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仙俠連載
汪晨是計家的上門女婿,入贅為婿,非他本意,從小遭受不公的他,就連自己的婚姻,都是被父兄算計而來的。要不然,誰愿意娶一個毀了容的丑八怪,還是以入贅的這種形式!讓汪晨沒有想到的是,新婚之夜,他竟然獲得強大的傳承,從此,他逆天改命,一飛沖天,所有曾經(jīng)算計過,欺凌過他的人,他通通不會放過!
主角:汪晨,計筱竹 更新:2022-07-16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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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汪晨,計筱竹的武俠仙俠小說《一世為尊》,由網(wǎng)絡作家“我叫狗蛋作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汪晨是計家的上門女婿,入贅為婿,非他本意,從小遭受不公的他,就連自己的婚姻,都是被父兄算計而來的。要不然,誰愿意娶一個毀了容的丑八怪,還是以入贅的這種形式!讓汪晨沒有想到的是,新婚之夜,他竟然獲得強大的傳承,從此,他逆天改命,一飛沖天,所有曾經(jīng)算計過,欺凌過他的人,他通通不會放過!
“翹楚,這是我剛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極品茶葉,你嘗一口?”
“翹楚,京城王家送來十億訂單,只要你愿意娶他家女兒……”
“翹楚……”
汪晨看著飯桌前端茶送水,一臉討好像個下人一樣的汪晨山,臉上浮起深深的復雜。
他目光微微轉動,汪晨山的身前,坐著那名一臉淡漠的俊朗青年。
汪翹楚!
汪家長子,一個被譽為千年一出的商界奇才。
十七歲之時,他接手了搖搖欲墜的汪氏公司,僅用了一年時間,就讓連續(xù)五年虧損的公司,實現(xiàn)了盈利。
接下來,汪翹楚展現(xiàn)出了令人驚嘆的天賦,僅用了三年時間,讓本來只有個小公司的汪氏,躋身了全球五百強企業(yè)!
如今不過二十歲的汪翹楚,身家已經(jīng)過千億,手底下的汪氏集團,產(chǎn)業(yè)遍布全國!
正因為汪翹楚的存在,原來只是個小家族的汪家,一躍成為整個燕京最炙手可熱的豪門。
當今,整個燕京無人不知汪家汪翹楚之名。
但是卻幾乎沒有人知道,汪家還有個小兒子,汪翹楚還有一個弟弟,汪晨。
在汪翹楚的耀眼光芒之下,汪晨的二十年人生,就顯得太過于平凡,幾乎毫無存在感。
不過在別人眼里,汪晨是十分幸運的,能夠有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哥哥,作為汪翹楚的弟弟,隨隨便便都能當一個世家大少。
但現(xiàn)實卻是,在汪翹楚成名之后,就勒令汪晨退學。
原因很簡單,汪家只需要一個汪翹楚,就足夠了。
而汪家全家,除了母親,都默認了汪翹楚的做法。
在退學后,他就被軟禁在了汪家別院,整整三年的時間,為了防止他逃跑,甚至汪家還安排了護衛(wèi)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
只有母親,還是對他如從前那般疼愛,經(jīng)常過來陪他。
而在一年前,母親患病去世之后,汪晨就仿佛被整個汪家遺忘了一般。
整整一年的時間,汪晨都不曾踏出汪家別院一步,也近乎沒有見過外人,包括他名義上的父親和哥哥。
而今天,汪晨山突然把他從別院帶了出來,他時隔一年,再次踏入了汪家大院。
不過,從他到大廳,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一個小時。
無論是汪晨山還是汪翹楚,都仿佛沒看到他一般,兩人自顧自地高談闊論。
連茶水,都沒有他的一杯。
汪晨自嘲地笑了笑。
二十年來,他早就習慣了被人無視與嘲笑。
對面這兩人,本該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兩個人,血濃于水,而他卻只感覺到了無盡的疏遠和冷漠。
又過了十幾分鐘,汪晨山才仿佛想起來汪晨的存在一般,轉過頭看向汪晨,臉上的討好笑容瞬間消散,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容,聲音淡漠地說道:“你準備一下,明天就去余杭。”
甚至,都懶得跟汪晨多說一句話。
汪晨愣了愣,忍不住問道:“要我去余杭干什么?”
