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們說等下看到我們,她會是什么表情?”
“這還用說,肯定是嚎啕大哭,然后跪著求著要跟景年哥回去唄?!?br>賀景年冷哼一聲:“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該學乖了吧?!?br>“如果沒有,那就繼續(xù)在這里改造?!?br>周圍響起了一片附和聲。
“那我還挺期待她沒有學乖的,這樣我就可以一輩子不用見到她了?!?br>“是啊,她那不知廉恥的模樣,我看著就討厭?!?br>“但…我記得你們好像還有婚約吧?”
一個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疑惑。
溫軟聞言,將頭轉向賀景年,眼中滿懷期待。
“婚約…看她表現吧”
聽了賀景年的話,溫軟有些失望的移開目光。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沒有故意遮掩笑聲。
聲音被漸起的微風吹到了小院里,驚起了里面的一群小王八。
靠門最近的人轉頭看了我一眼,驚訝又疑惑的喊道:
“虞聽晚?!”
他的喊聲將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她真的是虞聽晚?”
“怎么可能,她不是應該變成村姑了嗎?”
他們的討論我都聽在耳里,也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么震驚。
在他們的想象中,我被丟到鄉(xiāng)下三年,肯定早就變成了土里土氣,一臉憔悴的村姑了。
而不是現在這樣。
一身得體的連衣長裙,搭了一件薄薄的針織衫,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相機。
頭發(fā)和臉蛋都是保養(yǎng)得當的,甚至還做了一個裸色的美甲。
半點沒有村姑的模樣。
賀景年的視線緩緩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驚訝。
“虞聽晚?!?br>他喊我的名字,語氣疏離。
與他跟溫軟說話的時候完全是天差地別。
記憶中。
我也曾為此不滿過,也曾哭鬧過。
但現在,不會了。
“賀景年先生。”
我將手里的菜籃子換了一只手,禮貌打招呼。
聽到我的話,賀景年微微蹙眉。
“三年而已,有必要這么生分嗎?”
“我是你未婚夫,你就這么跟我說話?看來時間還是太短了,你還沒有學乖。”
“如果你再這樣,我真的會跟你退婚的。”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