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豐顧易水的其他類型小說《鴛鴦珮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小棍小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還是出事了,真是不好意思?!弊焐险f著不好意思,但陳叔臉上卻一絲一毫的歉疚都沒有,一副對呀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我受傷的地方全在后背和腿后面的位置,又是大面積的新鮮擦傷,這導(dǎo)致我連簡單的坐下都會不可避免的碰到傷口。陳叔卻拉住我手腕,大手摁在我膝蓋上,強力把我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我忍不住皺眉“嘶”了一聲。他卻瞬間陰了面孔?!叭绻覜]記錯的話,你從見到我到現(xiàn)在還沒叫人呢吧?”“這難道就是你的家教?我可是你未來公公!你敢朝我擺臉色?”“別忘了,你早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你引以為傲的顧家早就變成一捧土了,現(xiàn)在你是靠我兒子才有一口飯吃,我摔了你又怎么了,就算你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告狀,他也半個屁都不會放,你信不信?”我還沒來得及...
《鴛鴦珮全文》精彩片段
還是出事了,真是不好意思?!?br>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陳叔臉上卻一絲一毫的歉疚都沒有,一副對呀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我受傷的地方全在后背和腿后面的位置,又是大面積的新鮮擦傷,這導(dǎo)致我連簡單的坐下都會不可避免的碰到傷口。
陳叔卻拉住我手腕,大手摁在我膝蓋上,強力把我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
我忍不住皺眉“嘶”了一聲。
他卻瞬間陰了面孔。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從見到我到現(xiàn)在還沒叫人呢吧?”
“這難道就是你的家教?我可是你未來公公!你敢朝我擺臉色?”
“別忘了,你早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你引以為傲的顧家早就變成一捧土了,現(xiàn)在你是靠我兒子才有一口飯吃,我摔了你又怎么了,就算你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告狀,他也半個屁都不會放,你信不信?”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陳叔就已經(jīng)掏出手機打通了陳豐的電話。
電話那頭,有女人嬌軟的小聲撒嬌呼痛。
陳豐低沉的聲音通過電磁波沉沉傳來。
“喂,爸,什么事?”
陳叔氣沖沖地:
“還不是那個顧易水,我好心親自來接她,她還給我擺架子,說我車開得不好,嚇著她了。”
“不過就是輕輕摔了一下,裝成痛的不得了的樣子沖我齜牙咧嘴的!”
陳豐一聽,果然是“半個屁也沒有放”,對我摔跤那部分的內(nèi)容選擇性的忽視掉,嗓門瞬間高了起來,沖我怒吼:
“顧易水!今天放你鴿子是我不對,可我爸都親自來接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你為什么就不能乖一點,為什么總是要給我找這么多麻煩?”
明明早就認清了,明明早就死心了。
可是此刻竟然還是會心痛。
明明是他先把我丟下,也是他同意讓陳叔來給我做司機。
現(xiàn)在出了問題,卻又全部推到我頭上,竟然會覺得是我造成了這一切。
我下意識伸手撫上心口——等等!
我的玉佩呢!?
顧不上反駁和斗氣,更顧不上疼痛,我猛地打開車門沖下去趴在地上,一寸寸的搜尋著玉佩的痕跡。
那是媽媽留給我最后的遺物,是我十歲
我與陳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只不過我是千金小姐,他卻是司機之子。
二十年后我家破產(chǎn),陳豐卻平步青云,成了上市公司的大總裁。
他全然不介意我的落魄,甚至給了我全城矚目的求婚儀式,說要娶我為妻。
我以為他是真心待我,是我人生中的救贖與光亮。
卻不曾想,在定好的試紗日,我竟意外撞見他和擦邊女網(wǎng)紅在試衣間擁吻。
他帶著喘息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我娶她是要她知道,她現(xiàn)在吃的每一口飯都是那個曾經(jīng)被她看不起的窮小子施舍給她的?!?br>“你放心,就算我跟她結(jié)婚了,但我最愛的人依然是你。”
我站在試衣間門口,心臟一點點沉下去。
在婚禮前十天,我坐上了去鄉(xiāng)村支教的火車。
陳豐卻守在火車站拉著我的袖口眼淚巴巴地質(zhì)問,嬌嬌,你不是說最愛我了嗎?為什么要離開我?