“你哥……”
汪晨山滿臉不耐煩地解釋,這時一旁的汪翹楚突然冷哼了一聲。
在他眼里,有汪晨這種普通的弟弟,只會影響他的完美形象。
汪晨山愣了一下,急忙改口道:“翹楚最近崇尚佛學,聽說余杭計家家中養(yǎng)有兩尾金鱗,已通佛性,但他們卻不肯賣,開出的條件是要我們汪家子弟娶了他家女兒,癡心妄想攀上我們汪家。”
“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你就入贅計家,當個上門女婿吧。”
哐當一聲,桌椅倒地。
汪晨踉蹌著后退幾步,臉色蒼白,幾乎昏厥。
家族對他的漠不關心,甚至軟禁,他都忍了。
因為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把自己當作汪家人。
可是現(xiàn)在,自己就像是貨物一般,被自己的家人隨意交易了出去。
“在你們的心里,我還比不上兩條畜生是嗎!”
汪晨喘著粗氣,沖著汪翹楚怒吼。
汪翹楚冷冷瞥了他一眼。
汪晨,都不配他開口。
“夠了!”
汪晨山冷喝一聲,看著暴怒的汪晨,沉聲道:“今天叫你來,只是告知你一聲,這是家族會議后得出的結論,你只能接受!”
汪晨終于絕望了,他的拳頭緊緊攥著,溢出的鮮血染紅了指甲縫。
對這個腐爛發(fā)霉的家族,他再無一絲的留戀了。
“好,我接受,不過我想在走之前,先去祭拜一下母親。”
汪晨深吸了一口氣,澀聲道。
母親自從一年前病逝之后,自己連她的墓地在哪里都不知道,也沒有人告訴他。
他想在離開燕京之前,最后再去見母親一面……
汪晨山猶豫了一下正要說話,一直沉默的汪翹楚卻突然開口:“沒必要,你的名字已經(jīng)在家族族譜上劃掉了,從此以后你只是計家的贅婿,與我汪家再無瓜葛。”
“汪翹楚!你當真要這么絕情!連祭拜我母親的權力都要剝奪嗎!”
汪晨踉蹌后退幾步,臉色越發(fā)的慘白!
“你的母親?以后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口中聽到這個詞,你這種廢物,不配認我的母親,就只配在泥潭里掙扎。”
汪翹楚的聲音強大而又冷漠。
“不配?好一個不配!”
汪晨雙目赤紅,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汪翹楚,我發(fā)誓,今日之恥將來我必百倍回報!”
“報仇?你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汪翹楚冷笑一聲,一只螻蟻的威脅,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他淡淡開口道:
“父親,我看也不用等下周了,就今天把他送過去吧。”
“哦,對了,避免他逃跑,記得打暈了再裝籠子里。”
“翹楚這個提議好啊,來人,給我抓住他!”
汪晨山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一揮手兩個黑衣大漢就闖了進來。
“汪翹楚,我要殺了你……”
汪晨怒吼著,朝著汪翹楚撲了過去!
“不自量力!”
汪翹楚直接一腳把汪晨踹飛了出去,彭地一聲,汪晨的腦袋撞在了一旁的青牛銅像上。
汪晨眼前一黑,頓時昏迷了過去。
誰都沒注意到,一抹暗紅的血漬,留在了青牛銅像處,緩緩滲了進去。
青牛的眼中,有璀璨的光芒一閃而逝……
“道可道……”
一道飄渺的聲音在汪晨的腦海中回蕩,一雙無形的大手撕開了他眼前的黑暗。
汪晨猛地睜開眼睛,只見一位面色慈悲的白須老者,騎著一頭青牛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小伙子,既青牛接引你來此,那你便是我的傳人,傳你太上感應篇,望你可普渡世人,修成正果。”
老者輕輕一指,點在汪晨的眉心。
唰!
汪晨身體金光大放,他嚇了一跳,隨即腦袋傳來一陣劇痛!
無上醫(yī)術、古武道功法、奇門法訣,龐大的知識瘋狂地涌入他的腦海之中。
汪晨的意識漸漸模糊,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老者騎著青牛登天而去,身后紫氣浩蕩……
不,不要碰我!你這個畜生!”
