摸摸。
好在她喜歡粘著我,我也能偶爾一起看看。
我瘋狂的吸取著外面的知識,多一點再多一點,希望就會多一點。
混沌的腦子都好像清明了不少。
如果不是我的遭遇,那么這一家人,只是最平常不過的一家人。
再一次和女兒趁兒子午休時候,我們一起玩著手機。
讓女兒給我倒杯水,我默默的拿起手機,在上面不熟練的敲敲打打。
“你干什么呢?”
是我的婆婆劉秀芬,這一聲,差點手軟的把手機摔了。
我慌忙舉起手機,“看個吃的學著做給家寶他們吃”
小小的屏幕里面正在播放著美食節(jié)目,劉秀芬湊過來看了看,狐疑的看看我,到底還是走了。
過了一個月,還是沒看到有人來村里面,又過了一個月,這期間我爭取努力干活,得以天天出門。
我觀察著村里面的情況,并沒有什么生人來到村里面。
就在我以為沒希望的時候,我終于等到了。
那是一個活潑的少女,脖子上挎著一個黑黑的東西。
似乎是記者!
我的希望來了,真的來了!
我左右張望了許久,見沒有人,趕忙上前和女人打招呼。
她說她叫張梅梅,是一名記者,收到我村里面有人的留言后查了很久的資料,這才趕來。
現(xiàn)在就是提前過來核實我所說的來的,我心中狂喜。
但是仍然不敢放下警惕,張梅梅自顧自的說著。
見我沒有反應,又問了問我們村的基本情況。
我所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
好在小姑娘仔仔細細的記下來了,又用脖子上的相機拍了照片。
又給我看了她的記者證,我接過去仔細看了看,應當是真的,上面還有官方的蓋章。
這才放下了一點心了,為人民服務,揭露黑暗的記者,總不會拋棄受苦受難的人民的。
把張梅梅拉到一個拐角,我仔仔細細的交代了我知道的一切,我家人,我的朋友,他們叫什么名字。
雖然很多東西腦子里面混混沌沌,但是好在我記得的基本信息也不少。
4.
我回到了家,忐忑的等待著張梅梅的消息。
忐忑,懷疑,悲傷,無奈,各種情緒交織,我時常焦慮的發(fā)呆。
好在我本來就是一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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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逃跑,我懷孕了,有了孩子,他們也就放松了不少。我在半夜逃了,沒想到那只該死的狗居然叫了,一呼百應,村里面的畜生都叫了。他們抓到我,更用力的虐打我,孩子也被打流產(chǎn)了。
第三次,我跑到山里躲了三天,他們帶著狗,村里面的男女老少都出動了,他們一寸寸搜尋我的下落。
我饑寒交迫,體力不支,最終又被抓回去了。
虐打,逃跑,更劇烈的虐打。
好在,我沒有放棄我自己,我終于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