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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其他類型 > 囚愛,霸道權(quán)臣誘嬌婢女容寂卿言小說結(jié)局

第18章

發(fā)表時(shí)間: 2024-12-09

劉弘基、王邑、郭曹看習(xí)慣她渾身冒著冰氣兒的清高模樣,懷里的美人溫柔乖順,他們樂得再一次當(dāng)著卿言的面褻弄懷中的美人來羞辱她。

卿言極力忍耐著視若無睹,彈奏了一首旋律悲傷的琵琶曲。

曲中有意,感慨萬千,她的思緒不知不覺沉入其間,而劉弘基、王邑、郭曹三人已各自抱著美人輾轉(zhuǎn)到了內(nèi)里的小榻上。

“過來?!备龁为?dú)處在外間的只有容寂,他坐在原位,低沉著嗓音叫她。

房間里男女情事,嘴里止不住會(huì)發(fā)出一些污言穢語,儼然上演著活春宮。

卿言收起琵琶,“大人可以回府了嗎?”

她倔強(qiáng)不屈惹他不快,如此平淡接受他的脅迫,同樣令他心生不快。

“今夜讓你獻(xiàn)舞,為何不抗拒?”她回答過他,容寂還要再問一遍。

“大人教我妥協(xié),還要來問我為何不抗拒?!彼I誚。

“我只教你對(duì)我妥協(xié),可沒教你對(duì)別的男人妥協(xié)?!比菁爬湫χ?,對(duì)她一向言語露骨。

腦中浮現(xiàn)她被人摟住腰身的一幕,她雖在掙扎,卻不是拼死抵抗,若他不出聲幫她解圍,她掙脫不了是不是也打算像個(gè)傀儡娃娃任人擺布?

卿言胸腔起伏,他到底要欺壓她到什么程度!

“用我取悅他們不正是大人想看到的嗎?難道大人只許自己動(dòng)手輕薄于我,旁人動(dòng)不得?”她壓根不信。

她變成現(xiàn)在這般都是他威脅逼迫的,是他說不為著有利可圖憑什么將她從牢里撈出來。

容寂緊鎖她的眼眸里充滿著危險(xiǎn),先前她要死不活,他說上十句話她都不愿回他一句,如今她態(tài)度改變,他才知她口舌了得。

“取悅他們?他們還不夠資格。”容寂笑里猙獰。

卿言意外他半點(diǎn)不避諱說出這話,劉弘基三人就在房里,他就不怕被他們聽到……

“大人來教坊司,從沒碰過這里面的女子?”既然他不怕被人聽到,她有意在這間房里問。

他寧愿謊稱自己身體有恙,也不碰教坊司里的女子。

卿言仰頭,眼里的倔強(qiáng)屈辱分明在說:他不碰這里面的女子,為何要強(qiáng)奪她的清白,一次次折辱她!

“本官又不是饑不擇食,用菜只挑可口的下箸,你——勉強(qiáng)符合本官的口味?!比菁泡p佻散漫。

卿言瞪他的眼里恨怒交織,她就像被他挑中要送人的小貓,被送走之前,他自己也要把玩?zhèn)€夠。

“不想走?”容寂眉心收聚,等她半晌,她還不過來。

卿言身體聽話地移到他面前,嘴上卻口齒伶俐地譏諷他,“能被大人看中的女子都會(huì)如我這般被大人玩弄過后,再被大人用來榨取剩余價(jià)值?”