突然,一個憤怒的女子聲音在汪晨的耳邊炸響,他猛地睜開了眼!
這,這是哪里?
汪晨晃了晃有些發(fā)暈的腦袋,入目之處,是一個窄小的房間,發(fā)霉的天花板上大片墻皮脫落,露出了里面的紅磚,油膩泛黃的吊扇“吱嘎吱嘎”地轉著。
周遭的環(huán)境,都很是老舊,且?guī)е还勺拥拿刮丁?/span>
汪晨朝著房門口看去,那里,一個壯碩的男人站在門外,一只手抵著房門,另一只手緊緊地抓著一位女子的手腕。
“嘖嘖,沒想到昔日的余杭第一美人,堂堂計筱竹計總,淪落到要住在貧民窟里了!”
“白山正,你這個畜生,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叫人了!”
那女子身材曼妙,玲瓏有致,雖然背對著汪晨,看不見真容,但也可以想象出定是個罕見的美女。
但此刻,她清冷的聲音中隱隱帶著怒意。
“叫人?你有本事叫?。?rdquo;白山正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嘲笑:“你還以為你是計家的繼承人?還是計氏集團的總裁?”
“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計家棄子,一個毀容沒人要的丑鬼!老子能看得上你,那是老子給你臉了!”
白山正說著,看向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由地吞了口口水。
雖然這女人毀容了,但又有什么關系呢,燈關了都一個樣!
一想到往日萬人追捧的天之驕女,馬上就要被自己欺辱,白山正眼中就一片熾熱,手上的力度也越發(fā)重了!
計筱竹看著門被一點點地推開,終于有些害怕了,她色厲內(nèi)荏地威脅道:“我,我可是汪家的兒媳!你敢對我出手,就不怕汪家的報復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嫁的不過是個被汪家趕出門的廢物罷了!別說他現(xiàn)在沒醒,就算醒了,那我正好可以當著他的面欺辱你!”
白山正不屑地說道。
計筱竹的臉色瞬間一片灰敗,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三日前,汪家答應計家的聯(lián)姻,整個計家都陷入了狂喜之中,只要能和汪家攀上親家,那整個余杭,早晚都是計家的天下。
可是誰都沒想到,計家大小姐,計筱竹在結婚前夜慘遭毀容,計家只好讓計筱竹妹妹頂替她的位置。
但當昏迷的汪晨被送到計家,所有人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被騙了。
要和計家聯(lián)姻的,不是那個天之驕子汪翹楚,而是一個廢物棄子!
計家明知被耍,但又不敢違約得罪汪家,只好將毀容的計筱竹又給推了出來。
汪晨還在昏迷時,兩人就草草完婚,隨后計筱竹兩人就被趕出了計家!
計筱竹搖了搖頭,散去心中的雜念,堅定地說道:“白山正,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堵住木門,阻止白山正進來。
吱呀!
破舊的木門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響,在計筱竹震驚的目光中,房間內(nèi)的門栓砰然斷裂!
房門大開。
白山正也是愣了愣,隨即猖狂大笑:“哈哈哈,連老天爺都站在我這邊,計筱竹,你就認命吧!”
說著,白山正大步跨進門,抓起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拖到了墻角的沙發(fā)前,一把推倒。
“嗯~”
計筱竹倒在沙發(fā)上發(fā)出一聲痛呼,眼前,白山正那張滿是淫邪笑容的臉越來越接近,她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開這一劫了。
她痛苦地閉上了眼,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
“不想死,就別碰她!”
一個冷漠的聲音,從房間的角落響起。
白山正神情錯愕了一下,當回頭看到是汪晨后,獰笑一聲,右手反而更快地朝著計筱竹伸去!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更別說是一個廢物贅婿了!
彭!
汪晨從床上一躍而起,爆射而出,動作快到白山正完全來不及反應。
他剛要抬起手阻擋,臉上就挨了汪晨一記飛踢,摔倒在地!
嘴里哇地噴出一口鮮血,和幾顆帶血的牙齒。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汪晨伸手抓住了他的右手。
“都說了,讓你別碰她,為什么就是不聽呢?”
咔嚓一聲!
