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jīng)_了過來想要攔住眼前的男人,卻被周圍的保鏢硬生生推開。
“你誰啊,我們云總是來談合作的,你個女人是想釣金主吧?”
“再往前我就不客氣了,追求我們云總的人多了,想搭訕也起碼倒飾自己!”
寧晚棠低頭看了看兩天沒換的衣服,上面酒漬都干了,湊近聞還有股餿味。
她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想起這幾天買醉的事有些?然。
季云深瞥了一眼雙頰酡紅,衣服更是皺巴巴的女人,內(nèi)心也有些驚訝。
寧晚棠一向愛潔凈,也沒有酗酒的習慣,但如今怎么會這么狼狽不堪?
他承認當聽到那個死去的人名時,自己的確慌了。
可那又如何,如今他的身份是集團少爺。
寧晚棠對付不了自己,也無法幫著許彥欺負自己。
“處理了,我不認識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季云深擺了擺手,徑直走進包廂。
寧晚棠在聽到眼前男人可以說話時,腳步就頓住了。
季云深是啞巴,不可能突然會說話的,難道是認錯了?
寧晚棠又想起不久前在火葬場大屏上的那張臉,心口絞痛讓她忍不住彎腰。
“聽懂人話沒,趕緊滾!”
保鏢看寧晚棠還不走,兩人對視一眼,重重一推。
一瞬間她跌坐在地上,脊椎的疼痛更讓寧晚棠清醒了些。
她不由有些煩悶,一是出行沒帶保鏢,二是這么像季云深的男人竟然不是啞巴。
可自己很清楚在見到這個男人時,心里有多開心。
寧晚棠只能先回到包廂細細琢磨了起來。
她一遍遍回想男人說話時的動作和語氣,猛地想起男人剛才吩咐保鏢時下意識摩挲幾下指甲。
而季云深也有這個習慣,每次他想比劃手語時第一時間也會摩挲指甲,是巧合嗎?
寧晚棠不信,隨即打電話給助理,
“查一下,最近H城是不是來一個姓云的少爺,尤其是長相,他的全部資料我都要!”
寧晚棠換好衣服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包廂門口。
原本的保鏢還想著教訓礙事的女人,卻被酒吧經(jīng)理拉住了,
“那可是寧晚棠,H城寧家的掌權人。你們這種外來人千萬別動手,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保鏢愣了愣,想起剛剛推了這位寧總,心里也忐忑起來。
寧晚棠并沒有想教訓二人的想法,他們聽云總的吩咐,而云總很可能就是季云深。
他再次見到自己,心里有氣她能明白。
一個小時后,助理小心翼翼地送來資料,硬著頭皮念了出來。
“云珩,二十七歲,信豐集團的少爺,剛回華國。有個哥哥叫云廷身體不太好,本次回國是信豐集團要在H城投一個項目,派云少爺來負責……”
寧晚棠不耐煩地翻著陌生的資料,幾頁的介紹全是表明云珩是個事業(yè)型男人。
除了長的和季云深那個啞巴像,剩下兩個人毫無共同點。
她煩燥地扔了手里的資料,包廂門卻被打開。