卿言愈發(fā)對(duì)他不懼,“世俗貪婪淫欲大人皆不可跳脫,何必裝出比別人高潔?!?br>
她在罵他與劉弘基等人無異,還多此一舉自詡潔身自好,道貌岸然,簡直可笑。

容寂快讓她氣笑了,在她心里他就是個(gè)飯飽思淫欲的好色之徒。

好,好極了。

“把桌上這杯酒喝了?!比菁糯竭呅θ菪绊?,折扇指向她給他倒的那杯酒。

其他杯盞都空了,只有他面前那杯沒動(dòng)。

每逢佳節(jié),卿言都會(huì)陪爹爹小酌幾杯,酒是爹爹親手釀的,喝來不烈,反而有一絲甜味,外面的酒她沒沾過,聞到四下彌漫濃烈刺鼻的酒氣,她皺起眉頭。

“喝完這杯酒,明日起就不必來教坊司了?!比菁砰e看著她,她自己倒的酒她自己喝,至于酒里有什么他不告訴她。

容寂起了捉弄她的邪惡心思,想讓她嘗嘗他嘗過的滋味兒。

能不來教坊司最好,卿言想尋機(jī)向人求助,來教坊司的豈會(huì)是清正不阿的好官,在教坊司里尋人求助,是她做過最壞的打算。

片刻猶豫后,卿言執(zhí)起杯盞,將灼燒辣喉的酒吞下。

“咳咳咳咳……”這才是真正的酒,卿言從沒喝過,被嗆得滿面通紅。

容寂嗤笑,起身拾步,房間內(nèi)此起彼伏的迷亂聲被拋在耳后,卿言跟在他身后。

上了馬車,容寂端雅正坐,眼神充滿著邪惡的趣味,好整以暇瞧著她。

卿言只當(dāng)那酒太辣,她被辣的全身升溫,臉頰滾燙。

行過一半路程,她身上燥意難忍,馬車狹窄,她打開窗通風(fēng)透氣,然而并沒有用,身體里似有幾百只蟲子在蠕動(dòng),麻麻酥酥,奇癢無比。

卿言察覺到不對(duì),抱膝蜷縮,身子抖得厲害,一聲不吭。

“受不了就過來?!比菁乓暰€一直沒離開過她,她任何一絲情緒的變化他都能感知到。

讓她喝下那助興酒只是想給她一點(diǎn)小小的懲罰,叫她以后還敢說他好色思淫!

他幾時(shí)看中過其他女人,她還要拿自己跟其他女人做對(duì)比。

原是想待她好些,莫名讓她誤以為他只是想利用她,眼下他無法解釋,他也不屑去解釋。

卿言明白過來,她身體的異樣是著了他的道,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讓我喝的酒里有什么?”蟲子在啃咬她,她的嗓音不由變得嬌媚,控制不住想解開衣裙。

“催情藥。”容寂隨性自若。

那助興酒不止能催情,還能使人麻痹,產(chǎn)生幻覺,尋常人都無法強(qiáng)行忍過藥效。

教坊司里對(duì)付那些死命不從的女子,第一夜都會(huì)給她們喝這種酒。

卿言一腔憤懣,他無恥的下限究竟在哪里!

無視他,卿言背轉(zhuǎn)過身,他休想她會(huì)在他面前露出丑態(tài)。

容寂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這才只是藥效剛開始,她以為她能忍過去?

卿言越是忍耐,身上越難受,她的額頭冒出細(xì)汗,體內(nèi)聚集的熊熊烈火快要將她燒干,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爆體而亡。

即便如此,她都依然保持著理智,不肯向他尋求撫慰。

意識(shí)逐漸渙散,為了持續(xù)清醒,她狠狠咬上自己的右手虎口。

容寂倏然移到她身邊,抓過她的手,將她攬進(jìn)懷中。

“欲火燒身的滋味如何?”

容寂言語生硬,摘下她的面紗,看到她唇上的血珠。

他又懊悔了。

馬車一停,容寂攔腰將她抱下去。

他一碰她,她就猶如魚兒入水,渴望全身都被包裹。

“好難受……”她情不自禁發(fā)出嗚咽聲,容寂腳步定住,懷中的女子?jì)绍洘o力,向來推拒他的玉臂纏到了他的脖頸上。

卿言陷入意亂情迷,全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地,在做何事。

怔愣過后,容寂大踏步將她抱入府,吩咐人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