白山正的五指盡斷!
“啊——”
不等白山正慘叫出聲,汪晨又是一腳踹出,白山正直接成了滾地葫蘆!
撞倒了餐桌,十幾個碗碟嘩啦落下,在他腦袋上破碎。
頭破血流,滿地狼藉。
“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白山正渾身流血,不斷地發(fā)出凄厲的嚎叫。
汪晨的目光忽地幽深起來。
三天前,他也正是這樣跟汪翹楚說的,那時自己的威脅,在汪翹楚眼中應該也只是個笑話吧。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汪晨感受著身體里流淌的強大力量,淡淡開口道:“沒有足夠的實力,說再多的狠話,也只會變成笑話,還是少說為好。”
白山正臉色一變,正要開口,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陣劇痛。
汪晨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脖子,高高舉起。
白山正的臉色瞬間憋得通紅,四肢劇烈的掙扎。
十幾秒后,白山正停止了掙扎,暈死了過去。
汪晨把他放了下來,揪著他的衣領,拖著他往外走去。
沙發(fā)上的計筱竹,瞪大了雙眼,目光呆滯地看著汪晨。
剛才她看到汪晨醒了,也并沒有報任何的希望。
一個汪家棄子,又怎么可能是跆拳道黑帶的白山正的對手呢?
但是接下來,白山正卻被汪晨一頓暴打,毫無還手的能力!
這讓計筱竹一時間,都沒回過神來!
看到汪晨拖著白山正走出門,計筱竹下意識地開口問道:“你要去哪?”
汪晨回頭,舉了舉手上昏迷不醒的白山正,淡淡一笑:“下樓丟個垃圾。”
……
十分鐘后,這間破舊的小屋內(nèi)。
一男一女對坐著,氣氛有些尷尬。
汪晨也從剛才計筱竹和白山正的交談中知曉,眼前這帶著口罩的女子,正是自己的妻子。
不過兩人雖說已經(jīng)是夫妻,但這卻是兩人的第一次會面。
計筱竹深吸一口氣,有些生硬地開口道:“剛才的事,謝謝你了。”
她的心里,對汪晨還是有些怨氣的。
汪晨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因為他入贅計家,眼前這女子也不會被計家趕出來,還慘遭毀容。
想到這,汪晨聲音中帶著幾分愧疚:“不用感謝我,說起來是我拖累了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計筱竹臉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汪晨,帶著幾分譏誚的笑容說道:“如果你說這些話,是想博我的好感,那我勸你可以死心了,現(xiàn)在的我,只是個人見人嫌的丑八怪。”
計筱竹說著,摘下了口罩。
臉上滿是觸目驚心的紅腫疤痕,全是燙傷所致。
她把汪晨當成了之前那些垂涎她容貌的追求者們,不過在自己出事之后,那些人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計筱竹死死地盯著汪晨,想看他被嚇到的樣子。
很快她失望了,汪晨表現(xiàn)得很是平靜,臉上還隱隱帶著一抹心疼。
她心臟猛地一跳,竟突然有些不敢直視汪晨的目光。
汪晨凝視著計筱竹臉上的燙疤,雙目中隱隱有金光涌動,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種藥方,黑玉斷續(xù)膏,醫(yī)治燙傷除疤的良藥。
而且所需的二十幾味藥材中,大多都是藥店的常見藥材,很容易購買到。
汪晨想了想,輕聲開口:“我這里有一種藥膏可以消除你身上的燙疤,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給你調(diào)配。”
計筱竹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汪晨在說大話,因為就連余杭圣手,嚴老都是對自己的燙傷束手無策。
但是她看到了汪晨清澈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顫。
“你想配就配吧,反正我也沒抱什么希望。”
計筱竹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
“那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藥。”
汪晨說罷,就朝著門外走去。
“等等!”
計筱竹叫住了汪晨,又是露出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道:“你剛才打的那個人,是白家的小少爺,白家實力不輸于計家,肯定會設法報復你的,你路上小心點。”
“好,我知道了。”
見計筱竹明明關心自己,卻又故作冰冷的樣子,讓已經(jīng)汪晨已經(jīng)凍結的心中升起幾分暖意,下意識地開口道:“我也有件事想告訴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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