1
婚禮前夕,設(shè)計師給我打電話約我去試婚紗。
“顧小姐,您和您先生的禮服都好了,您看今天有時間來試嗎?”
可我給陳豐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沒打通,最后還是他的助理給我回的消息,說陳總今天特別忙,要連開一整天的會議,讓我自己先去試。
我趕到婚紗店,梁設(shè)計師從櫥窗里取出那套燦若星辰的婚紗遞給我,笑著說:“你先去試試看,腰這塊其實再收兩公分會更好看,但我怕你穿著不舒服。你試一下咱們再定?!?br>婚紗上鑲滿了璀璨的鉆和寶石,沉重無比。
我抱著它走到一號試衣間門口,卻聽到隔壁試衣間里傳來一對男女細碎壓抑的喘息聲。
其中那個男聲我熟悉無比,正是來自我的未婚夫——今天要開一整天重要會議的陳豐。
“……我當然最愛你啊,你穿婚紗的樣子比顧易水好看一萬倍?!?br>那女人說:“哼,你不會已經(jīng)陪她試過紗了吧?你不是答應(yīng)要讓我做第一個穿婚紗站在你身邊的人嗎,騙子。”
陳豐笑著哄:“怎么會,我都不知道她定的哪家婚紗店,更別說陪她試婚紗了。不過想也知道,她肯定沒你好看……”
陳豐總說自己工作忙沒時間,這場婚禮從頭至尾都是我一個人在籌備。
從定酒店
到場地布置,從找婚慶司儀到選擇化妝攝影。
請柬的設(shè)計、禮服的敲定,喜糖伴手禮的購置。
這些繁瑣龐雜的工作讓我原本就嚴重的胃病更是雪上加霜。
我把婚紗還給梁澄,囑咐他忘掉我今天來過這里的事。
回到家,我只覺得渾身都涼透了,從胃袋到心臟,都痛得讓人難以忍受。
直到深夜,陳豐才回家。
“怎么不開燈?”
他打開燈走進來,看到我一個人縮在沙發(fā)上痛到渾身蜷縮的樣子,不耐煩的皺起眉毛冷哼一聲。
“千金大小姐做久了,連怎么照顧自己都不會了嗎?每天按時吃飯對你來說就這么難嗎,非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才高興?”
一面抱怨,卻又一面拿過外套披在我身上。
“起來,帶你去醫(yī)院?!?br>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陳豐對我的關(guān)心中總是會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和我說話的語氣也從剛戀愛時的溫柔寵溺變成了現(xiàn)在的陰陽怪氣。
我總把這份不耐煩理解成他工作太忙太累所以沒耐心。
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他是真的厭倦我了。
醫(yī)院,濃郁的消毒水味直往人鼻子里鉆。
小護士給我掛上點滴之后又囑咐了一大堆胃病的注意事項,要少吃辛辣刺激、油膩生冷。
以及最重要的保持心情愉快。
“胃是情緒器官,能感知到主人的焦慮和傷心,所以保持心情平和也是很重要的?!?br>我垂眸聽著,沉默不語。
坐在一旁的陳豐卻直盯著手機不放,雙手上下翻飛著打字,顯然是在和人聊天。
過了會兒,他忽然站起來,撇了下唇角才說道:
“我公司還有事。”
“反正這是單人間,你掛完水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再來接你?!?br>掛水掛多了,就總想上廁所。
我一手高舉吊瓶,一手艱難的拉動褲子拉鏈。
煎熬著,想求助路人女生,卻意外瞥見她手機里的直播畫面。
里面是陳豐,和另一個女網(wǎng)紅正親親熱熱湊在一起吃葡萄的樣子。
路人女孩注意到我,笑嘻嘻地湊過來問,
“你也嗑他們的cp嗎?”
“真的特別好嗑,陳總對梔子特別好,這么大一個總裁,還總是陪著梔子直播,特別
生日那年她親手系在我脖子上的。
“嬌嬌,這個玉佩是媽媽去觀音廟給你求來的,能代替媽媽陪著你。”
“將來就算你出國念書也好,嫁人生子也好,不管什么時間什么境地,就算媽媽暫時不在你身邊了,也有它陪著你保護你。”
媽媽溫柔的聲音隔著遙遠的時空在我耳邊響起,我的眼淚忍不住從眼眶滑落。
不可以丟,這是媽媽留給我的物件,一定不可以丟。
我要找到它。
我從天亮找到天黑。
陳叔見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叫也叫不起來,便直接自己開車走了。
只剩我一個人在人來人往的服務(wù)區(qū)繼續(xù)尋找。
晚上十點半,我終于在綠化帶的灌木叢里找到了碎成兩半的玉佩。
搭上朋友的順風車回到市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
陳豐沒問我為什么這么晚,也并未關(guān)心我的傷勢。
他只是指了指桌上花瓶里的那束快打蔫了的梔子花。
“你看,我就算加班也沒忘記你?!?br>“給你帶了花,你來聞聞,香不香。”
“還有這個烏雞湯,我去給你熱一下?!?br>多年的相處,我了解陳豐,他擺出這樣的神情和語氣,就已經(jīng)意味著是在低頭求和了。
可是——
我看著那碗少了雞腿的雞湯,和那束明顯不新鮮了的花朵。
原來陳豐給我的,從來都是別人剩下的。
他從背后摟住我的腰:
“易水,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以后乖乖的,不要總是給我找麻煩,我會讓你坐穩(wěn)陳太太的位置?!?br>“別人有的你都會有,好嗎?”
好你媽個頭。
我不伺候了。
泣。
大約在說什么受傷,什么很疼云云。
一聲聲又柔又媚的“豐總”,連我聽了也忍不住心軟幾分。
所以也難怪,陳豐的眉眼在瞬間就擰緊了,一張臉上全是緊張和心疼。
他想也沒想就沖出去,一個人上車走了,似乎完全忘記身邊還有我這個大活人。
也忘記了我們約好的什么古鎮(zhèn)自駕游。
過了十多分鐘后,陳豐才發(fā)來消息,說是公司有急事,他不得不回去處理,待會兒會安排司機來找我,叫我別亂跑,乖乖在服務(wù)區(qū)等司機,別走岔了。
呵。
一陣陣暈眩和痛感從胃部蔓延到全身。
在這一瞬間我竟莫名其妙的涌上一些勝負欲來。
如果陳豐知道我不見了會怎樣呢?如果我就此消失在陳豐的世界,他會像緊張他的梔子一樣緊張我嗎?還是會覺得如釋重負,終于不用再為了年少時候的自卑陰霾和虛榮心繼續(xù)買單,可以放下那些說不出口的陰暗面,從此幸福的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我拿出手機給自己買了一張明天下午出發(fā)去C市的車票。
C市是媽媽的老家。
在我小時候,媽媽總說那里很美,有漫山遍野的漂亮花朵,天很高云很低,連風都是清甜的。
她說有機會一定要帶我回去看看,可一直到她死去,也沒等來這一天。
我摸了摸脖頸上媽媽留給我的紅繩掛玉。
媽媽,我長大了?,F(xiàn)在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家了。
砰——
我剛拎上包走出服務(wù)區(qū)沒兩步路,遠處一輛黑色小奔馳就直直向我沖過來。
接連把我逼著往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我一個不留神往后仰倒摔在臺階上,它才堪堪停下。
我的后背和腿上、胳膊上全都擦出了一層鮮紅的血痕,臟兮兮的泥沙混著灰塵一起嵌進大面積的傷口里,一陣陣刺痛傳來。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竟然是陳叔!
他歪著一邊嘴角,笑著朝我走過來伸出手,想要拉我起來。
“怎么樣啊易水,沒摔痛吧?”
“叔叔好多年沒自己開過車了,技術(shù)不精,你多擔待啊?!?br>“哎呀,本來今天小豐說是讓司機來接你的,我看那司機小年輕,怕他照顧不好你,就自己來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